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大家明天见
第70章 暴怒 ◎无耻之徒,真实面目◎ 宋宁细细思索了一番, 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青州离甘州不远,正常赶路只需要两日就能到达。 元赫轻声补了句:“宋坤年龄也不算小,必须让他去好好历练一番, 你若是担心, 朕让北卫司的人跟着去, 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好么?” 宋宁加了分力度揽紧了他,点点头道:“嗯, 好。” 她忽地想起方才他说的事, 疑惑道:“赫,你之前说要我助你办的事, 到底是什么?” “阿宁, 朕以让洛王去了荆州,荆州是严老夫人的老家,荆州的州长官是严家人, 朕在荆州的眼线已陆续潜入到严家之中, 元深在荆州内布局, 炮制出顾川谋反的假象, 但要成功扳倒他,接下来就必须要有一个带头举报顾川的人。” 元赫见宋宁脸侧秀发有些凌乱,伸出手将她的青丝拨到脑后, 语气逐渐变沉:“朕想让你带着朕的秘旨, 去请你外祖父出面来举报顾川。” 宋宁骤地一下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惊道:“我外祖父?” “阿宁忘记了,你外祖父曾今是李党的一员, 当年严家参了你外祖父一本, 结果惨遭贬谪, 自此之后远离朝堂,如今年过花甲还只是一个徽州刺史。” 当朝太傅被贬为一个地方官,实在令人唏嘘。 宋宁记得她母亲与父亲是指腹为婚,两家乃是世家,后来建安帝时期党争愈演愈烈,长宁王府因为从不涉及党争,所以两家就不再来往。 她外祖父似乎与祖父之间存在很深的矛盾,当年李家出事遭贬谪时,也未曾向建安帝求情。 “好,那我就去再去一趟徽州。” 陛下早已经联络好了李党的人来出面举报顾川,宋宁担忧道:"陛下打算对顾家动手,那英国公呢,陛下可有想好对策如何对待英国公?” 宋宁这一问正中元赫心坎上,他深叹了口气,无奈一笑道:“这正是朕苦恼之处,英国公表面上为人低调,从未涉及到党争之中,在朝中也没有明面上的党羽,此前只是查明他同顾川还有景王有密切的来往,实在是不知要从何处下手。” 元赫对此事感到非常棘手,紧拧眉心,一脸愁容。 “咳咳--咳咳-”,宋宁嗓子突地传来一阵剧痛,不停地咳嗽。 元赫手探上她额头,发现高热仍是不退,不准她再劳心劳力,强制结束谈话,“阿宁莫要再想了,这几天先养好身子,其余的事之后再商量。” 宋宁身子骤然感到一阵冷意,冷得她直颤,元赫为她盖上锦被。她见元赫想起身,些许慌袭上心头,紧声:“别走!” 她伸出柔荑抓住他手腕。 宋宁抓得很紧,元赫手腕传来一阵微疼,他满眼含笑地望着她,见她烧得脸色通红,想必身子如今必定不好受。 “朕不走,朕就在这里陪着你,你方才喝了药,现如今就好好睡一觉,等会若是能出一身汗,明日身子会舒坦很多。” 宋宁烧得实在难受,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忍住哭意。 元赫在她额间落下浅浅一吻,在她心上掠过。 “睡吧,朕今夜都会在这守着你。” 宋宁勾勾嘴角,软声道:“嗯,好。” 她安心地沉沉睡去。元赫便一直在榻前守着她。 一刻钟后,元赫见她体温恢复正常,松了口气。 王公公迈着小碎步走近,见他有急事通传,元赫抬眸轻“嘘”一声,生怕打扰到宋宁休息。 他起身的动作很轻,将宋宁的柔荑从他手腕处移开,放入到被褥里,轻动着脚步,走出里间。 宫门口 赵彻撑着伞已在宫门口等候多时,今日发生的事他不是当事人,还曾与元赫有过节,就没有陪着赵书仪一起参与后续的事。 他见北卫司的人护送着定远侯府的马车出了皇城门,眸里掠过一道暗芒。 身侧的暗卫东霖率先提醒道:“太子,郡主出来了。” “五哥!”赵书仪见他撑着伞在门口等着,激动地提着裙子跑过去,拉住他衣袖,娇声道:“五哥,你是在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吗?” 赵彻瞥了她一眼,心中虽不耐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没错,孤担心你今日不知何时才能回去,索性来宫门等着。" 赵书仪激动地挽上他手,欣喜道:“五哥,你真好。咱们回吧驿馆吧。” “好。” 刚想转身,身后却传来议论声,“二哥,今日的事实在是蹊跷,依郡主的剑术,怎会突然失手,臣弟看今日之事倒像是人为,二哥你觉得呢?” 金嘉朗一直在面前问个不停,他心中想着事,一路上一直不出声 。 “二哥,你怎么一直不出声?我问你话呢?” 赵彻见兄弟二人从宫里出来,望向金嘉尘,余光打量着他的脸色。 见他神色晦暗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朝他淡淡一笑,踏上马车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令王殿下,齐王殿下,请留步。” 金嘉尘与金嘉朗脚步一顿,朝不远处一看,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入眼帘,两人都有些震惊,赵彻竟在宫门口还未离开。 金嘉朗率先向赵彻示意,“见过太子殿下。” 随后金嘉尘也与赵彻颔首示意,赵彻轻笑道:"方才孤听书仪说,今夜多亏了令王殿下及时帮侯府的白小姐止血,还找到了能够救白小姐性命的法子,殿下医术实在高明,令孤佩服。” “今日之事虽是永平郡主失手伤人,但归根结底与大越脱不了干系,孤代书仪向令王殿下道谢。” 金嘉尘没想到赵彻一改往日的孤高,竟放下身段向他言谢,神色渐暖,回道:“殿下言重了,救死扶伤本就是医家应尽之责,本王也算是半个医家,只是谨遵本心而为。”。 他顿了顿,向赵彻道:“天色已晚,太子殿下还是先回去吧,今日郡主也受到惊吓了,希望郡主日后行事谨慎些为好。” 赵彻笑了笑,有些压着声道:“令王殿下的话不无道理。” “五哥,你怎么还不上来。”赵书仪掀起马车帘子,一通抱怨。 “二位,孤先告辞了。” “太子殿下慢走。” 金嘉尘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金嘉朗摸着下额猜测道:““二哥,你说今日之事会不会与越太子有关?” 眼前人没应,眸里却闪过一道暗色。 马车上,阿嚏一声,赵书仪打了个喷嚏,赶忙拿过一旁的白色狐裘穿上。 冬日暴雨,天气严寒,实在是冷得发颤。 见赵彻阖上双眸沉默不语,眉目间蕴藏着一股怒气,又想起今夜发生的事,她觉得不对劲,忐忑地问道:“五哥,今夜发生的事是你主导的吗?” 赵彻没应,她凑了过去,娇声询问道:“说话呀,五哥,今夜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眸光一闪,赵彻睁开双眸,怒气顷刻间爆发,眼眸变得猩红,骤然间扼住眼前人的脖颈。 赵书仪瞳孔一震,眼前人的狠戾此刻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窒息感涌上心头,慌乱地扣住他手,想让他停止这个动作。 “放---放手--”赵书仪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窒息感传遍全身,眸里的泪溢了出来。 “你想动她?嗯?谁给你的胆子!”,赵彻手上动作不停,加紧了分力度,死死地遏制住她脖颈。 他呼吸灼热,不屑地直勾勾盯着赵书仪,在她耳后落下冷如寒霜的一句话:“你给孤记得,莫要去招惹她,她只能由孤来收拾。” 狠话一落,下一秒猛地甩开她。 “咳咳-咳” 她呼吸急促,不断咳嗽,手捂着胸口,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赵书仪完全没想到赵彻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明眸里沾满了泪,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真心错付,不敢相信赵彻的本性如此残暴,身子不停颤抖,心里满是恐惧,“你太可怕了,我不能与你再继续呆下去了。你变了,完全变了,变得太可怕了。” “我要离开你--不行--” 她作势便要下车,却被身后人一只手扣住细腰,一把扯回身侧。 “啊!” “想走?嗯?”赵彻发狠道。 “五哥,你不能那么对我,五哥,”,赵彻将今夜被宋宁当众拒绝的羞愧与耻辱全都发泄到了赵书仪身上。 他的手在她衣裙下来回试探,一层层地脱去最里处的遮弊物。 “五哥,你难道忘了我父母是如何死的了吗!你不能那么对我--啊-” 见她提到了恭亲王,勾起他不愿启齿的往事,他将她翻身压在那白色狐裘之上,变着法样的折磨着她。 “呜呜--赵彻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你个无耻之徒。” 雨水顺着马车顶棚倾斜而下,车身不断摇晃着,里面抽泣声与吟声不停传来。 车外的暗卫自是知道自己主子正在干的事,都低着头不做声。 轰隆一声巨响,暴雨仍旧冲刷着苍茫大地。 凌霄殿 “陛下,臣方才已细细搜查过乾坤宫,发现并无异常之处。”谢灼一脸正色地向元赫道。 元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 谢灼思索片刻,询问道:“陛下,此事会不会是景王主使?” 元潇今日借口身子不适而没有出席年宴,实在是让人感到古怪。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朕觉得今夜举办的毕竟是年宴,两方代表是不仅仅是恭亲王府和长宁王府,还是大越与大周。景王就算是再看不惯长宁王府,大周的面子他还是要的。” 谢灼觉得有理,补了句:“会不会是越太子?” “今日之事也是大越那边先挑起的,可能是越太子所为?" 此话一问,元赫眸色又暗了几分,想了少顷,否认道:“不,依朕对他的了解,他会让赵书仪故意来与阿宁进行比试,今日之事倒像是赵书仪一时兴起,还有赵彻今日饮了不少酒,朕觉得今夜主谋,倒不是他。” 谢灼想了一圈,没半点头绪,“陛下有发现可疑之人吗?” 面对谢灼的询问,元赫无奈摇头道:“暂时还想不出是谁有这个动机。” “陛下,接下来还需要继续查下去吗?” “对于乾坤宫的搜查到此为止,今夜都找不出异常,之后更是无从查起。”,元赫叮嘱道:“行了,你今夜也累了,早些回府休息吧,年后西夏的两位亲王会登门拜访谢国公府,商量大婚的步骤以及流程,两国礼节习俗不同,你给朕上点心,莫要马虎对待。” 提到此事,谢灼立时之间脸色变沉,心中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恭敬地应道:“臣遵旨。” “咳咳-咳咳”,里间传来几道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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