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一幕,众人无不欣慰。 所有大臣异口同声祝贺: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我东陵,定将一代比一代昌盛!” — 周岁礼过后,转眼到了一年中最好的月份。 东陵自从吞并北境后,国土大增、国力翻倍,周围边疆的小国,再也不敢像先前的月冥国那样暗中觊觎东陵的城池、时不时想找机会来这个肥沃的大国分一杯羹。 现在的东陵,不仅能不费一兵一卒威慑其他国家,更能让周边的藩属国主动对东陵朝贡。 他们主动归顺和臣服东陵,东陵也派兵守护他们的安全。 中旬,东陵西临的西蜀派遣使者前来朝觐。 朝堂之上,穿着西蜀固有服饰的使节在满朝文武的注目下,将带来的香料、金缎、沉香、以及各种奇珍异宝等尽数献上。 使节恭敬行礼,对着上位的谢临珩道: “陛下仁慈治世的美名远扬,东陵大国的国力更让我等钦佩,自今以后,我西蜀像其他周边国家一样,自愿成为东陵的藩属国,望陛下能准许。” “准。”谢临珩声线威严,看向殿下的使节,“使节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朕已让人备了府邸,宫宴过后,使节可先去府邸歇息,再议国事。” 东陵如今的威望早已非曾经可比。 主动来皇城朝贡前,使节和土国的国王一样,都怀揣着忐忑的心情。 怕东陵不同意让他们成为藩属国。 曾经偌大的北境被东陵打的节节败退、最后一年不到就被完全吞并的前车之鉴,直到现在,周边所有的小国都不敢忘。 成为日渐强大的东陵国的藩属国,总比哪天不知死活惹了这个大国被人三两天攻下都城灭国要好的太多。 使节似也没有想过东陵这位年轻的陛下会应得这般爽快。 回神后,他立刻谢恩。 并主动承诺:“西蜀盛产香料与各种奇珍宝石,每隔两年,西蜀便来朝贡一次。” 说完,旁边的一位使节又让人呈上了一个精细的匣子。 行跪拜礼后,对谢临珩道: “我等听闻陛下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为了娘娘不惜虚置后宫,这是我们西蜀备受青睐的闺阁之物,特斗胆进献给陛下。” 西蜀进贡的其他东西,像那些奇珍异宝与各种金缎,在抬上殿后,都一一开了箱展示人前。 现在他们弄的这个小盒子,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不打开。 位列大殿两侧的众臣正纳闷这盒子里装着的是何物,冷不丁地听到这使节一本正经、不羞不燥毫不避讳地说出‘闺阁之物’这几个字,所有大臣一瞬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一旁的宦官将盒子呈上来,谢临珩看着这个墨黑色刻着金色流纹的盒子,轻扬唇,挑眉道: “朕早就听闻贵国民风开放,今日一见,传言果真不虚。” 西蜀确实民风开放,对他们来说,‘民风开放’这几个字,从不是贬义词。 使节很自豪地行礼,“谢陛下赞誉。” 入夜。 御书房中。 谢临珩看完所有的奏折与西蜀呈上的文书,放下朱笔,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偏头往外看了眼,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正想起身回寝宫。 视线收回时,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桌案一角、静静放着的那个墨色盒子。 他抬手将盒子拿了过来。 打开后,瞧见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形似铃铛的东西。 谢临珩将它拿出来。 细细看后,发现这是一个镂空的小圆球,和之前的避子镂空香囊差不多大小。 圆球下方,还坠着一根长长的线。 镂空球里面,有一个活络滚动的珠子,轻微一晃,那颗小小的珠子与镂空球壁发出细微的碰撞。 谢临珩摩挲了两下镂空球壁上细密的纹路,垂眸,将这东西放在了一旁。 这盒子的最下面,还附着一张字条。 谢临珩打开看了眼,不多时,将镂空球重新放回了盒子中,拿回了寝殿。 虞听晚在偏殿哄着儿子睡着,回刚到寝殿,就见谢临珩从御书房回来。 “承儿睡了?”他朝她走去,问。 虞听晚点头,“睡了,这段时间天一黑承儿就困。” 说话间,她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小盒子,狐疑地瞧了两眼这东西,“这是什么?” 谢临珩眼底隽着几分别的意味,“西蜀使节进献的,夫人来看看?” 见他神神秘秘的,虞听晚往前走了一步,正想去接盒子,他却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去了内殿。 “去里面看。” 来到内殿,谢临珩打开盒子,将那个长相精致的镂空球塞到了她手里。 疏懒揶揄的眉眼敛着几分趣味,看着她狐疑不解地捏着镂空球打量。 “这什么东西?”她还没问出口,就听他懒洋洋地倚着桌案,慢条斯理地笑说: “一连这么多藩属国朝贡,像西蜀这种进献闺房情趣之物的,倒还是第一个。” 虞听晚:“??” 她仿佛听错般,手中轻摇晃镂空球的动作倏然顿住。 诧异抬头,话音不可置信: “什么玩意儿?闺房?情趣之物?” 他笑得意味深长。 在她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将手中这东西一把扔出去时,他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将这枚镂空球隔着她指尖握在了她手心中。 “扔了多可惜。为夫觉得还挺有趣,不如夫人陪为夫试试?” “试什么试?”她不带任何犹豫,张口便拒绝,“让人把这东西扔出去!” 谢临珩笑着将她扯入怀里。 连哄带骗,“为夫觉得这东西还甚是有趣,试试也无妨,夫人若是不喜欢,明日一早再让人扔。” 在来寝殿之前,谢临珩便将盒子中介绍这枚镂空球的纸条扔了。 虞听晚看到的,只有这个空荡荡的盒子中静静躺着的镂空球。 她虽不清楚这玩意儿的具体用途,但从谢临珩口中那句‘闺房’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星半点。 东陵如今国泰民安,朝中也无大事,谢临珩每天都能空出大半的时间拉着她在寝宫‘培养’夫妻感情。 她本就渐渐受不住他越发不收敛的攻势,更别提再来这什么贡献的闺房之物了。 只是她小瞧了某人的耐性。 在被他缠了近半个时辰后,她终于受不住顺着他应下来。 本以为只是个新奇东西,顺着他研究研究也没什么要紧的,可第二天午后、当她浑身酸痛的醒来时,肠子都悔的铁青,恨不得当场砸了那破洞球。
第310章 你做的? 可当她忍着酸软的身体将整个内殿找遍,都没找到那破球。 只能愤愤罢休。 但疼得快断掉的腰却让她压不住这股火,一刻钟后,谢临珩一回来,她就压着愠怒对着他问: “那破球呢?你让我砸了!” 他面上尽是魇足之色。 就连眉眼间都全是笑意。 男人在她愤怒的视线中走向她,将炸毛的娇猫儿搂进怀里,像昨晚深夜那样,熟稔地顺毛。 “夫人,别生气,为夫道歉,我陪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虞听晚却不听。 她现在想起来昨晚就一肚子火。 “别扯其他的,你把那漏洞球给我,我砸烂了它再说!” 他压着嗓音深处的一抹薄笑,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 “为夫觉得,那东西还可以再用两次——” “你想都不要想!”不等他说完,她直接打断,“要么你自己扔了,要么你拿过来我砸了。” 他眼底笑意更深。 缓缓拥着她,宽阔的掌心轻抚她脊背,随后慢慢挪着落在她腰身后,轻柔力道适中地为她揉着。 “非得砸了?为夫以后控制分寸,这样行吗?” 在床笫之事上,虞听晚对他已经没有半分信任。 他刚说完,她就拒绝,“这话你昨晚说了不下十次,这会儿已经没用了。” 说罢,她揉了揉快要被他折腾断了的腰,再次问他: “你扔还是我砸?” 谢临珩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没再保昨晚的‘罪魁祸首’,很好说话地道: “你砸。既然小公主想亲手砸了它,为夫自然要让我们小公主出了这口气。” 他突然之间这么好说话,让虞听晚不由升起几分疑心。 似信非信地看他几眼,随后掌心摊在他面前,“那破球呢?” 谢临珩这次很爽快的对她指了个方向,“最下面的匣子中。” 虞听晚根据他的指向走过去,很快在妆台的最下面找到了那只镂空球。 将‘罪魁祸首’砸了七七八八后,她随手将镂空球再次丢进去了匣子中,当作垃圾一般扔去了一边。 谢临珩勾着唇在身侧看着她。 在她以为解决了这种闺房物件、拍了拍手准备好好养养要断了的腰时,他忽而笑了笑,耐人寻味地睨了眼被她丢去一旁的匣子,慢悠悠问她: “西蜀民风开放,要是再进献这种助兴的东西,为夫还要不要收?” 虞听晚陡然停住。 从他话中听出了言外之意。 她瞬间回头,满目怀疑地看他,直白问: “谢临珩,你手里是不是还有这玩意儿?” 他眉骨半挑。 话说的很保守,“目前就这一个。” 虞听晚:“……?” 半个月后,虞听晚终于明白了他当时那句‘目前就这一个’是什么意思。 情意缠绵的深夜,他随手从一旁扯了条柔软的绸带,像新婚夜那次一样,束在了她眼上。 虞听晚累得有些没力气。 绸带束在眼上,她本能地想抬手拽掉,但手腕还没离开被褥,就被他按住。 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她心下狐疑,正想问他在做什么,指尖倏然触碰到一个圆圆滚滚、类似镂空避子香囊的东西。 她以为他是又拿了避子香囊出来,可很快,她就察觉了不对劲。 这玩意儿,哪是什么避子香囊,分明是上次的镂空球。 她气得牙痒,挥手想将这个破球扔出去。 可他却先一步将东西拿开。 “你不是说这玩意儿就一个吗?”她压着怒声问他。 他挑眉,“那个匣子中是一个不假,这是改良后新做的。” 虞听晚:“???” 她咬牙,皮笑肉不笑,“你做的?” 他毫不谦虚的点头,“这是自然。” “谢临珩!”虞听晚气不打一处来,“最近朝中就这么闲?陛下日理万机,有大把的时间做发簪也就罢了,这种东西你也有时间做?” 他却撑开她指缝,过分又暧昧的与她十指相扣,吻一下一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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