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爷提醒得是,我一定小心。”沈十四立马回到。 “不过嘛,你也帮我解过难处,孙爷当你是弟兄,以后有要帮忙的,来找我!”孙大胜豪气的说到。 “哎哟,先谢过孙爷了!”沈十四拱手说到。 “对了,你那丈人呢?”孙大胜说着四下看了看。 “我那内人病了。”沈十四晃了晃手中的药方说到:“岳父大人在我那房中照看着呢。” “那我去找找他。”孙大胜说着就往西厢走。 “孙爷这是有要紧事啊?”沈十四忙问到。 “也没啥要紧事。”孙大胜抬眉没笑着说:“升了官,给分了个住处,我想也不能老这么打搅你这丈人,想着去打声招呼,接着就搬出去。” 孙大胜很是清楚,自己现在要借着季因这高枝儿往上爬,就要跟商陆这边保持距离,王湛如和商陆关系不错,自己再住在王宅,实在有些不妥。 “分了住处那是好事啊!”沈十四笑着说:“岳父大人应该就在我那房里,我这要去抓药,就不陪你过去了。” “行了,你去吧!”孙大胜说着,便大步朝西厢走去。 刚绕到厢院,就见到王湛如送商陆出来,孙大胜一个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等看着ᴶˢᴳ王湛如交代李三泰送人,自己折返回来,这孙大胜才现身。 “王大人!”在王夕洛房间门口,孙大胜叫住了王湛如。 “恩公,今日不用当差?”王湛如见是孙大胜,笑着拱手问到。 “劳王大人关心,今日是收差了。”虽心知得和王湛如保持距离,可孙大胜却也没表露在出来,言语也和平日一般客气。 “那恩公这是有事?”王湛如问到。 “下官听说小姐病了,过来看一看。”孙大胜借口说到。 “恩公费心了,里边请!”王湛如抬了抬手,把孙大胜引进了王夕洛的房间。 进屋见到王夕洛躺在床上,一脸病容,孙大胜上前问到:“刚回来遇到十四,听说王小姐身体不适,可要紧?” “寻常小恙,不打紧,孙大人操心了!”王夕洛客气到。 “不打紧就好,不打紧就好。”孙大胜顿了顿接着说到:“这趟来,除了看看小姐,我还想跟王大人和小姐辞个行。” “辞行?恩公怎么要走?是我这里有什么怠慢之处吗?”王湛如连忙问到。 “王大人误会了,府上待下官如上宾,哪有什么怠慢!”孙大胜立马说到:“只是下官在府上叨扰了多日,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自行找了个住处,打算搬出去住!” “恩公这话说得,你对我王家有恩,这宅子就是你家,哪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恩公尽管住下便是!”王湛如说着,看了一眼王夕洛。 “爹爹,既然孙大人有打算,就不要强留了,怕是孙大人也觉着不方便。”王夕洛开口说到。 原本留下孙大胜,就是王夕洛的意思,原因是不清楚为何一路回京的途中,那些人会对这进京赴任的九品散官有兴趣,现在搞清楚只是那些人误把孙大胜当做了沈十四,那自然也不用强留他了。 “倒也不是不方便,就是觉得自己再住下去,难免显得脸皮太厚!”孙大胜笑了笑说到。 “那既然恩公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再多留了。”王湛如见王夕洛都不再留着孙大胜,也就松了口:“以后恩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王家也随时恭迎恩公大驾!”...... 另一边,商陆刚刚走出王家大宅,骑上自己马准备往回走,却见迎面来了一队人马,这些人红袍黑甲,看是禁军打扮。 在京城之中,见到禁军,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商陆原本也没有在意,正准备骑马要走,却见这队人马,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在下皇城司提点商陆,各位有什么事?”商陆见去路被拦,抬手便报了自己名号。 “殿前司亲卫,奉旨召商大人进宫面圣!”那人马中,领头的指挥使拱手说到。 “面圣?陛下是何事召见下官?”商陆问到。 “小人奉旨行事,并不知原由!”领头的指挥使回到。 “那好,容我回府换上朝服。”皇城司本就是直隶于皇帝,皇城司提点被召见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此时的商陆是便装,觐见皇帝可是要穿朝服的,说着商陆打马就要走。 可没等商陆的马走起来,这一队禁军,却忽的散开,将他团团围住,手上的长枪也都亮了出来。 “皇上有旨,让商大人即刻觐见!”领头的指挥使大声说到,语气毫无商量。 见这情形,商陆心中疑惑,看这架势,哪里像是传旨召见,更像是逮捕抓押,不过既然是皇帝的旨意,商陆也没有违抗。 这队禁军,左右将商陆夹着,一路进了宫城,大殿之上,皇帝正坐龙椅,看似已经等待了多时,而这殿上,除了皇帝,还站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与商陆政见不合的张七贤。 穿着便服的商陆,躬身小步走到了殿前,行了大礼,高声呼到:“微臣商陆参见吾皇万岁!” “先平身吧。”皇帝说到。 “谢陛下!”商陆听罢,低着头直起了腰。 “好了,商卿家也到了,张相你说说吧。”等到商陆直起身,皇帝才转头看向张七贤说到。 “陛下,臣要状告这商陆,意图不轨,谋人性命!”张七贤抬起手,平举玉笏,对皇帝说到。 商陆听罢,心下一惊,立马抬手问到:“相爷这话从何说起?下官何时谋人性命了?” “陛下,就在昨夜,有人闯进了微臣在太岁山中的别馆,杀了馆中数名守卫!”张七贤没有理会商陆,而是对皇帝说到。 “张相别馆遭袭,和商卿家有何关系?”皇帝问到。 “回陛下,只因那闯入别馆杀人者,用的是无星剑法!”张七贤回到:“众所周知,臣与商大人政见之上有所不和,而这无星剑法又是商大人的绝技!”...... 🔒六十、大狱 太岁山别馆、无星剑法,这说的不就是昨晚王夕洛的遭遇,张七贤这番话也坐实了他与谋反之人的关系。 “回陛下!”商陆拱手对皇帝说到:“昨夜我皇城司之人,确是进了太岁山一处别馆!” “陛下,这商陆已然供罪,近几日臣就在那别馆小住,这商陆分明就是遣凶要对臣不利!”张七贤立马说到:“幸得昨日臣提前离开别馆回城,否则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商陆,你好大的胆子!”皇帝听了张七贤的话,又见商陆承认,忽的喝到:“朕给你皇城司彻查百官的权利,是让你稳定社稷,你却暗地里谋害朝中重臣!” “陛下,昨夜确是有皇城司之人进了太岁山一处别馆,但却是追踪私造军械的叛逆而去!”商陆躬身回到:“那为首的叛逆正是进了别馆,才逃脱了追捕,既然张相是这别馆的主人,那是不是说,张相有谋反之嫌?” “胡说八道!”张七贤听罢,瞪眼看向商陆大喝了一声,然后转头又对皇帝说到:“陛下,这商陆是行刺不成,反口诬蔑臣!” “商陆,你说有逆贼进了张相的别馆,可有证据?”皇帝指了指商陆问到。 “回陛下!”商陆恭敬答到:“皇城司昨夜围剿了一处私械藏匿之所,此地有一条密道,直通那太岁山别馆,为首的逆贼,就是从那密道进入的别馆,只要到别馆找到此处密道,便可证实微臣所言!” “陛下!”听完商陆的话,张七贤立马说到:“臣的家仆确实在别馆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暗道,根据痕迹来看,那行凶的贼人,正是从那暗道进入的别馆,可自那别馆修建至今,臣都不知有此暗道存在,想必就是这商陆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对臣不利!” “陛下,我皇城司部众有见过私造军械的贼首,只要搜查别馆,揪出贼首,一切便可明了!”商陆也不示弱,接着说到。 “陛下,若是让皇城司的人来做指认,恐怕臣就洗不清罪名了!”张七贤紧接着说到。 “陛下......”商陆又是拱手,想要接着说。 “够了!”皇帝被二人吵得烦躁,大声打断了商陆的话,殿下二人见皇帝是动了怒,都压弯了腰不再说话,见二人住口,皇帝才说到:“你们都是朕的肱骨,却在殿上吵个没完,成何体统?” “陛下息怒,可闯入臣别馆之人,确是商陆派遣!”张七贤恭敬说到:“今日回城,又见皇城司替换下了皇城的守备禁军,臣实在惧怕遭遇不测,请陛下做主!” “陛下,皇城司替换守备,皆因私造军械的贼首逃脱!”商陆接话说到:“微臣担心叛贼狗急跳墙,才换上了值得信任的部属,以防叛贼暗中发难,危及皇城!” 皇帝听罢,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打量着殿中的二人,顿了好一会儿,才指了指张七贤,说到:“你说,商陆要谋害你?” “回陛下,此乃确实!”张七贤回到。 “你说张相有谋反之嫌?”皇帝听罢,又指了指商陆问到。 “回陛下,逆贼确是逃进了张相的别馆!”商陆回到。 “好!”皇帝忽的对着殿外喊到:“来人啊!” 殿外一队御前禁军,听了喊声,列队进了殿中,齐齐拱手呼到:“陛下!” “把张相爷和商大人请入大牢,分开关押!”皇帝对禁军说到。 “陛下!”听了皇帝的话,张七贤和商陆同时呼了一声。 “既然你们二人都有行罪的嫌疑,那就都先关起来,待朕查个清楚!”皇帝转头又对执事太监说到:“传我的口谕,把太岁山别馆的所有人,还有那个私械藏匿地的叛贼,统统带回京城审问,我倒要看看,这二人到底是谁在胡说!” “遵旨!”执事太监行礼应到。 “把昨晚参与围剿的皇城司部属,一并带回来!”皇帝想了想之后说到:“还有就是,在审问清楚之前,命御前禁军,暂代皇城守备,让皇城司的人安分一点!” “遵旨!”执事太监行礼再次应到...... 张七贤和商陆二人,被ᴶˢᴳ带入了皇城大牢,这二人一个是当朝宰相,一个是皇帝近臣,即便是入牢,也不至于被苛待。 这二人被分关在两处最大的牢房之中,这两处牢房皆宽敞干净,床褥整洁,配有桌案,除了牢门紧锁,有人看守之外,其他与寻常住所无太大差别。 进了牢房的商陆,一刻也没有坐下,来回在牢房之中踱步,直到看守的差役换班,一人端着饭菜出现在牢房之外,他才停了下来。 这人配着皇城大牢差拨的腰牌,也就是这座监牢的管事,他让新换来的差役退去,打开了牢门,端进来了饭菜。 “皇城司绣衣密使,参见商大人!”这差拔进了牢房,放下酒菜对商陆行礼,小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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