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雪芙带着时涧进来,直接的笑呵呵地起身,“丫头,听说你考得不错啊。” 雪芙自然高兴,“爹爹,这次我可终于不用给你掉链子了。” 纪天龙点头,“那是,我纪天龙的女儿自然不简单,恭喜你麻马上就要成为惠州城中唯一的一位女家主了。” 雪芙转头看着时涧,轻声道:“夫君,谢谢你。” 时涧则是低下头深情地望了一眼雪芙,“娘子本就天生聪颖,我只是略微提点罢了。” 纪天龙听见自家女婿如此夸赞雪芙,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已经叫人备宴,稍晚一些大家在一起为丫头庆祝。” 雪芙点头说是,纪家的家宴备在了邵阳阁,在纪家的花园后面的一片水域上,在湖中央搭了一个戏台,府中下人早早地将戏班子请来,打算一边吃宴一边看戏。 雪芙与时涧祖坐在纪天龙身边主桌之上,其他一些个族中的姻亲都坐在次位。 一家子的家宴气氛因为雪芙的高中榜首变得格外其乐融融,纪天龙更是全程笑得合不拢嘴,哪怕他大病初愈也喝了好几口酒。 正当吃宴正在欢乐之时,有小厮忽然地匆匆忙忙跑到纪天龙身边,禀道:“老爷,门外有一位自称是延平侯的公子说要来庆贺咱家大小姐高中之喜。” 纪天龙听见延平侯三个字,不禁有一丝迷茫,“延平侯?” 这个名字怎么既陌生又熟悉?到底在哪里听过? 还未等纪天龙发话让门外之人进来,就只见一位穿着贵气的玄衣公子负手走了进来,“世伯难道不记得的在十年前与你在永州比邻而居的延平侯一家?” 众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碗盏,看着这位陌生的不速之客,只有湖中央的戏台还在唱戏,音乐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而这位自称是延平侯的公子直接走到纪天龙的主桌面前做了一揖,“小可延平侯梁宣恭贺芙儿妹妹高中之喜。” 雪芙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梁宣,看着这个盛气凌人的公子,也是既陌生又有几分熟悉之感。 纪天龙在脑海中想了又想,终于想起站在眼前的公子怕不是自己许多年不曾联系的好友,梁平之子吧。 他起身问道:“你父亲可是叫做梁平?” 梁宣道:“正是家父。” “我与你父亲自从永州一别便多年未曾联系,不知他是否安好。” “我父亲已于一年前去世,我承袭父亲的爵位以后,便开始游走各地。” 众人听见原来是世家之交,纷纷放下了心。 纪天龙终于认了亲,直接拉着雪芙道:“这是为父世交之子,从前在永州与我私交甚好,我记得这位梁公子还曾经来过我们府上,不知你们可还记得。” 那梁宣听见纪天龙主动提及往事,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盯着雪芙,“小生自然是记得的,就是不知芙儿妹妹,可还记得,我们曾经定过娃娃亲?”
第56章 吃醋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直接哗然, 定亲? 纪天龙雪芙还有坐在雪芙身边的时涧皆都是面面相觑, 梁宣一挥手,立刻有成队的小厮从门口抬进几口大箱子放进院子中。 他负手站在那里说道:“这些都是我恭祝芙儿妹妹今日高中书院榜首的贺礼, 希望芙儿妹妹笑纳。” 雪芙听见梁宣这般说道, 心里十分不舒服,并不打算接受梁宣的贺礼。 “小侯爷客气了, 我与小侯爷并不熟识, 平白无故受你的贺礼, 恕我不能笑纳。” 梁宣听见雪芙这般说也不生气,“芙儿妹妹怕是忘了,我与你在永州之时经常一起玩乐,当时你才这么高,一直说长大要嫁给我, 当时纪伯父与爹爹都说我与你真可谓青梅竹马,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雪芙久远的回忆在梁宣的提醒之下被慢慢唤醒,幼年时候纪家在永州, 确实跟梁家熟识,可是梁宣说两人青梅竹马,定下娃娃亲, 她怎么也不记得。 时涧听见梁宣一口一个芙儿妹妹, 隐在袖中的手暗握成拳。 雪芙一只手慢慢在桌下拉住时涧的手,又轻轻地握住,看了他一眼。 她又随即起身看着梁宣道:“恕我记忆不好,并不记得跟小侯爷的幼年之事,如今我已经有了夫君, 他待我很好, 还请小侯爷与我勿要玩笑。” 梁宣听见雪芙说自己有了夫君, 眼神有一瞬间的冷冽,随即又温和的下来,他上前一步走到离雪芙时涧一尺远的距离微微俯身,眼神静静盯着雪芙那张芙蓉玉面一般的脸庞。 “芙儿妹妹不记得没有关系,我记得,我会慢慢让你的记起来的。” 梁宣随即起身,看了看众人,“看来我在此并不怎么受欢迎,便不再叨扰了,纪伯父,我改日再来探望伯父。” 梁宣又对着纪天龙做了一揖,随即起身离去。 众人看着离去的梁宣立刻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看向坐在主桌上的雪芙与时涧。 雪芙看着纪天龙问道:“爹,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纪天龙迟疑地看了一眼雪芙,“这.这件事说来话长。” “十三年前我在永州经商,就住在那延平候梁平旁边,时间一长我与梁平自然交好,那梁宣倒是经常随着梁平来我们家做客,那时候梁宣与你一同玩耍,许是你太过年幼忘记两人幼时的玩笑话也是正常的,况且你小时候得过风寒,自从病好了以后,对以前的事情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雪芙听见纪天龙的解释才勉强相信自己跟那个梁宣有点关系,只是被他这么一搅和,庆祝高中的兴致全无,绷着脸。 在一旁的时涧更是一声不吭地喝着闷酒,显然是生气的,虽然他听了纪天龙的解释,可是他心里依然不舒服。 从哪里冒出这么个人来,要跟他抢他的小娘子?倒是胆大得很。 那人看着像是既狂放,又有权势,那他是不是就应该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狂放,什么是权势? 纪天龙看着雪芙二人皆都失了兴致,于是拍了拍雪芙的肩膀,“若是芙儿累了,就先歇歇,也不拘着你非要在这陪我这个老头子。” 雪芙确实没了兴致,而她觉得当下最重要的是她要跟他的夫君解释清楚才是啊。 对,她要马上跟夫君解释清楚,她知道他一定是不高兴的,她看出来了嘛。 雪芙携时涧起身,跟纪天龙告辞,随即离开。 路过院中那梁宣抬来的几箱子贺礼的时候,不禁有下人来问,“大小姐,这些贺礼,应该怎么办?” “去打听打听那个小侯爷住哪,明日派人给我原封不动送回去。” 雪芙沉声吩咐,随即带着时涧离开。 她跟着时涧走在纪府花园中的青石板路上,雪芙时不时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时涧的脸色。 “夫君,你生气了吗?” 时涧转头看了看雪芙,沉声道:“我们回去再说。” 雪芙点点头,两人一路无语回到云香阁。 刚进了房,雪芙便叫所有的小丫鬟退下去屋内转眼之间只剩下了二人。 夏夜之中阵阵的蝉鸣袭来,雪芙看着时涧的背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让她有一瞬间的尴尬还有惊慌失措。 雪芙见时涧不说话,上前给时涧倒了一杯茶,“夫君,你要不要喝杯茶。” “现在我不是很想喝茶。”时涧才肯转头看她,轻声地回答她。 雪芙问道:“夫君你是不是生气了。” 时涧点头,“是有一些。” 雪芙没想到时涧会这么快承认,那个有人对小姐示好,而心爱的人生气在话本中叫做什么来着? 叫什么? 吃醋! 哦,对,就是吃醋。 雪芙静静观察时涧的脸色,他真的跟话本中的描述好像啊。 “夫君,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时涧雪芙这么一问,直接地愣住了? 吃醋?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到明清轩曾经跟他说过什么叫做吃醋。 “我.” 有那么一点难开口,但是芙儿是自己的妻子,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如果你说我是吃醋,那我便是吃醋吧。” 时涧的声音十分冷静,他早已经练就了在任何情况之下喜怒不形于色,如今都能够被一个小姑娘看出吃醋来,实在不应该。 他的心好像再一次因为她而乱了。 雪芙听见自家夫君轻易地就承认为她吃醋,心里自然开心。 坐在时涧身前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这个小侯爷我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嘛,我小时候身体确实不好,每次感染上风寒都要病上好久,好了的时候家里的人都不认识了呢,别说是一个外人了。” 时涧坐在雪芙身边,拿起她喝剩下的那口茶接着喝,从未嫌弃过那是别人喝过的,好像这样才能够体会出他跟雪芙之间的亲密。 “我确实相信你说的话,可是我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地生气,看到他对你的觊觎,让我更加生气,芙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雪芙听见时涧完全对她袒露自己的心思,不禁心下感动,她伸手握住时涧的双手,“夫君,我都知道,我都理解,你放心,我不会跟那个小侯爷有任何瓜葛,我也十分讨厌他呢。” 时涧听见雪芙对他如此才放下了心,雪芙试着靠在时涧的怀中,却未曾想直接被时涧抱起,看着在时涧眼中的欲|望,雪芙瞬间红了脸。 今夜的院中升腾起了薄雾,将雪芙院中的花皆都像是罩了一层轻纱一般。 而屋内轻纱幔掩之中,有细|碎的喘|息声传出,一只藕|臂从帐幔中伸出,摸到了的床边的雕花,指尖的关节用力得不像话,立刻泛起了白,皙白的手臂因为血液的快速流动而泛着嫩红。 雕花楠木的大床吱呀作响,而另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帐幔之中划出,慢慢伏在那节皙白的藕臂之上,直到摸到那只手,两只手交叠着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雪芙湿淋淋地趴在那里,额间粘着汗湿的碎发,轻轻地伏在床上喘着气,她甚至不能够下床去清理自己。 时涧又只穿着一件薄裤,去给雪芙打了温水,浸湿帕子,随后去上床,轻轻地帮雪芙擦拭。 这已经是今夜第三次了,时涧一直在辛勤劳动,甚至都没让她起来过。 雪芙心道,吃起醋的来的男人的果真可怕,她决定以后绝对不惹夫君生气,绝对不。 时涧再一次帮雪芙清理好以后,雪芙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待时涧收拾好,回到床上以后,只看雪芙背对着他。 时涧上前侧卧在雪芙身后,伸手圈住雪芙的腰际才闭眼睡去。 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他对雪芙独一无二的专属感,她的人她的心,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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