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宠溺,好笑道:“宁宁,你看什么呢?“我……我……”赵嘉宁被他问得又是心虚又是害羞,干脆恼羞成怒道:“干嘛啊!你是我的男人,我看看还不行啦!” 薛钰好脾气地笑笑:“心肝,我也没说不让你看……只是……”他朝她侧抬了抬手,意有所指:“你这样,半跪半坐在床上,抻着脖子,不觉得累么?” 说着伸手将她抱入怀里,让她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下一刻,一张俊脸骤然逼近,薛钰弯唇,呼吸酥酥麻麻地拂在她的脸上,目光却缓缓下移,停在她的唇边,片刻后又向下扫去……那样暧mei缱绻的眼神,让人脸红心跳,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浓稠:“要看,就好好看,你说呢宁宁?” 赵嘉宁只觉呼吸变得急促,有轻微的窒息晕眩感,他们离得太近,气息都交错可闻,薛钰那张优越的脸近在迟尺,感官受到强烈的冲击,有一种令人心惊的完美,每分没厘都无可挑剔。 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勾引我,我可是有正事的……”她要观察他何时面露异色,药效发作呢! 薛钰“嗯?”了一声:“正事?” “我……我……”她一时说漏了嘴,也不知该怎么圆,只能故意扯开话题,刚想说什么,抬头撞见他近在迟尺的脸,一时什么都忘了,像是受了某种蛊惑,只能呆呆地望着他:“薛钰,你真好看……”她柔软的小手轻贴上他的脸,眼睛亮晶晶的:“我好喜欢……就算看一万遍也还是很喜欢,一辈子都不会腻……” 薛钰笑了下,轻轻蹭着她的掌心,若有所思地道:“是么?”一辈子都不会腻……” “是啊,”也是阴差阳错,总算给赵嘉宁找到了借口,她半真半假地道:“所以我才会一直盯着你看嘛。” 可那一句“是啊”,倒确实是十二万分的真心——她对薛钰,向来虚情假意惯了,十句甜言蜜语,倒有九句是假的,唯有在爱慕他的容貌气质这件事上,半分做不得假。 从这个层面上来讲,作为她的男人,居然只有在这一点上得她的真心,薛钰实在是有些可怜,不过她从来不会心疼他,她觉得自己可比薛钰可怜多了,也更值得心疼。 她甜腻腻地撒娇:“人家喜欢你,才会想一直看着你嘛。” 她知道薛钰一贯最喜欢听这些话,你再如何把他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什么聪明绝顶啦,貌比潘安啦,他都只是淡淡的,仿佛并不能牵动他多大的情绪。 唯有对他说“喜欢”二字,才会让他上^瘾着迷,想要克制却又做不到,才知他到底有多喜欢。 恰如此时,薛钰喉结滚动,翘起的唇角压都压不下去,轻抚过她的脸:“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自然可以一直看着我。” 他轻按过她的后颈,与她额头相抵,像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叹息似得喃喃道,“宁宁,我是你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永远……”赵嘉宁眼睫轻轻颤动,不知想起了什么,心中泛上一丝酸涩,咬着唇瓣轻声问道:“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么?” “不然呢?” 赵嘉宁推开了他,神色忽然十分认真:“那……那倘若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呢?” 薛钰挑眉,不解其意:“什么?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 “我……我是说假如!” 她咬着下唇,低头绞弄着锦被,忽然抬头看向他,定定地道:“我要你发誓,就算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只喜欢我一个人,不准和别的女子有往来!” 或许是跟薛钰待久了,她也变得和他一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是他说他会永远只属于她,自己亲口说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那么他便是她的,就算她不要了,那也是她不要的东西,绝不能便宜别人。 一想到她走后薛钰可能会像对她一样对待别的女子,她就难受得要命,只有薛钰答应她,发了誓,她才能走得安心。 她也知道她此举有些过于不讲理了,可那又怎么样,她一向骄纵任性,本就不是什么端方得体、贤良淑德的女子,她便是不识大体,便是最爱拈酸吃醋,同样的事她可以做得,薛钰就是不能! 不公平就不公平吧,薛钰从前那样对她,那么坏,她都没有好好报复回来,难道这公平么?她怀了他的孩子,那样辛苦,都没有从前好看了,他却依旧风采迷人,这难道又公平么? 世上之事,本来就从无公平可言!她便是随心而活,谁说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守贞如一,而男子就可以拈花惹草、三妻四妾?既然如此,反过来难道就不行么? 抛却那些个名声枷锁,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倒还自在些呢! 薛钰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以为不过是夫妻间的一些情趣,便顺从地竖起三指,宠溺道:“好,我发誓。” 赵嘉宁这才满意,黏黏糊糊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吧唧亲了他一口:“这还差不多……” 她这一番动作,裹在身上的被子便顺势滑落了,又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偏她还毫无知觉,继续不知死活地“观察”他,落在薛钰的眼里,便成了笨拙的勾引,正因无心,反倒显露出一种天真的妩媚,更勾得人心痒。 赵嘉宁也意识到这样很可疑,便只能继续半真半假地找借口:“薛钰,你真好看……” 言下之意,她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观察”他,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单纯只是垂涎他的美色:“我怎么看都看不够,所以才这么盯着你,你不会介意吧?” 说话间梃撬的双峰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胸膛,薛钰眸色渐深,唇边弯起一点弧度,意味深长:“当然不介意,只是,单就这么看着,不觉得很没有意思么?” 赵嘉宁眼神懵懂:“什……什么?” 薛钰的手指却已经从她的唇上悄然滑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又缓缓绕至身前,看着赵嘉宁脸上慢慢烧起的红云,只近身与她咬耳,嗓音低沉沙哑,暧日未的低笑了一声:“难道就只有好看么,宁宁,你知道的,我还很好用。” “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不想吃么?” 赵嘉宁瑟缩了一下:“我……吃……吃什么……” 薛钰觉得她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白白软软,娇娇怯怯的,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屈指挠了挠她的下巴,逗弄她道:“你说吃我的什么,嗯?” 赵嘉宁脸烧得更红了,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要了……方才已经……已经……” 薛钰笑看着她:“已经什么?”一边慢慢覆身将她ya在了榻上:“宁宁那么贪吃,方才又怎么够?” 赵嘉宁望着眼前神采飞扬、兴致高昂的薛钰,此时真要怀疑慕容桀教人给骗了,拿给她的是假药,不然怎么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发作? 却又觉得是否是自己太心急了,所以觉得时间漫长,其实也才一小会儿…… 说不准马上就发作了呢? 她只祈祷这一刻能来得快点,不然只怕薛钰还没晕,她又被他槽晕过去了,于是劝道:“薛钰,我真觉得你得节制一点了,不然以后身子亏损,只怕会不行……” 薛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之后表情几番变换,可以说是十分精彩:看完介文加Qq裙,幺五尔耳七五二爸以“节制?我还不够节制?宁宁,天地良心,我要是不节制,你早就被我。死了,你还让我怎么节制?” 赵嘉宁觉得委屈:“呜呜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薛钰挑眉,索性道:“是啊,我从前不是这样的,宁宁,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如今,可要对我负责才是啊。” “还有,不行?”薛钰眯起眼睛,语气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居然说我不行?” “宁宁,你咒我呢?”薛钰低下头,惩戒似得轻咬了她的耳廓,简直被她给气笑:“你说你这么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若是不行了,只怕这天底下最伤心的,就是你吧。” 他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到时候,只怕又要哭鼻子了,是不是,小哭包?” 赵嘉宁“哼”了一声,别过脸道:“我才不会哭呢!你要是不行了我就去找别……唔……” 后面的话已来不及说出口了,薛钰重重地吻了上来,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吞没:“宁宁,你又不乖了。” 唇齿纠缠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只是一遍遍地喃喃:“你是我的……” 一吻结束,赵嘉宁似乎被亲服了,檀口微张,只是不住地喘xi着,双眼含着水汽,雾蒙蒙地看着他,模样看着乖顺极了。 薛钰怜爱地抚过被他亲月中的嫣红唇瓣,轻笑道:“行不行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薛钰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不行。” 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晕眩之感,身上像是骤然失了力,四肢发沉,浓烈的的困倦袭来,连动一动手指都十分费力。 赵嘉宁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灵验了,她有一种预感,薛钰这是药效发作了。 他会怀疑是刚才她哄骗他服下的那枚药丸有古怪么?那万一在他将混睡不睡之际,对她不利怎么办?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时变得非常紧张。 为了不让薛钰怀疑到她身上,她故作了然地道:“哼,你看看,被我说中了吧,薛钰,你就是太不知节制了,总想着欺负我,你看,现在报应来了吧!你还这么年轻,就要不行了!以后,只会更不行!” 当然,她这么说,多少也夹带着个人恩怨,谁教他老欺负她,现在泄了私愤,倒是还挺痛快的,这一番话说出来,更不像作假。 薛钰勉强笑了下,眼皮沉重,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道:“……心肝,谁教你这么咒人的,倒是灵验……小狐狸精,你夫君,好像真的要被你zha干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子沉沉地压在她的s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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