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喑哑带着还没完全退掉的情\\欲,“娇娇别怕,只有你不愿意,夫君不会……” “我愿意。”阮娇娇两眼含泪,踮起脚尖主动吻向齐思远的脸颊,哽咽道。 “我喜欢夫君。” 这一刻齐思远的心口,好似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蜜糖那般甜。他激动拥着她忘情地回吻着。 突然,阮娇娇气喘吁吁推开齐思远,小声道:“夫君你的方法不对。” 齐思远一愣贴上她的嘴角柔声道:“什么方法不对?” “同房的方法不对,应当……应当先脱……” 说到最后已羞红了脸,齐思远也没细想,还以为阮娇娇和他一样,渴望他的身子。 低声道:“娇娇,你也想夫君了可对?” “夫君给你。” 床帐慢慢掩了下来,两人都是第一次,凭着本能的感觉慢慢摸索。 阮娇娇像一只迷失在齐思远的爱意里的小船。 等齐思远停下时,阮娇娇已经软成一团泥。 齐思远从身后拥着她,用温柔的亲吻再次安抚。 两人沐浴后,回床榻那一刻,阮娇娇看到床上的血迹,着急道:“夫君,你受伤了吗,为何流血。” 齐思远心疼地把人抱在怀中,低声道:“傻瓜,不是我受伤,是你。” “听说,女子初次都是这般。” 阮娇娇听得云里雾里的,看她一脸懵懂,齐思远知道这些事,只能慢慢说给她听。 对于男女的闺房之事,他了解得也不多。 往日他也从没碰过女子,阮娇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 是夜长乐宫 年初九本是朝中封印的日子,至仁帝李嘉颜却把吏部尚书钟文敬传到了宫中。 他亲自御笔,提齐思远为吏部侍郎一职,内阁没有通过。 在年三十朝中封印那日驳了回来。 理由便是齐思远阅历不够。 李嘉颜知道,此事主要还是首辅李鸣玉在从中作梗。 齐思远一旦回朝,李嘉颜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助力。 这人的能力,众人也是有目共睹的。不提他去酉阳的功绩,只说在东宫时,那些年他暗中帮李嘉颜密谋的那些事,就让他们心生畏惧。 钟文敬更甚,那可是他的直系下属。 李嘉颜御极还不到两个月,就要擢升他为吏部侍郎。 这样一个重要的关卡,落到皇上手上。 日后,他们内阁想要提拔自己的人就更难了。 李嘉颜不能硬来,便各个击破,他直接找到钟文敬,“钟爱卿,若是齐思远不能年初回京,那么你呈上来的其他折子也一并带回去吧。” “朕仔细翻阅过,擢升条件既要阅历又要有功绩的,这里没有一个人合适。” 这下钟文敬可犯了难。 虽然很多诏立是出自他们内阁,但最终皇上不同意盖印也到不了六部。 自从瑞王的国舅工部尚书曹坤自动辞官后,内阁少了一位次辅。 李嘉颜按正常流程,把工部侍郎文濯升了上去。 这样一来,李鸣玉要擢升他女婿阮纪之为尚书的计划就落了空。 内阁又少一个李鸣玉的人。 钟文敬也咂摸了李嘉颜的话,只要齐思远不能顺利入吏部,其他的人休想擢升调任。 这十几份折子,可是他年关之前忙碌半月挑选出来的人。 折子批不下去,各个司职位问他来要人,烦的可是他呀。 关键是皇上迟迟不点头,吏部侍郎职位空缺,忙得可是他呀。 正在钟文敬犹豫不决之时,又听到龙案后的李嘉颜冷声道, “朕知道,钟爱卿年前忙朝中的事,年后要操心你家令郎的事。朕也不为难你,把这些折子拿回去,再重新挑选一批。” 听到李嘉颜好似无意中说起他儿子,钟文敬的心中咯噔一下,脸色苍白。 钟文敬的长子再过两月就要该殿试了,李嘉颜在此时提自己儿子,不就是委婉暗示,莫要和他作对。 他儿子才华出众,乡试、会试皆拔头筹,唯待殿试。 钟文敬吓得手心生汗,暗骂自己糊涂,差点了自己那点小心思,毁了自己儿子的大好前途。 他在心中哀叹一声,躬着身子回道:“皇上英明,齐大人虽阅历不够,可他功绩斐然。” “别人要三年才完成的政绩,他一年就能办成。这样的能臣入吏部,是臣和吏部众位的福气。” “只是齐大人父亲也任礼部侍郎,实在不合规矩。” 李嘉颜早想好了这一点,沉着道:“让他父亲让职,去太常寺如何?” “皇上之令,臣必从之。”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嘉颜冷峻的脸上才微微松动。 * 次日早上,齐思远是被余朗叫醒的。 昨夜身心餍足的后,怀中又有温香软玉填满怀一夜好眠。 看阮娇娇睡得香甜,动作轻柔起身穿好衣袍,抚了抚她的小脸,才出厢房。 余朗看到齐思远的人终于出来,哭丧着脸,小声道:“爷,夫人说……” 他话一顿,瞟眼看了眼齐思远,见他神清气爽不见一点怒色,才接着说道:“说你若是再不出来,她和姑娘此刻就动身回盛京。” 陈氏担心齐思远房事太过勤勉身子吃不消,他从昨日酉时一直到今日卯时才出来, 齐思远好似心情不错,对余朗的不妥之词并未训斥,他岔开话题问道:“我昨日回来,为何不见你在她院中。” 余朗自知失职,这才不得不一五一十说出实情来。 昨日他去和风堂给阮娇娇取药时,正好遇见一群地痞在调戏赵大夫的女徒弟。 他到和风堂数次,两人也算相识。 自不会不管,料理好地痞,替那姑娘出了口恶气。 回到月桂苑时,才发现自己的主子已经回府了。 齐思远听后,也没再指责余朗,只说了句,“不平之事量力而行,日后凡事要以自己主子的安危为重。” 余朗听到了齐思远那句‘主子’,知道他说的是阮娇娇。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齐思远第一次亲口承认阮娇娇的身份。 一进陈氏住的云翠阁,就听膳厅里,陈氏在训斥齐思漫。 “看看你的坐姿,你学的那些礼仪都喂了狗。” 陈氏从昨日回府后,心口就憋着一股火。 昨夜在房中数落自己女儿,今日一早起来就开始教训文旭和余朗。 说他们两人没尽到自己的责任,不提点自己的主子爱惜自己的身子。 两人只能默默受着。 齐思远了解自己娘亲的性子,他不想连累文旭和余朗:“你们不用跟我进去了,就在院中待着吧。” 看到齐思远进来,齐思漫也像是得到了解脱,抱怨道:“哥哥,你总算来了,娘从昨夜就开始骂我。” 齐思远一脸歉意,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顶,说道:“漫儿,你先回房,我和娘有话说。” “嗯。” 齐思漫当然高兴,提起裙摆就走。 陈氏放下筷箸,冷着脸色问道:“你是不是想说那女子的事。” “是。”齐思远没有否认,态度坚决。 陈氏也是过来人,知道两人已经到这份上,也只能认下。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又吩咐身边的婆子拿出一个小匣子,推到齐思远跟前。 “娘知道,你对那女子定是有几分喜欢,娘答应你,让她日后随你回京。” 前几日她还以为齐思远听劝,可自从昨日回酉阳起,她就知道都是自己一人的想法。 “但,娘也有个条件,让她必须把这药丸服了。” “这是何药丸。”齐思远死死盯着那小匣子,也不伸手去接。 “避子丸。”
第40章 齐思远沉吟半晌, 既不接小匣子,也不回话。 陈氏也不催他,就等着他自己决断。 良久后, 齐思远终于开口,“娘, 这药丸她不能吃, 如今她身子还病着。” “她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事,孩儿不能让她胡乱吃药。” 陈氏忍无可忍, 气得从座椅上忽地起身, 把桌案重重一拍, “你究竟要如何, 你的正妻如今还没着落, 难不成你想让她大着个肚子回京。” “这样一来, 京城哪位勋贵世族会把女儿嫁与你。” “亲事都没着落, 难不成, 你还想把庶子先生出来。” 齐思远知道陈氏在气头上, 也不回答, 气定神闲把燕窝挪到陈氏跟前, 温声反问道:“娘你忘了, 孩儿不就是庶子吗?” 话一出口, 陈氏被噎得半天无语, 最终化成一声长叹。 看到陈氏的火消了大半, 齐思远才脸露忧伤, 苦涩道:“大夫说她伤了小腹, 身孕一事艰难。” “若是老天垂怜孩儿, 她有了身孕,那也是孩儿的福气, 娘你为何就这般排斥。” 母子连心,看到齐思远如此伤怀,陈氏也不忍再揪着此事不放。 她伸手拉过齐思远的双手,像儿时那般拽着,语重心长说道:“远儿,你是娘的心头肉呀。” “我们母子三人,在齐府往日过的苦日子,难道你还想你的孩子再经历一次吗,娘是不希望你后悔。” “寻一门好亲事不仅能助你仕途平顺,还能让王氏她们不敢再小瞧你。” 如今齐思远最不愿听的,就是陈氏提他的婚事。 他轻描淡写揭过这个话题,一脸坚定,“娘,我让余朗去如意阁带她见你。” 看他吃了秤砣铁了心,陈氏不想为此事和自己儿子生了嫌隙,只能勉强同意。 没过多久,余朗就领着阮娇娇来了云翠阁。 她盯着秋千架上的齐思漫,小声问余朗:“她是谁?” 余朗还来不及回,齐思漫已小步走了过来,她直勾勾地看着阮娇娇。 出声直呼:“长得真好看,和画上的人儿一样。” 随后又跟一句,“难怪,我哥哥连玲珑都不要了。” 膳厅里陈氏和齐思远,也听到了屋外的说话声,母子俩相继走出膳厅,立于廊檐下。 齐思远柔柔一笑,向阮娇娇伸手说道:“娇娇,过来。” 陈氏老早便猜到,能让自己儿子这般在意的女子,容貌应当不会差。只是真当见了本人,还是忍不住被惊艳到了。 肌肤胜雪朱唇皓齿,一双杏眼如清澈似水,身段婀娜。 披着一件灰鼠皮斗篷,内穿一件水红色锦缎对襟褙子,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玉兰花。 清新动人却因绝色的容颜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听到齐思远的呼喊,阮娇娇眉眼弯弯向他小跑过来。 几步就到了齐思远跟前。 齐思远拉过阮娇娇的小手,向陈氏介绍,“娘,她就是娇娇。” 阮娇娇听到齐思远喊娘,对陈氏倍感亲切,下意识也少了几分胆怯,随口喊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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