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扫陛下的性,若是扫了陛下的性,他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薛怀义说到此处,突然扶额想到了什么的道:“哎阉人你瞧我如今这记性是越发不好了,我怎么就忘了新人他是个太医。 若发现身体不适不能伺候,给陛下惊喜就会给自己开药调理身子竟然会伺候好陛下满足陛下的需要,只有如此他才能保住在别人那里偷去的荣华富贵。 只是是药三分毒,长此以往下去,只怕他医术再高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照样会一命呜呼。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反正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态,一命呜呼,便一命呜呼了,反正他一命呜呼,便什么都不知晓了,就怕他死在陛下的龙床上如此他不但要一命呜呼,还要连累全家,他的罪过可就大了,恐怕到了阴曹地府也不得安宁,阉人你为何如此看着我,可是我哪里说的不对,还是想尝尝我的拳头? 若是想尝尝我拳头,我不妨成全你。”薛怀义说着说着边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元宝见此便立刻低下了头对此薛怀义虽不觉得意外,可也觉得煞是无趣便摆了摆手如实的道:瞧你这般也不想吃我的拳头还跟个木头似的真是无趣至极。 而我也不想在此地与你耽搁时间了,你回宫把我的话转告给陛下和那个新人,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让新人代劳。 见到新人,记得把我刚刚所说的转告给他,也算是我这个前辈对他的提点吧。 好了,我身体不适,得回去休息了。”说完薛怀义便没有半丝耽搁的迈动了脚步那走路的模样哪有一点身体不适的模样。 元宝见此原本想阻拦劝阻一番让他随自己面圣省的媚娘龙颜大怒要了自己的脑袋。 可见薛怀义的模样,元宝便知他心已绝,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便打消了自己劝说的念头,心里摇了摇头,微微转身向回走去,也彻底的把薛怀义推上了一条不归路。 因为元宝回宫之后没有半丝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他的话禀告给了媚娘。 禀告之时元宝心里紧张不已,也害怕不已,生怕媚娘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脑袋,可等了许久媚娘都未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才传来:“今日之事不许有半丝风声泄漏,若是有半丝风声泄露,你便提头来见。”媚娘那熟悉威严冷冷的声音。 听到这话元宝在心里长长呼了一口气面上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口里则极为认真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可却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从此后薛怀义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进宫面圣。 而在宫外却越发胡作非为了,使得每天都有几个官员让媚娘秉公办理,且每日的人还有所不同。 而媚娘面上依旧如以前一样应付几句不做理会,可心里的恼怒与不满却与日俱增只到这一日迅速的扩散至身上的每一处。 下朝以后媚娘便让元宝再一次去白马寺宣薛怀义进宫面圣可结果与这些日子并无二致。 见此媚娘心里的怒火顿时便达到了顶点,面上则不显淡淡威严对立在下面的元宝道:“你即刻再去白马寺一趟让那疯和尚来见朕,若他不来便把他绑来。 青草你随元宝一起出宫去公主府宣公主立刻进宫朕有要紧之事要交予他去办。” 听到这话,两人自然是疑惑不解的眼神便不由相视了一眼,但这也只是短短一瞬,一瞬过后他们便收回了眼神齐齐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身子也相应的行了一个礼便低着头弯着腰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 退到了外面,两人又不由得相视了一眼,那眼睛里与刚刚一样,满是疑惑不解,不过这也只是短短一瞬,一瞬过后他们便收回了眼神,脉动了脚步向着宫外而去。 因此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走后媚娘与上官婉儿的一席话,若是知道的话,他们心里的疑惑想必会立刻烟消云散,不过也就在次日他们心里便有了一定的猜测,且猜的八九不离十。 因为这晚他们留意到以往在媚娘身边形影不离的上官婉儿离开了一会儿且离开之前,媚娘还给上官婉儿递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随机外面便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不过这阵打斗声并没有多久就消失了。 没多久太平公主便走了进来笑着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儿臣已经与女侍卫把母皇所交代的事情办妥母皇日后可安枕无忧了,那边还有一些事上官大人在处理,母皇若是累了,可早点安置上官大人,一定会把那事处理妥当的。 从那时起青草与元宝便知今晚媚娘太平公主以及上官婉儿必是做了什么自己不知晓之事。 次日元宝青草几乎同时听到御前禅师死在不远处的偏殿里身上有多处淤青头上更是有几道血口子似乎是被人打死的就是不知是何人所为,对此宫人们猜测纷纷。 可青草与元宝是宫里的老人,又在媚娘身边伺候多年,昨日更是间接的参与了此事。 听了宫人的议论两人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定是陛下对薛师……
第606章 张氏兄弟 听了宫人的议论两人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定是陛下对薛师越发嚣张跋扈,且三番五次拒绝面圣藐视自己极为不满。 以至于昨晚让公主与上官大人带着那些女侍卫秘密处置了薛师,而自己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间接的参与了此事。 不过此事应该是公主为主上官大人在旁协助,毕竟昨晚上官大人也只是消失了一会儿。 而这一会儿不足以让上官大人带着那些女侍卫把薛师处置了,倒是公主傍晚时就进宫面圣直到半夜子时才离去。 这么多时间办此事绰绰有余,而公主昨日的话也跟此事完全对得上,且按照关系的远近,此事也理应是公主所为才是。 要知道公主可是陛下的亲生女儿自小就颇受宠爱,虽有薛驸马那件事情让公主与陛下生出了一些嫌弃。 但日子并不久陛下也没有往心里去,依旧宠爱公主信任公主,毕竟公主可是陛下唯一的女儿自小又在陛下身边长大。 而上官大人虽有才华也颇受陛下的赏识与信任可始终是一个臣子哪能敌过公主这个亲生女儿在陛下心里的分量与信任。 抛开这一点不说,陛下也不可能把此事交给上官大人而不是公主要知道这可是皇家中事,自然让皇家中人去处置才为妥当,哪轮得上一个外人插手。 要知道此事若传扬出去成何体统岂不是让天下人贻笑大方皇家的面子置于何地。 而陛下是一个好面子为大局着想之人是绝不会让此事发生。 因此,此事绝对是公主奉陛下之命所为,而上官大人也脱不了关系,毕竟女侍卫是上官大人一手挑选培养的。 因此一直都是为上官大人之命是从当然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他们的主子始终是陛下。 而上官大人也只和我们一样是一个管理约束那些人的人,只是我们负责的事物有所不同,他的才华与身份也不是我等能比的。 要知道他可有巾帼宰相之称可我们只是卑微之极的奴才罢了青草元宝心里有点悲伤的想着眼睛不由得相视一眼。 两人都在彼此眼里看到同样的情绪,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也只是一瞬。 一瞬过后他们便不约而同地挪开了眼神看向了他处又不约而同地冷哼了一声似乎在为刚刚的那一眼遮眼,又似乎在问则对方看什么看? 随即两人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太过幼稚还是自己手里的事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反正迅速的迈动的脚步,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而这一幕被恰巧路过的小银子看在眼里,见此小银子心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唉,师傅和青草姑姑也真是够别扭的,明明彼此关心彼此在乎彼此甚至把对方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安危还要重。 可却不说,还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真不知道他们要如此别扭多久,不会别扭着别扭着就是一辈子吧。 要知道他们年岁可不小了,身子骨也一日比一日差他们如今三天两头便身体不适如此下去指不定哪日…… 哎自己在想什么呢?他们如今可还好好的,这如果让师傅知晓自己竟然在胡思乱想这些,指不定又会说自己惦记着他的位置了。 可自己真未这么想比起那个位置自己更在乎师傅与青草姑姑是否能够长寿安康。 他们这几年虽然彼此别扭可对自己却悉心教导极为不错,在他们教导下自己的本事也在迅速增长 可仍是不能跟师傅与青草姑姑相提并论如今局势依旧错综复杂,比起之前没有半丝好转。 薛师不明不白的死在偏殿,定是这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让陛下极其不满才有此一祸。 可其中那些大人也功不可没,若没有那些大人在其中筹谋拱火薛师未必能这么快一命呜呼。 虽说薛师的所作所为一命呜呼是迟早的事有此结果更是怨不得旁人,要怪就怪他愚蠢至极看不清楚局势不识好歹自寻死路才有此下场。 而这个下场更是大快人心,可对局势却没有半丝帮助,那些大人知晓以后定然会高兴不已。 可没有薛师还有沈太医日后指不定还会有其他人且人数必然会更多。 而那些人的为人处事是怎样的,谁又可知。 毕竟人是人不是神,不能未卜先知,若能未卜先知不知可以避免多少没有必要的麻烦。 哎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自己办好自己的事也就成了,再看看是否能为师傅分担一些小银子想及此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脉动了脚步。 时间如水日月如梭,转眼便是几月过去春去秋来万物复苏之际,可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看起来都是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实则波涛汹涌,暗潮涌动。 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便是媚娘身边的人不一样了,以前的沈难求,沈太医不知为何也一夜暴毙身亡了。 他的暴毙身亡太过突然在此之前没有一丝迹象可循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猜测纷纷有的猜他因为年事已高身体虚弱不能像薛怀义一样满足媚娘的那方面需要便疯狂的给自己服药以满足媚娘那方面的需要却没有想到虚不受补,以至于一命呜呼。 可更多的人却猜测他仗着媚娘的独宠春风得意便得意忘形,一时犯了媚娘的大忌,让媚娘秘密的处死了而且死相还极难看。 这两种猜测一时之间流传甚广且说的有模有样可却不知真假,有一些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悄悄拐弯抹角的向青草元宝打听过此事想知这两种猜测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若都不是,真相又是怎样的? 可此事极为隐秘哪怕青草元宝在媚娘身边伺候的人,对此也一无所知。 而对那些前来打听的人两人不是骂回去,就是如实的表示自己并不知晓,要不就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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