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一遍一遍地要她,沉浸在她软嫩的身躯之上,无法自拔。 穗岁一遍一遍地在娄钧的耳边哭诉这些时日她过的有多么煎熬,让他以后都不要离开自己。 娄钧不断地重复着:“我答应你。” …… 不知耳鬓厮磨、交窗合欢了多久,最后穗岁是被娄钧折腾的浑身无力,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天亮之后,娄钧起身亲了亲还在熟睡的穗岁,换好官服去了宫里。 原本,他昨天进京之后就该立刻去宫里禀报,但明昌帝体谅他许久未何家人团聚,便给了恩典准他先回府,早朝再来。 进了宫,娄钧见了明昌帝,将淮南的情况挑要紧的禀报了一遍。 “煜王勾结九景山,联合衡丰茂等人,企图先行攻打淮南,控制住淮南王之后领兵攻打进皇宫。淮南王府内部出了间隙,放了南胤余孽进城。” “好在经过一番恶战,这些叛贼都被控制住了。” 明昌帝明了,根据实际情况,该惩罚的惩罚,该奖赏的奖赏。 煜王、九景山等人造反攻城,致使军心动摇,将士们死伤无数,年前问斩,当众行刑。 煜王和九景山的私产全部用于慰劳死去的将士们的家属,其余参与谋反的将领全部流放到苦寒之地去做苦力。 煜王的生母雪太妃被囚禁在后宫的冷宫中,煜王的亲姐姐江梓沁被禁足在夫家的府中,一辈子都不可以出府。 戴峻山不仅在安国侯出征期间派刺客暗害侯府官眷,还教唆煜王造反,罪无可恕,可戴家是太后的母族,明昌帝不好自己做决定。 明昌帝看了一眼娄钧,瞧着他面容憔悴,神色倒是愉悦的,问他:“昨晚你不是先回侯府了,怎么脸上的胡子都没刮?” 娄钧一愣,摸了摸下巴和脸颊上的胡子,赶紧告罪:“臣仪容不整,请皇上责罚。” “罢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治你殿前失仪。” 他猜得出来,昨晚娄钧回到侯府之后,这一晚上他都做了什么,不难猜。 自从他大婚,和乔雅芷相处了数个夜晚之后,他懂得那种感觉,一旦开了头,一天不做都难受,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叛军的事情解决了,明昌帝也能松一口气,这次的事情娄钧立了大功,他看着娄钧说道:“明日开始给你放三天假,好好陪陪家里人。” “至于奖赏,等上朝了再说。” 娄钧面上一喜,拱手行礼:“谢陛下隆恩!” 娄钧走后,明昌帝去了父皇和母后休养的明月行宫,太上皇后的脸色不大好看,想来是已经听说了戴峻山的所作所为。 在江陵国,太上皇的皇后称为太上皇后,若太上皇帝驾崩后仍健在,则改称皇太后。 没等明昌帝开口询问,太上皇后叹息了一声:“他真是糊涂,戴峻山所犯的是大罪,皇上可派人查一查戴家,若此事除了戴峻山和戴墨没有旁人参与,还请皇上看在哀家的面子上放过戴家其余的人吧。” “至于戴峻山和戴墨……赐死吧。” 明昌帝和太上皇后说了会儿话后离开了行宫,他的神色有些复杂,他知道不能偏袒外戚,否则不仅会让朝中上下的大臣们不满,还会惹得百姓们敢怒不敢言。 回到皇宫,他下令处死戴峻山和戴墨,同时派人严查戴家人,若是有百姓告发戴家的恶行,朝廷绝不会轻饶。 回了宫里,明昌帝还没来得及休息,江梓双便来了。 明昌帝揉了揉眉心,问道:“你是来给煜王求情的?” “不必求了,他非死不可。” 明昌帝耐着性子解释道:“造反本就是死罪,不管是自己主动想要造反还是被人挑唆,即便这次朕饶了他,难保他日后不会再被人挑唆。” 他就是要借着这次的事情,将所有日后可能会对他产生威胁的人全部都清理干净。 江梓双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作罢。 …… 从皇宫里出来,娄钧确保在战场上死伤的将士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慰问和补偿后,回了侯府。 沐浴更衣,穗岁帮他穿衣裳的时候,看到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葱白的指尖触碰到他的伤疤上,穗岁心疼地问他:“疼不疼?” 娄钧揉了揉她的头:“都已经结痂了,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的时候有些痒。” 正说着,穗岁双手环抱住娄钧的腰身亲了上去,她细细地吻他的胸膛上的伤疤,目光里满是疼惜。 娄钧只觉得那几处伤疤更痒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腹下面也有一团火在往上冒。 亲着亲着,穗岁也察觉到不对劲了,看他身体起了反应,她有些茫然的抬头,方才深情的氛围顿时变得暧昧旖旎了起来,连屋子里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 娄钧握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提,拽过衣裳铺在身下,将她压在玉石台面上,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 夜里,娄钧看着穗岁皱着秀眉,按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她这是喊的嗓子哑,这会儿又开始渴了,想要下床去给她拿温热的梨汤喝,可穗岁白嫩的藕臂紧紧地搂着娄钧的腰不松开。 娄钧轻轻地拽了拽,没有拽动,他想要加大力道去拽,可还没怎么用力,被他大掌抓过的地方就开始泛起红痕,娄钧不忍心,索性将她连带着被子一拖,整个抱在怀里。 他身形高大,因为打仗皮肤晒的有些黝黑,强壮的身躯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抱在怀里十分的轻松。 娄钧端起梨汤喂给穗岁喝,用杯子喂她喝实在是有些慢,他便开始用嘴喂她,一边亲一边喂,穗岁的脑袋有些不清醒,似梦非梦地抱紧了娄钧。 “别离开我……”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娄钧外出打仗那些日子深夜里做的噩梦又开始缠绕着穗岁,眼前是浑身都是血的娄钧,她哭的很是难过。 娄钧在她耳边说着话哄着她:“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穗岁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疼在他的心上,看着她哭,他的心也湿漉漉的,酸疼的厉害。 他亲她的眼睛、脸颊和嘴唇,亲的穗岁的身子又软了下去,她才止住了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紧紧地抱着娄钧,肌肤相贴,寝被慢慢地滑落,镜子中的二人严丝合缝地交.汇在一起。
第222章 只今日荒唐一回 次日,娄钧休沐在府上休息,等穗岁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娄钧,她的心情很好。 只是……曾经那个容貌如冠玉、如朗月清风般的人去哪儿了?怎么皮肤有些黑,而且胡茬还没刮干净? 想起晚上因为思念太过动情,竟是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穗岁起身后,沐浴更衣,从净房出来看着他说:“我来帮你刮胡子。” 娄钧难过地看着她那皱起的眉头:“夫人这是才稀罕了我两晚,就开始嫌弃我了?” 松莲和冬莺、冬鹊在门口听到二人的对话捂着嘴笑,谁看不出来,侯爷早上起来后无所事事了大半日,都没说让丫鬟帮他刮胡子,也没有自己刮,不就是等着夫人亲自给他刮? 娄钧坐在穗岁的梳妆台前,他身形高大,坐在这里感觉身子都是弓着、缩着的。 冬莺和冬鹊准备了温水,穗岁用帕子沾了些温水轻轻地拍在娄钧的脸上,让胡须变得柔软湿润。 然后,她取出一把精致的剃刀,打了些滑腻的膏体在他的下巴上。 穗岁用一只手轻轻按住娄钧的下巴,另一只手稳稳地握住剃刀,从下巴处开始,慢慢向上滑动,一直到耳朵旁边。 慢慢的,娄钧的胡须一点点地被剃干净,露出了他光洁的下巴。 娄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而且半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惊讶道:“夫人手法熟练!” 他很是享受穗岁的抚摸。 穗岁看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检查,见所有的胡子都被清理干净了,才放下剃刀:“这和我平日里修眉是一个道理。” 穗岁看着娄钧这张脸,摸了摸,吩咐道:“冬莺,去把师诏磨的珍珠粉拿过来。” 穗岁在娄钧的脸上涂了一层珍珠粉,娄钧感觉这东西黏糊糊的不大舒服,可一想到朝中那些青年才俊的脸是那样的白皙紧致,也就没说什么。 片刻后,脸上的珍珠粉被洗干净后,娄钧拉过穗岁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一摸,看看滑不滑?” 穗岁浑身上下的肌肤他都摸过,流连忘返地摸过,动情动心地摸过,她的肌肤那样滑嫩,想来也是这样保养的吧。 丫鬟们都自觉地退了出去,关好了门窗。 娄钧双臂环绕着她的腰,吻住她的唇,穗岁才从床上下来不久,刚梳妆打扮好,头上也戴了珠钗,还上好了胭脂,不想再去床上滚,等起身之后还要再梳洗打扮,麻烦的很。 她推娄钧的肩膀,娄钧却是不肯松开,覆盖抚摸揉捏她的柔软之处,继续吻她。 穗岁不过挣扎抗拒了片刻,很快,身子就在娄钧的强烈攻势下,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侯爷,这青天白日的……” 娄钧满眼都是笑意和宠溺:“好不容易休沐,只今日荒唐一回……” 娄钧抱着她换到了一个宽敞舒服的位置,将她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下,笼罩在怀里。 缠绵过后,他握住她柔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你摸摸,还有哪里粗糙的,也给我用用珍珠粉。” 穗岁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侯爷何时在乎起这些来了?” 娄钧叹气:“京城气候干燥,不比在淮南的时候养人,总觉得我最近黑了不少。” 穗岁转身,双眸亮晶晶地望着他:“侯爷怎样我都喜欢,这样看上去更英武了。” 娄钧抱着她又情难自禁的云.雨了许久之后,忽而发现穗岁身上多了一两处红痕,但不是自己弄出来的。 穗岁挠了几下,很痒。 娄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去挠:“这是蚊子叮咬的?我去拿药,别挠破了。” 上过药膏后,二人又躺在床上,抱着说了会儿话,才起身再次去沐浴。 出来之后,丫鬟们已经摆了饭,这一天过了极快,眼见着天就黑了。 娄钧忽而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带回来的那几个箱子是二弟娄缙准备的,还有一些小衣服小鞋子是香儿做的。” 穗岁点点头:“都已经收拾好了,香儿绣的东西还是那么好看。” 娄钧继续说:“你白天得空了可以去一趟永宁侯府,二弟托咱们把一个锦盒送给卫老夫人。” 娄钧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明日我去找栾竹,后日,我们一起去永宁侯府。” …… 次日,天气越来越热,蚊虫也多了起来,早晨起来梳洗打扮后,穗岁将装有驱蚊散的香囊挂在娄钧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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