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浅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咬着唇,“你摸哪儿呢!” 第145章 抹香膏 陆璟肆剑眉微挑,答得理所当然,“为你抹香膏。” 苏珞浅缩着身子往后靠,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擦好了。” 他抬眸,幽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发丝柔柔垂下,衣衫微松,领口处的肌肤如雪一般,只稍稍动一下,便能隐约瞧见旖旎的风景。 此时一张嫩白小脸微红,杏眸湿漉漉地望着他,眼底带着谨防他胡来的戒备。 陆璟肆倏地轻笑一声,掌心带着炽热的温度向上。 感受着她婀娜起伏的曲线在自己手下战栗。 “浅浅不想吗?” 苏珞浅眸底含着水色,抿紧了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摇了摇头。 她想按住他的手,可气力怎敌他的。 男人的气息覆过来,两人之间紧密相贴,陆璟肆声音微哑,哄道,“放轻松。” “浅浅别紧张。” “四哥问过府医,现下无碍,可以的。” 避开怀孕的初期和末期,中间这几个月,是可以开开荤的,别太过火就好。 “唔...” 苏珞浅脸色爆红,抬手拍他。 这种事,他居然还特意去问府医。 她身子被他揽住放平,陆璟肆小心翼翼覆下来,避免压到她的肚子。 两人衣衫渐乱,床榻间的气息分外热烫旖旎。 陆璟肆的吻压过来,撬开她的唇腔,长驱直入。 而那双大手在裙衫下肆意游移,一点点抚过娇颤的肌肤。 “唔...四哥...” “四哥在。” 陆璟肆的吻来到她眉心,安抚地亲了亲。 然而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客气。 苏珞浅浅粉色的亵裳被褪下,她能感受到他修长的指节,一点点、一点点地勾着她。 自怀孕之后,两人顶多就是亲亲抱抱,这般亲密几乎没有。 孕期的她本就敏感,更何况这是在她未出阁之前的闺房。 摘星小院,此刻真成了他摘星的地方。 苏珞浅紧张得不行,咬着唇,一张小脸通红,眼尾染上胭脂色,情动难耐。 她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膀,却感受到他的吻倏而往下。 直至,俯下身去。 她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甚至还未反应过来,脑中倏地有白光炸开。 “...四哥!” 她实在耐不住,娇吟出声。 然而陆璟肆没有回应她,只顾着让她舒服。 以唇|舌|侍之,碾转反复。 苏珞浅身体一阵阵战栗,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缩着,脚跟蹭着被单,红成一片。 即使紧咬着唇,也抵不住有丝丝细微的声音从唇间溢出。 察觉到她有意地压抑,陆璟肆长指寻到她的唇,指腹重重抚了抚,探进去,勾出来。 腰肢款摆,暖香四溢。 不知过了多久,榻间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苏珞浅红着脸藏在锦被之中。 鼻尖是红的,眼眶是红的,唇瓣更是红得媚人,还有些肿。 陆璟肆隔着锦被亲了亲她圆滚滚的肚子,又凑过来亲她的唇,气息依旧是热的,“舒服吗?” 苏珞浅咬着唇,没好意思应他。 男人身躯仍旧滚烫,里衣下的肌理蓬勃。 她小心翼翼抬眸望他,青葱似的指尖戳了戳他硬邦邦紧绷的着的手臂。 小声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陆璟肆勾着唇笑,眸色浪荡邪肆,故意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哑声道,“你说呢。” 苏珞浅抿了抿唇,倏然翻身将他反压在床榻上,小手顺着男人紧劲的腰一路往下,脑袋也跟着一起。 陆璟肆心头重重一跳,飞快将人拉起来。 咬着牙出声,“你要做什么?” 苏珞浅眨了眨眼,无辜道,“帮你啊。” 他帮她,那她帮他也是合情合理。 陆璟肆眼底的火似是在一瞬间迸发,紧咬着颊肌,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 他坐起身,将人扣进怀里,吻汹涌落下。 热烈勾缠,极尽缠绵。 直至苏珞浅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才被他放开。 他的吻落在她颊边,热息喷洒在她耳际,“伺候浅浅,是四哥应该做的。” 话落,他拉过锦被将她盖住,起身披了件外衫,大步而出。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珞浅还未反应过来,房门便又被关上。 屋外头隐约传来陆璟肆让下人备水的声音。 她拉高被子蒙住小半张脸,唇角难以抑制地高高扬起。 待到陆璟肆回来时,苏珞浅已经藏在被窝中昏昏欲睡。 男人带着一身清凉,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亲,大手覆在她肚子上,揽着人一同入睡。 第145章 当街打死人 苏珞浅最近逐渐嗜睡,早晨起得晚,待她醒来时,床侧的位置早已无人。 陆璟肆照例去了典狱司。 她掩唇轻轻打了个呵欠,美眸里聚起水汽,抬手掀开床帐,正要唤人,便听得泽兰在外扬声喊她。 声音由远及近。 “王妃!王妃!” 苏珞浅抚着肚子坐直起身,泽兰已经小跑进来。 床帐一掀,急切道,“王妃,大公子留下一封书信,离开裕京了。” “什么?” 苏珞浅眸色微闪,起身让她给自己梳洗,“好好说,怎么回事?” 泽兰便把适才发生的一切说与她听。 原来,早膳时苏珞允没有出现,苏良卓和崔安岚未曾多想,以为他去了药堂或者其他铺子。 却没想到,辰时过半,药堂的伙计急匆匆回来,说有事要请示大公子。 苏良卓命人去东苑找苏珞允,却没想到压根找不到人。 苏珞允不在家,没去药堂,也没去任何一间铺子。 他留下一封书信,去了西南苗巫大山。 信中说,他要恳请蓝朵的师傅应允他和蓝朵在一起。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蓝朵自幼父母双亡,是由师傅抚养长大,师傅便是她最敬重的长辈。 以前他们是以朋友的关系相处,而如今,既已明了彼此的心意,想要突破普通朋友的界限,便得让她敬重信任的长辈知晓、同意。 这才是正确的顺序。 苏珞允不知别人是否是这样做的,但他既心悦于她,那便必定珍视她。 崔安岚看清信里的内容,一时之间又气又觉得好笑,心底又甚觉欣慰。 气他说去就去,连当面和父母打声招呼都没有,又觉他开了窍之后,行动力惊人。 裕京离西南那么远,这一去没有二十几天是回不来的。 苏珞浅亦同样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拍了拍崔安岚的手,“阿娘,我去趟永祥街。” 崔安岚知道她要去干嘛,开口道,“且在家等着便好,阿娘适才已经派人过去了。” 这会儿应该人快到了。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蓝朵便从外入了主厅。 对于苏珞允去西南一事,她压根就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苏珞浅将昨夜她与苏珞允聊天的内容说与她听。 蓝朵心间微颤,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来。 她朝崔安岚福了福身,说道,“苏夫人,药堂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先过去了。” 药堂虽只是苏家偌大的产业中的一处,但因与治病救人相关,苏珞允一直很重视。 如今他暂时离开,那她便该将一切打理好。 待他回来时,就可以看到她在药堂坐诊。 崔安岚笑着点头,和苏珞浅一同目送蓝朵离府。 —— 今日天气晴好,蓝朵离开后,苏珞浅便和崔安岚一同坐马车去了城东。 她许久未到钰香阁看看,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便当是逛街去了。 马车一路辚辚向前,城东的街市一如既往的热闹。 因为怀孕,回到裕京后,苏珞浅不像以前出来得那么频繁,如今一看,好似什么都觉得有趣。 只是在这一片喧闹之中,倏地传来几道不和谐的声音。 像是哭喊的哀戚声,还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声音。 马车也被人群堵住,通行不得。 车厢里帘帐微掀,苏珞浅下意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 便见街边仰躺着一个小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应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奴仆,身上穿着蓝色的仆人粗衫,脸上满是血迹,一动不动。 而在他身旁,有一名老妇哭得悲戚悯人,“我的孙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没能遇到个好主人家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无辜当街打死。” “荣宁侯世子无缘无故打人至死,难道没有官府管吗!” “我的孙儿啊!你要祖母祖父如何活得下去!” 这哭喊声激得苏珞浅心底一震,下意识护住腹中胎儿。 再定睛一看,便见在旁边的商铺门前,一身酒意上涌的尹齐耀坐在台阶上。 他发丝微乱,手上和衣袍沾了血,应是打人时留下的。 苏珞浅明白过来。 想必又是尹齐耀这厮彻夜流连秦楼楚馆,出来后动辄打骂下人。 只是这一回,那仆从被他打死了。 大瑨律法中,仆从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卖身的家仆,另一种则是简单找个活计做的工人。 这两者的区别在于,家仆一般是是主人家的亲信,得主人家信任,每月拿的银钱更多,但相对应的,他们与主人家签了卖身契,生死由主人家掌控。 而普通的工人,每月拿的银钱就没有那么多,但并未签卖身契,是“自由身”。 苏珞浅不知道这名小少年是家仆还是普通仆从,但从他祖母口中的话来猜想,应只是普通仆从而已。 当街打死府中随从,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尹齐耀花钱了事,甚至是以威势压人,倒也不是不可能。 她这般想着,便见尹齐耀从台阶上站起身,一旁其他的小厮连忙扶住他。 他脚步虚浮,却笑得讥讽,直接一脚便踹在那老妪身上,“老不死的东西,嚷什么嚷!” 那老妪哀嚎一声,摔倒在旁。 而尹齐耀往她跟前啐了口痰,“呸!一个贱仆,死了就死了,多大点事。” 说完这话,他示意身旁的小厮扔了个钱袋过去,“不就是要钱吗,这招小爷我见得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而那钱袋掉在地上,里头的铜钱散落出来,居然只有一两银子。 围观人群倏地哗然,“这也太欺负人了。” “这荣宁侯世子果真是无恶不作啊。” “打死了人居然就只赔一两银子,这只当我三天的工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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