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悦对金将军哼笑:“听到了吧,我一点都不会烦到别人,是你自己瞎想。” 金将军只是打趣才那么说,他可不觉得闺女烦,想起今日来的正事,立马严肃起来:“不说这个,你怎么跟着魏临忱一起来了?” 金将军不喜欢魏临忱,私底下都直接喊大名。 金悦早已习惯,并未有哪里不满,听到他这么问,略有些不满:“我都快一年没见到你和大哥二哥了,这次过来我娘也同意了,让我帮她看看你们在这里过得好不好。” 金家男人在疆北打仗,怎么可能过得好。 金将军不会对女儿说实话,乐呵道:“过得怎么不好,每天喝酒吃肉,心里不爽快了找人切磋切磋。” 金悦:“行了,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为了找援军都跟南梁和亲了,疆北什么情况我还能不清楚?” 明晃晃的被拆穿,金将军面上无光。 虞姝挽摸摸鼻子,当做没听到看向别处。 早知道刚才就走了。 金悦:“我想去见见大哥二哥。” 金将军:“不行!” 金悦皱起眉,“只是过去看看他们,看完我就回来。” 金将军想说什么,顾及到虞姝挽在这儿,往她那儿瞥一眼。 虞姝挽似有察觉,道:“府里还有些事没忙完,我得回去了。” 人都介绍过了,金悦这回没拦着她,“我下次再喊你来用膳。” 虞姝挽弯起唇,对金将军福了福身,而后转身离开。 出了门,元知跟在她后头。 从这儿到林府就几步路的事儿。 虞姝挽上午忙着做糕点,怎么说都出了力,这会儿特别饿。 好在厨房里备着午膳,见她回来就端了过来。. 虞姝挽用过膳,就在院子里散步。 自到了这儿,她还没好好在院子里转过。 这院子小,更算不上精致,随便转转就没了兴致。 她待在屋中,规划着开铺子的事。 快到夜里的时候,金府的一个婢女来了,是过来传话的。 金悦跟金将军去了军营,要在那里待两日才回来。 金悦早就说过会去,虞姝挽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她走得这样急。 金悦走了,更没人陪着虞姝挽,她把心思全放在铺子上,算着租铺子抑或是买铺子的银钱。 既然要开,便要开得长久,就离城这样的街道,买铺子更容易些,租的话,短短几日找不到铺子。 她不知铺子开张生意会如何,做好了不行的准备,打算先招两个人忙活,若生意不错,后面再慢慢加人家就是。 林卿柏今夜回来的也很晚,他以为会跟昨夜一样看到熟睡的虞姝挽,还想跟昨夜那样抱着她亲,走进院子看到卧房亮着烛火。 元知和另一个婢女守在外头,见他回来,福身行礼。 林卿柏推门而入,看到虞姝挽坐在桌前,单手支着脑袋,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听见开门声,她看了过来,眼睛有一瞬间划过亮光。 就那么短暂的一瞬间,被林卿柏捕捉到了。 林卿柏知道,自年前为官开始,他就很少陪在虞姝挽身边,若他们互换身份,他定然受不了这样。 林卿柏默默走到虞姝挽身旁,摸着她的脸,温声:“这么晚了还不睡?” 虞姝挽柔声笑道:“在计划开铺子的事。” 林卿柏弯身,亲吻她脸颊,“白天忙活就行,夜里要好好歇息。 虞姝挽放下笔,微微侧过身,仰头看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贪财了,到哪儿都想赚银子?” 林卿柏每月都有月银,虽不太多,但养家足够了,况且林家的银子全是他们的,根本就不缺。 林卿柏在她的注视下摇头,声音很轻:“挽挽这般,是所有人都追求的,但还是要好好歇息,累到身体就坏了。” 所有人都想赚银子,因为只有赚到足够的银子才能解决温饱。 虞姝挽抱住他的腰,难得撒起娇来:“我原本是要睡下的,但我怕又见不到你。” 她仰着头,黑白分明的眸子蕴着难以隐藏的绵绵情意。 林卿柏几乎要溺在她眼神中,不受控地低头,吻在她额头。 虞姝挽笑了声,起身勾住他脖子,主动亲吻他的唇。 一触即发,林卿柏眼神微暗,下意识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按在她后脑的位置,微微用力让她不能后退。 亲吻加深,舌尖勾在一起。 不知不觉到了床榻,相拥着躺下,林卿柏怕压到她,单腿跪在床边,所有力气都集中在膝盖,上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挨着虞姝挽,嘴巴亲在一起不曾分离。 虞姝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偏头,气喘吁吁道:“你昨夜是不是偷亲我了?” 林卿柏眸子微闪,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 “你当我瞎吗,”虞姝挽扒开衣领,侧着脖子让他看上面的痕迹,“你想说这么大一片是虫子咬的?” 再往下一点就是锁骨,干净白皙,很吸引人。 林卿柏深眸幽幽地盯着那处。 昨夜他回来的时候屋中一片漆黑,怕影响虞姝挽睡觉,就没点亮烛火,黑夜里抱着人亲了许久,因为看不到,不知道留下了印子。 现在烛火照得清楚,一日过去,上面的印子并没有淡多少,足以见得昨夜有多么贪恋。 “你下次注意点,别在脖子上留下这些,让人看到就不好了。”在这种事上,虞姝挽一向脸皮薄,能跟金悦说已经快要她半条命了。 林卿柏只盯着她看,并不出声。 虞姝挽对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怕,推他一下:“我们睡吧。” 话落的瞬间,双手被攥着举到头顶,随之便是如风暴一般让人难以承受的深吻。 虞姝挽呜咽着,想说点什么让他冷静,每偏头一下,叫人窒息的亲吻就追上来,导致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全被身上的人吞进腹中。 攥着手腕的手早就松开了,只不过她毫无察觉,被迫承受了许久。 后半夜。 元知送了热水进屋。 林卿柏自己先去洗手,又湿了帕子帮虞姝挽擦,还捏着她手腕,细致地擦着一根根手指。 虞姝挽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在思考一件事。 只是手,她就这样了。 若两年后圆房,她得有多惨啊。 此时此刻,虞姝挽一点都不期待圆房,怕自己承受不住直接断气。 林卿柏帮她擦好,顺势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凑到嘴边一直亲。 亲的是手腕,右手手腕。 虞姝挽没力气挣扎,有气无力道:“你怎么老是亲这个地方。” 哪次都是右手手腕,左边不行吗,总这样亲,她都要以为林卿柏有什么癖好了。 林卿柏哑着声音:“那换一个。” 说着,便放下右手,逮着左手腕子亲戚来。 亲吻右手手腕的习惯是在梦里养成的,在没遇到虞姝挽之前就这样了,他可不会把梦里的事说出来。 虞姝挽闭上眼,懒得再说他。 林卿柏亲左边总觉得少点什么,又握着右手腕亲。 “挽挽。” 虞姝挽半睡半醒,困得不想说话,没理他。 “挽挽。” 林卿柏又喊了声。 虞姝挽还是不理。 林卿柏并不管她理不理,就这样一声又一声的喊,好似喊不腻。
第51章 金条贿赂 翌日。 虞姝挽醒来, 本以为还会跟昨日一样看不见人,刚动了一下,就察觉到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她往后看去,对上了林卿柏含笑的眸子。 他眼里毫无睡意,不知维持这个姿势看了她多久。 虞姝挽翻过身面对他, 闭眼钻进他怀里,“你怎么没走?” 林卿柏抬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到她耳后, “头两日忙,现在还好,多陪你一阵儿。” 他怀里暖和, 虞姝挽刚醒就犯困, 静默了一会儿,含糊道:“那以后还会忙吗?” 林卿柏:“不知道。” 上任贪污的县令只收银子不办事, 留下一堆烂摊子,他这几日把那些容易处理的小案子办完, 有两个稍大点的案子不急,已经派人去搜查证据。 至于往后,那就要看离城还有没有人闹事了。 有那样只收银子的县令在,无疑给一些人添了胆子,他们仗着家里有银子不会出事, 就在离城胡作非为。 林卿柏刚上任, 很多事不好处理, 如今正等机会将那些人捉拿归案。 虞姝挽很快就睡着了, 瞧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林卿柏抚摸她头发,手指绕到耳旁, 指尖捏了捏耳垂,叹声气。 金悦一走,就没人陪着虞姝挽了,不论忙不忙,他都想多陪陪她。 虽说金悦可能两日就回来,但也只是可能,谁知她会不会留在军营里,就算早些回了,林卿柏也不愿跟昨日那样早出晚归,都找不到机会跟虞姝挽好好说几句话。 虞姝挽再醒来的时候,身旁没了人,以为林卿柏走了。 元知进来后说道:“大人还没走呢。” 虞姝挽微顿,系着衣裳带子,“怎么没走?” 元知:“今日有人拿着一盒子的金条过来找大人求情,大人到现在还在应付他们。” 虞姝挽垂目,没忘记上任县令是个贪官。 林卿柏才调任没多久,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真当这世上没有好官? 林家在上京是数一数二的富裕,缺那点银子? 虞姝挽心不在焉想着,心头有些闷。 她搞不懂,明明选择走了这条路,为何总有人违背初心,拿着旁人的银子给他们走后门,当真可恨。 她甚至在想,离城之前的县令,是否也跟当初的章县令一样可恨,身上是否也背着几条人命。 “夫人您怎么了?”元知给虞姝挽梳着头,发现她手指有些发抖。 虞姝挽深吸一口气,“有点冷,不碍事。” 她只是太生气了。 “可要添件衣裳?” “不用,他们还在前头?” “在呢,”元知想到什么,问:“您想过去看看?” 虞姝挽:“没必要,又不是一定要见的人。” 元知:“大人先前也说了,来的人有些难缠,不是好说话的,若您醒了想过去就让奴婢拦着您点。” 她话锋一转,又道:“奴婢怕拦不住,大人又说,以他对您的了解,您应该不想见那样的人,就怕您一时脑热想过去瞧瞧。” 虞姝挽弯唇:“他倒是了解我。” 瞧着二人和睦,元知是最开心的,笑道:“大人让厨房备了您爱吃的,现在可要传膳?” “传吧。”虞姝挽有些饿了。 元知帮她梳好头就去外面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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