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我们之间已经错了一次,不应一错再错。” “嫂嫂,你好狠的心,难道白日那次不算?应该是错两次才对。” 一提白日,她更是没脸,但她根本不是想与他讨论几次,而是说与他的关系! 霍凝眯了笑眼,单手摁她坐下。 耀眼的红衣袍角垂在地上。霍凝单膝而跪,手挽起她裙下的裤角,直至膝盖,露出她白皙细嫩的腿,与漫腿的青红。 到处都是痕迹。 霍凝掏出怀中的药膏轻轻擦拭,少年手心带着熨热,天生的阳气惹她一颤,梁菀想缩腿,又见脚踝被他紧紧固定。 夹在少年双腿之间。 莫名有什么鼓.胀惹她不敢乱动。 霍凝:“放松,不要总盯我一个地方看。” 他故意逗她,梁菀面色一红,反驳:“我何时看了?” “嫂嫂,你这不是会反抗?” 少年偏头瞧她,手上力道适中,没过多久满屋便飘起松节油的味道。他似嘲似讽地说:“敢对我亮出獠牙,为何刚才还任人欺负?莫不是不敢?” 她被他说更是窘迫,垂在两边的手攥紧裙角,“我不需要你教!” 霍凝偏头笑。 为她将膝间的药上了,接下来,便该是背上。 少年夭灼的目光从下向上,宛如透视。 他最是厌烦她这一身黑衣。 便是古板礼教的枷板,将她手脚都锁住。霍凝单指一挑黑衣襟角,露出女子最光洁的肌肤。他放荡不羁地勾笑,弯身将唇呵在她耳边: “嫂嫂不喜欢我教,那就是喜欢做?你瞧你这一身黑衣,层层缚缚,是穿给谁看?侯爷已经死了,而我,只喜欢亲手将它一件件扒下。” “你该知道我花名在外,不在乎你这一件。” 少年的话如六月黏腻的雨,落在脸上身上让人好难受。梁菀被他弄的双颊绯红,也顾不上矜持,张嘴就要怒喝他。 话未出口,她的身倏然被他抱起,带着药味的手掌一捂她唇瓣,沉黑的眸盯着门外—— 第4章 摸的咯手 霍凝缚在她身后,身躯紧贴,沉静如水。 是去而复返的秋风! 小婢没直接进来,而是在门边敲了敲:“二夫人,您药上好了吗?还是奴婢进来帮你吧。” 她心跳一瞬提到嗓间。 霍凝温热的手掌压在她腰上,或轻或重捻捏。浓窒的气息在她颈后,“要我帮你回答吗?” 她猛烈摇头。 霍凝笑,将她拉到离门边更远的地方,身子慢慢隐入房中一片垂帘后。 他并未松开她。 “既不用我,那嫂嫂就自己将她打发走。” “……” 她紧咬牙齿。 瞬间而出的汗细密地布在脖间,霍凝大胆到从后拨.开她衣襟。 “…不,不用。” “我已睡下了…你…明早再来吧……” 她光是说这两句话,就用足了她全部力气。门外秋风没听出异常,道:“那二夫人您早日歇息。” 她唇边隙出一声低吟。 是疼的。 因为霍凝已将她黑衣去了,背上那道鞭痕沾了衣布,剥离的瞬间仿佛让她重温一遍。 鞭子打的可真是位置。 蜿蜿蜒蜒,就在两个蝴蝶骨之中。霍凝轻蹙眉头,道了句:“你这个婆母,倒是带着歹毒的心。” 她没忘两人此时身份,刚才有秋风在她不好说话,此时她只想赶紧穿上衣裳,与他离的远远的! 梁菀敛着衣裳,在他怀中挣扎。 少年冷冷钳住她脖颈,像对待敌国俘虏一般,低喝:“老实点。” “霍凝,你别管我了…别……唔!” 她低闷哼声,所有反抗在霍凝这里都似无用功。少年眼疾手快将药粉撒在她背上,惹得她一阵轻.颤。 再无力了。 她将脊背弓起,如锦缎的肌肤与身段窈窕让少年蒙上一层欲,不由想起白日两人欢.情。她比他大不了几岁,正是芳龄正茂之时,若不是死了丈夫,何至于将自己扮成这副模样! 还成天想要清心寡欲! 他偏不让她如愿! 霍凝低暗了眉眼,为她上药的手不禁加重,惹得她在他怀中连站都站不稳。 渐渐她肌肤泛红,无边无际。霍凝凝她这般,才松口:“这就对了,嫂嫂正好与我这一身红衣相配,会喊会叫,这才有点女人味。” “求你…住口吧。” 她早羞得不行。 霍凝将她放开时,她仿若被水洗,鬓边发粘在颊边。少年郎没一点要走的意思,靠在床边看她,早没了醉意,一双眼清透的要命。 她将落在地的黑衣捡起穿。 待挡住身子,霍凝才环胸道:“嫂嫂明日是不是要去清潭寺祈福?” 她默默点头。 少年似有所指地说:“那夜里一个人住厢房要记得锁好门窗,以免我这样的登徒子上门。” 她看他一眼。 像这种自我嘲讽的话也就他能说出口。正如霍凝所说,他花名在外,浪荡纨绔是常有的事,凡是长安姿色不凡的女子都受他‘特殊照顾’过。 她也不例外。 压住眉间阴霾,她道:“你快走吧。” 深更半夜,他赖着不走是怎么回事? 霍凝低笑。 这回没拖沓,倏地站起,从哪儿来的,就从哪儿走。 他跳出窗,双手撑着。倾身向里笑,还不忘逗弄她。 “嫂嫂平时多吃点饭,这腰间都没肉,摸得我咯手。” 有时候她觉得,霍凝这年岁,上哪里学的这种令人心臊的词,一套接一套,毫不重样。 第5章 佛寺 第二日清晨,秋风来叫她起身。 看她行动不便的样子,秋风抬头问:“夫人昨夜是如何给自己背部上的药?你也不让奴婢进来,奴婢生怕你有遗漏的地方。” 梁菀坐在妆台前,神色微怔。一想到昨夜,她忙道:“我照的镜子,看的很仔细。” 秋风这才将心放下。 没一会,外面响起声音。是老夫人婢子催了,梁菀不敢怠慢,去往花厅。 后宅女眷悉数都在,见她来神色各异。 老夫人高坐厅中,嫌她来的太慢,又是没有好脸色。 “这次祈福事关文哥儿他日仕途,你这个当继母的,不要偷懒,真心诚意去寺里住上一两日,念经抄文,听见了?” 梁菀跪在地上,默默听着。 老夫人又道:“文哥儿可是我心肝宝贝孙,他要是半月后的大考不好,就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的!到那时看我怎么扒了你皮!” 梁菀只好道一句:“知道了婆母。” 她是续弦,新婚当夜才知她夫君有一对龙凤胎。 秦修文今年尚未及冠,老夫人就让他准备三年一次的大考,想让他考取个功名,往后做个文官。 可在梁菀看来,秦修文遗传侯爷性子,更适合入军中锻炼。 早膳后,她便收拾了细软,与秋风乘坐马车前往长安清潭寺。 天色灰青带雾,好似昨日的雨未下完,憋着闷意。她望着寺前青翠檀叶,与住持说明来意。 手提黑色裙摆正要进入寺院禅房,见忽然来了许多身穿军甲的人,乌压压训练有素将寺外包围,不知要做什么。 梁菀心中嘀咕,又想起霍凝。 一入禅房,秋风忙着收拾。她则盯着房中门窗看了又看,偏头想事情。 深夜,秋风走时梁菀让她将门窗都挂好,秋风还愣了半晌,一想可能二夫人单独住一间房害怕吧。 小婢照她吩咐将门窗都从内上了门拴,这才退下。 轰隆隆一响,憋了一天的雨终于下来。 雨打窗棂,外面风急雨骤,听的人心里慌乱。梁菀早早入榻,却没睡沉。 她总是会想起霍凝说的话,心想这么大雨,他该不会夜半闯入吧? 心事还未落,刚过子时,便听门外有窸窣的动静。吓的梁菀顷刻坐直身,一双眼直勾勾盯着窗影。 一道闪电,将外面影子一照恍如鬼魂,梁菀怕意明显,开口问一句:“谁?!” 没人答应。 但此刻一扇窗的门栓被从外挑开,挡窗的木块掉落,发出一声脆响。 梁菀屏住呼吸,裹衣从床上下来。 她大着胆向窗边去,不知是不是霍凝,若是他,她就,就拿屋中挑水的竹扁打他—— 从外面跳进一个人。 身子半湿半干,一脸老肉横挂,颊边留着泛白地胡须。 那人一见梁菀,便毫不掩饰放肆的目光,垂涎地从上到下看她! “好儿媳,好不容易寻着这个机会,这次,你就从了公爹吧~” 男人一开口,笑容猥琐,梁菀怎么也没想到,夜半摸到佛寺的竟然是她死去夫君的亲爹! 可他,经历上次,难道不长记性吗?! 第6章 玩的挺花 梁菀眸中惊惧,向后退去,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好儿.媳,你盛年守寡不感到寂寞吗?丰儿死了还有我啊,只要你今夜从了,我保证往后让你在侯府不用看那悍妇脸色!” 她公爹秦钱火急火燎说,带着势在必得的心思,搓着手扑向梁菀。 房内发出声响——她躲闪,秦钱便到处堵她,也不在乎她对他扔了什么,秦钱见她要跑,一把将她拉到墙角,抓着头发使劲往墙上一磕! 梁菀撞的头脑发昏,手脚并用打在秦钱身上。可她力气太小了,看似强横的动作在秦钱看来宛如挠痒。 老男人摁住她双手,笑里带狠:“上次我的好事全让霍家那小子破坏,这次,我就不相信还能这么巧!宝贝儿媳,你知道你嫁给丰儿那天我便看上你了,不愧是第一美人,这肌肤,这手.感……” “莞儿啊,你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秦钱说着令人作呕的话,脸向她靠近。梁菀这刻是真慌了,眼角渗出泪水,她撇开脸想到发生在不久前那次。 满堂白幡,她夫君刚去,身骨未寒,她公爹便迫不及待在灵堂供桌下欲行不轨事! 是啊,如果那次不是霍凝…… 而这晚呢。 正如秦钱所说,总不能这么巧,霍凝还能打扰他的好事—— “巡查司办事,所有人都给老子滚出来!” 突然而起的声音随着外面淋漓雨势一同炸开。梁菀猛地一激灵,宛如瞬间抓住的救命稻草,她张了唇,欲高喊求救。 嘴被捂住,秦钱晦气地骂了句,停下动作看向门边。 “嘭!” 下一刻房门便被踹烂。 便见长安巡查司的人身穿雨笠闯进,威压逼人。为首那位面容冰峻,令人胆寒。 那人挑眉,看了屋内。 秦钱放开梁菀,正欲自报门楣,却被那人道:“抓起来!搜他身!” 一瞬涌上数个巡查司司干,不顾秦钱喊叫,将人摁住,掏兜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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