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些女子样貌也算周正,可压根入不了玉国公的眼。 “你随我入府,去见国公吧!” 刘管家领着南宫盛蓉去见玉国公,南宫盛蓉垂首低眉,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昨夜马娇芸被关押到,玉晏天亡母旧居。 玉国公心中厌恶,命人今日重新收拾厢房。故而昨夜,仍宿在书房内。 “公爷,何家还有一女,前来应选?” 刘管家入书房禀报,顺便与其他侍女一起伺候玉国公洗漱更衣。 昨日基本将城中未出阁,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子挑了个遍。 没有一个满意的,各个小家子气。 玉国公不抱什么希望,随意打发道:“不入眼的,莫要领来,耽搁本国公的工夫。” 刘管家嬉皮笑脸回道:“公爷,这个样貌身段,可不输那个萧嫣。” 玉国公一听眼睛一亮,这东山城竟还藏着这等美人。 其实打从玉晏天回东山城后,玉国公一心想讨好,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私下一直张罗着此事。 玉国公饶有兴趣他倒要看看,如何不逊萧嫣。 “将头抬起来,让国公好生看看。” 南宫盛蓉一脸正经,慢慢昂首与玉国公对视。 玉国公忽然怔住,一脚踩空台阶,踉跄向前险些摔倒。 南宫盛蓉娇媚一笑结束回忆,从床榻上坐起,揪住玉晏天衣角,撒娇道:“该说的本公主都说了,玉晏天,你就不要再与本公主置气了,好吗?” 玉晏天任由南宫盛蓉摇晃衣角,绷着脸问道:“公主可知,陛下御令,若五日内,还未收到公主返京的消息,便要治微臣的罪。” 南宫盛蓉撅着朱唇一脸不乐意,从床榻上下来扑进玉晏天怀里。 声泪俱下做戏,可怜兮兮求道:“本公主不要回京,除非你随我一同回京,呜呜……” “殿下,这招对微臣不管用。” 南宫盛蓉听着冷厉之言,哪里有半分怜香惜玉。 南宫盛蓉也不再装下去抹了泪,气呼呼坐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蛮横道:“本公主就不回,看你能拿我如何?” “微臣,即便是绑,也会送公主回去。” 南宫盛蓉怒喝一句:“你敢……” 可只说了一句,却见玉晏天欺身上前挑起她滑嫩的下颚。言语压迫邪恶道:“公主猜,微臣敢,还是不敢……” “玉晏天,本公主看你敢,呜……” 玉晏天一手顺势托住仰后的柳腰,霸道封住嘤嘤呜哼。 起初公主挣扎了两下,心口怦然一甜。只觉得玉晏天是口是心非,分明舍不得自己。 公主放弃挣扎,身子僵直转而变得软若无骨。可下一刻便被玉晏天无情松手,跌落床上。 玉晏天挺直腰身,喘息着,阴里阴气威胁道:“若公主执意不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微臣是个男人,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玉晏天干脆利落,抽解了腋下衣带。 南宫盛蓉今夜来此,便是豁出去了,一脸娇羞,低头去解自己的罗裙。 可头顶荡来,玉晏天邪魅狂语:“微臣等这一日许久,不枉微臣布局一切,引公主寻来东山城,公主若失身于微臣,那驸马之位必是我玉晏天的。” 南宫盛蓉手上动作僵住,满眼狐疑仰首望向玉晏天。 此刻眼里的玉晏天,如同邪魔仙君,满身戾气阴森。 与从前那个清冷高雅的玉晏天判若两人,仿若从前那般皆是幻象。 “玉晏天,你在说什么,什么布局?” 玉晏天冷冷道:“这世人,谁不想得到驸马之位,当然也包括我玉晏天。” “可,本公主是真心喜欢你的……” 南宫盛蓉有些分不清,玉晏天的话有几分真实。她伸手去拉玉晏天,却被他无情推倒回床。 一瞬,委屈汹涌澎湃她红了目,咬牙切齿问道:“莫非那些画像,是你故意留下,还有你临行故意与我情意绵绵,皆是你故意为之,玉晏天,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想起前几日的山盟海誓,她实在是难以相信,至始至终玉晏天都在做戏。 玉晏天上前俯下身子,在南宫盛蓉耳畔轻狂言道:“想要得到殿下的心,当然是真的。” 玉晏天用力钳住她的手腕,冷冷威胁道:“微臣可不会,给殿下反悔的机会。” 玉晏天抽下南宫盛蓉发髻上的金钗,青丝如瀑垂落。 玉晏天将那金叉掷出,如射飞镖精准将烛火灭掉。 屋内登时一片漆黑,南宫盛蓉哭腔恨恨道:“你若敢碰本公主,来日你……” 窗外弦月清亮,隐隐闻见女子挣扎呜哼声。 不远处,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离开院落。那黑影一路疾驰,去了玉国公的住处。 “公爷,事成了。” 声音竟是刘管家,屋内玉国公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在书案前。 闻见声音,大喜于色摔下书籍,走向门口再次确认。 “你可确定,事成?” 刘管家擦了擦额间汗珠,一口笃定道:“熄了灯,小人听着动静,公主似乎不愿意,挣扎了好半天,小人离开时,已没了动静。” 玉国公拍手叫好:“好,好,这无上的皇权,终于要落在我玉家了。” 刘管家想起玉晏天,有些心虚畏惧,小心翼翼问道:“公爷,不怕明日侯爷来找您……” “找老子算账,哼,他回来,不就是来报复老子的。” 玉国公满嘴粗话,恶眉恶语打断刘管家。 刘管家吓得后背一阵寒凉,哆哆嗦嗦道:“原,原来,公爷知晓,侯爷的心思啊?” 玉国公阴险瞥了一眼刘管家,冷哼道:“他连藏都懒得藏,老子就是再蠢,也看得出来。” 刘管家胆战心惊,不想一直被两位主子玩弄于鼓掌中。
第70章 金瓦红墙, 宫灯灿若星辰。 太极殿内,惠安帝身着明黄寝衣。坐在龙床上准备就寝。 惠安帝凝着眉闭着眼睛摇晃了几下头,看上去有些不舒服。 “陛下您怎么了?”田公公放下一侧的幔帐, 贴心询问。 惠安帝抬手摸了摸右眼, 有种不详之感。 “朕今夜这右眼皮直跳, 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田公公只道是惠安帝担忧公主,忙宽慰道:“陛下许是累着了,早些就寝吧!” 惠安帝想起什么又问道:“这都半个月了,还没有公主回京的消息吗?这玉晏天究竟在做什么?” 田公公弯腰为惠安帝脱下龙靴,继续劝道道:“陛下当心忧思过度,伤了龙体。” 惠安帝看着田公公满头银发,背也驼了不禁动容道:“朕都说了多少回了, 这种事情让那些年轻的宫人来做。” 田公公扶着腰站直, 笑道:“陛下心疼老奴是老奴的福气,趁着身子骨还行,能做一日是一日。” “你呀!罢了,熄灯吧!” 田公公应了一声看着惠安帝躺下, 这才去将灯熄了。门外有当值的太监宫女守着,他则去了偏室的耳房小息。 惠安帝辗转难眠,这一夜睡得极其不踏实。 日升东方鸟雀啼鸣, 炊烟袅袅饭香飘荡。 曹勇打着哈欠去替换看守,可刚到月洞门外便闻见瘆人怒吼。 曹勇顿时睡意全无往内窥探,只见裴泫铭只着了寝衣却连衣带都未系。半敞着上襟,开门奔了出来。 “祖父, 为何骗我?” 裴泫铭在院中颓然跪地悲痛嘶吼, 他双手握拳愤然捶地。 白浪ʟᴇxɪ闻声从房内出来,皱着眉匆匆去扶裴大国出来。 屋内, 萧嫣裹着喜被垂首泣不成声。 只见她那白偶般的右手腕上有几道红痕,左手捂着红肿的半边脸颤抖不已。 昨夜洞房花烛夜,裴泫铭被送回来已是酩酊大醉。 白浪送裴泫铭躺到床上径直熄了灯离开,关门前撂下一句,只说是裴国老交代而为。 连盖头都是萧嫣亲手揭掉的,可更让她羞辱绝望的却是。 她与裴泫铭一夜~欢~愉,对方口里一直念着“公主”两个字。 待天亮裴泫铭醒转,怒发冲冠将仍在梦中的萧嫣拎起来晃醒。 萧嫣想要开口辩解,这一切都是裴大国安排。 可裴泫铭早已失了理智,对她拳脚相加抬手便是一巴掌。 “你闹够了没有?” 裴大国一手持着拐杖被白浪搀扶出来,强压着火气忽然觉得裴泫铭太不成器。 裴泫铭双手砸出血痕也不知痛,闻见祖父声音发疯起身冲向其。 “祖父,公主呢?公主在哪里?” 裴大国冲白浪使眼色,白浪横在裴泫铭身前将其拦住。 裴大国训斥道:“裴泫铭,你给祖父清醒些,你可知你身处何处?” 裴泫铭挣脱不了白浪的钳制,疯癫狂躁忽然双手抱头只觉得头痛欲裂。 脑海中却是那夜大雨倾盆,恍惚间更有姜丛阴冷的凝视。 “我在哪里,在哪里,姜丛,姜栋,公主,公主呢?还有叔父呢?” 裴泫铭痛苦闭眼嘴里嘀嘀咕咕,一只手放在肩头似乎仍沉浸在那夜肩头受伤的场景中。 “李太医呢?” 裴大国见裴泫铭情况不妙,慌忙唤李太医,可白浪却回复道:“国老,李太医被玉侯爷安排去别处住了。” “还不快去请李太医。” 裴大国怒拿拐杖敲了几下地面泄愤,白浪抛下裴泫铭奔出月洞门。 曹勇闪到一旁见白浪出来,故意问道:“未有玉侯爷的命令,不能随意在府上走动。” 白浪将曹勇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裴泫铭怕是疯了,李太医是请还是不请?” 曹勇拧紧粗眉挠挠头道:“你且回去等着,我先去禀报侯爷一声。” “不,我与你同去,若我不去,裴国老又该责骂了。” 曹勇吩咐另外一个看守打起十分精神盯着,他则与白浪一同去往玉晏天的住处。 那边,玉晏天与南宫盛蓉相拥而眠。 几乎是同时二人睁目醒转面面相觑,随即南宫盛蓉扯着嗓子惊恐尖叫。 玉晏天双耳被震得发蒙,揉着额头努力回想昨夜的一切。 南宫盛蓉裹着锦被,瞥见地面散落着她的霜色肚兜。又是一阵尖叫,飞起一脚将不曾防备的玉晏天踹下了床。 “玉晏天,你究竟对本公主做了什么?” 玉晏天狼狈地从地面爬起,捡起散落的寝衣匆忙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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