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忘记了紧张。 谢璟去扯她的衣带,她也没有发现。 直到感觉有些冷,才发现衣服没了。 再看谢璟,正脱着自己的衣服,白色的中衣很快被脱下来扔到一旁。 养伤这些日子,他的胸肌腹肌明显的比以前少了一些。 重点是,他全身上下,都是红红的,就好像下锅被煮过一样。 “你身上怎么也都是红的?”姜幼宁伸手摸了摸,肌肉结实度也差了一些,肌肤很烫。 谢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洗的时候没注意这么红,他收回视线望向姜幼宁,“搓澡搓的。” 姜幼宁这会明白过来,谢璟沐浴这么久,原来时间都去用来搓澡了。 又不是泥人,能这么搓澡? 她忍不住感叹:“你这也太注重了。” 谢璟说的理所当然,“那当然,昨晚我可以花了两个时辰,好好研究了一番,不能出差错。纸上谈兵,实战演习,缺一不可。” 第一次圆房,可是很重要的时刻,不能因为有些不懂就出错。 纸上谈兵完了,当然就是实践了。 姜幼宁心想,怪不得昨晚谢璟待在书房里不出来,她还以为他终于知道忙了,结果就忙这些事了? 言情里不是说,男人在这上面都是无师自通吗? 感情都是偷摸着研究过是吧? “你都研究了什么?” 谢璟低笑,“待会你就知道了。” 姜幼宁有种不好预感,总感觉今晚有些不好过。 谁知道他为了圆房专门研究四个小时? 那不是把所有姿势都研究了一遍? 谢璟并没有给姜幼宁思考的时刻,扑过来继续吻她。 因为他发现接吻时,她整个人都是放松状态。 整个过程让姜幼宁体会到了,谢璟这个将军不是白当的。 纸上谈兵掌握技巧,实战经验熟能生巧。 姜幼宁感觉自己的预感都是轻的,这一晚上她都没有睡。 不是她不想睡,有个人一直在折腾你,看你能不能睡着。 直到最后,姜幼宁终于熬不住了,被周公强制拉下去下棋,大概也是看不惯谢璟一直霸占着她吧。 谢璟看着怀里的女人睡的极为香甜,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另一边,大眼瞪小眼之后,有一瞬间的尴尬。 姜栖白许久后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薛疑轻笑,眼底又带着几分认真:“你说呢?” 姜栖白看着他如此淡定从容的样子,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薛疑毫不避讳地道:“就是你想那样。” 姜栖白:“……”要不要这么直白? 不是,这算怎么一回事? 薛疑又问:“那你讨厌吗?” 姜幼宁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今晚是除夕,屋里的灯火通明,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期待的眼神。 他忽然想起上次醉酒,原来不是梦,也不是错觉,都是真的。 “不是,我不是。” 薛疑又重复一遍:“我是问你讨厌吗?” 姜栖白道:“我刚才睡着了,哪里清楚?” “是吗?那就再来一次。” 薛疑说完俯身过来,不给姜栖白任何反应的机会。 姜栖白有些懵。 实在是没想到薛疑会这样对他,忽然想起前日聊天,好像有提到。 姜栖白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出来混这么多年,什么不懂?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结束后,薛疑又问:“这次呢?” 姜栖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尽在想事情,都没有把他推开。 他神情十分认真地道:“我说过我不是,我和你不一样。” 薛疑低笑:“我知道,早就看出来了。” 姜栖白有些错愕,“那你还这样?” 薛疑眼神认真,一字一顿道:“只是不想错过。” 姜栖白怔住。 薛疑又道:“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来日方长,多久我都愿意等。” 姜栖白嘴角抽搐的厉害,薛疑这是和他耗上了? “……好,我再考虑考虑。” 薛疑闻言露出笑脸,“这样再好不过。” 姜栖白尴尬地笑了笑,“你可真直白,今晚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吧?” 薛疑沉思片刻,点点头,“有那意思,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经历生死后,更不想了。” 经历生死,姜栖白自然是知道的。 那次,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若不是谢璟与妹妹抱在一起,他都想交代身后事了。 好在他受了内伤,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你这直白的性子,幼还是挺喜欢的,只是,你说的不想藏着掖着,我没瞧出来,上次醉酒又是怎么回事?” 薛疑闻言怔了怔,“你知道了?” 薛疑以为姜栖白喝醉了,一时间没忍住才……没想到姜栖白知道。 姜栖白轻笑:“我喝醉了,以为是做梦。不过就刚才发生的事,不像是做梦。” 薛疑闻言怔了怔,姜栖白确实很聪明,他笑了笑,“你能这么淡定,我都怀疑你也是。” 姜栖白摇头,语气很坚定:“我不是。” 薛疑顿了顿,知道他不会说谎骗他。 “那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我会的。” 薛疑这才躺回去。 姜栖白松了一口气,今晚发生的事,确实有点过山车的感觉,不过,经历大风大浪的他,好像依旧能平静地处之。 薛疑看着床顶,发现一时间有些激动的睡不着。 次日一早,姜幼宁迷迷糊糊的醒来,摸了摸,发现摸到一具温热的肌肤,她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白花花的一片。 她先是一愣,过后反应过来,这是谢璟。 一向有早起习惯的谢璟,今天却赖床了。 屋外传来鞭炮声,让姜幼宁想起今日是大年初一。 谢璟早就醒了,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就看见她纤长的美睫颤动,便知道她已经醒了。 “醒了?“ 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姜幼宁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宛若深潭的双眼,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颊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在被窝里,贴着温热的肌肤,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很烫。 为了缓解气氛,她眉眼一弯,“新年好呀!” 谢璟怎么也想不到,圆房第二天早上,她开口第一句话会是新年好。 他还以为她会娇羞的在他怀里撒娇。 可是想到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后,又觉得她这么说很正常。 心里肯定不会这么平静无波。 “累吗?” 姜幼宁想也没想就点头,“挺累的。” 她是这样想的,说累,下次他就会节制点,心疼媳妇肯定不会让她受累的。 就在姜幼宁觉得自己很聪明时,谢璟却很认真地道:“这就累了?过两日与我一起锻炼吧,日后就不会觉得累,还会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姜幼宁直接石化了,为什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想到那次晨练的惨痛经历,她是一次也不想再经历了。 “我现在又觉得不累了,昨晚是太困了。” 谢璟闻言来了兴致,“那再来一次?” 谢璟醒来有一会了,想到昨晚圆房,就控制不住激动,碍于阿宁太累了,他没好意思吵醒她。 这会她说不累,自然有些忍不住了。 姜幼宁刚张嘴想说话,就被谢璟吻了正着,接下来的事也就顺其自然了。 等完事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间。 姜幼宁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衣服都是谢璟帮忙穿的。 谢璟还是第一次给她穿衣服,觉得新奇,只是那只手总不安分。 姜幼宁忍无可忍,“别磨蹭了,我要吃饭。” 再不吃饭续命,她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谢璟听见好几声肚子的叫声,刚才喂给她几块糕点垫肚子,饿肯定是饿的,他也很饿。 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春桃见将军与夫人一直未起床,便在门口守着,结果就听见不该听见的,红着脸跑了。 姜幼宁从屋里出来时,春桃正在院子喂兔子。 昨夜下了整夜的雪,院子里银装素裹,很是好看。 让她想起去年过年时,谢璟堆的雪人。 春桃看见她出来,就知道姑娘饿的不行了,忙去把饭菜端上来。 姜幼宁是早饭连着午饭一起吃了,补充了体力,人也精神了不少。 谢璟牵着的手走在院子里。 砖石铺砌的路已经被下人清扫干净。 谢璟忽然道:“你有没有觉得府里很空?” 姜幼宁闻言脸色立马沉下来,昨晚才圆的房,今日霁是觉得府里太空了? “怎么,将军想把府里填满了?”姜幼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谢璟“嗯”了一声,“嗯,人多就热闹了。” 姜幼宁再也忍不住,提高音量道:“果然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到就不珍惜了?还想把府里填满?我看你是白日做梦!” 谢璟看着突然发火的姜幼宁,一时间有些懵。 “阿宁,你不喜欢孩子?” 姜幼宁闻言怔住,“什么,孩子?” 谢璟道:“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府里也就热闹了。” 姜幼宁又怔住,原来谢璟说不是想纳妾,是她想歪了。 谢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以为是什么?” 姜幼宁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误会了,她抬着下巴道:“还生几个孩子,把我当什么?母猪?” 谢璟伸出手臂搂着她的肩膀,道:“你现在才十五岁,若是不喜欢,我们两三年生一个,当然,以我的能力,得控制一下。” 姜幼宁:“……”没见过这么自信的男人! 宝宝们晚安辣! (本章完) ----
第225章 谢璟他强词夺理 谢璟看着院子里的到处都是积雪,想到去年给堆的雪人,今年还想给她堆一个。 「我去给你堆个雪人。」 谢璟说着便大步朝空地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拿铁锹过来。」 冷聿闻言,立马取来铁锹递给将军。 冷肖要提亲定亲结婚,所以让冷聿代替冷肖的职责。 谢璟拿着铁锹铲雪,把雪堆到一起,好堆雪人。 姜幼宁走过来,看着谢璟堆雪人,道:「雪这么厚,可堆一个大雪人。」 谢璟抬头看了一眼姜幼宁,「你要多大的?」 「你堆多大就是多大。」姜幼宁顿了顿,问:「你打算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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