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把话说开了,她今后就没机会再躲着了,至于那种梦,就当是提前预习一下,反正以后总能用到。 林卿柏在她屋里待了好一阵子,虞姝挽怕一会儿其他人都回来了,就催促他走。 林卿柏:“亲一下。” 虞姝挽顺从地亲他。 林卿柏不怎么满足,但还是走了。 若真让其他人看到了并不会怎么样,让柳昙知道了才会坏了事。 柳昙虽看好他们,不代表愿意看到他们成亲之前有这般亲密的行为。 其实虞姝挽也不想这样,但…情难自禁。 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很多次。 . 当然,比亲吻更深一步的事情她是真不敢做,也不愿做。 林卿柏才走不久,园子里就有人回来了。 虞姝挽收起桌上抄好的经书,又把针线收起来。 等元知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空无一物了。 院子里的雪扫成了一堆,这两日有太阳,角落里残留的雪逐渐化了。 虞姝挽没再躲着林卿柏,后面两日连着跟他用了午膳,到了第三日,林卿柏一早就出府了。 雪化了很多,路上可以出行了。 虞姝挽去了铺子,下雪后很多铺子都关门了,但糕尚斋没有,生意虽大不如以前,但也日日有人来买糕点。 虞姝挽对了下账本,她看得仔细,对账又慢,在铺子里坐了一晌儿才对完。 马车到了林府外,她刚走下去,就听见远处细微的马蹄声,闻声望去,发现是林卿柏回来了。 待林卿柏下了马,虞姝挽走到他跟前,“表哥可用膳了?” 眼下午时都快过了,问这话多少有点晚。 “还没,一起吧。” 林卿柏顺着她的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虞姝挽弯眉笑着,跟他一同进府。. 用膳时,虞姝挽问了个问题。 “三殿下那儿没有会武的人吗?” 其实这个问题,早在林卿柏说起办事可能有危险的时候就想问了。 林卿柏不会一点武,既然这样,为何还让他去冒险。 虞姝挽想了许久,每次都忘了问,今日看他回来,可算是想到了。 林卿柏没瞒着她:“有。” 这个回答在虞姝挽意料之内,顺着往下问:“那为何要你去冒险?” 林卿柏:“三殿下那里的人大多数都在太子面前露过面,只有我没有。” 虞姝挽垂下眼睫,“以后还会有危险吗?” 林卿柏:“不知道。” 虞姝挽:“若是你暴露了身份,可会引来危险?” 这种事是肯定的,林卿柏知道骗不了她,就应下了。 虞姝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每个回答都在意料之内,但都不是她想听的。 事到如今,林卿柏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担忧,主动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只是可能罢了,上京里没人敢闹事。” 虽这么说,但虞姝挽还是没放宽心。 林卿柏:“最多受点伤而已。” 不会丢了命。 这一点他还是很肯定的。 虞姝挽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二人才用了膳,分开还没多久,林夫人等人就回来了。 前几日下雪的时候,林府的马车刚出城门,完全能返回来,但林老爷着急给林复繁改名字,怕这名字真的会影响到孩子身体,就迎着雪去了寺庙。 先前走的时候,马车里就备了炉子炭火和许多厚绒毯子,就怕路上冷了,更怕林复繁受凉,一路上都小心照顾着。 虞姝挽跑到门前去迎接,跟林嫣嫣抱了一下。 姊妹俩小声论事,虞姝挽这才知道林复繁改了名字。 林老爷在寺庙给小儿子求了个名字。 新名字叫林赴凡。 跟上个名字同音,那名字用了那么久,忽然换掉会让所有人不习惯,就取了这个同音不同字的名。 赴意为奔赴。 凡意为平凡。 林老爷不奢望林赴凡过得有多富贵,只希望儿子能够平凡的过完一生,不用出挑,也不要跟之前那般病弱,只要他普通、平凡就够了。 虞姝挽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不知是不是真跟名字有关系,林赴凡自从改了名字,精神气好多了,折腾了这么一路,虽远不如常人,但是气色比去之前好得多。 陈姨娘是亲眼瞧着林赴凡一日比一日精神,脸上的笑就没收起来过。 陈姨娘还记得林嫣嫣那日的话,这次回来后专门把虞姝挽喊了过来,好好道了谢,还送给她一串佛珠子。 “我身上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前些年在一位大师那里求来的,你且收着,可别拒绝我。” 虞姝挽迟疑许久才收下。 若她推脱着不收,陈姨娘会着急。 其实她想说当时只是随口提了一嘴,几日过去,林赴凡改了名字气色也变好了,但这只是这几日发生的事,谁知道后面会如何。 虞姝挽知道这些话不适合说出口,就忍住了,她虽收了佛珠,却觉得烫手,想还回去又没合适的理由。 万一林赴凡的身体跟名字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就有些左右不是人了。 虞姝挽又不能说想回到那天收回这种话,如果林赴凡真因为一个名字而改变一生自然是好事。 总之这种事全是矛盾,理不清。 况且大家都信这些。 夜里,大家都坐在一起用膳。 虞姝挽有些冷,小口喝着酒暖身子。 她这次有分寸,饮了两杯就不再碰,安静坐在一旁听长辈们说话。 林赴凡也坐在其中,瞧着就是比之前好多了,吃饭的胃口都跟着变好,许是精神不错,话变多了些。 这次没人提前离开,虞姝挽待到最后跟柳昙一起走的。 她挎着柳昙的胳膊,一直贴在一起,这样走很有安全感。 林卿柏走在所有人后头,眼神落在虞姝挽身上。 虞姝挽夜里黏人,这点他是知道的,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就是牵着手,挨得近一些,虞姝挽可从未这般缠过他。 不,有一次缠了。 是初次见虞姝挽醉酒的那日,当真是黏人,走一步路都紧紧贴着,生怕把她留下了。 林卿柏无声弯唇,眼底愉悦可见。 若以后都能这般黏人就好了。 虞姝挽回到园子困得不行,跟柳昙说了声就想回去。 柳昙拉住她:“娘想跟你说些话。” 虞姝挽忍着困意,一起去了柳昙屋里。 “娘,您要说什么啊?” 柳昙让其他人出去,等房门关上了才开口:“这几日在府里如何?” 这是在问她跟林卿柏单独在府上相处的如何。 虞姝挽一下子就精神了,笑道:“能如何啊,还是那样啊。” 她刻意隐瞒,又垂着眼。 柳昙怀疑看着她:“你抬头看我。” 虞姝挽自知躲不过,抬头看她。 幸好早就猜到了会这么问,所以前两日就在试着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专门对着铜镜练习。 练了两日,还真把柳昙给蒙过去了。 柳昙:“我倒不是怕你们怎么样,只是担心这两年里会有什么变故,到时走不到一起可就坏了。” 柳昙总说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但两年间能发生许多事,谁知道都会经历些什么。 虞姝挽:“我跟表哥心意相通,不会有变故。”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柳昙担心这么多,是见过些类似的事,都说男人不成家就不收心,这订亲又不是成亲,不还是不收心。 看虞姝挽这般笃定,就没让自己多想。 柳昙好些日子没跟她好好说话,这次把她留下说到很晚。 虞姝挽困得一直打哈欠,回到卧房被窝都没暖热就睡着了。 雪化的差不多了,林家人都在府里,林卿柏这几日都会出门办事,好在夜夜回来睡,身上也未见什么伤。 下过雪后冷得没法出门,虞姝挽犯懒了,夜里没找过林卿柏,白日里又很少见到他,虽住得近,却偶尔才能见一面。 日子过得飞快,后面的虞府修缮好了,柳昙找人算了个搬家的好日子,就在林嫣嫣及笄的前几日。 到了那日,柳昙跟虞姝挽帮着往虞府搬东西,一同帮忙的还有许多下人。 自府邸修缮好的那日起,柳昙就去买了些人,那些人直接就留在虞府做活。 她们忙着搬东西,林夫人跟陈姨娘为林嫣嫣的及笄礼操心,商量着都请谁来,又邀谁来做这个正宾。 虞姝挽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她们虽未在林府住太久,但衣裳什么的可不少,好在人多,搬起来容易些。 主要让虞姝挽忙的还是铺子里的事,近几日又有家租出去的铺子快到了日子,先前租铺子的人没过来说续租的事儿,虞姝挽就想着把那铺子腾出来开个蜜饯铺子。 她对这些感兴趣,原先就会做一些,为了开铺子,还专门找了位有手艺的老人跟着学。 又要学做蜜饯,又要去糕尚斋忙活,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闲空儿就去那家正在修缮的空铺子看看。 柳昙劝她歇一歇,不想看她这么累。 虞姝挽嘴上答应,第二日还是那么忙,她只在林嫣嫣及笄礼那日小歇了一下,歇过后又时常待在铺子里。 她是累了些,但越干越有劲,看着生意一点点扩大,难得有了满足感。 林卿柏整日忙得早出晚归见不着人。 虞姝挽同样如此。 二人这般忙活,倒让林夫人和柳昙愁上了。 一是怕他们忙坏了身子,二是怕时常见不着面,耽误了感情怎么办。 她们只看到虞姝挽跟林卿柏忙,却未曾看到两人见面的时候。 腊月里冷得刺骨,风刮得脸生疼。 即便这样,虞姝挽还是会在夜里跟林卿柏偷偷见面。 前阵子最忙的时候,她太累了,夜里不愿出去见人,偶尔才能见一面。 现在偶尔也见不着,白天真的太忙了,夜里再不见面就没机会见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挨冻也要在深夜会面。 林卿柏每夜都偷偷从林府的后门出来,再翻进虞府的院墙,路都走熟了。 夜里见面不做什么,顶多牵个小手,说点对方乐意听的话,再亲密的就没了。 虞姝挽总开玩笑说这般行为像个贼一样。 明明在自己府上,又要小心翼翼又要偷偷摸摸,避着所有人偷偷会面,其他人都以为他们好一阵子没见过了。 说实话,有点刺激。 虞姝挽每次想起这般举动,都要努力忍笑。 林卿柏觉得不好笑,他真的想快点娶到虞姝挽,在娶到之前的每一日都在迫切等待。 柳昙总是往林府跑,时常跟着林夫人一起去秦家坐坐,秦夫人最喜欢看戏,总邀着她们去看戏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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