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将近一年的娄钧,喉结上下滚动,他将穗岁提到怀里,抱着她亲她的唇瓣。 他的大掌将她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床上。 外面狂风呼啸,屋内烛光摇曳。 三次过后,穗岁的腿都抬不起来了,酸酸的,半点力气都用不上。 穗岁双臂环绕住娄钧的脖子,身子半挂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无力地哑声说:“侯爷,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娄钧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明日我休沐,既然要吃避子丹,不如让这避子丹的作用发挥的更大一些。” 穗岁张了张嘴,没等她说话,娄钧再次吻了上来。 天亮了,娄钧才松开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过从净房出来后,娄钧将避子丹递给穗岁,看着穗岁将那颗避子丹吃下后,娄钧又拿过来一杯温热的糖水:“苦吗?” 穗岁摇摇头:“不苦。” 避子丹,每两个月吃一次,这药很是温和,对身体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只要平日里按时吃些温热滋补的药,便会消除这丹药的影响。 可娄钧还是担心她的身体,穗岁生产昏迷醒过来后,他就去翻医书,到处去寻男人吃的能避子的丹药。 原本是打算在没有找到给男人吃的避子丹之前,娄钧都不会碰她,可一见到她,尤其是刚出浴的模样,他实在是把持不住。 他爱穗岁,穗岁也爱他,两个相互吸引的人日日相处在一起,他做不到不碰到,就算是一直憋着,娇妻在侧,穗岁再主动亲近示好,他也不想再忍了。 穗岁喝完温热的糖水后,娄钧将被子放回到桌子上,穗岁握住她的手,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不吃这东西也行的。” 娄钧深吸了一口气:“见过你生孩子,我再也不忍心让你怀孕了,都说生孩子九死一生,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后果。” 穗岁往娄钧的怀里缩了缩,外面的风雪很大,耳边满是狂风的呼啸声,她窝在娄钧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很是舒服也很有安全感。 “你不会失去我的……” 话没说完,穗岁已经累的闭着眼睛睡着了,直到晌午,她才再次睁开眼睛。 刚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了男人好听的嗓音,娄钧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穗岁的长发,他问:“醒了?我让丫鬟们进来帮你更衣。” “嗯……”
第193章 共同入画 娄钧起身穿好了衣裳,怕穗岁冷,拿过来一个暖手炉往里面放了两块热热的炭火,塞到穗岁的被窝里,刚要喊冬莺和冬鹊进来,忽而听到了婴孩的哭声。 “哇哇……” 因着两个孩子的出生差点让穗岁丢了性命,娄钧对两个孩子的态度有些复杂。 他是做父亲的,自然爱自己的孩子,可一见到娄云轩和娄云瑶,就想起穗岁身下大出血,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样子。 娄钧冷声问:“谁在外面?” 奶嬷嬷抱着孩子诚惶诚恐地走进来请罪,嬷嬷知道侯爷不喜欢孩子,怕孩子的哭声惊扰到了他。 之前娄钧在府上的时候,嬷嬷都是在后院带孩子,等娄钧出府上朝去了,嬷嬷才会抱着孩子出来晒晒太阳。 今天她也是像往常一样,可谁能想到,都快要到晌午了,怎么侯爷才从卧房里面出来? 两个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亲生父亲的嫌弃,哭的更凶了。 娄钧忽而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他被人欺负无人相依,无人可求的时候,多希望父王能出现在自己身边,抱一抱他,多希望父王能够将那些欺负他的人打的落花流水,给他撑腰。 娄钧忽然就意识到不能把自己的无能,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到孩子身上,他小时候吃过的苦,绝不能再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吃一遍。 娄钧对着奶嬷嬷说:“将孩子抱到书房去。” 随后,他牵起穗岁的手:“走吧,我们去书房坐一坐。” 从前,他的画中只有穗岁一人,如今他想要将母子三人共同入画。 穗岁的左手抱着娄云轩,右手抱着娄云瑶,为了在画中好看一些,她的腰背挺的笔直,抱着两个孩子的姿势也很是端正。 半个时辰后,穗岁的腰背和双臂都已经酸的不行,问娄钧:“侯爷,我能不能换个姿势,手有些酸了。” 两个孩子难得十分乖巧,仿佛知道父亲在给他们作画一般,不哭也不闹,小脑袋朝着娄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充满了懵懂好奇,两只小爪子抓着穗岁的手。 娄钧笑道:“换吧,快画好了。” 他画过穗岁无数次,早就下笔如有神,就算是不看着她也能凭借脑海中的记忆将她画出来。 只是这两个小家伙他是第一次画,纵使他画技高超,可第一次画婴儿,在拿捏神态方面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娄钧将画画好了,他起身将画拿到穗岁面前,画上的她依旧是美貌倾城,相比于之前的画,更增添了几分母爱的光辉。 再看那两个小娃娃,仿佛是从年画里面走出来的胖娃娃,眼睛圆溜溜的,脸颊圆润,可爱又讨喜,看着画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两个孩子的小脸蛋。 穗岁抬头看他:“要是你也在画中,才完整。” 娄钧将画挂在书房正中央的墙上,笑道:“过几天把栾竹叫过来,他的画技还算是不错,让他来给我们一家四口画一幅全家福。” 穗岁这才想起来,她和娄钧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竟是连一张他的画像都没有,当即就催促他早点请栾竹过来作画。 …… 数日后,天又下起了雪,冬莺掀开厚重的门帘走了进来,跺了跺脚,搓了搓手:“夫人,外头好冷!” “不过,院子里的梅花开的真好看,我折了两枝!” 冬莺将折下来的粉红色的梅花插到花瓶里,屋子里顿时多了几分生机。 穗岁看着那粉红色的梅花思绪有些飘远,自从上回和娄钧纵情欢好了一夜后,穗岁的月事一直都没有来,她有些惆怅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忽而,感觉到小腹坠痛,冬鹊扶着她去了净房见了血,穗岁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想和娄钧生孩子,但才生产过后,儿女双全,最近这一两年都不想再怀上孩子了。 冬莺冬鹊忙去煮姜汤、红糖水,关好了门窗避免寒气进来。 娄钧回来后见穗岁躺在床上休息,神色恹恹的,知道她是来了月事后,换上寝衣将她抱在怀里,大掌一下一下揉着她的小腹。 他的怀抱很温暖,胸膛宽阔,大掌揉着她的肚子也很是舒服,比那一动不动放一会儿还会有些烫的汤婆子舒服多了。 “我原本让栾竹今日过来作画,你若是不舒服,不如我让他改日再来?” 穗岁摇摇头,起身让冬莺冬鹊进来帮她梳妆。 “就今日吧,画完全家福,再请栾大人画一张你的画像。” 娄钧的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怎么,你日日都看着我还看不够?” 穗岁脸上一红,没有回答他的话。 晚上,栾竹来作画,先是画好了穗岁和两个孩子,画完之后就让他们回去休息了,他则继续画娄钧。 穗岁抱着两个孩子出去后,栾竹开始阴阳怪气:“哎呦,曾经被欺负的躲到粪桶里的那个小男孩儿,如今也是婚姻幸福,儿女双全了!” 娄钧瞪了他一眼:“过去的事情非要再提?” 栾竹笑了:“京城中的达官贵人,权臣富商,哪个还没有点黑历史了?更何况还是你这种年纪轻轻就深得新帝信任,当上了侯爷的人?” 娄钧指着他的手,眼看着栾竹毛笔上的一滴墨就要落在画上,栾竹赶紧将毛笔倒了过来避免这一滴墨水毁了这一整幅画。 娄钧警告他:“你好好画,不然厨房的果饮我就全都送给别人。” 为了叫栾竹来给他作画,他承诺会做几瓶果饮给他,这才让他愿意从花柳巷子里抽出空来过来作画。 现在京城禁酒,他们这些做官的更是不好私自酿酒,为了起到表率作用,连果酒都不好时常饮用,栾竹找不到替代物,忽而有一次发现侯府的果饮味道很是不错,便经常来找娄钧讨要。 栾竹将画画好便准备告辞了,带走了侯府所有的果酒和果饮。 穗岁看着一幅一家四口的全家福,还有一幅娄钧的画像,不由地抬手摸了摸画上娄钧的脸。 娄钧从背后抱住她:“好看吗?” 穗岁点头:“好看,但是没有真人好看。” 娄钧对这声夸赞很是受用,他偏头吻住她的耳垂,捏着穗岁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继续吻她的唇。 娄钧的手探进了穗岁的衣裙,穗岁身子一颤,往一旁挪了挪:“先把画放好。” 好不容易画好的这么好看的画,可不能毁了。 娄钧将画拿开放在了桌子上,将穗岁抱在床上。
第194章 发鬓微乱,珠钗欲坠 他将她的头按在枕头上,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再去亲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和嘴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流连忘返,辗转反侧,亲得她脸颊迅速泛红。 穗岁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肌肤相贴,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要被吻的喘不过来气了,下意识地抓着他宽阔的背,低声呜咽了几声,偏过头去躲避他的亲吻。 娄钧抬头,松开她的双唇,双手捧住她的脸拉着她坐了起来。 穗岁被他吻的身上软的不行,坐着没有力气,娄钧握住她的腰让她靠在床上,慢慢地去解她衣裙上的飘带。 她的发鬓微乱,珠钗也是摇摇欲坠,想着穗岁也不会再出这个屋子了,娄钧索性将她头上的珠钗发簪和耳朵上的耳坠都摘了下来。 他头一次觉得她戴的饰品是这般的繁琐,光是拆卸这些东西,就花了不少时间。 娄钧急切地呼吸喷洒在穗岁的脸颊上,穗岁也帮他脱下衣衫,只是她的动作并没有娄钧手上的动作快,她才将他腰间的腰带取下来,娄钧已经将她身上的中衣里衣的带子都解开了,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 娄钧滚烫的大掌在穗岁的身上流连忘返,烫得穗岁身上一阵战栗。 娄钧的目光在她雪白莹润的身体上看了又看,低头吻了上去。 墙上,二人的身影分分合合。 这次,娄钧不想让她再吃避子丹,缠绵过后,弄到了外面。 …… 接连下了三天的大雪后,太阳终于出来了,阳光明媚,街巷里也越来越热闹。 侯府一大清早就响起了清扫庭院的声音,白雪被堆在长廊的两旁,像是几个白色的小山丘。 冬莺和冬鹊见过上回娄钧堆的雪人,觉得十分可爱有趣,便召集府上闲来无事的丫鬟侍从们开始堆雪人,一来可以将这些白雪堆的更好看一些,二来通过此来消磨冬日里的无聊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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