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雪白纤细的一截脚腕,他轻轻一拽,她便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 她挣脱不了,心里一急,便又带了恼意:“你……你又不听我的话!” 他哄着她,轻吻着她的颈侧,气息桌人,“好宁宁,我哪里不听你的话,你说让我去给那个劳什子术赤谢罪,我不也答应了吗?我只不过,是想你帮帮我……” 赵嘉宁自然明白帮帮他什么意思,只是她现在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薛钰的精力,实在可怕:“你……你自己不会么?” 他轻笑了一声,没个正形:“不会啊。” “你……”赵嘉宁瞪了他一眼,小声道:“我上回,不是教过你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薛钰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端轻嗅:“可惜我给忘了,要不,你再帮我温习温习?” 薛钰聪明绝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自du那种事,连寻常男子都会,何况她都教过他一遍了,他怎么可能还不会? ——分明是在戏耍她! 便又是一番推拒拉扯,最后她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了,勉强松口,他却得寸进尺,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微微叹入一截,意味深长地道:“宁宁,我要你,用这里帮我。” “我不要!”赵嘉宁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会弄到我侯拢的……” “不会的,我轻轻的,好不好?何况,你只要张着最就行,也并不累人。” “那……那你会弄到李勉么……” “不会,我一定不侬在李勉。” 果然一开始让步之后,只会一步步失守,最后被他半哄半骗地让她寒在最里,她天真地以为真的不会累,可那玩意儿一入口,她就后悔了。 泰达泰蹙了……涨的她最发麻,直低到她后龙,她实在兽不了,图出来一截,又被他哄着寒了进去。 薛钰护膝极蹙,从脊椎升上来一股灭定的苏玛,赵嘉宁那处温惹诗阮的所在,简直是消混窟。 但比起审题上的筷干,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心爱的宁宁,此刻正在笨拙卖力地取悦他。 他这般来来回回折腾了她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东西一眺一眺的,终于是要出来了,赵嘉宁活了过来,想着便要忍耐过去了,却忽然又想到,薛钰这样欺负她,她难道便什么都不做么,嘴算麻得要命,几乎毫无知觉了,她越想越气,忍不住使了坏,在他将将要出来时,轻咬了一口。 呀齿轻磕,那一点细微的通楚,却带来及至的寰宇,薛钰猝不及防,后咯里逸出意思恸苦的身影,没来得及巴楚,便舍在了赵嘉宁的…… 赵嘉宁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囤盐动作。 …… 空气一时静默。 薛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等余晕推去,他连忙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宁宁你……你快图出来……” 赵嘉宁眼里噙着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 已经来不及了…… 薛钰喉结滚动,赵嘉宁居然tun了他的……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 他看着她,晕红的眼尾,睫羽泅诗成一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贝齿咬着终章不堪的唇瓣,委屈极了,却因自己是始作俑者而不能发作,便只能这样幽怨又委屈地瞪着他。 唇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柏桌。 他眸色深暗,面上自然是对她千娇百宠,哄着她,让着她,却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不为人道的鱼念。 他就是想这样狠狠欺负她。 不光是在她最里,还要弄在连上,凶尚让她无辜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央着他,求着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若真这么做了,他的心肝就哄不好了。 —— 两人这么厮混了一日,薛钰也哄了她一日,他原本是打算趁着天气不错带她出去散散心,可赵嘉宁经过此事却是怎么都不肯出门了,只是趴在他怀里寻求哄慰。 晚些时候她饿了,便仰着脸央着他:“薛钰,我想吃你给我带来的奶皮糕……” 薛钰掐了她的颊肉,来回轻轻扯动,不免好笑道:“我的好宁宁,那些奶皮糕,不是被你打落了吗?我还以为,你并不喜欢。” 赵嘉宁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她本来就是千娇百宠长大,骄纵任性,从前落在薛钰手里,为免受他磋磨,便装出一副柔顺乖巧的样子,如今恃宠生娇,本性自然暴露无遗:“我不管,我想吃了,你特地给我,这是你的心意,我一定要尝尝的。” 薛钰挑眉:“现在知道是我的心意了,之前叫我滚开,把糕点打翻的时候,宁宁,你可是一点都不顾及那是我的一片心意。” 赵嘉宁闻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薛钰~~~夫君~~~” 薛钰的唇角便压不住了,低头亲了她一口:“好,等着,夫君这就给你去弄些过来。” 奶皮糕的滋味果然很不错,入口即化,奶香浓郁,怪不得这里的小姑娘都爱吃。 赵嘉宁第一次吃这样的点心,好吃之余,又觉得新鲜,一口气吃了许多。 薛钰在一旁笑看着她,眉眼罕见得温柔,怕她噎着,递过去一杯牛乳:“宁宁,喝点这个,别噎着了。” 赵嘉宁接过牛乳,低头正要喝,不防瞥见牛乳的色泽,那样秾柏,不禁让她想起了薛钰弄在她最里的…… 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赵嘉宁咬着唇瓣,红着脸犹疑着抬眼,声音细如蚊讷:“这……这是什么呀?” 薛钰一怔,挑眉道:“什么?不是牛乳么?” 赵嘉宁蹙着眉尖,眼皮透着薄红,侬丽的眉眼含着三分羞怯,神情却有些窘迫:“我不想喝了……” “嗯?为什么,你从前,不是很喜欢么。” 薛钰观察她片刻,忽然就反应过来了,似笑非笑道:“宁宁,那真的是牛乳。” 他的嗓音透出几分玩味——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 赵嘉宁最终还是被哄着喝下了那杯牛乳,不得不说,这草原上的牛乳滋味确实要比京城里她喝到的醇厚许多,她难得有机会喝到这么香浓的牛乳,自然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薛钰始终在一旁笑微微地看着她,只是这笑容之中,多了几分深意。 晚间两人狎侬时,薛钰与她耳鬓厮磨,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宁宁,牛乳好喝么?” 赵嘉宁愣了一下,懵懂地点了点头。 薛钰唇边的笑意便愈发深了,含着她的耳垂,喑哑道:“牛乳好喝,还是我的……好喝?” 赵嘉宁先是没反应过来,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后,整张脸涨得通红:“薛钰……你……你怎么这样……” “我就是这样……”薛钰笑得肆无忌惮:“就是这样坏。” “说啊宁宁,你不是,都尝过了吗?” “这……这要怎么说……”无论说哪个,都很奇怪,很修持,她别过脸恼道:“我才不要回答你这种无聊又过分的问题!” “不说?看来,是忘记味道了,那我就再帮你回忆回忆,赏面喝饱了,那就换夏眠……” “薛钰,你……唔……” 便又是一夜的抵思缠绵。 天将亮时,赵嘉宁才终于得以喘x,将将要睡过去,却忽然想起一事,问他道,“薛钰,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待在这里,托雅和术赤总是让她感到隐隐不安。 薛钰吻过她被汗水浸诗的鬓发,轻笑道:“等明日,明日图蒙王爷也该回来了,届时我办完正事,就立刻启程离开这里,好不好。” 赵嘉宁带着浓重睡音糯糯地应了一声,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 第二日事情进展得比薛钰想得还要顺利,图蒙王爷并未因联姻的破裂而反悔借兵,相反,他真以为是托雅临时悔婚,因此不但履行了之前和薛钰的承诺,还对他十分歉疚。 薛钰心中了然,却并未说破,只微微笑道:“两情贵在相悦,既然公主无意,我又岂可勉强?我已不再介怀,这等小事,也请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滴水不漏,说得图蒙更加歉疚了,借兵还不够,连汗血宝马都想送人家几匹、 术赤在一旁看着怄个半死,心说薛钰这小子,可真能装啊。 演得跟真的似得。 如今看着,倒真像是君子端方,谦谦如玉,要不是他见过他的疯态,他也要信了。 这么会装,难怪能把他妹妹和赵嘉宁骗得团团转。 他有心想要上前揭穿,奈何他妹妹死拽着他不放,他便也只好作罢。 好在赵嘉宁答应过他,等晚些时候让薛钰过来给他赔礼道歉,到时候他再出了这口恶气也不迟。 —— 临行前赵嘉宁果然带着薛钰来给他请罪。 他倒是真听她的话。 术赤走到他身前,忽然发现他们身量相仿,他在他面前也拿不出什么气势,只能冷哼了一声道:“哟,真稀奇,你那晚不是很威风吗?怎么,如今倒肯向我低头认错了?” 薛钰眉梢微动,淡道:“没办法,夫人之命,不可违。” “你!”术赤这下被气得不轻:“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你们大魏人可真高贵啊!连认错都是这副姿态!知道的是你来向我低头认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向我示威呢!” 赵嘉宁在一旁挽着他,见状晃了晃他的胳膊,蹙眉道:“薛钰,你……” 薛钰看了她一眼,喉结滚动,转头再看向术赤时,语气温和了不少:“术赤兄,那日你我之间有些误会,钰多有得罪,还望你海涵。” 术赤神色稍缓,睇了他一眼:“哼,完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那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你如今轻飘飘的一句多有得罪,就想把此事揭过?” 薛钰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自然是帮我自己出这口恶气,这么着吧,你就站在原地,乖乖地挨我一拳或是一脚,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你放心,我不是你,自然不会像那样的狠手,只不过是想让你略吃点苦头,长个教训。” 薛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闻言也不急着回话,只转头看向赵嘉宁,轻声询问她的意见:“宁宁,你怎么说?” “我……”赵嘉宁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地道:“薛钰,你要不,就让他一下吧,你那天下手实在太狠了,非如此,他也不能消气,况且术赤王子是个好人,一定会有分寸的,也不过是稍稍惩戒你而已。” 薛钰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仿佛是实在拿她没办法,漫不在乎地笑了下:“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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