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幽蓝的戒指是通了电的, 是彩虹岛上研制出来的新型武器, 能将电流凝成一股实质化的细绳,甩起来跟鞭子似的。 外面守门的保镖一身漆黑的西装, 对酒窖里传出的各种声音置若罔闻, 这些在彩虹岛上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样一个看起来就不服管束的Alpha奴隶,落到赫露莎手上, 不挨打反而不正常。 隔了好半天,酒窖门从里面打开,赫露莎慢条斯理收着电鞭走出来,保镖恭敬对她俯身道:“赫露莎小姐,刚才里先生那边又派了人过来,送来了拍卖行的信息素检测报告。” “什么意思?”赫露莎扬眉,心情一看就不怎么好,保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将文件递了上来:“那边的人只说这个奴隶各项数据都健康,但身体素质综合下来,即便是在虚弱状态,也能与普通B级Alpha持平,您还是看看这份报告……” 赫露莎听着嗡嗡念经似的声音就烦,没等他说完就将那张纸抢过来随意扫了眼,轻易就在指尖燃起火苗烧着了,“他个废鸡,连个B都忌惮,这么怕死别干这行,回家种地去吧。” 赫露莎的脾气暴,嗤了一句便走了,两个保镖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吭声。 二人面面相觑着,其中一人打开酒窖门往里看了眼,那个奴隶被打得趴在地上不动弹,像是晕过去了。 保镖不禁觉得上面的人也太仔细了些,这男人对赫露莎而言,分明就跟普通奴隶没分别。 他冲投来询问眼神的同伴摇摇头,“打成那个样子,还特殊呐?多半还是里先生那边憋着气,在故意找麻烦。” “是吧,我也觉得,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叫赫露莎小姐青睐的。” 入夜之后的彩虹岛气温下降的很快,酒窖里不通气,反倒闷得人浑身不适,想发汗发不出,只能一直保持着高体温煎熬着。 贺霄趴在那,意识迷迷糊糊的,到后半夜才意识到这难受的热度可能不是来自周围,是他自己在发烧。 连续几日的高强度作战,失败后伪装成落海的平民被抓进彩虹岛,身体受到药剂和外界折磨,今天的这顿鞭子,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Alpha的高热轻易退不下去,他烧得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楚时间流逝,只觉得最为口干舌燥的时候,有人拎着他的头发,给喂了一杯水下去。 不是普通的水,有清凉的草药味。 以贺霄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便是给他喂了杯毒药水,也是无从分辨反抗的,高大年轻的战警神情涣散,顺从咽下许多,仍有不少从嘴角漏出来,沾湿了下巴。 幽暗的光线环境中,赫露莎的瞳孔反着微光,她凝视着他唇角晶莹的水渍,愉悦的欣赏着,最后眸光幽深,慢慢掐着他的下巴俯身下去,将那些多余的水液吮去,顺带又咬着他的唇瓣深入搅弄了一番。 贺霄很快就又再陷入了意识迷蒙的状态,他柔弱的样子像个任人摆布的大娃娃,赫露莎勾着唇角,对此相当满意,“真是个可爱的玩意。” Alpha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仍是黑夜。 他发觉自己又重新趴回了下午那个懒人沙发上,只是这沙发的姿态似乎是可以调整的,现在就比之前平展很多,变得更加像是一架小床了。 贺霄的眼皮仍然沉重,但那股让人神志不清的高热似乎是退下去了些许,虽然身体仍有乏力,但已经没刚才那么热得像是要烧起火来,连带着周围酒窖里的温度也跟着觉得舒适了许多。 然后他便听见一声带着轻笑的招呼:“醒了?” 懒散又带着磁性,听起来总是含着点调侃的笑意,这是赫露莎的声音。 贺霄心里沉了沉,对这疯女人下午的那顿鞭子仍然心有余悸,现在深更半夜的还守在这里,不知道是还要出什么花招折磨他。 忽地一个响指打在了他眼前,“问你话呢。” 贺霄的眼皮刚一抬起来就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笑得戏谑,在昏暗的视线下还显得有几分魅惑。 赫露莎轻轻笑了笑,喜欢看小兽忌惮紧张自己的模样,指腹慢慢从他背上摩挲抚摸过去,“打你呢,是因为你不听话,我呀,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不过也是出了名的护短,懂我的意思吗?别惹我生气。” 那只手很有力量,根本不像普通女人的手劲,但能在这彩虹岛上风生水起的,原本也就不可能是什么普通女人。 贺霄后背上全是鞭伤,被她按揉了几下,那些藏在皮肤下面的疼痛与麻痒同时苏醒,“啊、你、” 贺霄想叫她停下,下一秒又咬紧牙关忍耐着,绝不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耐力不错呢。”赫露莎满意点评着,然后贺霄在她说话的同时听到了某种玻璃瓶盖被拧开的声音,她接着说:“可能会有点疼,但你忍着点,我不喜欢听那种不动听的叫声。” 但即便是这么说,即便他有心理准备,贺霄仍是被后背传来的剧烈疼痛刺激到青筋暴起,他掌骨紧紧扣着沙发的边缘,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赫露莎的手游走过男人的后背,在每一条鞭痕上流连,最初那辛辣刺激的疼痛被忍过去之后,慢慢便成了清凉下来的舒适。 贺霄喘着气,为了忍过这个过程,浑身都出了一层汗,到这个时候才有些相信这个女人或许真的是在帮他上药。 疼痛之后的松懈让贺霄昏昏欲睡,背上的那只手却勾着他的后腰带,往下一扯。 这个动作让贺霄整个人都激灵着清醒过来,但他早就没了多余的力气挣扎,甚至没能撑起自己沉重的身子回头看上一眼。 “你干什么?”男人手臂尝试去抢裤子,毫无疑问被赫露莎给制裁了,按着手腕反扣在了背后,她一把扒开他的裤子,含笑道:“有两道甩下去了,你自己感觉不到疼吗?” 星际联盟警署里成长起来的优秀战警哪碰过这种女流氓,贺霄一张脸涨得通红,到底还是小幅度挣扎起来,“你松开我。” 啪的一巴掌下去,痛感其次,羞辱感和羞耻心给拉到了顶峰。 “你放……”贺霄的膝盖尚且没来得及撑住,就被她故意加重力道的一捏给疼得满头冷汗,跌了回去。 年轻的Alpha警官脸埋在沙发里,无法抵抗赫露莎随意揉捻的那只手,伤口在她的作弄下火辣辣的疼,但没过多久,这种疼痛缓和下来之后,另一种诡异的羞耻感在她那只手有技巧的揉捏打圈之下,排山倒海涌上来。 他这样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战警,一朝虎落平阳,被个亡命女匪按在沙发里调戏。 “手感真好,练得不错啊。”赫露莎还要故意说些话去调侃他,她越发起了兴致,手往下挪过去。 贺霄的手紧紧纂成了拳头,几近要咬碎了一口银牙,被她抬着胯骨给塞了个枕头下去。 “你干什么!?”贺霄终于在某个瞬间把持不住,狼狈地想从这境地中逃掉,赫露莎觉得有些好笑,轻易就将人按回了位置,呵气如兰说着:“你当我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专程来给你一个不听话的小奴隶上药的?上完再温柔安抚说句你睡吧,哈,我是哪里来的女菩萨吗。” 以贺霄现在的体力,根本没法跟她对抗,而比姿势更加屈辱的是,他竟在这种压制中有了些反应。 赫露莎的瞳色加深,听着他克制自己的呼吸声,满意道:“你这不是有感觉了吗,虽然是个犟骨头吧,但敏感的身体,总是特别招人喜欢。” “不要克制自己,宝贝儿。”赫露莎戏谑笑着,很享受这种掌控住一切的感觉。 贺霄的意识又再涣散了,他耳畔仿佛听见了鸣音,那阵阵起伏的浪潮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就在这个时候,他恍惚间抬头看见了上方亮着红灯的监控器。 不管那头现在有没有人在看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也都会成为录像,永远保存在她那里。 贺霄开始呜呜挣扎起来,然下一瞬间,那只手就短暂的离开了。 贺霄喘着气,很难克制自己这种怅然若失未得满足的感觉,但赫露莎并没有让他停顿太久,沾着些冰凉的触感就又再回来了,贺霄抖了一下,无从分辨她手上沾的是什么东西,但鼻间却隐约闻到了一丝带着辛辣的异香。 待到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瞳孔瞬间睁大,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这种等级的刺激,难耐失控地溢出了声音。 赫露莎将他紧紧禁锢在身前,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很快,这种辛辣的刺激就成了难以言喻的舒爽,贺霄很难形容这种大脑空白的感觉,从前从不曾有过这样巅峰极致的体验。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鬓角的头发湿漉着,已然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伏在那,遵从自己最本能最原始的反应,袒露在她面前。 第二日清晨,贺霄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没在那个酒窖里了。 他浑身疲累,受过的伤,还有昨晚那凌乱失控的记忆,都让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重。 又再失神躺了一会之后,贺霄的意识才算是彻底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他惊得弹坐起来,沙发上盖着一张薄毯,而薄毯下的他浑身都光溜溜的。 那毯子将他的身形勾勒显露无余,甚至还有晨起没来得及消停下去的好兄弟。 贺霄脸皮上一阵烧的慌,几乎是瞬间回忆起了昨晚那疯狂的感觉,那疯女人用的肯定是姜汁一类的东西,可能还加了些别的彩虹岛上的药剂手段,才会让人那般兴奋,直到现在都还没消退下去。 一想到那些丑态全都被敌人看在眼里,甚至还可能记录下来,贺霄恶狠狠往沙发上砸了一拳。 等他逃出去,逃出这个鬼地方。 总有一天,联盟警署会荡平这个不法之地。 贺霄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很快用那薄毯将自己的腰身裹了几圈,方才有心思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形。 这似乎是一间主卧,地方很大,旁边的阳台靠着海,纱帘缓缓吹动,能依稀看到外面的海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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