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族已经做好了坚守的准备,说明他们知道自己在京都已经掀不起风浪了。” 陈南山分析道:“这个时候,王仕杨都不出面,只能说明,王仕杨不在金陵,他没有随大军一起回来。” “他带兵去白塘县抓官家了。” “糟糕,我们也出不去了。”三平摇头叹气,“要是小老七在就好了,他见过王仕杨,找个身形相仿的人,捏吧捏吧捏个王仕杨把城门骗开不就得了。” 陈南山目光烁烁地盯着三平:“你是不是能捏个王仕杨骗开安国府的大门?” 三平摇头:“老道我可连王仕杨长得像水仙花还是喇叭花都不知道,怎么捏?” “我能找到一个人,他不但多次见过王仕杨,还能将王仕杨画出来。”青鸾说,“不过得冒点险。” 这个人,听王汉说起,他如今还守在安国府外。 那位周公子。 …… 因为来了个庄伟,朱季川反而不能出城去找小七妹了。 其一,这个庄伟虽然说曾进京见过官家,但他去时,官家正是束发之际,且他的官阶太小,是一堆人一起觐见,赵煦属实不记得他了。 其二,赵煦也好,朱季川也好,都没有通过枢密院的调令,自然没有另一半鱼符来辨别真伪。 其三,大桑哥还没归来,无从验证庄伟的说辞。 因此,朱季川寸步不敢离开赵煦,更不敢让赵煦和庄伟单独相处。 庄伟带来的两千急行军也并没有安排进城,就在城墙外安营扎寨。 他点了老卫头,带了城内的两百来人,沿着左右两个方向去找小七妹。 长贵叔虽然受了伤,战斗力受损,但也守在庄伟左右。 因此,赵煦对于自己成为了拖累这一点耿耿于怀,在无处人又吐了一口血。 朱季川问:“太医院杏林高手如云,您吐血这个始终查不到病根么?” 赵煦苦笑:“一直在调理中,也一直在吐血中,死也死不了,治又治不好,就这么活吧。” “小七有个师父,”朱季川说,“治外伤颇为拿手,不知道能不能治您这个?” 赵煦叹了口气:“不知道小七现在如何了?” 朱季川:“无论如何,我们得要撑到两浙路节度使到。” 但两浙路节度使还没到,安国府的幕僚先来了。 “虎父无犬子,朱公子少年英雄,可亲可敬。”他一人一马而来,手无寸铁,笑容可掬,说的话却令人遍体生寒。 “鄙姓张,在安国府时曾与朱公子见过,”他摇着把羽扇,在马上颇有悠然自得之态,“今日孤身前来,不过是为了和朱公子说上几句推心置腹的话。” “江宁府内,这山山水水甚是美,有江南婉约之风。可惜如今是汛期,让朱公子见到的是满目疮痍,委实是有失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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