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珣析脸色如常,听见后只是道:“那我们定要快些。” 若是金尔善发现她的王兄被人杀害,定然会来找他,届时想要离开,可就难了。 二人快速朝马厩走去,一路之上躲过无数的守卫,好在是有惊无险地到了。 崔郢阆已经在马厩等他们多时,将手中的缰绳扔向他们,而后道:“速度要快些,两刻一换岗,他们的人快要来了。” 剩余两人听见,没有太多的犹豫,直接翻身上马朝外策马而去。 金尔善看见倒在地上的王兄,看见他冰凉的尸体,受不住地推出帐篷之中。 她不敢相信为何王兄会死,也丝毫没有将事情与江珣析联系在一处。 直到去到江珣析的帐篷之中,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金尔善跌坐在地,小脸之上仍是妩媚的,却早已失去色彩。 她快速起身出去,吹了一声口哨,就有一匹马朝她跑来。 翻身上马,金尔善抹掉脸上的泪珠,去远处赶去。 三人因为有江珣析的指引走的要快上许多,一路之上遇到的守卫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也被他们轻易解决掉。 看着眼前的地方越来越近,三人都忍不住地松下一口气。 却不想,突然从树林之中传现一阵的马蹄声,陆砚瑾迅速拿起马背之上的剑,让马匹停下。 金尔善骑着马出现,身着华服,但她的脸上全都是泪珠。 江珣析一看见金尔善,脸色更加不好。 她用剑指着眼前的几人,“是不是你们,杀害我王兄。” 陆砚瑾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侧目看向江珣析。 江珣析沉声走上前去,对金尔善道:“金尔善,我们之间,本就是如此的。” 就算没有今日之事,也会有后面两国的战争。 金尔善将剑柄对着江珣析,不停用绥国语道:“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美眸之中突然浮现出恨意来,“我心悦你,你却要杀害我的王兄。” 江珣析脸色如常,没有因为金尔善的话语来生出什么旁的心思来,“我知道你帮了我,但很是抱歉。” 可金尔善却什么都没有听,脚尖轻点从马背之上腾起,一剑朝江珣析刺去。 江珣析看着眼前的剑,并没有什么想要躲开的意思。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欠了金尔善的,这也是他应当要偿还的。 金尔善在想要收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剑刺破江珣析胸前的衣裳,插/入他心脏处的位置。 - 苏妧已经被安全带回宜阳,太医在为苏妧把脉,但是脸色却不太好。 从安不停的问,“真的无药可解?” 太医虽已经是天下医术相当不错的,但对于绥国的毒,却始终没有办法。 床榻上的苏妧已经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从安几乎一瞬间,就想到绥国那名仆妇说的话。 太医将诊脉的手收回,从药箱之中取出银针。 皱着眉道:“老夫也只能尽力一试,但却不一定行。” 他缓缓道:“蜜骨香这样的毒,老夫也只是听说过,还是头一次见中毒之人,且在医书之上记载,中了蜜骨香的人,只有一个解毒的方法,再无其他办法。” 从安登时哑言,再也无话可说。 看来如今的样子,他也只能祈祷王爷快些回来。 苏妧在不停扭动自己的身子,口中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娇声落在婢女的耳中,都让她们红了脸。 眼看着施针没法,太医快速从房中退出,没有在里面久留。 从安眼看着没有办法,只能在外面守着。 婢女们时进时出,看着眼前姑娘的样子,香肩半露,雪白的酥山也落在外面。 巾帕从她的脖颈之上滑过,都能感受到她浑身发出的战栗,还有有意无意地迎合。 婢女们都不敢多看,只是一盆又一盆地水端出去,换成温水后又端出来。 苏妧的呼吸渐渐变得开始急促起来,原先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也在此时此时泛起潮红。 她抬手,想要将身上的衣裳给褪去,但是始终都有人拽住她,不让她继续方才的动作。 苏妧难受的忍不住哭出声,可在这样情况下的哭声,也是难耐人,如同小猫呜咽一般,在人的心上滑过不痛不痒的一道。 婢女们哄着苏妧,然而苏妧的鼻息却逐渐变重。 不仅如此,她雪酥之上的红珠也挺立起来。 婢女们眼看着不行,赶忙去外头问太医如何办。 太医忍不住的叹气,“如今只能将姑娘放在凉水中泡着,这般能缓解一些。” 对于起高热而言,还是先解决蜜骨香还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婢女们连忙去准备,甚至在浴桶之中加了冰。 苏妧被人扶起,缓缓将她身上的薄纱全部都褪下,白如美玉的身躯也被人看在眼中。 一进凉水之中,苏妧发出一声的谓叹,只是一瞬间的缓和终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她仍是趴在浴桶边沿,不住的低声啜泣。 身上的难受一直得不到缓解,苏妧不住的低声呜咽。 陆砚瑾踏入房中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苏妧这样的哭泣声。 他立刻进到浴房中,隔着屏风问,“姑娘如何?” 婢女们跪了一地,还有两名婢女扶着苏妧。 苏妧感受到眼前水声仄仄,但是却都无法缓解她此处难受的情绪。 有团火似是从小腹中升起,听见外头人的话,烧的更为猛烈些。 婢女们赶忙道:“姑娘不大好,泡冰水也是不成的。” 来的路上,从安已经将太医所说告诉陆砚瑾,陆砚瑾听见愈发地沉了眼眸。 手中的玉扳指猛然扣紧,他不知阿妧被灌下药后,见到的人,究竟是他,还是绥国太子。 如今的情况由不得他多想,他快步走进浴室中,将苏妧给抱起。 红珠滑过陆砚瑾身前的衣裳,只是一下,就足以让苏妧感觉到舒缓。 于是发觉这般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苏妧不停在陆砚瑾的身上轻蹭。 陆砚瑾大掌扣出苏妧的肩头,不让她乱动,自己并不是柳下惠,苏妧如今的样子,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接过婢女带来的锦帛,陆砚瑾将苏妧身上的冰水擦干。 指腹中的薄茧滑过苏妧细嫩的肌肤,她从口中发出的声音更大。 陆砚瑾眼尾都泛着红,声音低沉,“你们都出去!” 婢女们慌忙退下,退至外室。 里头的声音听的并不真切,珠帘与帘幔的遮挡,让人的视线也受到阻碍。 陆砚瑾用手轻抚去苏妧小脸上的泪珠,他轻声问道:“阿妧,我是谁?” 苏妧不住将脸朝他的手中送,想要汲取他掌心中的凉意。 可也只是持续一会儿,马上陆砚瑾的掌心就开始变得灼热起来,甚至比苏妧的脸还要烫。 苏妧张着唇,口中溢出几道嘤咛声,有香汗在她脖颈处,苏妧已经难受了太久,眼前这个人却始终都不愿给她。 在听到陆砚瑾的问题时,苏妧脑海之中,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她幽咽婉转的嗓音带有些哭腔,朝陆砚瑾的身上蹭去,“陆砚瑾,你是陆砚瑾。” 难受得直接哭出声,苏妧只想让陆砚瑾赶紧给她。 苏妧的青丝都勾住陆砚瑾的手指,看到苏妧的模样,陆砚瑾终究是再也忍不住,将苏妧身上的薄纱全部褪掉。 方才还若影若现的红珠如今已经红透,直直立在上面。 掌心之中的薄茧摩挲过红珠,带动层层叠叠的雪峰也开始晃动。 随后,看见苏妧的模样,陆砚瑾直接俯下身去。 头低下去的那一瞬,苏妧瞬间失声,纤长的手指在一瞬抓紧锦被,方才欲落不落的泪珠,终究在这一刻全都掉落出来。 她用脚抵着陆砚瑾的肩膀,骂他道:“混蛋,你混蛋。” 从未有过这般的模样,苏妧只感觉神思在浑沌与清醒之间来回交织。 可她的脚也似是无骨一样,踩也是踩不住的。 陆砚瑾紧紧桎梏她的腰织,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最后陆砚瑾唇角边的水渍,全部都沾染到苏妧自个的唇瓣之上,水声啧啧,苏妧整个人都似是在沉浮一般。 挺身而上那刻,苏妧的指尖嵌入到陆砚瑾的背中,头一道的反应就是难受,可如何难受,接下来的所有事情又没有办法回答苏妧。 只知道这夜像是个白面团子一样,被陆砚瑾翻来覆去,雪峰之上都是青紫的痕迹,更莫要提腰织之上,红中泛着青紫,可见力气究竟有多大。 婢女们帮苏妧擦拭的时候,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折腾得太久,苏妧早就已经没了神智。 陆砚瑾进到屋中,还顺便端来一碗姜汤,直接舍弃掉白瓷勺,用了更为简单的方法,将一碗姜汤与苏妧一道用完。 苏妧昏昏沉沉许久,药效过去,她反倒是直接瘫软下来,再无任何多余的想法。 而在她身侧的陆砚瑾,却始终都睡不着。 坐在床栏处,中衣翻起,他的胸膛裸/露在外。 手指下意识摩梭上苏妧的唇瓣,不会忘记那会津水淋漓之时,她哭闹着的模样,然而玉骨销香,他又岂有放开的道理。 回来的路上不算是顺利,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遇到金尔善时,她刺了江珣析一剑,将他们都给放走。 后来一路畅通无阻,陆砚瑾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就直接回到府上。 听闻苏妧中的药没有解药可言,陆砚瑾当心便是又欢欣,但更多的,却是心生怕意。 如果因为此事,阿妧同他生出生疏,他要如何办才好? 如果明日起来,阿妧后悔了,会不会离开他更远。 这些都让陆砚瑾没有办法去主动思考,彻夜未眠,他几乎一夜都在想发生的种种事情。 纵然知晓苏妧第二日定然起不来,陆砚瑾在看到晨光乍现许久之后,苏妧也没有任何要清醒的迹象,终究是松了一口气。 胳膊揽在苏妧的腰身上,不管如何,他都不愿,阿妧再一次离开他的身边。 两人折腾许久,府中的下人也都知道发生何事,没有专门去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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