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小姑娘那双玉手把裙子握得死,还有什么不明白。 谢煊那假正经不装了,做下了不少狂浪的事。 他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故意将矛头转向别人: “妧妧,松开手,你是不是受伤了,课堂上有人欺负你了吗?让哥哥瞧瞧。” 宋妧总觉得这声音阴恻恻的,沉沉的像是裹着好多情绪。 眼下同窗们确实没有欺负她,她轻轻摇头,下意识松开了手。 裙衫滑落,春光乍泄,谢行之紧紧盯着人观察,细致的犹如排兵布阵一般的仔细。 看了半天,可算是弄明白了,他沉着气问:“谢煊冒犯了你?” 那印子密密麻麻,从脖颈一直蔓延到细腰,直至.... 他瞧着瞧着,心里拔凉,但又有一种诡秘的异样之感,只要一想到这不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怒火中烧的同时气血反而更为亢奋。 气氛压抑,宋妧不敢看他,也不会撒谎,最终悄无声息的点了头。 谢行之快疯了。 贱男人,果然无耻,果然无耻..... 他气的心里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口中更是胡言乱语: “裙下臣?还真不愧是个伪君子,我今晚也要,我难道不比他有能力.....” 宋妧觉得他很不正常,眼睛赤红赤红的,这回肯定不是哭,是真的很吓人。 “行之哥哥你别生气,不行不行,那样不好.....” 谢行之俯下身,欣赏着她娇艳的羞态,手背拂过她冒着香汗的额角,一字一顿的威胁: “妧妧,你如果再敢拒绝我,哥哥就让你明日上不了学!” 宋妧有些怕,主动扑入他怀里,主动去碰他的唇,青涩的亲吻,软声和他商量:“行之哥哥,咱们早点歇下,行吗?” 小声音又甜又软,掺了蜜似的,听的谢行之差点把持不住。 他眉心一紧,脑子还没做出选择,双手已经把人紧紧抱住。 对这小姑娘的投怀送抱毫无反抗之力。 还真成了她石榴裙下的一条狗了。 “行之哥哥,别生气....”宋妧攀住男人的脖颈,依赖的往他怀里缩。 柔弱无骨的一小团,没骨头似的绵软,谢行之扛不住,彻底被她拿捏。 这小姑娘可真会长,哪哪都勾人。 但是,这事没完,今晚绝对不能放过她。 榻上榻下的事,他都能做的比谢煊好。 他忍下躁动,强势的姿态里带着理所当然和气定神闲的恣意。 “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按我的规矩,无论何事,我想怎样就怎样。” 眼见这小姑娘一脸的纯真无辜,他强硬的语气到底还是软了些:“但我舍不得。” “所以,哥哥为你退让这么多,妧妧你也要乖一些。” 这些男人都有病。 现在这一个又来这样...... 宋妧心里直突突,她心里一急,有些委屈,“我要上学,我要听课,我想去....” 谢行之一瞧不对,赶紧哄她,话不过脑,什么好听说什么:“去去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阻拦,我要他的命。” “妧妧,哥哥这样说,够不够?别生气,好不好?” 宋妧还没来的及说话,他又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凭什么谢煊得到的好处那么多,我却什么都没有?妧妧,你说,我怎能不嫉妒。” 宋妧偷偷看他,那张脸上写满了散漫不羁,好看是很好看,但就是透着一股子野性难驯。 一瞧就很不好惹。 生气这个情绪她也是近来才有,因此那气去的也快,她软乎乎的安抚着:“行之哥哥别生气,我也会好好陪着你。” 她哄完又解释:“我前日课堂上看的画册根本没有这一张图片,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书上根本没有教我这个....” 谢行之要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宫里的画册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图案。 有哪个帝王会轻易折腰低头,甚至做这样的事? 又有哪个女人胆敢承受帝王的服侍? 这样大逆不道的图案,谁敢画?胆敢犯上,诛九族都不为过。 谢行之心里就是过不去,极为在意这俩人背着他勾勾搭搭的事。 他轻声细语的套着话:“妧妧,哥哥问你,昨晚都发生了哪些奇怪的事?你们还做过什么?或者他有没有说一些你听不懂的话?” 宋妧软绵绵的倚在他身上,刚准备回答的时候,她想到了谢煊失落的模样。 顿了须臾,她抿唇不语,只能摇头。 谢行之气笑了。 这俩人竟还有秘密了。 他是脾气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没有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谢煊那个人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那是绝对做不出脱人家小姑娘裙子的逾矩之事,上回是被那个活春宫激灵了一下,这回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君子痴狂,非同寻常。 狡诈恶徒,色胆包天。 谢行之面沉如水也不想再问了,他虽然忍痛能力很强,但有一种胀痛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 他俯下身,定定的看着她,幽沉的视线带着说不出的深意。 活色生香的少女,琼花玉貌,娇艳欲滴.... 他喉咙发紧,看的挪不开眼,嗓音被腥欲灼烧,声腔微哑:“不乖的小姑娘就得受罚,哥哥现在就来教训你。” 宋妧被他抱在怀里,体型对比悬殊,她被禁锢的密不透风,只偶尔泄露出几声娇弱莺啼..... 夜幕下,星光点点,一室旖旎.....
第62章 失态 翌日。 谢煊醒来时,裤子再次没了踪影,他神色不免有些阴郁。 大清早的他就开始犯恶心。 那疯狗为何总是这般毫无仪态规矩,半点不顾他人死活,实在是狂妄。 蛮人行径,禽兽不如,毫无廉耻之心。 他缓了半天才压下心中怒气,轻轻松开怀里的人,小姑娘身上衣衫不整,里衣滑了下来,他无意间扫过去,目光瞬间凝住,心里一阵绞痛。 昨晚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这么多的痕迹,已经不能用孟浪来形容,那疯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只要一想到昨晚阿妧和谢行之娇缠悱恻,锥心刺骨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他胸口阵阵窒闷。 他定了片刻,神色平静到诡异,沉默的套上裤子里衣,他先去了多宝阁找到化瘀的膏药,动作轻柔的处理着那些伤处。 一直到上朝,他都没有泄露出丝毫异常。 下了朝,他也是按时回去照料着小姑娘的起居,此时他正在替她穿衣。 “阿妧别急,今日的课程有骑术和箭术,你跟着去玩玩便是,骑马的事我与你行之哥哥会教你。” 谢煊其实很想自己一个人教她骑马,但如果不提谢行之,他怕这小姑娘不愿意跟他学。 宋妧直觉很强,她总觉得阿煊哥哥很不开心。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越是猜不透她就越是放不开,她只能表现的更乖,希望哥哥能快乐一点。 她抱住男人的胳膊,亮晶晶的眼睛瞧着他,笑的又美又讨喜,“好,到时候哥哥教我,我会好好学。” 谢煊定定的凝着她,到底是笑了笑,温声叮嘱:“不要随意靠近那些马,很危险,知道吗?” “阿妧也不必好奇,哥哥已经为你挑选了一匹漂亮的小马,是你喜欢的白色,等过几日就带你去马场,好不好?” 宋妧是真的欢喜,她十分期待骑马的事,连连点头答应:“哥哥放心,我会听你的话。” 不必蹲守在课堂,户外的玩乐时间过得很快。 到了晚上,宋妧还在喋喋不休,今日她见到了辽阔的马场,穿着骑马装的少女少年,这些场景仿佛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既羡慕又向往,没忍住又来问了一遍:“哥哥,等这次休沐回来,我真的能学骑马吗?” 谢煊俯身亲她的额头,耐心的和她保证:“真的,阿妧,哥哥答应你的事永远都不会食言。” 我说十年之内会回京找你,就一定会做到。 即便你这个小姑娘不听话竟把我忘了,但我也还是找到了你。 两句未说出口的话,在他心里掠过,当真是如风过无痕,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他以往觉得这件往事极为要紧,但从昨晚开始他便不这么想了,他们那会还小,本就不是什么锥心刻骨的爱恋,如今来看,何谈重要? 相认的事顺其自然罢,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过往的那些情意来捆绑她,他只希望这小姑娘能够对他日久生情,互生爱慕。 因此,这些事太过刻意讲出来,属实没有必要。 谢煊收回黯然的思绪,把人抱到床上,柔声哄她:“阿妧昨晚受了累,今日在马场也很辛苦,早些睡吧。” 听到昨晚,宋妧先是红了脸,随后心里一慌,她刚想开口解释,就被男人打断了话。 “阿妧乖,快些睡,明日还要上课。” 宋妧顿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两个哥哥都已经做过了相同的事,其实还算公平....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软声问:“哥哥你呢?为什么不和我一起?” “我还要去处理一些政务,很快就会过来陪你,阿妧先睡,好不好?”谢煊的眉眼映着烛光,那张面容上似也泛着暖意。 “睡吧,阿妧。”他顿了片刻,再开口时嗓音有些涩然:“明日清晨我们还能相见。” 到底是要将她推给别的男人,虽不愿但这件事无解。 等床榻上的少女彻底沉睡后,他才起身去了外殿。 「无耻狂徒,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第63章 告诫 谢行之漫不经心的拖着长腔,仅施舍出一个字。 「说。」 听到这个腔调,谢煊蹙眉,阵阵反胃。 他日日忙碌朝中事,这疯子倒是会享受,夜夜笙歌玩出了花样不说,那边关留下的奏折也是越积越多。 色令智昏,放浪形骸,不堪造就。 「今夜你不能再闹阿妧,让她好好歇息,并且这次休沐之前,你我谁都不能再碰她。」 谢行之倒也没有反对,只是语气有些不太正经。 「我这人冰清玉洁倒是能做到,就怕有的人,面上端的正经,殊不知那黢黑的心里净想着荒淫无道的事,指不定还在那蠢蠢欲动,燥热的不得了。」 谢煊淡淡一笑,反唇相讥。 「疯狗何须阴阳怪气疑神疑鬼,莫不是你对自己不自信,担心阿妧只会爱慕我一个人,这才绷不住了,就知道狂吠。」 谢行之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究竟是谁不自信?谢煊,你那运筹帷幄的本领放在小姑娘身上,用处大打折扣,你莫不是发现阿妧更为喜爱我,这才失了态,石榴裙下胡作非为,你个老男人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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