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笑了出来,伸手去捏她脸, “收回刚才的话,你现在也还是很可爱。” 温言拍掉他的手, “刚洗过,不要摸我脸。” “脸不能摸,其他地方能不能啊。” “下流。” 军营待过的男人,没一个不下流的,在没有女人温暖的日子里,口上过瘾的事不少,各个有张下流嘴。 王府马球场上,火盆点得亮,温言骑在高大金色鬓毛的胡马上,月杖扛肩上, “口气这么大,让我两球,输了这匹马归我。” 沈衍笑露齿,两边的酒窝陷进去, “打你马马虎虎啦。” 沈衍身边的亲兵,手里拿着一面旗,哨声吹响旗挥落,温言和沈衍骑马一齐奔出抢球。 温言身下的宝马,短跑速度特别快,拉开了与沈衍的距离,温言弯身挥月杖勾球,一击进球,她得意的朝沈衍比手指,火光中,她神情嚣张。 沈衍吹了记口哨, “可以啊,没退步。” “老娘今天打爆你。” “哈哈哈哈哈,那我要认真了。” 旗帜再次挥落,沈衍骑马快冲,一下子越过了温言,棍击球的干脆声音,温言看着球进去,沈衍回她比手指,笑得可恶。 马球场上,火光亮天,沈棠铁青脸过来的时候,马球险险从他身边飞过。 温言看到他身后的人,立即扔掉月杖想要下马,被沈衍抓住手臂,不让她走。 谢云抬眼,瞳孔之中映着火光,对身后侍卫下令, “把世子请下来。” 五名谢府侍卫抽刀,快跑去围住沈衍。王府侍卫同样抽刀护世子,谢云身后百名精兵后退一步拉弓,箭对准了沈衍。 沈衍下了马,然后对温言威胁, “你敢下来,我把你腿打断。” 温言攥紧了缰绳,到底也没敢下马来,沈衍满意,不惧被包围,对着谢云挑衅, “谢大人,夜闯王府有何贵干。” “世子,你掳走我夫人是何意。” “温大人来王府做客罢了,谢大人未免管太多。” “没有啊,我不是自己来的。” 温言出口否认,朝着谢云喊, “夫君救我!” 谢云清隽的面容上虽然覆盖着寒气,可露出了一抹含温情的笑容, “夫人莫怕。” 沈衍回头的眼神阴测测,温言低头抠手指,闭上嘴不再出声。 弓箭手依旧对准了沈衍,谢云朝着温言走去,在他靠近时,沈衍从马背上抽刀拦下谢云, “衍儿!” 沈棠出声制止,夜色里,他的眼中透着紧张。 一发箭羽射在沈衍的脚下警告,谢府侍卫上前去牵住温言的马,她翻身下来,侍卫带她离开。 谢云滔天怒意的眼神冰冷刺在沈衍身上,他抬手,落下,没有犹豫,沈棠失声大骂, “谢云你大胆!本王饶不了你!保护世子!” 包围沈衍的五名谢府侍卫朝他攻击去,同时,要保卫的王府侍卫被精兵箭羽射中。 场面并不混乱,沈衍一个人被围困,其余人只要动,就有箭羽射去。 沈衍的武艺精湛,青出于萧羽蓁,一人对上五名侍卫,丝毫不落下风,沈棠骄傲的同时又担心,突然看到谢云手里挽起了弓箭,他一个箭步冲过去阻止, “谢云,你敢伤我儿试试!” 谢云的箭,从沈棠的肩上穿过,射向了沈衍,“铮”一声,箭被刀背挡住,与此同时,谢府侍卫的刀锋划过了沈衍的后背。 沈棠目欲眦,想对谢云动手,被弓抵住了脖子,谢云根本不惧大不敬,眼中充满了骇人的杀意。 沈棠怒极, “谢云,你敢对本王动手,你几条命!” 谢云收回弓,声音凉寒, “世子绑架朝廷大员,几条命。” 谢府,温言在不安的踱步,她猜到沈衍是在故意激怒人,想有借口对谢云周浔之发难。 温言告诫自己要冷静,听到推门声,被惊到,见到是婢女进来送热茶,她坐到椅子上,心神不宁。 下人来报谢云回来了,温言立即跑了出去,等不及谢云过来。 闻到有血腥味,温言紧张的去查看谢云身上, “哪里受伤了,怎么还动手了。” “夫人,我没事,冷不冷,怎么不披件衣。” 谢云解下外衣,带体温的暖意包裹住温言,她拉着他的手问, “没冲动吧。” 谢云没有回答,带着她一起回房去。没过多久,房内传出温言惊叫, “什么!你砍他了!” 温言就和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走,嘴里念叨, “你上当了啊,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轻伤还是重伤啊......” 谢云没事人一样,脱了衣去沐浴,温言跟着他到澡池, “彦川,你怎么还亲自动上手了?” 温言在谢云背后,给他揉肩解乏, “他说你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的年少时代全是他。” “他放狗屁!不就是一起逃学打马球,只是狐朋狗友!” “真的?” “我发誓!” “那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额。” 温言卡壳了,谢云冷哼, “你说谎。”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嗯。” 温言非常小声的告诉谢云,是季应祈。 没见谢云有反应,温言以为他不在意,舒了一口气后,探头往前朝他看去,看到他收着下巴,绷紧了咬肌,活像要捕猎的兽,温言心里骂自己笨,居然真信他不介意。 温言被他扯下入水往怀里带,重吻落下,来势汹汹,温言像片叶一样,浪打无力,被推到池壁上。 谢云的吻很欲,抓着温言的后颈,长驱直入在唇齿间吸吮,随着吻深入,手会去抚她的眉眼。 今日和以往不一样,他正在失去矜持和克制,阴阳怪气, “祈哥,好好听啊。” 接着把温言想挣扎的手箍紧,暴风雨的吻压下去,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但是谢云都很小心,不会在肌肤上留痕迹。 痛感卷过下半身,温言颤巍巍迎合他,可怜乞, “彦川,别玩了,肿了。” 谢云冷着冰脸,手指刮过肿地按下, “祈哥,祈哥。” 谢云存恶念学温言叫,之前大阅兵上听到过温言叫季应祈为祈哥,很多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没多想。 温言被他弄得难受,她凑在谢云耳边,气喘求他, “快点,云哥快点。” 谢云气得胸腔有起伏,淫兔子,他抱起温言狠狠做。 温言抓着他的手臂,颠簸不停,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谢云臭着脸也渐入佳境,头发滴下水,落在波动的水面上。 因为季应祈,谢云抓着温言来了好几次,温言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下身肿成小馒头。 谢云手指去探时,温言叫起来,她生气眼角红,谢云捧起她的脸对视,亲了亲她的眼睛, “怎么还哭上了。” “换你被连续操试试!” “你不是喜欢吗。” 温言处在爆发边缘,对视的眼睛,沉溺在欲中,半湿的发垂在额角,明明已经不再年轻,可还是干净清隽得不像话,温言被微妙的色/诱妥协,主动攀上他的后颈。 默许了谢云可以继续,而他,不懂什么叫怜惜。
第107章 狗护卫 自从温言被下药神智不清的出现在王府后,她开始在工部排查内奸,怀疑的一律被降职调离。 一时间,工部人人自危,不明白怎么惹了这个女老大。 宫中除官员外不能有其他人进入,温言的办公间里,多了一位“侍卫”,金鱼每日跟随温言进宫,待在工部。 它嗅觉灵敏,踢翻过一杯加了料的茶水。 金鱼脖间戴大金链,在工部大摇大摆的巡逻,它土又豪的模样,很快就出了名。 女官员们藏起来的零食话本子,被它狗爪子刨出,不得已只能贿赂它,喂肉条干。 男官员们去外头放风许久不回,金鱼就跑出去吠喊人回来干活,真真是主人的狗腿子。 工部的人一时间对金鱼哀怨,简直是条监督狗。 温言对此就当看不到听不见,夸金鱼是乖狗。 也不知怎么的,工部的这条狗,被人认出和季应祈的银鱼是同款,于是,金鱼被禁止进入周府和谢府,就连傅宅也不收它了。 傅明庭看金鱼的眼神,活似他替别人养了多年儿子。 温言摸着它的头,长吁短叹, “金鱼,你说他们心眼子怎么就这么小,连条狗都容不下。” 金鱼咬着肉条干,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弃,温言思来想去,给它找了个新照顾人。 花匠明霁被温言要走,让他待在温府,照料温隐身前留下的花草同时,晚上照顾金鱼,待遇极好,住在单独的院子。 温府有个大草坪,金鱼可以撒丫子奔跑,每天早晨,明霁把金鱼送到宫门口,然后到时间在门口接它。 温言有个燕人仆的事情,也被知晓。 一开始,金鱼对明霁是高傲不屑的,可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它态度大转弯,变成了讨好明霁,狗尾巴对他摇得欢。 温言大为不解,问明霁做了什么让它谄媚成这样。 哑巴明霁比划了半天,温言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她挥手, “算了算了,简直丢脸。” 金鱼两腿直立,对着明霁摇尾,温言看得眼睛疼,把它交给明霁后,坐马车离开了。 等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明霁眼神凉凉往下瞥去,金鱼立即趴下,表示听话。 主人不在,金鱼在温府的地位最高。 夜间草坪上,明霁扔出一根大骨,金鱼欢快的奔跑跳跃去接,各种花式接骨,金鱼玩得开心。 以前,金鱼洗澡都是有人专门伺候它,现在,它自觉的去池塘里游一圈,然后躺在大干巾上滚来滚去,最后把大巾叼去放进洗衣仆的木盆中。 当它回到明霁房中时,看到龙跃云在,瞅了几眼后跳到它的软窝里,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金鱼朝温言警示过,但是它是狗,不能人言,温言完全不明白它说什么,龙跃云趁温言不在时,阴森森警告它。 它还能怎么样,只能屈服啊。 休沐日,温言回温府,瞧见金鱼步步跟着明霁,还特别有眼色的帮他拿各种东西,温言怀疑这还是不是她的狗,怎么舔成这样,和在工部时完全两张嘴脸。 大草坪上,摆放了靶子,温言有心事的时候会在这里练射箭来静心。 空旷的绿地,会让人放松。 温言沉默的一箭又一箭射出,明霁遛金鱼一起在草坪上跑动,为了让自己轻松点,教它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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