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哲“嗖”的一声坐了起来,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融洞的一角塌陷了,卷起了满洞的尘土。 姜欣然此时也醒了,张皇地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你别动,我去看看。”楚哲刚起身,融洞上方便传来一阵阵呼喊声:“世子,你在下面吗?世子?” 姜欣然心头一喜:“是丁秋生的声音,是丁秋生来救我们了,我们不用死了。” 本已起身的楚哲一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随后跌坐在岩石上,低落而阴沉地答了句:“嗯,是丁秋生来了。” 姜欣然霎时捕捉到楚哲语气里的异样,也微微一怔,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问:“世子……是不开心了吗?” 楚哲没理会她,躬身快速地收起了围成圈的络子,一团莹莹的光亮霎时被摁灭在袖间。 姜欣然赶忙摸索着从岩石上下来,心里涌出的喜悦沉了下去,小手暗暗在袖中卷成了拳。 两人本以为自己要死了,于是做了许多不得体的举动,也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她说要与他平起平坐,而他竟向她道出自己最深的秘密,如今人却没死成,这下尴尬了……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公主与娇夫》跪求收藏 又美又笨的小可爱x克己守礼俏郎君 美男容瑾乃乐坊头牌,眉目如画,声如天籁,堪称京中第一俏郎君,引得女子竞相追逐。 偏偏他身患恶疾,余寿不过三年,卖艺不卖身,冷心冷情地拂了所有好意。 公主洛染第一次见他,看直了眼,轻启檀口:“不知郎君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容瑾抬眸,用最悦耳的声音说出最冷漠的话:“抱歉,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不便告知。”说完微微一颔首,拂袖而去。 公主吃了瘪,悻悻地回去,没两日拖了金山银山过来,找到乐坊管事:“我要为瑾哥哥赎身,让他跟我走。” 于是当夜,容瑾被洗净抹干抬进公主府寝殿。 他问她:“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公主是何苦?” 洛染抬起瓷白小脸,温柔地依偎在他身前:“人都是要死的,我不怕,瑾哥哥你也别怕。” 看似是她缠着他,何尝又不是他引诱她,他满门被屠,饮恨而活,筹谋多年,自此布下的每一局,都必须要赢。而她,不过是他赢下的第一枚棋子。 只是,他算透了人心,却算漏了自己,一朝入情海,他终是再也出不来。 基友的预收文《穿越后捡了修仙大佬的崽》跪求收藏 谢予安穿越的方式相当刺激,直接从空中坠下,砸扁了一头妖兽,救下一个七八岁孩子的同时也把他吓傻了。 给小孩子留下心理阴影如何破? 那孩子盯着谢予安愣了片刻,跑到她身边紧紧抱住她的大腿,轻唤一声:娘亲。 一时心软,连恋爱都没有过的谢予安,就这样捡了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收得特别值,在一个小村庄安顿下来后,谢予安靠着自家儿子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的出现。一看到那张脸,就知道他是孩子的生父。 舍不得把孩子还回去怎么办? 原以为这人会将孩子抢回去,没想到对方干脆住了下来,怎么都赶不走。 在与魔族之战中,封洲斩杀魔君的同时身受重伤,只得沉入寒潭休养。 好友用寒潭冰莲塑造肉身,放入他的一魂一魄,替他吸取日月精华,助他早日恢复。 只是不过百年,冰莲肉身被人盗走,下落不明。 封洲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装有自己魂魄的冰莲肉身,却发现他竟然给自己认了一个母亲。 看着将那家伙护得紧紧的女子,封洲没有强行收回自己的魂魄。 他想要看看,这个让冰莲肉身拥有情感之人,究竟有何等本事,不料自己也想为了这人而归隐山林。 可当他吐露心声,想要与她长相厮守,却被狠狠推开。 谢予安:我才不要当后妈!
第26章 登徒子 丁秋生这几日不眠不休地在灵山寻找自家主子, 差不多将整座山翻了个底朝天,却仍是没找出丁点线索。 后来从附近山民口中得知, 这灵山除了有沼泽, 竟还有个地下融洞,他便花了些银两,请一山民带他去找融洞入口。 两人在山中转悠了大半天, 最后才确认融洞入口已经塌陷,整个融洞也就成了个死洞,进不去了。 丁秋生隐隐觉得世子是被困在了洞中, 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怎么着也要想办法进洞去找找。 于是便在黑市买了火药, 用了几个密封大桶,自己琢磨着做了几个炮桶子, 趁人不备偷偷运进了山里, 点了引子,硬生生将那塌陷的洞口给炸开了。 他心下一松,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举着火把跃过一丛丛乱石堆, 飞快地下了洞,并顺顺利利地在洞中找到了世子与姨娘。 但当他将二位主子带出洞口时,却并未从他们脸上看到有丝毫被救的喜悦,反而是面色张皇,眼神疏离, 气氛别扭得很。 世子那张脸简直是比以往还要臭,语气也很冲:“这过去了几日?” “世子已在洞中待了四日。” “外头怎么说?” “奴怕事情闹大, 没敢回城, 这几日都在山中寻找, 并不知……外头如何说。” 楚哲不再吱声,提起长腿径直朝马车的方向走过去,他衣衫染着多处污渍,发丝凌乱,但仍掩不住他一脸英气与一身矜贵,那周身透出的寒冽之气恨不能驱人十里。 姜欣然默默跟在后头,同样是形容狼狈,且还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人砍去了翅膀的鸟儿,瑟缩着不敢说一个字。 楚哲上马车前突然回头,不看她,却看丁秋生,厉声吩咐:“你再去给姨娘找辆马车来,带她回云溪苑,我有事先行一步。”说完坐上前室自顾自地驾车走了。 姜欣然:“……”这是连马车都不与她一块儿坐了么? 丁秋生:“……”他明明立了一大功,可怎的看去好似闯了个大祸?天可怜见的,他得罪谁了? 楚哲失踪的这几日,朝中也是流言四起,说什么楚大学士又与他那侯爷爹起冲突了,被打得下不了床了;还有人说安平侯这次是下了狠心,硬是将儿子给拘禁起来了。 仁帝失了左膀右臂,平日里温和的性子也暴躁了几分,忍不住在朝上对楚玉书大声斥责:“安平侯你可要清楚一点,楚大学士不仅是你的儿子,他也是朕的臣子,哪怕是你要罚他,也须得不影响他每日来这朝堂当值,上次他挨了你一顿鞭子在床上躺了两日,此次更是连假都没告就这么消失了四日,你倒是给朕一个解释,他眼下究竟在何处?” 楚玉书早吓得失了风范,两股战战地席地而跪:“请皇上息怒,臣冤枉啊,臣当真不知犬子现在何处,犬子虽忤逆,却也是臣的独子,他好端端地突然没了踪影,臣又何尝不着急,这几日也安排了人手在四处找寻,但压根没丁点消息,臣眼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仁帝看着地上瑟缩着的楚玉书摇头叹息:“你只说他忤逆,你何尝又不是个暴躁的父亲?”说着唤了声“来人”。 禁卫军统领冷凡入殿:“臣在。” “去城中各处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楚大学士的消息,若是发现有谁胆敢伤害朝中重臣,就地处决。” “臣遵旨。”冷凡领命而去。 待仁帝散了朝,楚玉书这才颤颤微微从地上站起来,弹了弹衣摆,抬眸,发现郑时初正立于一侧向他拱手行礼,“侯爷受累了。” 楚玉书也赶忙拱手回礼:“有劳郑尚书挂心,实乃家门不幸。” “若是有郑某能帮上忙的地方,侯爷尽管开口。” “郑尚书客气了,皇上既已派出冷统领去找,应是不缺人手了,多谢。” “那郑某先行一步。”郑时初说完转身出了殿门,面上浮起一抹冷笑。 自仁帝下旨赐婚,郑楚两家便过了礼定了亲,但偏偏谁也不提嫁娶的具体日期,一方是因儿子拒娶为难,另一方是因女儿恨嫁丢脸,这两亲家在宫里碰了面,虽表面上客客气气,实则内里皆藏着几分别扭与疏离。 宫门外,郑家马车已恭侯多时,郑时初刚一露面,郑家长子郑元辰便赶忙为父亲挑开车帘,低声问:“父亲,宫中情形可好?” 郑时初钻入车内,回了四个字:“一切如常。” 郑元辰在父亲对面坐下,“那这退亲之事便可十拿九稳了。” “淑娴今日表现如何?” “还在犯浑呢,口口声声说要出去找楚世子,说一天找不到人,就一天不退亲。” 郑时初气得面色铁青:“不孝女。” 郑元辰见父亲如此,也吓得好一会儿没吭声,半晌后才不解地问:“那楚学士好歹是皇上宠臣,时常能左右皇上想法,算是权势通天的人尖儿了,父亲为何这般不喜这门亲事?” 郑时初冷哼了一声:“楚哲的性子向来孤傲冷酷,连楚玉书都调摆不下,又哪会听凭我郑家调摆?不能为我所用之人,要来何用?” “父亲说得对。” 马车“踏踏”而行,消失在北门大街的拐角处。 冷凡领着几队侍卫出了宫门,安排好各队的查探任务后,他自个儿则骑马去了云溪苑,找邹伯问询了几番,没问出丁点有价值的信息,后掉转马头,又去了安平侯府,想找侯府的老夫人问问情况。 人刚到侯府门口,忽见一只飞鸟俯冲下来,“啪”的一声撞到他身下的马,那马儿受了惊,陡地提起前蹄一声嘶鸣,差点没将冷凡从马背上给颠下来。 冷凡本就轻功了得,见此便“嗖”的一声腾空而起,以闪电之势伸臂抓住那飞鸟,指尖稍一发力,那鸟便在他掌中断了气,随手一抛,落到了街边的青石板上。 “大胆狂徒,竟敢杀我的八哥。”街边突然蹿出一清秀后生,食指直往冷凡的鼻尖上戳:“你给我赔,赔我的八哥。” 冷凡还有任务在身,懒得理会,转身正欲上马,却被那后生一把揪住袖口:“杀了八哥就想走,算什么男人,明明就是个孬种。” 堂堂禁卫军统领、年轻有为的冷大人,何曾被人骂过“孬种”,一张本就冷硬的脸变得更冷更灰了:“你的鸟惊我的马在先,纯粹死有余辜,我有皇命在身,你休得纠缠。” “管你皇不皇命,杀人偿命杀鸟赔钱,今日你不给个说法休想走。”后生不管不顾地揪住他的领口,几番拉扯与推搡。 冷凡何曾见过如此撒泼之人,扔下马鞭伸掌一推,正好推在后生的胸口上,那胸……竟然是软的,他大骇,霎时收了掌力。 后生却早被推得弹出去,“噗”的一声跌坐在地,痛得“哎哟”一声,面色瞬间就气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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