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冲阵之时,动用了太多劲气,沈十四体内的寒热劲力没了压制...... 🔒八十一、遗诏 由于急着拿下这马军都指挥使,沈十四劲气消耗超过了预期,双极掌打入体内的两道劲气失了压制,在体内乱窜,搅得沈十四内息失衡,此时他不仅催运不了劲力,就连站起都十分困难。 原本以为会有一番恶斗,却没料沈十四落下得如此突然,那都指挥使也不由愣了一愣,等回过神来,嘴里还嘀咕到:“什么镴枪头?” 见沈十四动弹不得,这都指挥使手中一勒缰绳,战马扬起前蹄就要往那汉子身上踏,却听嗖的一声,一枚石子打在了扬起的马头之上。 这一记飞石,本是王夕洛照着那都指挥使脸上大穴射出的,但没料到马头扬起,可怜那战马替这都指挥使挨了一击。 飞石灌注了劲力,虽说没打在战马穴位之上,却也让这马儿难受得紧,一时便被惊得不受把控,将那都指挥使给甩下了马背。 而就在这个时候,乱舞着官刀的孙大胜,在王夕洛飞石的掩护之下,将拦路的马军冲出了一个缺口。 王夕洛飞石的动作极小,加上孙大胜舞着刀大喊,太过引人注目,几乎没人注意到那小而致命的石头。 一众马军只见到是孙大胜在挥动手中官刀之后,便有人落马毙命,皆以为是他能使出什么隐秘的刀势,一时之间也不敢多拦。 孙大胜纵马直冲向那堕马的都指挥使,本就听说过这孙大胜当街斩杀呼延寿的事迹,现在又见他能一马当先冲破阻拦,这都指挥使心中大惊,担忧自己小命不保。 王夕洛本打算趁着无人来拦,先以飞石打穴,制住那都指挥使,再用他做筹码,突出几百马军的重围,可伸手一摸,却发现捡来的石头,已经用光! “抓住那军官!”王夕洛情急之下,指着那都指挥使喊到。 不知孙大胜是不是听到了这一句,嘴里依旧喊叫着,乱舞着手中官刀,以碾压之势,紧逼向那都指挥使。 这都指挥使没了战马,也躲闪不过,虽说心中觉得自己应付不了孙大胜,但又想横竖是死,不如放手一搏。 只见这都指挥使,纵身跃起,手中长剑迎着孙大胜乱舞的官刀而去,他是觉得这柄刀最有威胁。 刀剑相碰,这都指挥使却觉自己手中长剑势不可挡,孙大胜手中的官刀很轻易就被他给弹了开去。 见对手中门大开,都指挥使条件反射的凌空出了一脚,又出乎他所料的是,孙大胜竟完全没有防备,被一脚踹落下马。 这都指挥使完全预想到,自己能如此简单就把那当街斩杀了呼延寿的大英雄击落下马,落地站稳之后,不由看了看自己双手,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现在已经这么强了?” 见孙大胜被踹落下马,紧跟而来的王夕洛,从马背之上一跃而起,她手中没有兵刃,只在指尖汇聚劲力,猛攻向那都指挥使身上穴位。 这都指挥使始终是武官,自然也是有些勇武的,见到有人袭来,立马仗剑来防,长剑锋刃直袭王夕洛面门。 身在空中,无力可借,没办法以身步避过这一剑,于是王夕洛变了指势,纤指横敲在了袭来的长剑侧身。 王夕洛指尖的劲力阴柔,故不能将剑势击退,但这阴柔之力,却能吸附剑身,接着这一剑刺来的力道,她凌空变了身形。 柔如落羽的身形,在半空轻旋,避开剑锋,王夕洛另一只手的指尖之上,也蓄起了劲力,转势朝着那都指挥使身上戳出。 这都指挥使,也是有些本事,见剑锋刺空,循着王夕洛身形旋落之处,挥出了一拳,好巧不巧,这一拳正好和王夕洛袭来的指尖相碰。 同样蕴含劲力的拳和指碰撞到一处,暴裂起一股劲风,这都指挥使的内劲并不算得十分惊人,但王夕洛此时也只能调用三四成内劲。 若是在平时,这都指挥使定是敌不过王夕洛的,可此时,全力一拳却并不会输给只有三四成劲力的一指。 拳指相撞,这都指挥使被震得倒退了三四步,而王夕洛却直接被震飞落地,这一震牵动内伤,她也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 见又击倒一人,这都指挥使看了看自己有些发麻的拳头,压了压有些紊乱的内息后,高呼到:“老子是无敌的!” 喊完,这都指挥使又飞起身形,凌空旋踢,把此时还在马背上的王湛如给踢了下来,就此几人都落地不起。 “我还以为有多难对付!什么大英雄,什么绣衣密使,也不过如此!”这都指挥使得意的看着地上的几人,左右看了看那些躲开了的马军,不屑的说到:“还是得本官亲自出手!” 得意过后,这都指挥使也没有忘记季因的交代,操起手中的长剑,准备将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几人结果在当场。 就在这时,几百人的马军队伍,却忽的骚乱了起来,圈外隆隆马蹄声由远及近,像是有大批骑兵正朝这边奔来。 “怎么回事?”这都指挥使大声询问。 内圈一名马军士卒,在马背上直起身子,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然后回答到:“有一大队骑兵,正朝着这边过来。” “是什么人?”都指挥使问到。 那马军士卒又确认了一番,才回到:“看样子,像是禁军!” “禁军?那不就是自己人吗!”都指挥使听罢说到。 这急奔而来的马队无旗无帜,也不知是哪一部,但马背上尽是身着红袍黑甲的兵士,看这装扮确实是禁军。 可这队人马,见到这数百马军之后,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是分为三路散开,中间一路挺直了长枪,摆出了冲锋的姿态,左右两路,则迂回包夹,对这数百马军形成包围之势。 这哪里是什么自己人,分明就是要和这数百马军开战....... 山头之上,近千禁军忙前忙后,将大树一颗颗的砍倒,直接将马午阳改出的奇门五行阵给推了个干净。 虽然其中的蛊术陷阱难免被触动,但却并没有影像到这近千禁军的推进,很快这山头顶上,就被伐秃了。 张七贤迫不及待的拉着鲁百工,到了这五行阵的中央,指了指四下问到:“鲁先生,这可是图中所指之地?” 鲁百工打量了一番四下,等确认了之后才说到:“这里确实就是阵中。” 张七贤又四下看了看,周围除了被砍倒的树木,却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他便对禁军下令到:“给我挖,把这阵中掀一遍,也要把我要找的东西挖出来。” 张七贤见阵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自然而然就想到,黄普所藏的物件,必是被埋在了地下。 “何必这么麻烦。”一旁的鲁百工却笑了笑说。 “先生有何高见?”张七贤听罢忙问。 “我若是要藏什么东西,怎么也不会乱埋。”鲁百工说到:“藏在阵眼所在,即便日后来找,也不至于没个头绪。” “喔?那这阵眼在何处?”张七贤忙问到。 “既然留图之人,将图中的居中之五赋了双ᴶˢᴳ重含义,那图中的少阳之数,也必定不仅指南乾。”鲁百工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早已想到。 “请先生说得明了一些!”张七贤见鲁百工没有直接点明,颇有些着急。 “一九之数,套入五行变数......”鲁百工掐着指头,算了片刻,才指着一处泥地说道:“阵眼应该在此处。” 鲁百工所指的位置,刚好就是这山头的顶点正中央,张七贤也顾不得这么多,立马下令道:“挖,快给我挖!” 禁军也不敢怠慢,操起刀剑长枪,就开始在那块泥地上挖了起来,这块泥地,土质十分的松软,没一会儿功夫就挖到了两尺来深。 见挖了如此深,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张七贤不禁看了一眼鲁百工,怕是他算错了,可这鲁百工却是一脸淡定,似乎对自己算出的结果十分自信。 “挖到了!”随着挖坑的禁军中一人的喊声,张七贤才放下了心。 “快,挖出来!”张七贤忙命令到。 挖坑的禁军七手八脚,将坑中所埋的物件搬了出来,放到了张七贤的脚边,这是一个长方形的铜箱子,看起来在地下埋了很长时间,表面已经长出了绿锈。 张七贤伸手想去打开那箱子,可刚弯腰又停住了,想了一想,他直起身退到一边,指了指铜箱子,对身旁的一名禁军说到:“打开。” 禁军得令,也没多想,伸手就将那没有上锁的箱子盖给掀开了,箱子打开的瞬间,张七贤向后退了退,见到没有什么异样,才伸头过来。 只见那箱子之中,摆着一卷明黄色的绢轴,这轴中绢布上,绣着龙纹,一眼便能识出,这是皇家所用之物。 张七贤见了此物,双眼放光,伸手便拿起了那绢轴,将其展开,绢布之上写曰:“皇帝若曰,帝王统御天下,敬天法祖,不容一息有间,朕百年之后,皇子检校太保,可于柩前即皇帝位,宜尊皇弟晋王为辅国亲王,及至新君舞象之年,晋王当还正于朝,由新君亲正,倘若晋王临朝称制,朝廷众臣可执此诏布告天下,拥立新君,见此诏者,如朕亲临,咸使闻之”。 落款之处有太祖号讳和玉玺印鉴,而所注时辰为开宝九年十月壬午,这竟然是太祖驾崩之前留下的遗诏。 “就是这个,字迹确是太祖的!”张七贤看罢遗诏内容,低声自言自语到。 季因听了张七贤的言语,也想上前看看遗诏内容,可就在此时,却突闻四下,喊杀声骤起,似是有大队人马,从山下杀来...... 🔒八十二、一剑定拳掌 身穿红袍黑甲,禁军打扮的人马上山,起初并没有让山上的禁军警觉,只认为是从山下调来砍树的人马。 等到这些兵士挥舞着武器杀来,山上的禁军才意识到,这是敌袭,可却依旧为时已晚,加上砍树劳作多时,根本抵不过来者的一轮冲锋。 虽是从下而上的仰攻,可这杀来的兵士却势如破竹,杀得山上的禁军丢盔卸甲,等山上禁军组织起反攻,却也被杀灭过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手里攥着遗诏的张七贤,大声的询问着身旁的人。 可事出突然,这些人又一直和张七贤待在一起,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作答,却见鲁百工猛的一窜,奋力朝着杀来的的兵士跑去。 张七贤见鲁百工这举动,心中猜测,这个工匠知道些什么,抬手指着鲁百工的背影喊到:“把他抓回来!” 一旁的小影,急着表现,见张七贤抬手,便冲了出去,身步连变,直杀向奋力前奔的鲁百工。 这鲁百工本就是个工匠,又不懂身步功法,哪里又跑得过小影,只是一个呼吸,小影便到了鲁百工身后。 小影伸手便要去抓鲁百工的后衣领,却忽见寒光一闪,接着眼前一道人影,从鲁百工前方一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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