“所以,在文老板和郝老板两个人一拍两散,两家医馆也从最开始的相安无事,到现在的针锋相对,那你父亲为什么不调和一下呢?” “现在山上的地已经大面积的分割了。属于我们的地盘儿在种我们自己的草药,郝老板的地盘儿我们也从不涉足。双方都挺不满的,主要是地变少了。父亲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又出去找山地了的,如果有合适的就买下来,换个地方种植草药也是一样的。”说到了这里,文九成苦笑了下: “没曾想,父亲离家这几个月以来,广善堂交到了我的手里,都快要败光了。” 接二连三的恶性事件,真的很摧残人心。 许倾安慰他道:“这件事归根结底,确实与你没什么关系,是人为的恶行,怎么防都防不住的。就像是药渣里的人骨一样,要是有人成心要使坏的话,你也是没办法呢。” “是。宝儿哥,现在怎么办?广善堂现在能开门吗?” “这……”案件没有实质性进展,人骨不知是何来历,许倾自然是不建议开门营业的。 但她机智的将这个问题转给了谢凛,:“王爷觉得现在能开门吗?” “当然不能。”谢凛的目光转投到了那个下药的伙计身上:“下泻药一事,本王可以暂且不论,往药渣里面放人骨这件事,也是你干的吧?” “没有!我没有!” 确实是听不出此人话中真假,但是广善堂与天宁医馆的恩怨在先,不能完全的排除也是天宁医馆恶性竞争的可能性。 即便扔人骨的不是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广善堂其他的人。这么多人一个一个的查,根本不可能。 嫌疑目标最终指向了天宁医馆…… 谢凛最终发话了,对众人说:“既然现在怀疑是天宁医馆所为,抓到的这个人又拒口不答。不能排除天宁医馆与这些人骨没有关系之前,还是要去了解一下情况。” “殿下,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文九成自是不能跟着去的,再怎么说他也是嫌疑人之一。 谢凛的目光瞟向了站在一旁的许倾,生分别扭的说:“那就走吧?” 许倾浅哼了一下,:“让文少爷一起呗,反正我们也不认识路,就当领路了!” “你到底懂不懂规矩?”谢凛眼看着就要发火了。 文九成弱弱的说:“我可以给官爷们领路,天宁医馆搬了新址,我怕你们找不到。没事儿的我不进去也可以。我把你们送到了之后,官爷再派人把我送回来呗。” “看看人家,多好。”许倾还来劲儿了,基本上默许了文九成的领路,临走之前还不忘白了谢凛一眼。 许倾这个大白眼的辐射范围,已经足足把江玉包含了进去,江玉极为不满的向谢凛告状:“殿下,你看她白楞我一眼!” “本王瞎?”谢凛认定了江玉是在火上浇油,更加郁闷了。 大街上,许倾和文九成两人在前面走着,谢凛和江玉两个人离得老远跟着。 “殿下,您怎么不快些步子走?” “本王看她闹心。” “那您怎么还这么专注的盯着?” “滚!” 谢凛比之前更扎心了。 江玉很费解的问:“殿下,您该不会又和她闹翻了吧?” 自打遇上了这个女人,江玉发现谢凛多了个除不掉的天敌。 谢凛反驳:“什么叫又?” “那她怎么平白无故的白楞咱们俩?属下又没惹她。” 谢凛愁眉不展的慢步走着,尽量与许倾保持着安全距离,对江玉小声的说:“本王至今不知道因为什么。” “啊?” “就是说话的间隙,她就突然不高兴,心情郁结,竟还敢冲着本王发火,本王已经是百般的忍让了。” 谢凛倒觉得自己无辜极了,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对此,江玉特别为谢凛鸣不平:“殿下已经如此忍让,为何她还要故意给您添堵呢?要属下说,当初就不该……” “行了!”谢凛狠狠的打了江玉一下子:“本王看你也挺会添堵的,解决问题一点也不行,制造问题你是第一。” 见谢凛微怒着,江玉又关切的反问谢凛:“殿下,您能不能跟属下说说,您都跟她说了什么啊?冒犯了她?” “本王没有!”谢凛仔细回忆着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的事情,反复重复着脑海之中的景象,说给江玉听: “她说她冒充本王弟弟,本王不满,就问她怎么不说本王是她亲爹。她说我生不出她这么好的女儿。本王就说,跟她确实是生不出来,就怎么简单,本王真的得罪她了吗?” 江玉第一个为殿下鸣不平,怒道:“那她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不知道。”谢凛更加干脆。 江玉本着为谢凛好的宗旨,认真分析着许倾气从何来,拿出了不把谢凛婚姻撕碎决不罢休的态度。 “殿下,她肯定是觉得您不能生,借机嫌弃您呢。” “她还敢嫌弃本王?”谢凛怒火中烧,不可置信。 “属下给您分析一下,她先嘲讽您,说您生不出像她这样的女儿。您说跟她确实生不出来,她就崩溃了。您跟她是夫妻,以后肯定要开枝散叶,结果您说您跟她生不出来。她就立马甩脸子不理您了。” “而且,殿下您之前就有些这样的传言,圣上都替您着急,该不会是许松亦真以为您是某方面有些问题,才把女儿嫁给您吧?” 但凡江玉含糊一点,谢凛还能有点儿挽回的机会。 这世间有一种差劲,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差劲。 一向意志坚定,容色冷俊孤傲的谢凛竟然在江玉的分析之下有了些许模糊的动摇。 “能是因为这个?本王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呢?” “您要是没记错她说的话,肯定是这么回事儿。但她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如此轻易,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嫌弃您?”江玉说得跟真事儿一般。 “是挺过分。” 谢凛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和许倾到底是哪句话谈崩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 奈何被江玉这么一说,竟然剑走偏锋的找到了其中缘由? 谢凛俊色的眸光每每存着疑虑,都会被江玉眼中的坚定不移所击溃打败,不信都得信。 江玉的存在,让谢凛本就对感情不灵光的脑子雪上加霜。 倒数第一给倒数第二讲题,一个敢讲一个敢听…… 谢凛总是觉得许倾气不在此,却又不得不信江玉口中的说法,确实是有道理…… 她该不会是真以为自己不能生育吧? 谢凛的想法在江玉的积极引导下已经彻底偏差了…… 谢凛忧心忡忡,目色沉郁,心里想的已经不只是置气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天宁医馆已经到了,文九成将他们三人送到了此处后,跟着谢凛的人又回去了。 许倾早早的站在门口,背着手等着这两个多看一眼都会嫌弃的男人,拧着眉头语气有些不好:“王爷是不能快点吗?” “多等一会儿不可吗?你急什么急?” “我的天哪。”许倾是真来气,转头便先进去了。 然而许倾越是这个样子,谢凛越觉得许倾很过分。 他倒开始委屈了…… 广善堂的关门大吉,天宁医馆生意红火,蒸蒸日上。 许倾观察到,有不少的人都是特地来此处开药,而且开的药也都是治腹泻的药。 不管到了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否是天宁医馆所为,但是天宁医馆确实是短期内最大的受益者。 “属下就纳闷了,天宁医馆怎么会这么多人的?而且这里离着广善堂也并不是很近啊。”江玉十分不解的说。 谢凛对此解释道:“方圆几里之内,大医馆估计只有这两家。在看病这件事,一般人比较倾向于口碑与权威,而并不是听信一些小医馆。” 许倾非常认可谢凛的话,并继而说:“特别是当下,广善堂不花一文钱的祛暑汤出了问题,被骗了一次后,这些中招的百姓则会更加信任天宁医馆这种与广善堂对立的大医馆,而且花钱心安,这药材趁机多涨点价儿,真能大赚一笔。” 江玉不信:“不会吧?” 许倾走到了柜台前,略过了挤挤压压的排队,侧着身子简单的问了问止泻药的价格,:“伙计,五倍子什么价格?” “排队,排队,去后面排队抓药!” “我就是问问而已,不知道买不买得起呢。” “一两银子,一钱五倍子。” “肉豆蔻呢?” “半两银子。” 这个价格,足以让一旁的江玉为之惊呼。
第107章 证明自己 许倾非常认可谢凛的话,并继而说:“特别是当下,广善堂不花一文钱的祛暑汤出了问题,被骗了一次后,这些中招的百姓则会更加信任天宁医馆这种与广善堂对立的大医馆,而且花钱心安,这药材趁机多涨点价儿,真能大赚一笔。” 江玉不信:“不会吧?” 许倾走到了柜台前,略过了挤挤压压的排队,侧着身子简单的问了问止泻药的价格,:“伙计,五倍子什么价格?” “排队,排队,去后面排队抓药!” “我就是问问而已,不知道买不买得起呢。” “一两银子,一钱五倍子。” “肉豆蔻呢?” “半两银子。” 这个价格,足以让一旁的江玉为之惊呼。 许倾又问了问其他止泻类型的中药,都很贵。 许倾不禁转身感叹道:“他明明可以明抢,还好心的给拿点儿药,很良心了。” 江玉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价格,小声嘟囔:“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不买走开,不买走开!” 医馆伙计开始驱赶。 随后,许倾则是淡定的走开了,不以为然的汇报给了谢凛:“王爷您看吧,这药价已经涨到了天际了。换作是我,豁出去吃口金子也比吃这止泻药强。” “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是,我不想活了,可以了吗?我死了以后才不妨碍您找其他女人啊。”许倾火气极冲的回了一句,紧接着又是一个白眼送给了谢凛。 奈何许倾将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谢凛还是一点都不懂。 “莫名其妙。” 随后,谢凛同样置气的走到了柜台以办案的态度去询问正事儿。 “刑部办案,把你们老板叫过来。”谢凛言简意赅,一张冷若冰霜般的脸具有十足的震慑力。 伙计见情况不对,马上溜去找老板,留下一堆等着开药的人。 “怎么回事?刑部怎么来人了?”郝有德从里面走了出来,红光满面的脸上挂着些许烦躁。 见谢凛气宇轩昂的姿态,郝有德弱了几分气势,收敛了一下:“请问官爷……是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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