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惟清伸出手,见她握上自己的掌心这才用力一拉,却赶上归君脚腕一撇转眼间那窈窕身子便入了满怀,芬芳入鼻,柔弱无骨,扰的他心神晃动,怎么也定不下来,这异样的情感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让他心底泛起一阵的俱意,却贪恋那片刻温存,并没有推开怀中之人。 “王爷,您可以松开了。” 怀中之人声若黄莺,酥麻入骨,让人瞬间便能沉醉其中,她那眼神蜿蜒流转,勾人魂魄。 出人意料,辛惟清并没有因此松开手,反倒是穿过她的腰间将人抬高了几分,使得她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整个人横生出了些许戾气,“二姑娘,以色侍人,谁教你的?” 归君也不甘示弱,一颦一笑,一媚一娇,不似一个闺阁中的姑娘,让人想不明了。她往后撤了一步,稳稳的落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辛惟清,“王爷可不能这样污蔑我,这可是有关姑娘家的名声。” 他还是看轻了她,她虽然看似温婉淡雅,做出的事却格外决绝,并且饱含考量,不像是一般人能做出的,心思缜密,看不透彻。经过先前两次接触他还以为他能看的透她,今日这一闹,他对她的认识原是一知半解。但不能杀了她,她和那位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那人消失了这么多年,却在她身上以相似的存在再次出现。 “走吧。”辛惟清敛眸压下了心底里有些矛盾的情绪。 “王爷开得了这···” 她话音未落,那门便被辛惟清一脚踢开,后者一脸兴味的盯着她,那玩味的笑容多少带点讽刺,仿佛在问沈归君“这门能拦得住谁”? “莫要浮躁。” 说来说去,她只留下了这几个字。 外面的景色同他们预料之中相差不大,处于一片深山之中,群山环绕,静谧无声,四处皆是苍天大树,不过这一片好似没有人管着,大许都是去参加婚宴,不过仍然是有几个哨兵端着长枪立于墙楼之上。他们待着的房子不过是这里几十个房间的其中一间,不过这里的草房模样相同。 二人没有多说些什么,打算绕着墙巷走几步路,恰好可以躲过那些搜查之人的眼睛,得亏这些草房杂草较多,容易让人眼花缭乱,他们没费多大的力气便从原来待着的地方过门进入一片木屋区域。这片屋子大约都有两层高,均为吊脚楼式,高高耸立,不同他们原先待着的位置,这里的巡逻人员明显增加,但是仔细一瞧大多都是围绕其中一间稍微大些的房子转悠,来来回回还十分警惕的盯着里头。 “接下来怎么办?”归君躲在辛惟清的身后,视线不自觉的落在那木屋之内,若是她猜测的不错,那么那木屋里等着是那新娘。 辛惟清料到了她的所想,直言否定,“不要想着去那边,若是真想出去,不得耽误,直接绕出去。” 归君却不为所动,“王爷,我们可走不出去,这外面的防守一层接着一层。” “那你想怎么样?”辛惟清问道。 “归君知道王爷是有目的来的,那王爷为何不去深看,说不定的确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对于沈归君的摊牌,辛惟清倒是有些意外,眼神落向了那座小屋,想必那里有什么沈归君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过这倒也对了他的胃口,细想之下,他也有要完成的事儿,况且这里若真是山匪横行,他也可以顺道除掉这些匪徒。 “先去找尹松落,他定知道些什么。” “后边来人了。”她急促的喊道。 辛惟清一个跨步拉着沈归君躲在了前方的柱子后面,恰好遮住了那边走来人的视线,担忧前方也有人走来,便又大步跑向有新娘子的那间屋子,不过碍于门口有人把手,并未直接破门而入,反倒是拉着归君躲到房间之后,不过危机并未解除,即使他二人刻意压低了步子,但仍然还是引的了守卫的注意,很快那两名守卫,分出了一位朝他们走来。眼见脚步声,离他二人越来越近,情急之下,归君一把推开了辛惟清,后者未做任何准备,便直挺挺的跌入草堆之中,归君则跑向了另一侧,借着前方守卫松散,又没有巡逻匪徒,便趁着这一个空隙将那个守卫打晕,并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内只有两人,一个是坐在帷幔之后还在梳妆的红衣新娘,另一个便是再外捣鼓着什么的黄脸媒婆,那人见到归君闯入,还未来得及惊呼,便同地上那名守卫一样,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新娘听闻动静,连忙掀开珠帘,也不管头上的盖头,直接扯开丢在一旁,小跑了出来,见躺在地上的媒婆和守卫来不惊呼便被归君抬手捂住了嘴。 “想要活着出去,不要闹。”归君冷声道。 那新娘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宛如明珠的杏眸微微晃动,充满了不可置信,“唔——唔——” 归君也不管她想说什么,拉起地上的人的衣袖便道,“将他们拖进去,要是让人发现了,你便再也逃不出去。” 虽然这惊吓来得突然,奈何归君给出的条件十分诱人,她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仍然选择相信归君一次,二人相互配合,很快便将那媒婆同守卫藏在了柜子里,恰在此时,听闻动静出去搜查的那守卫恰好回来,走近时见到房门半掩着,吓到动作都变快了许多,一举推开房门,却不见里面媒婆身影,但是看到新娘子仍然好好坐在床榻之上时,心里陡然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上前确认,“吴婆婆呢?” “方才外面有个男子来寻她,她便出去了。”她答道。 守卫虽然仍有些狐疑,但奈何眼前之人没出事便可,于是退出了屋子重新将门给关拢。 他刚关上门,归君便从柜子里出来,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裙摆,便看见了探究看着她的新娘子,那人又掀开了盖头,好似这个盖头只是摆设似的。 见她盯着自己,不等她开口,归君便说了一些让面前之人十分诧异的事儿,“你叫玉停云,祖籍浙江,幼时曾住在临海一带,不过后来赶上叛乱,三王起义,便随姐姐逃往扬州,并于扬州定居,我不止知道你叫玉停云,我还知道你弟弟名叫玉怀风,你阿姊唤做玉关关,是扬州城里有名的艺伎,不过只卖艺不卖身。我所言可有错处?” 玉停云咽了口唾沫,还未适应沈归君这一连环的话术,这一层一层的惊吓,远不止于她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阿姊的名字,知道弟弟的名字,甚至知道她的生平经历,可是那面前这个娇艳如阳的女子,她又是谁? “姑娘,我家并非豪门权贵,也非官宦世家,不知姑娘为何对我等如此熟识,又为何要来这里?”她道。 “我同你阿姊为旧时,至于为何要来这里,我同你一般是被掳过来的。” 归君坐在榻边,打量这人一圈,后而说道,“你同你阿姊长得倒是相似。”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说有就是有,厉害吧! 换季了宝子们注意保暖,不要感冒啦~ 预收求收藏! 《望月见日》 白切黑娇养六公主vs美强惨温柔太子 (预收求收藏!!!) 小骗子×真病娇 燕国六公主李姝茵自幼便养尊处优,父皇母后疼爱有加,却不曾想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为了日后利用自己做铺垫。 圣旨下达,父皇母后一致将自己送入到庆国作质子。母后告诉自己要在庆国活的下去,就必须得应着那边的人,娇生惯养的公主开始敛去自己,步步为营,处心积虑。 她知道要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下去,除了靠自己以外,背后也要有靠山。 只是没有人说过,到了庆国旁边的冷宫里还有美人相伴。 冷宫那位一步三喘的太子爷太过貌美真是…让人挪不开眼。 第一日:宋演见到前来送吃食的李姝茵 表情冷漠,语气疏离:孤与公主并不相熟。 第二日:孤不喜欢吃这些。 第三日:燕国六公主倒是可怜的很。 …… 看着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留住她的妄念,想要将那枚清月拉下,好好的捏在手心里。 “嬷嬷,太子爷可真是温柔,不过只是身子弱了些得多补补。”李姝茵支着下颚,满眼欣赏的盯着那风度翩翩少年。 而嬷嬷看着那一个杀十个的少年陷入沉思,正好撞上少年阴鸷的眼神,吞了口唾沫:温、温柔,弱、弱。 宋演知道想要留住李姝茵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爱上自己,如自己爱她一般,难以自拔! 原来这位六公主除了会撒娇还下的一手好棋。 只不过棋子入局,怕也是打心底里自愿的。 病弱太子变疯批,娇养公主是心机。 ps.1.男女主双C 2.男主病弱团宠人设(除了皇后) 3.女主有些小心机 4.先女救男
第25章 尽澈 ◎“你怎么可以唤本王的字?”◎ 玉停云仍然没有多相信归君, 只是看着她,戒备十足,“姓甚名谁?哪家姑娘?” “你大许是不认识的, 我经常去燕春阁听你阿姊弹曲,一来二去便有了交情, 意外见过你几次,不过你没有印象。”归君微微蹙眉,眉宇间隐隐约约有些不耐, “我能带你出去,若是你不想也就罢了。” “不!”玉停云顾不得什么, 上前拉住归君的手腕, 动作不经意间有些粗鲁,“你若是真能带我出去,届时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支取于你。” “既然如此, 你同我说说你所知道的关于这些匪徒的事儿。” “这里的人都是福州的渔民,只不过近几年朝廷管辖的严, 导致他们所收所获逐年减少,其中有一些人便伙同山上的土匪称帝称王, 这些个人同官府相勾结,势力一路远上, 慢慢的从山匪变成海贼,整日烧杀抢掠,这里的山大王有四个,而要强娶我的便是这四个山大王的大哥李综。” 玉停云慢慢说道, 神色低沉, 仿佛是责怪自己粗心大意, 带着浓浓哭腔,“此次我是背着阿姊出来的,本想来福建讨个生路,没想到啊没想到。” 想是玉停云生的美,看着也不像个家财万贯的主儿,所以这群匪徒便想抢了她做寨主夫人。 归君见她低头哭了出来,想想还是安慰了几句,“我能带你出去,不过这条路得杀出来,但还有一条路能让你平安出去。” “这是何意?”玉停云抬起头,几乎是脱口而出,“需要我做什么?” 玉关关十分聪慧,想必玉停云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里有一个朝廷的人,很简单,只要你去李综的房间里偷出他勾结官府、私吞饷银的证据,朝廷派的钦差已经到这里了,届时便会罢免福州知府,出兵剿匪,不过这个法子要耗点时间。” 玉停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满脸不可置信,“姑娘,我可连他屋子都没进过,何来偷一词!”但见面前之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心里又疑惑,“姑娘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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