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欲速则不达!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宋晏被冷待,并没有气急败坏。 好脾气的站了起来,他卸下帐钩上的帷幔:“那你歇着吧。” 说完,将幔帐给遮好,走了。 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叶轻舟翻了个身,滚到了床的中间。 她抱着被子望了遮好的幔帐一会儿,甩了甩头,摒弃了脑袋里的杂念。 掀开褥子,摸了一本书,打开消磨时间了。 ...... 叶轻舟不是一个能待得住的人。 但前有挺着大肚子,后有现在的坐月子。 母亲,任唯稳婆她们一行人,耳提面命的和她说做月子的重要性。 不得已,她才稳稳当当的待在屋里发霉。 再忍二十来天,就彻底自由了。 想到这里,叶轻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手里的书越看越无聊,也翻不下去了,她干脆就扔下了。 叶轻舟睁着眼睛,在想出月子以后的好日子。 现在天儿明显的没之前那么冷了,出月子以后,他们应该会动身...... 那她要学骑马,也想像任唯,柳霜瑜那样迎风奔驰,恣意洒脱。 还有射箭,等她学会骑马后,也要学射箭,这样就可以和他们一起进林子打猎了。 还有沿途进镇子逛一逛,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民俗风情,一定特别有意思。 光想这些,足够让叶轻舟蠢蠢欲动了。 离开项城,离开邵阳的生活,果然都是自由自在,有滋有味的好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之前和怀洲舅舅,怀溯舅舅约好的一起玩,现在只能自己玩了。 不过,宋晏说怀洲舅舅成亲要生子了,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她替他们高兴。 叶轻舟越想越待不住了,干脆掀开了被起来下了床。 她从衣架上拿下披风,系在脖颈上。 走到博古架上拿了笔墨纸砚出来,砚了墨,伏在桌面上一点点描绘了出来。 一匹气势汹汹奔驰的骏马先被她画了出来,马背上又多了一抹女子的身影,是她...... 叶轻舟乐不可支,越画越开心...... ...... 宋晏就比较苦闷了。 回到了巴掌大的房间,虽然屋子里生了一个碳炉,但还是寒若冰窖。 他知道这是没有人气的原因。 宋晏将门合上。 门一合上,屋内的光线就昏暗了下来,影响视物。 他走向圆桌,将上面的火折子拿起,将灯台上的罩子拿掉,点燃,又盖了回去。 屋内这才亮了起来。 他三五步就将整个屋子转了一圈。 环视了一圈后,宋晏拎起炉火上的热水壶,走到圆桌前打开茶壶,放了点茶叶,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香茗袅袅,热气腾腾的烟雾熏蒸着他的脸,他渐渐的暖和了下来。 宋晏端着茶杯,眼睛沉在杯盏里舒展的茶叶上。 沉静下来,他在想叶轻舟说过的那些话。 她说,他根本不是喜欢她,是害怕孤独,把她当作摆脱孤独的救命稻草了。 刚成亲,他对她确实谈不上什么喜欢. 只是觉得此女颜色出挑,又不喑世事,颇为惹人怜爱,自己又空虚的太久,他也有欲望,那当然,要在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上发泄了。 刚开始,她在他的心里,只是一个名正言顺让他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认为,一道菜再好吃,吃的多了,也不会再想吃。 他认为,占有她后不久,他应该会对她淡下来,他们会像其他夫妻那样,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 但是没有,在她的身上,他一次又一次的控制不住自己,渐渐的,会关注她,在意她。 慢慢的,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见到她会高兴,不见她怅然若失,她不高兴,他也不高兴,她不在意自己,他会特别生气,想吸引她的主意,他想和她白头到老...... 到她生病,面临要失去她,他的喜欢到达顶峰,那真的是百爪挠心的感觉,他受不了...... 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感情,他真的是喜欢她的。 宋晏紧握着手中的茶杯,用力的叹了一口。 但愿,他今日的这番话,她能对自己亲近几分。 日积月累,会成为一种习惯。 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此来套路她,借机让她慢慢的喜欢上自己。 便是再慢,再久,他也会等下去。
第387章 戒备 文馨在被燕帝厌弃的情况下,被指给了端肃大长公主之孙。 她长这么大,从前头上虽然有文敬压着,但母妃淑妃风光不断,她也算是风光无限。 绍阳城所有贵族家的宴请,她从未缺席,大宴小宴参加了有上百场,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端肃大长公主。 她心知肚明,这不是一门好亲事。 家世不显,空有门楣,要不就是所嫁之人,没有能力...... 各种不好的结果,她都想过。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一个人间炼狱。 祖母,端肃大长公主,完全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心理阴暗扭曲的老妖婆。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居然有这种极品的人。 每日,不管风里雨里,就是天上掉刀子,早中晚三个时段,每个时段两个时辰,全府三岁以上,八十以下,不论老幼,不论主仆,都要集中在她院子里站规矩,包括她那懦弱无能的驸马。 要求他们站的笔直,头不能动,四肢不能动,更不能左顾右盼,垂下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静默。 就跟吊唁似的。 美其名曰,修心,磨炼心智。 屁,真要修心,她端肃大长公主老妖婆怎么不修心,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站在外面‘吊唁’。 她一坐坐在屋内,一个丫头站在身后捏肩,一个丫头跪在腿边捶腿,手里茶盏,点心水果不断,风吹不上雨淋不上的,更渴不死她,饿不死她。 就是一个挨千刀的尖酸恶毒的老妖婆子。 长着一张尖酸刻薄的脸,干着尖酸刻薄的缺德事儿。 还有她所嫁的丈夫苏通,应该是被他这性格扭曲变态的祖母,这么日日折磨的脾气秉性也扭曲了...... 他就是一个外表怯懦,实际上极端,心里扭曲的疯子。 他应该是被端肃大长公主这个老妖婆打压的,应该也是不喜欢这个老妖婆的这种做法,但是因为从小就被这样对待,导致他习惯性的逆来顺受,偏偏心里还在反抗。 所以,他把所有的怨恨,不满,通通发泄到比他弱势的人身上。 而这些比他弱势的人呢,和他恨得这个老妖婆,只有一个通性,就是同为女人。 所以,他打心眼里对女人厌恶仇视,便以折磨女人为乐。 文馨嫁给他,白天跟着他一起去老妖婆院里站规矩。 不,别人是站规矩,她是跪规矩。 这老妖婆,也不知道是不是欺负她被父皇褫夺了公主封号,母妃被降位,故意欺负她孤苦无依,无依无靠,她让她跪着。 她不跪,她身边好几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婆子,就拿着鸡毛掸子打到她跪为止。 白日里,她在老妖婆的院子里跪好几个时辰。 等回到了苏通他所居住的院,就被他非人的折磨,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折磨人的玩意,他折磨她,她真的好疼好疼。 他们院里的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苏通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不折磨她们了,所以,她在逃跑,反抗的时候,她们就帮着他。 她逃不了,跑不了,只有被他折磨。 文馨每一日,感觉都在噩梦中似的。 就这样,度日如年的,过了一日又一日,就在她身心都绝望的时候。 有一个陌生的丫鬟接近了她,会在她的衣食住行上帮助她。 这个丫鬟,从来没说她是奉谁的命令帮助自己的,但是,文馨她自己发现了。 原来是她母妃的青梅竹马,永昌候,胡令贤的人。 文馨在绝望中,终于看到了一丝丝生的光亮。 她威胁了这个丫鬟,要她给自己弄来沾一点就能要命的毒药,砒霜。 当然,她没那么傻,毒死了人,这个地方是待不了了,自然要跑。 她也威胁了这个丫鬟,帮助她逃跑。 这个丫头刚开始是不应的,说她要回去给自家主人禀报。 文馨不怕她逃跑,或是不帮她。 她告诉她,她会写一封信,就藏在与苏通的这个院里。 如果胡令贤不帮她,或是想要加害她,她不把这信拿走,她保证苏通三天内就会看到。 那永昌候和她母妃暗通款曲,给父皇戴绿帽子一事,父皇就会知晓。 她活不了,那所有的人,都不要活了。 丫鬟一听如此,哪里敢怠慢呢,当下,就出公主府,去回禀自家主子了。 胡令贤听罢,当下把手边的八仙桌给一掌拍断了。 他后悔啊,他就不该救文馨。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歹毒,她居然会不顾她母妃的安危,死也要拉她下水。 这样一个疯子,他能怎么办。 只能按她要求来。 胡令贤几经周折,终于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弄来了砒霜,交给了丫鬟。 丫鬟找了机会,在傍晚,在跪完规矩的文馨必经之路上,偷偷将砒霜交给了她。 文馨将砒霜塞入袖口,噙着冷笑,拖着又疼又麻的双腿回去了。 ...... 夜里,苏通自然不会放过折磨她。 被蛮横除去衣衫的文馨,再也不是从前那种,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幽怨愤恨的眼神儿了。 她眼角眉梢嘴角噙了一抹笑,颇具风情的凝视着又举起鞭子的男人。 苏通被她这种勾魂摄魄的笑容迷惑了眼,手里的鞭子贴近她,抬起了她下颌。 “今日倒是乖顺,我看着颇顺眼。” 文馨唇角的弧度扬大,水盈盈的眼懒懒的眨了眨。 苏通乌沉沉的眼紧凝着她,半晌,突然俯身,大手恨掐住了她纤弱的脖子。 张嘴,咬住了她的唇。 文馨的手在床沿慢慢的摸了摸,手指往床铺下摸去。 锋利的指尖扣进包着药粉的纸内,白色的粉末粘在她的指缝上。 文馨的手收回,落在身上的苏通身上。 在他脖子上抚摸。 苏通头一次被她如此对待,兴致更佳。 他的嘴,在她嘴上狠咬了一口,尝到那股咸咸的铁锈味后,离开。 俯在她面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伸向自己的衣裳,急切的拉扯着。 文馨见状,粘着砒霜的手伸向了他的脸,覆盖住。 指甲盖,狠狠地塞入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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