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西域来的花,四季常开,对身体无害,花香却和软筋散同功效,梵语翻译的名字我不喜欢,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防不胜防。” “是居家利器,比狗还有用,最是能防备爬墙的歹人。” 梁禅面色一僵,见景慕笙越说脸色越说越冷,他眼底浮现感激之情,面上带了笑:“昨日多谢你救了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景慕笙凝视着坐在桌前的娇弱美人,眼底溢出笑意,分明是戏谑:“用什么报答?” “以身相许么?” 琖
第17章 让他喝粥 “以身相许么?”蝁 梁禅面色先是一僵,随即,他眼睛弯成一道钩子,嘴角的弧度上扬,声音清润:“也不是不行。” 两人四目相交,景慕笙蓦的一笑,上下打量了梁禅一眼,微微偏头道:“我不喜欢弱的。” 梁禅:“……”心口有点堵,有种想吐血的感觉,一定是伤了肺腑,有瘀血了。 “主子怎么站在这?要用饭了。” 景慕笙让开小楼门口的位置,见霓儿和钟灵一人手里提着个食盒,身后还跟着一直盯着食盒的毓秀。 饭就摆在了梁禅坐的桌子前,而梁禅却一直坐着没动,景慕笙洗完手过来后,发现桌前就剩了一个位置,梁禅的对面。 景慕笙坐下后,细嚼慢咽的吃起来,霓儿没给梁禅盛饭,看向景慕笙眼神询问。蝁 “他吃不了,让他喝粥。” 饿的有些发慌的梁禅僵笑:“是有些吃不下。”好无情的女人,清淡的总能吃的了吧? 正啃鸡腿的毓秀插了嘴:“昨日的大夫不是说了,他忌辛辣,忌荤腥,还是喝几天粥吧。”还省钱。 梁禅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我谢谢你啊。 一顿饭,除了梁禅其他人都吃的很满足。 饭后,钟灵收拾桌面,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梁禅:“醒了就走吧,我们这没有多余的住处。” “咳咳……咳咳……”梁禅被茶水呛了一下,果然,她身边的人和她一样冷血无情。蝁 梁禅看向对面的景慕笙,温声询问:“能否在这多住两日?我的侍卫也都被我派出去了,等他们找来了我就走。” 景慕笙听了一句刚要拒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放下杯子,淡淡道:“我这里不养闲人。” 说完起身便回了房内。梁禅看着那背影嘴角莫名弯了弯,一转头对上三双眼睛。 毓秀张口就来:“不养闲人,这食盒你送回去吧,就在前面的天香楼。”真好,他以后不用跑腿了。 梁禅看着两个食盒脸色一变,手捂向腰间,皱着眉头,一脸痛苦道:“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我得回去上个药。” 说完起身慢慢走回了房间。 毓秀张大了嘴巴:“他是不是装的?不想干活?”蝁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霓儿翻了个白眼,“下次不干活别吃饭!” 毓秀连忙附和:“对!饿他两顿!” 已经到屋子的梁禅嘴角抽了抽,他冷哼了一声,这景慕笙好歹是个郡主,这身边怎么都是这样的人?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这武靖王府怎么养的孩子? 景慕笙有睡午觉的习惯,同时养成这习惯的还有毓秀,而霓儿与钟灵两人一人守在景慕笙房外,一人守在院中,梁禅在窗子边看了一眼坐在院中擦剑的少年,也回了床上闭目养神。 梁禅就这样厚着脸皮在景慕笙这里养起来了伤,且是什么也不干,所以整日不是得这个的白眼就是得那个的白眼。 唯有毓秀,态度倒是没有那般恶劣了,有时梁禅还感觉有些殷勤,主动给他倒杯茶水,送盘糕点,梁禅倒是看他有些顺眼了。 这让梁禅有些惊奇,这一日用完饭后,梁禅又在和毓秀说话:“你们每日都要练剑吗?小小年纪武艺却不错,师从何人?”蝁 “就是家里的大叔教的。”钟灵说不能对别人说大叔的名字。 梁禅笑了一下:“呃,你家大叔真厉害。”不会就是藏在景慕笙身边的高手吧? “那你家大叔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他?” 毓秀吃着蜜饯,如实回答:“他陪先生出远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梁禅眉头一蹙,不是那位? “先生是谁?”梁禅又问。 “笙笙的外祖父,这你都不知道吗?” 梁禅笑道:“知道,当然知道。”蝁 慕尽英,江南的大儒,梁禅怎会不知?可是,慕家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毓秀的是武艺是差点,可钟灵的他却拿不准。 “那你的侍卫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接你?” 梁禅一抬头对上一张放大的脸,眼睛纯真无垢,如清潭一般干净,像小奶狗那般乖巧。 “去寻人了。”一群木头,寻不到也不知道传个消息,回去再收拾他们。 毓秀将手中的蜜饯递了两颗给梁禅,偏着头问:“去寻什么人?都不管你的吗?” 整日在他们这里白吃白喝白住,到现在还没有付一文钱呢? 梁禅吃了一颗蜜饯,抬头看向远处,声音有些低:“一个会很厉害的人……名将之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寻得到。蝁 一阵静默之后。 “我看你每天拿个小本写东西,在写什么?”习武心德吗?梁禅知道有许多习武的会将自己的心德记下来,许久之后再回去翻看,会有很大的进益。 毓秀眨了眨眼:“你想知道?那我念给你听。”说完毓秀从袖中掏出小本本,看了一眼梁禅。 而且还征询梁禅的意见:“那我从今日开始念起?”梁禅点点头,这小崽子乖的时候还挺讨人喜欢。 毓秀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只是声音有些大:“早饭二两,午饭十两包含茶水,饭后我替你送食盒跑腿费五两,下午打碎了一个杯子二两,送了一盘糕点三两……哦,还有。” 梁禅:“……” 毓秀看了一眼梁禅手中还剩余的一棵蜜饯,面色有些纠结,嘟囔道:“这两颗蜜饯该算多少钱?”蝁 梁禅越听脸越黑,这小崽子,抢钱啊?怎么这么财迷?还记得那么清楚。 “噗嗤,哈哈……哈哈哈……” 霓儿站在房门内看到梁禅的表情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平南王世子?呵呵,她笑了几声,收了面上的神色,叫毓秀进屋。 景慕笙就坐在窗前,听了毓秀的回话后,唇角勾起一抹笑,果然,他在也在寻李思敬的后人。 怪不得一直不走,侍卫被派了出去,又遇上杀手,她这里可不是就是一个安全的住处吗?可这世上哪有白得的?收留你几日,套出一句话,就算扯平了吧。 景慕笙抬眼示意霓儿,霓儿点头走向梁禅,正在喝茶的梁禅感觉周遭的气息一变,抬头看向霓儿。 “这青色壶里的茶水,今日是最后一次为你泡,喝完就离开吧。” 蝁
第18章 郡主的信 “这青色茶壶里的茶水,今日是最后一次为你泡,喝完就离开吧。”憡 梁禅一怔,还未开口,霓儿盯着他又道:“主子说,你的伤已无大碍,何必屈居在我们这里,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主子就不送了。” 霓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梁禅抬眼看去,坐在窗子边的景慕笙头也没抬,她手中拿着一本书,眼中只有手里的书,仿佛他就是一个陌生人。 既然人家开口赶人了,他再赖着反而不好。 他站起身来,刚走了两步,顿了顿脚步,有些疑惑,这几日景慕笙虽然不像霓儿和钟灵时常给他白眼,却也没有冷言冷语,怎么突然就要赶他走?他是做错什么事了还是说错什么话了? 蓦的,梁禅转过身子,目光直直的看向景慕笙,低低笑了两声,他就说那个狼崽子怎么突然变成了小奶狗,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景慕笙,原来,你来江南也是寻人的。为你们武靖王府寻的吗?他就说一个郡主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别人算卦,原来是为了找人。憡 梁禅没有生气,却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他眯了眯眼睛,又看了一眼景慕笙这才往外面走去。 身后,钟灵阻拦毓秀的声音传来:“不许去。” “我的银子,好多呢。” 闻言,梁禅嘴角挂着笑,步子走的更快了。小崽子,还想要钱,门都没有。 梁禅回了原来住的客栈,刚关上门,从窗子外进来一道身影。 “查到了?” 陆槐低了低头:“还不确定,已经去信京中,去查可疑的人了。”憡 梁禅眉头一皱:“他们呢?怎么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没找到人不知道回个话。 “李家后人还没有找到,不过范围已经缩小了,不日就会有消息。” “表公子还在江南,承恩伯次子在徽州遇刺,昨日已经醒了,将怒火发在了接待他的曹家,曹家二爷被下了狱。” 梁禅冷笑:“知道了。”仗着是皇亲,打着东宫的旗号在这里耀武扬威,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那表公子?”x “不用管他。”梁禅说完一愣,陆槐何时开始管这些琐事了,他看向面前的人,带着审视的目光。 “你怎么管起这些了?”平日这些事情大多都是齐阳在管的。陆槐可从来不理这些琐事。憡 陆槐看向梁禅:“齐阳几人说快过年了,送了我一把好匕首。”所以,他只好勉为其难的代为禀报。 梁禅没好气的回道:“真够坦诚的。”怪不得那几位一直不出现,寻不到人怕挨训斥,还不能不禀报,还打着过年的旗号贿赂这个木疙瘩,呵。 过年?梁禅突然发觉是要过年了,而他今年是赶不回京城过年了,不知是王府里事忙,梁禅才发觉竟没有收到王府的信。 他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递给陆槐:“加急送往京城。” 陆槐接了信转身就走了,室内就剩了梁禅一人,他躺在床上,只感觉周遭安静的厉害,莫名的有些不适应,一种诡异的想法冒上心头,又被他生生压下。 室内响起一道略显焦躁的自言自语:“本世子才不会去自取其辱……” ---憡 京城。 今日是除夕,在书院被折磨了多日的姜奉然终于赶在除夕前回了府,书院学子早都放年假了,可他由于亲爹的执着,被夫子特意关照了一回,直接留到了除夕前夕。 说起这些日子,姜奉然就是一把辛酸泪,他打算好好睡一觉后去找他家大哥诉苦。 “公子。” “公子,公子醒醒!” 姜奉然倏的睁开眼睛,抬眼瞪向床边的守拙,“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大过年你就去马厩喂马吧!” 守拙咧嘴一笑:“郡主的信。”他怎么会去喂马呢?京城郡主那般多,也只一个让姜奉然区别对待。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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