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把开地方官会议的时间,固定下来,一年一次,时间将持续多天,要各地汇报自己的工作。 很多官员,这辈子都没踏入过大都几回,如今公差到大都,虽然工作压力大,可心中依旧激动。 见到大都的繁华和新物,开了眼界,回去后,面对落后,也有心要整改。 中央召集地方开会的方式,被内阁采取,命各部门要多加强与地方的联系,学习工部的这种方式。 温言顺势提出,宫外建造一处会议楼,专供人多开会使用。 每次开会搬桌椅,温言嫌烦。 这个请求,女帝直接批了,会议楼不仅工部使用,其他部门也可以用。 温言在内部要求,会议楼要造成地标性建筑,要壮观,要雄伟。 地标建筑,扬名天下,工部负责此事的人,誓要做好,废寝忘食的投入到设计图稿之中 温言最近手里事情比较多,时间眨眼就过不知觉,盛暑即将过去。 等她闲暇下来后,发觉周浔之和谢云依旧没个空闲时候,她有怨气了,天天守空房。 谢云的书房,温言不陌生,她一袭云纱薄裙,花蝴蝶一样翩迁进去。 谢云以为她是来送吃的,可当抬头时,惊出声, “大晚上你画什么妆。” 瞧吧,男人再聪明有什么用,不解风情。 看到温言秋波送过来,谢云心里咯噔,开始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有忘记什么吗。 等到片刻后,温言扒了他衣,翘腿把他给搞了,然后也不给吃的就走。 付出体力的谢云饥肠辘辘,温言来找他,根本不是记挂他吃没吃,这个骚女人。 没心情看公务了,谢云走出去饱腹后,回房去找小女人算账。 天上月皎洁,云层浮阔,夏晚风吹来,挠得肌肤痒。 周浔之看着被送过来的苦莲羹,百思不得其解,这么苦兮兮的东西给他吃,哪里吃得下。 这晚提前回去,一进门,看到地上铺了花瓣,指示的通向一个地方。 房内其他地方都暗落不甚明亮,只有那躺着人的顶头,灯光明亮,薄布欲遮不遮,身体摆着个姿势,双腿全露。 周浔之懂了,原来不是莲苦,而是人苦。 一番云雨过后,周浔之困了想睡,温言趁他朦胧,又在他身上点火,不需他有动作,她自己来。 周浔之头一回体验被强,困倦的手,放在两侧,任她为所欲为。 温言这么想要他,骚。 周浔之享受着被舔吻的感觉,此刻不存在理智清醒,被妖精勾着在暖被里翻腾。 热夏的尾巴,温言逮着两个男人享受生命。 被频繁索要的两个男人,私下里有次坐在一起,谈论起他们的小女人是不是变风骚了。 被滋润的谢云和周浔之,面色很好。 两人和谐坐着,惊讶了看到此景的一片人,他们怎么和平相处了。 以前针尖对麦芒,固然有子女利益冲突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两人皆因冷苦,心性变刻薄,见不得对方好,挖苦嘲讽乃乐事。 现在,正常的幸福男人哪里会动不动嘴巴刻薄,一般过得不幸的人才脾性差。 温言对他们两个,并没有厚此薄彼,也从来没有混淆过,熟记他们的喜好。 因为他们各自得到了够多的关注,对对方变得宽容。 自古一个道理,不患寡而患不均,各有千秋的两人,都是温言的大丈夫,都有爱。 她只有他们两个,爱够分,并且因为两方压力,温言为了平衡,就要做得好,无法懈怠。 三角的关系,因为温言的付出,变得稳固,只是她自己不知,一直担心会翻船被淹。 论诡计多端,男人尤擅长。 夏天的雨,刚刚变小,不一会儿就又开始打雷,转眼又刮起大风。 电闪雷鸣,狂风肆虐,吹得屋瓦哐当哐响。 风雨再大也得去上朝,温言撑着一柄墨梅的伞,不疾不徐的走着,周遭移动的伞有许多,官员们都需要走一段长长的路才能到议政殿。 温言的官袍不时飘高,凉风把手吹得冰冷,正瑟瑟走着,怀里被塞进一条披肩, “让你多穿点,不听。” “谁晓得外头这么冷。” 谢云比温言晚出门一会儿,给她带了披肩,经过她的时候,顺手给她,紧接越过了温言,步子跨得比较大,走在了前头。 温言抱紧了披肩,等散朝后再穿上。 大雨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手里突然多了东西。 议政殿内的湿气重,即便在边角点了炭火去湿,依旧有股湿腥的味道。 宫侍们站在门口,给上早朝的大人们擦去官靴上的水渍,保持殿内的整洁。 官员们带来的伞和物品,都交由他们保管好。 天气带来的不便,不少人都还未到,早朝的时间推迟,大殿内,交谈的私语声不断。 温言在搓自己的手,突然,陈煜安拉沉着脸来到她面前,把自己的小巧暖水壶递给她。 温言没看陈煜安,而是视线找周浔之,但他已经偏转视线了,她脸上难掩甜蜜。 陈煜安见温言接过后露出笑容,心中扭曲,这两人,拿他做温暖。
第89章 前夫的醋 外头的风雨实在大了些,天色极为暗沉。 大殿内,点灯火通明,呼号的风声隔绝在外,往年也有暴风雨天气,但是今天尤为严重,从中雨变成了大暴雨,并且持续不断。 早朝上谈的也是今年雨水过多,农物收成有损,当时谁也没把外头天气当回事。 等到朝会结束,才有宫人进来急报,外头雨势太大,水流不及,积水了。 议政殿的殿前,是九级台阶,如今已经淹没了五阶,加上雨势大视线模糊,若是贸然走出去,恐怕会有危险。 宫中都如此,已经不难想象外头会有何种情境。 温言把披肩披在了自己身上,今日当差也是不能了,得想法子回去。 突然,轰隆隆的雷鸣响起,如巨龙的咆哮,暴雨哗哗,狂风掀倒树木,外头的雨声,已经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女帝坐龙轿回去了,官员们分散在殿内,大多都愁眉不展的看着外头,回去路有点艰难。 温言找陈煜安,让他弄几艘小船来,等雨势小下去,划船回去。 他是沈枝意的驸马,在宫中办事方便。 陈煜安被她提醒,立即去找宫侍,现在还能在外行动,待会儿可就走不动了。 温言告诉谢知繁,有小船,待会儿让他和谢云划走。 谢知繁点头后去告诉谢云,然后在门口守候,免得被人截走。 雨,滂沱倾泻着,天漏补不住的下,一点也没小下去的趋势,时间过去,已经快要到正午。 因为是陈煜安第一个要船,宫里游湖救援的小船划了好几艘过来,其他人见到,纷纷也要船。 温言不再等雨小,她戴上蓑帽,要独自划船走,若是等到天色再暗下去,恐怕更难回。 船很小,最多只能载三人。 “你等等。” 周浔之出口叫住她,他同样头戴蓑帽,跳到了小船上,出现摇晃。 温言手里的划杆,被周浔之拿了过去, “坐好,手抓稳。” 温言听话的坐好,双手扶稳住,平衡身体。 此刻也不顾官大官小,会划船的先走,周浔之乘了温言的船,率先划走回去了。 谢知繁载着谢云也走了,他闲时爱垂钓,划船不在话下。 陈煜安和沈枝意都不会,陈聿修带他们也划走了,都判定这雨势不会停,与其耗时不知等到何时,不如费些力早回。 眼瞧他们都离开了议政殿,其他不想淋雨的人,开始犹豫。 后续送来的小船有不少,武官们有了船后,都决定离开,若是雨再不停,这里都淹了该如何,更何况,难道要在这里过夜,可预见性的情况不会好。 纠结的人,看到大皇子二皇子都自己撑杆走了,拘泥身份的心败了下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小船来到宫外,水涨的比宫内高上许多,水黄混浊,到处是漂浮物。 从宫门出来往东,东市多达官贵人居住,街道宽无障碍物,船过得通畅。 庆幸出来的早,可以花时间回去,若是再晚些,水涨得再高,底下淹没物多,划动的难。 温言和周浔之回到周府,平日里只要三刻时的路程,花了整一个多时辰,好在平安抵达,两人泡热水澡驱寒。 府内也有积水,但人已经在府内,心中并无不安。 温言和周浔之沐浴后,吃上了料丰的姜汤面,管它外头风雨大,已经与他们无关。 温言的爹请了年假,这段时间和苏夫人在外头避暑还未回来,无需担心他们是否有恙。 温言也有年假,但是都被她来月红的第一天用掉,导致除了正常的节假日,没有额外的假期。 周浔之倒是有许多未用,但他是不肯浪费外出去游玩的。 已经是申时,天色很暗,雨势依旧不减小。 书房内,温言问周浔之, “钦天监没有测到这场大雨吗,一点警示都没有,明日城内恐怕一片乱。” “乱不乱的,你不要冒头去接管。” “什么,故意的啊!” “不然功劳怎么挣。” “啧,可真不是人呐。” 温言的话惹来周浔之轻笑,给了她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明明她也不是良善人,骂别人倒是有正义。 温言捶他,她比起其他人,还是有底线的。 周浔之将她拉坐到腿上,换话题问, “中秋宫宴的节目由你安排?” “恩,陛下想让夏尤清自在些。” “她对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 “怎么,嫉妒啦,比不过一个姿色平平的人。” 温言的手捏在他的下巴,轻轻挠。 “ 拿我跟他比,你侮辱我啊。” 周浔之高傲,对夏尤清根本不屑,他双手抱紧了温言的后腰,去咬她胸前露出来的肌肤。 温言分腿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颈仰起头, “我们周大老爷,举世无双,岂是他那种平民能比拟,是陛下有眼无珠。” 大不敬的话,从娇唇里吐出,偏偏对方特别爱听,直接动情,娇软的女人后倒在了宽桌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挥掉碍事的笔墨,不在乎的发出响声,在书香房内做情事。 白皙的手背,紧握在桌子边缘,嗯噫的□□为书房添香,外头暴雨如注,屋内暖燥欲深。 暗黑的夜里,廊灯明亮,温言踩着木屐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投下的影子,清晰。 下人们见到她皆恭敬行礼喊小夫人,尽管不知她何身份,但无人敢在她面前无礼。 温言身后的轻纱长裙尾,拖在廊地上,迤逦绣金丝的裙摆,在灯下闪光,腰间环白玉鎏金宝珠腰带,她身型高挑有致,面容艳若桃李,被疼爱的人眼中,有着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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