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按照松莲的主意,悄无声息地杀了两个叛军,换上他们的衣服,拎了两瓶好酒和一食盒的酱牛肉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守城士兵的身边:“兄弟,宫变成功了,二皇子称王称帝,我们哥几个一起庆祝庆祝!” 守门的几个士兵狐疑地看着他,握紧了手里的刀眼中满是警惕:“宫变成功会有蓝色的鸣烟放出,我们怎么没看到?” 两个侍卫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剑拔弩张之时,躲在暗处的松莲,连忙避开守卫往城里跑,躲在无人的小巷子里放出了蓝色的鸣烟。 那鸣烟的光有些微弱,只有在这附近才能看到。 侍卫高兴地指着天上:“你们看!这不是来信号了吗!” “可这鸣烟放的,怎么感觉距离这么近?” “哎呀,兄弟,二皇子和国师筹谋了这么久还能失败不成?而且你瞧瞧,今天天气这么不好,鸣咽看起来和往常不一样也没什么,是时候庆祝了!” 酒瓶子被打开,顿时一股醇香的酒味儿弥漫开来,周围值守的几个士兵都凑了过来抢着喝酒,只有两瓶酒,生怕自己喝不到。 才喝了两口,忽而瞧见城墙上的烽火台怎么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这城墙上怎么有火……” 话没说完,酒瓶子应声落地摔碎,几个士兵相继倒下,穗岁从城墙上跑下来,几人合力打开了城门,很快,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援军赶到。 第一个赶来的是平定北川来犯,班师回朝进京述职的大将军黎飞,随后赶来的是衢州刺史葛青,穗岁三言两语交代了情况,黎飞和葛青眉头一皱,一前一后地带着援兵马不停蹄地冲进了宫里。 …… 皇宫里,娄钧、卫同和、卫景澄等人分别在承天门、东华门、西华门处厮杀。 大皇子江梓罡奋力抵挡想要冲进明阳帝寝宫的叛军,可他中了毒身子才刚好,又拼了命地杀敌,早已经体力不支,拿着刀的手都在发颤,双腿也止不住地发颤。 眼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叛军一步步逼近,将寝宫围的水泄不通。 江梓安提着刀一脸狰狞地缓步走过来,嘲讽地笑道:“大皇兄,去死吧!” 说着,他扬起手中的刀向江梓罡砍了过去,可忽而从后面“嗖”的一声射过来一支箭,穿透了他的手腕,顿时鲜血直流,江梓安手中的箭应声落地。 “皇上,臣黎飞救驾来迟!” “皇上,臣葛青救驾来迟!” 黎飞和葛青策马进来,紧接着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士兵们全都涌了进来。 顷刻间,局势扭转,黎飞一声令下将江梓安、国师和皇贵妃等乱臣贼子抓了起来,又将自己带来的兵分成五队,分别去各个宫门口支应。 一阵阵整齐划一的奔跑的脚步声响起,随即是兵刃相交的声音,最后渐渐地归于平静。 …… 次日,京城里异常安静,幽静偏僻的院子里也是静的可怕。 宫变已经结束了,大公子也该回来了,可院子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都说宫变是九死一生,大公子不会……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穗岁的心就像是被冰刀穿透了一般,遍体生寒,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快步往门口走,想要去问问松莲有没有大公子的消息。 刚冲出去,就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男人身穿铠甲,那铠甲坚硬无比,穗岁的额头上顿时被磕出了两道印子。 耳边传来男人略带疲惫却十分柔和的嗓音:“慌慌张张的,干嘛去?” “疼不疼?” 穗岁捂着撞的生疼的额头,抬头一看,眼眶当时就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口中喃喃道:“大公子,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娄钧一愣:“你这是,因为担心我而哭了?” 娄钧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掉她脸上泪水,他手指上的伤结了痂,刮的她的脸有些刺痛。 穗岁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口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你没事真好”。 娄钧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甜蜜之感,这感觉很是奇特,让他既喜悦又心疼,他原本以为穗岁是不怎么在乎她的,他以为要让她为自己动心动情还需要很久…… 娄钧喉结一滚,胸口发烫,他将眼前哭的泣不成声的人拥进怀里,紧紧地搂在怀里:“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 低头一看,穗岁光脚踩在地上,他问道:“怎么连鞋子都没穿?” 说着,他将她拦腰抱起,进了卧房,一脚带上卧房的门,将她压在了床上,一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去扯她腰间的飘带。 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和唇瓣。 穗岁身子一僵,身上都跟着烫了起来,听着他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心颤了又颤。 看着穗岁还挂着泪的眼角,娄钧的眸色越来越深,短暂的停顿过后,疯狂地吻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嘴唇和脸颊上,有力的唇舌撬开她的红唇,攻城掠池,长驱直入。 穗岁的手被他禁锢着,身上更是敏感的厉害,被他吻的整个人都软了。 腰间一松,身上一凉,她腰间的腰带被解开,衣裳也被褪下,只剩下红色的肚兜还挂在脖子上,在娄钧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穗岁感觉如坠云端,就快要喘不上气来,她的声音软的不行,在娄钧的耳边喃喃道:“大公子,奴婢,受不了了……” 她的手也跟着挣扎起来,撑在娄钧的胸膛上,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这凶猛的攻势让她难以承受,可她根本就用不上力气,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方才不是你勾我的吗?” 娄钧的嗓音沙哑迷人,穗岁的脸更红了,她方才明明是伤心难过,怎么就是故意勾他了? 娄钧的头埋在她的脖颈,亲吻吮吸,穗岁全身酥酥.麻麻,直吻的她白嫩的肌肤泛红。
第125章 拥她入怀 “我没有……” 娄钧勾唇浅笑,有力的唇舌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大掌在她的腰间一掐,穗岁身子猛地一抖,忽而感觉身下的人身子僵的厉害,他才红着眼睛结束了深吻,将她抱在怀里。 若不是她来了月事,今晚说什么他都不会再压抑克制。在宫里九死一生,他更是明白了要抓住眼前的人,及时行乐。 娄钧的呼吸依旧粗重,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穗岁不敢再动,想着要怎么开口说她想要去换一条月事带。 娄钧揉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我若是这么抱着你,今晚怕是睡不着了,我去净房洗个澡。” 娄钧出去后,穗岁也披上衣裳,去另一个净房清理了身体,换上了干爽的布带和衣裳。 回来后,穗岁躺在床上沉思着,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她才意识到自己对娄钧的情意。 虽然心里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但她知道她是喜欢他的,他的甜蜜温柔一直在温暖着她,抚慰着她的伤口,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心就疼的厉害。 既然决定了留在他身边,便要竭尽全力地帮他。若是她多认识一些武将的家眷,或许不会像今日这般被动,想要求助的时候,竟是无人可求。 只是……她想要结交权臣的家眷,又要以什么身份呢?那些权贵家里的夫人小姐们,会愿意和她这个出身低微的人交往吗? 想着想着,因为担心而许久没合眼的穗岁,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娄钧冲了冷水澡回来,看了一眼床上的无限春光,她竟是睡着了…… 娄钧苦笑:“这个没心没肺的。” 他隐隐觉得,自从带穗岁从淮南王府出来后,她似乎变了不少,不过,她能做自己不必再小心翼翼的,倒是让他觉得带她离开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拖鞋上床,躺在她身侧,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笑了。 还有一两天,这月事便结束了。 等月事结束……她便是他的人。 娄钧想到此,将熟睡的人轻轻地拥入怀中,双臂圈在她的腰间,下巴抵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也渐渐地放松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娄钧醒来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碰上端着热水要进去伺候穗岁洗脸的冬莺和冬鹊。 娄钧将二人拦在门口:“你们主子还没醒了,这几天累着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冬莺和冬鹊看了看天色,时辰已经不早了,二人端着盆离开,去厨房准备吃食。 片刻后,宫里来了人,传召娄钧和穗岁进宫。 娄钧回了卧房,将穗岁从床上抱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哄着她起床:“走吧,和我进宫领赏。” “从宫里回来再接着睡。” 穗岁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不明所以:“进宫领赏?” 娄钧点点头:“进宫救驾的葛青和黎飞说了进城的细节,葛大人说是娄夫人点燃的烽火台,他们才能察觉到宫里的危险,及时带着援兵过来救驾,娄夫人,不就是你吗?” 穗岁的脸色一红,娄夫人还是之前他们二人在衢州的时候,一个美妙的没有解开的误会。 “这次是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说的,不好欺君,我便将这误会解开了,告诉大家你叫穗岁。” 说话间,娄钧已经给穗岁套上了衣裳,叫冬莺和冬鹊进来帮她洗漱上妆。 因为这次要进宫,穗岁不能打扮的太素,会被认为是仪容无礼,不敬皇室。 这让穗岁有些犯难,宫里的规矩她从前听淮南王妃说过一些,知道要穿戴什么,可是,她哪里有那些名贵的首饰和上好的衣裳? 正想着,娄钧搬进来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圆润的珍珠项链、莹润剔透的翡翠玉石头面、黄灿灿的金镯子……那光芒闪的穗岁和冬莺冬鹊眼睛都要瞎了。 紧接着,侍卫又搬进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是月华锦制成的衣裙,流光溢彩却又不失端庄大气。 “从里面挑一件穿吧,皇后娘娘喜欢浅色,所以不用打扮的太过艳丽。” 穗岁惊讶地看着娄钧:“大公子,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早就准备了,今日才送过来,正好赶上进宫领赏穿。” 穗岁谢过娄钧,从里面挑了一件米杏色的百蝶描花长裙穿上,冬莺给她梳了一个整整齐齐,没有一根头发丝会散落的发髻,插上一支珍珠缠枝莲纹簪,戴上玲珑白玉滴珠坠。 穗岁换好衣裙出来的时候,娄钧呼吸一滞,心上仿佛被轻柔的羽毛轻轻撩了一下,痒痒的。 她本就生的美,穿上这米杏色的裙子,更显端庄,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她盛开时的模样。 他从箱子里挑出一块羊脂玉滕花玉佩,系在了穗岁的腰间,又将一个白玉环翠镯,套在了穗岁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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