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着急,却也是没有办法,想是太子殿下从未有过通房宫女,一时不知所措也有可能,再等等,再等等…… 如蝶在一旁也焦急着,她一个姑娘家倒是不懂得夫妻间的事,她焦急的是屋内还有灯亮着,她家小姐向来睡觉的时候见不得一点光。 …… 她躺在那里,纤薄的身子动了动,坐起了身,谢璟云睁开眼眸瞧着她,“做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壶处,“我……我口渴了……” 谢璟云望了眼她身上穿的薄锦衣,心中只是困惑,她与永宁去尚衣局选了一下午,就挑选了个这? 他淡声道,“躺好,我去给你倒。” 她饮了茶,谢璟云刚躺回床榻,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可……又要指使他? “灯……有灯亮着我睡不着。” 谢璟云又起身,将屋内的灯都熄了。 因着烛火突然熄灭,谢璟云躺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她有些慌乱,“你去了……你得去沐浴。” 说完,她就觉得脸颊发烫,谢璟云明明刚说过不会碰她的,她怎就忘了呢。 此刻只想能缩进墙缝里去。 谢璟云瞧着她,迟疑了片刻,她以为他先去了夕月殿,又来的这里? 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想多了。” 谢璟云说的是他并未去夕月殿,听到她耳中就是她自以为谢璟云要同她睡觉,羞死了……。 她这么躺着,一点睡意都没有,难道她生的就这般丑陋,让夫君躺在边上都这么无动于衷,勾不起丝毫的情愫? 可平日里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夸赞,若说如蝶她们是在讨她欢心,可旁的人呢,就算旁的人也都在讨好她,那铜镜总不会骗人吧。 她侧过身去瞧谢璟云,他的侧颜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睫毛修长,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她心中暗道,你倒是睡得挺快。 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想要触碰他的鼻尖,还未触碰到,谢璟云却突然转过身来,惊得她急忙收回了小手,谢璟云漆黑如墨的眼眸瞧着她,在黑暗之中,复杂而冲动。 ----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捡个太子做赘婿》求收藏~ 阿若年少时常爱去庄子旁的河边摸鱼,与一位头戴帽笠的大哥哥整日相伴,大哥哥不止会给她讲笑,每天还会给她带好吃的。 阿若很喜欢他。 她觉得大哥哥的声音这般好听,人也一定生的龙章凤质,在一个清风拂花香的午后,大哥哥倚在躺椅上午憩时,阿若偷偷掀开了他的帽笠。 这一偷看不打紧,倒是被大哥哥给‘讹’上了。 大哥哥说他不是个人,他是这河里的精怪,阿若看了他的面容,要对他负责,不然他就会变丑。 阿若吓坏了,她要如何对他负责?娶了他?呸,应是嫁给他。 回到家中,阿若将此事说与阿娘听,阿娘叹了声:“正值年华却整日在河边钓鱼,忒无志气,可不就是扯上了人就要去做赘婿。” 阿若想了想,低声呢喃:“赘婿——倒也不是不可以。” 大哥哥生的俊朗如明月,养他应该比养只狗或猫要心情愉悦些吧。 —— 太子谢肃尘近来修身养性,常去城郊一处河边钓鱼,闲来无趣整日见到一个生的玉雪团子般的小姑娘,心生欢喜,总爱逗她玩。 逗着逗着不打紧,突然有一日小姑娘磕磕巴巴的羞红脸问他:“哥哥,你是想要去我家做赘婿吗?” 谢肃尘:…… 玩笑开大了。 后来,上京城人人皆知,太子殿下曾为了讨得太子妃欢心,去人家里做过赘婿。 第25章 = 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想要触碰他的鼻尖, 还未触碰到,谢璟云却突然转过身来,惊得她急忙收回了小手, 谢璟云漆黑如墨的眼眸瞧着她,在黑暗之中, 复杂而冲动。 不等她看清, 谢璟云已翻身覆在她身上,呼吸粗重的看着她, 她是李家的人……是自小欺负他的人, 可每次只要看到她, 一层层身份就都会渐渐淡去, 只剩下这么一个人…… 感觉到她眼中透出的不安,他沉声道,“我并未去夕月殿,我是从朝政殿过来的……” 谢璟云想起在樱桃树下,她与永宁说, 心里装过别人的人都是脏的, 她自小喜洁, 别人用过的物品她都会嫌弃。 她脸颊愠红, 心中慌乱,谢璟云这是在跟她解释?可他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轻微的喘息着, 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在昏暗中触碰到他眼中的欲.火, 心中不由得又想讨回口气, 声音软软糯糯的问着, “殿下不是说不会……” 不等她说完,谢璟云凑在她耳边, 在她耳垂处轻吻,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袭入鼻尖,他深沉有力的声音说着,“本太子是男人……” 说着,他的手已解开了她的睡衣,只是轻轻一扯,就触碰到了光滑的肌肤,适才他还在嫌弃她挑选的衣服,如今倒觉得属实不错,省事又舒服。 映着窗外的月光,他望着身下的女子,她雪白的脸颊泛起淡淡烟霞,羞涩的垂着双眸,让沉心了那么久的他,竟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占有,只是……当真如萧锐所说,只有夫妻之情,而不会动心吗? 他炙热的唇吻下去,将她整个人包围…… 荷良心中呢喃:哼,还太子殿下呢,刚才还说记仇,要冷待我,这就……打脸了? 外殿守着的人都已犯了困,在那坐了一排,心中各有所思,徐公公只觉得,这李家二小姐向来是出了名的美人,竟是让太子殿下无动于衷,不知是谁的问题……可太子殿下正是狂武有力的年纪,不该如此啊。 兰嬷嬷愁的眉眼都皱在了一起,连以后如何在东宫立足都想了数十种法子。 司礼局的嬷嬷倒是一副平和的心态,想是明日宫中就热闹了。 如蝶与莲草一知半解的坐在那里,看着兰嬷嬷愁的不停的走动。 突然屋内就传出了动静,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娇柔的轻喘,顿时屋外的人都变了模样。 …… 折腾了许久,终于停歇了,兰嬷嬷松了口气,司礼局的嬷嬷也已离开,如蝶与莲草早已羞红了脸,回了屋中歇息。 只剩下徐公公与兰嬷嬷在殿外候着,以候里面的人喊人。 兰嬷嬷送了趟热水与白毛巾进去,虽是一直没敢抬头,只是走进内殿,就觉得里面的气息格外让人喘不上来气,出来后就倚在殿外蒙蒙的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又传出了声音,兰嬷嬷迷迷瞪瞪的张开双眼,只见月亮已渐远,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果真是血气方刚,只是我家小姐身子娇弱,能受得住吗。” “算了,主子的事当下人的不能乱操心。” …… 天色大亮,殿中的鸟儿不停的啼鸣,落在大片大片的月季花上,三五成群,兰嬷嬷赶了好几次,飞走又落下。 她窝在软绵的被褥里,身子翻动了下,随后缓缓睁开眼睛,娇慵的又翻转回去,意识到自己此时不是在揽月院,而是在东宫时,昨夜的记忆也都充斥到大脑,脸颊瞬时发烫,白皙的小手捂住了脸,只觉得全身无力软绵绵的,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谢璟云呢? “如蝶……” 听到她的喊声,如蝶急忙走来,挂起床帐,“小姐,您醒了。” 因着昨晚的事,如蝶直到现在看到她家小姐,心中还觉得一阵羞,注意到她白皙的脖颈上一块殷红,如蝶遂又垂下了脑袋,“小姐,我侍奉您梳洗。” “谢……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在院中练剑呢。” 此时,谢璟云已在院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他这些年已习惯早起,醒来的时候,她正睡得香甜,便没有打扰她。 兰嬷嬷一边驱赶着殿中的鸟儿,一边暗中嘀咕,这太子殿下精力这般旺盛,昨夜折腾那么久,大早上的又在这练剑,日后可有得她家小姐受的。 因着还要去给皇太后、文帝与皇后请安,她家小姐还在睡着,她怕太子殿下会怪罪,凑在边上试探的问了好几次,“太子殿下,我去喊太子妃起床吧,莫耽搁了去请安。” 谢璟云一边练剑一边淡声道,“不用。” 兰嬷嬷这才放下心来,太子殿下终究是疼爱她家小姐的。 司礼局的嬷嬷也已等在门外,这太子妃还睡着,太子殿下都不说什么,她自是恭顺的在那等着,待荷良下榻后,司礼局的嬷嬷才走进来,行礼后取走了白喜帕。 洗漱过后,她换上一身高领刺绣锦裙,以掩住脖颈上的红痕,如蝶给她精心梳妆,笑声道,“小姐,您今日气色真好,等下皇太后见了又要不住的夸您呢。” 她眉眼含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暗暗嘀咕,本小姐的自信是对的。 …… 御膳房的人送来了早膳,谢璟云也已沃盥,来到外殿时她已坐在那里等着他了,一双杏眸正紧紧盯着桌上的鹿肉羊肚菌,两眼放光,已有好几日不食荤腥了,加上都是她爱吃的,自是急不可待。 看到谢璟云走来,她露出笑意,咽了咽口水,正欲拿起银著夹菜,兰嬷嬷突然惊呼了声,“太子殿下可是练剑不小心伤着了,这……这胸口处怎有划伤?” 兰嬷嬷说着,声音渐渐缓下来,直至听不见,她似乎有些太过激动了…… 谢璟云一袭中衣坐在那里,胸口处紧实的袒露着,隐隐透出划伤,一道深的,一旁是两道浅痕…… 他面色毫无波澜,清冷的眼眸盯着正在夹菜的她,淡声道“猫抓的……” 她刚放入口中的羊肚菌差点呛着,如蝶急忙拿来手绢给她擦去嘴角的汁水,瞬时之间,整个外殿气氛沉闷下来,兰嬷嬷自知说错了话,恨不得找地方掌嘴。 她毕竟老成,懂得的多,随后便清醒过来,目光看向她家小姐,示意她给太子殿下上药,这一会就要去给皇太后文帝请安,被看到了可如何是好,不过她家小姐也真是的,就算再……也不能抓太子殿下,就算抓也应抓个看不见的地方啊。 荷良看向莲草,“去取伤药来。” 谢璟云垂眸,饮了茶,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这是害怕了? 敢在大婚之夜如此对待夫君的怕也是第一人了。 莲草取来了伤药递给她,她见谢璟云并未言语,便走到他身旁,顺着他的话说“殿下,猫爪说不准有毒,我给您上药……” 心中却是暗哼,耽误我用早膳…… 谢璟云抬眸看她,还未言语,院中有人走来,一袭红衣浓妆,似是在弥补昨日大婚不能穿红的遗憾,裴婷衣缓步走来,温婉行礼,“妾身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见桌上饭菜还未怎么用,她又羞愧的说道,“我本想着早点来向太子妃请安的,却不想来的太早了,耽误殿下与太子妃用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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