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呀,我还在这里呢。”,墨舜华红着脸道。 “好了,你们的事先不说了,我先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妇人道。 “前辈请讲。”,李鸿渐道。 “李乾中将我囚禁于此,是想霸占我天山雪宫的绝学,他这三年来折磨于我,我始终不肯传授与他,而今你们两人到此,我便将这些武功教与你们。”,妇人又接着说道。 “娘,你说的是不是‘崖山游豹’、‘碧血寒冰掌’、‘舞落金羽’啊?”,墨舜华问道。 “李乾中之前告诉我,你只会‘崖山游豹’,可这‘碧血寒冰掌’跟‘舞落金羽’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妇人疑惑。 墨舜华便将与大师兄于贺兰山处寻得绝学的经过告诉那妇人,李鸿渐也是才知道。 “只不过孩儿功夫浅薄,这两门绝学无法练成。”,墨舜华说完便将秘籍拿出来交给那妇人。 “孩子,你这秘籍只记载了心法,可是招式却没有,即便你会武功也无法练成,只有这‘崖山游豹’有这图解。”,妇人笑道。 “哦,我本来还想拿这些来交换纯钧剑的。”,墨舜华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你们学会了救我出来,我带你们去寻纯钧剑。”,妇人道。 “你知道纯钧剑的下落?”墨舜华问道。 “当然,这个以后再说,还有一件事,李乾中并不知晓,这山洞不止一处通道,李公子,你去那边,我告诉你另一条密道,他可以直通雪宫。”,那妇人边说边将手指向一处洞壁。 “哦,好。”,李鸿渐连忙走到妇人所指之处。 “你在那边找一下,有块石头可以按下去。”妇人道。 李鸿渐按其所示在洞壁上摸索,不一会手边上感觉有块石壁却有弹性,他用手使劲一按,那地面竟然打开一块,却是向下的几段阶梯,他下去瞧了瞧,回来说:“却是有条通道。”。 妇人道:“这条通道通往大殿里座椅后,大殿那边的机关在椅子下面,以后你们再来就不要走后山了。”,二人大喜,妇人又接着道:“李公子,你会不会武功?”。 “晚辈武功粗浅。”李鸿渐回道。 “那你耍几招来看。”妇人道。 李鸿渐便演示了几招师门的功夫,妇人道:“好,不错,我看你根基还可以,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李鸿渐犹豫,“可是晚辈已拜入岱宗门下,又怎能再入他门。”。 妇人哼了一声,“你就不想保护舜华?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李乾中手中过不了二十回合,倘若事发,我们皆会丧命。”。 听她一说,李鸿渐也是心动,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谢过前辈,我只在保护舜华的时候用你所传的武艺,也不算背叛师门。”。 妇人嫌弃道:“看你也是个人才,却如此不谙事理。”。 “前辈何出此言?”,李鸿渐问道。 “我问你,你拜师时师父可有所叮嘱?”,妇人道。 “家师告诉晚辈,习武之人当以义字为先,惩恶扬善。”,李鸿渐回想一番说道。 “这就对了,门派各有不同,但学武的目的却都是一样的,倘若你将所学的武功都去作恶,那便是恶人,反之,不管你所投何门何派,只要一心向善,就算包揽天下武学又有何不可。”,妇人高声道。 “前被教训的是,晚辈必当谨记在心。”李鸿渐回道。 “好,舜华,你将‘崖山游豹’及‘碧血寒冰掌’、‘舞落金羽’的心法拿给他看。”妇人道。 “是,娘。”,说完,墨舜华便将那些秘籍交给了李鸿渐。 “李公子,你去洞口把守,顺便将这三本秘籍背熟,过几日我便将招式传与你,待天快亮时再回来,我们娘俩在这里说说话。”妇人吩咐道。 “是,晚辈遵命?”李鸿渐道。 “嗯?怎么还不改口?”妇人怒道。 “是,徒儿遵命。”李鸿渐跪拜,说完起身去了洞口。 “娘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氏,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还有为何我们母女三人相隔千里,我们的爹爹又是谁啊?”墨舜华急问道。 “孩子别急,我们时间有的是,为娘慢慢告诉你,我本姓萧,叫做萧红玉,你的爹爹叫做墨云,二十年前我在大漠边缘救下你的父亲,当时他身负重伤,神志不清,我便命人将他带到天山雪宫,亲自服侍他,你爹虽长我二十岁,却也是潇洒风流,可我那时已是上届宫主钦定的新宫主,不敢光明正大的与他交往,等他伤好,我们便偷偷的私订了终身,后来我发现怀了你俩,没过多久,你爹却没了踪影,我曾听你爹爹说起过,他要去渤海之渊寻工布剑,我便跋涉万里,从这天山一直寻他到山东,走到贺兰山生下你们两个,那时我身体虚弱,无法将你们两个都养活,只得将你放在御剑门的门口,后来到了山东,还是没有找到你们的父亲,当时我跟你姐姐都已无力支持,幸好碰到欧阳询一家,他给我们娘俩吃的穿的,我担心路途遥远,无法照顾你姐姐,便只好又将她托付给欧阳一家。”说着萧红玉哭了起来,墨舜华也跟着留起了泪。 “我在路上被雪宫派来的人赶上,她们将我带了回来,由我接任了新的宫主,自此我便再也无法出去寻你们,不过老天有眼,今日让我们母女重见。”萧玉红哭道。 “娘,你受苦了,娘。”墨舜华趴在铁笼上哭道。 “孩子,只要见到你,娘就不苦了。”萧红玉抚着墨舜华的脸道。 “那娘啊,我们怎么才能救你出来啊?”墨舜华问道。 “哎,我这三年来也一直再想如何逃脱,可是这铁笼乃极北陨铁,牢固无比,那李乾中又将‘震牛蛊’侵入我周身大穴,使我无法使用内力,因此无法离开。”萧红玉苦道。 “那娘你可知解救之法?”墨舜华又问道。 “这‘震牛蛊’乃西夏人为驯服野牛从南越引来,我也不知该如何除去。”萧红玉回道。 “倘若李先生在此,或许可以帮娘驱除。”墨舜华叹道。 “李先生是谁?”萧红玉问道。 “哦,他是玉真门川陕分舵的轮值掌门,医术很高明。”墨舜华回道。 二人又将生平讲述,不知不觉,李鸿渐便回来了,说道:“师父,天快亮了,我要跟舜华回去了,晚上再来看您。” “好,你们两个快快回去,不要让人发现。”萧红玉道。 于是二人辞了萧红玉,回道宫中。如此三五日,两人入夜便由密道来到洞内,萧红玉将招式一一传与李鸿渐,又教墨舜华练习武艺。 一天夜里,二人正在勤练武艺,只听后山石壁处传来动静,萧红玉便让二人进密道躲避,正是李乾中又来此处,李乾中走到萧红玉面前说道:“臭婆娘,想好了没有,还不把秘籍交出来。” “你想都别想,我若把秘籍交给你,你便会杀了我,我只一日不交,便可保的一日性命。”萧红玉咬牙道。 “你!”李乾中怒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关在这里十年二十年,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哼,别得意的太早,老娘早晚要了你的狗命。”萧红玉咬牙道。 “哈哈哈,要我的命,你先能出来再说,关在这陨铁笼里,你是能上得了天,还是能入得了地,哈哈哈。”说罢,转身走了。 萧红玉听那石门关闭,便喊道:“出来吧,他走了。”二人便从密道走出,墨舜华来到铁笼前哭道:“娘,这可怎么办?” 萧红玉搂着墨舜华道:“孩子别哭,等鸿渐练成神功,到时候把李乾中他门都杀了,为娘就能出来了。” 李鸿渐却是杵在原地,像是没有听到。 “鸿渐,你听到没有?”萧红玉喝道。 “啊,怎么了,师父?”李鸿渐问道。 “我说等你神功大成,你要帮为师把李乾中杀了,然后再救我出来。”萧红玉道。 “杀人?”李鸿渐惧道。 “当然,我要你练成武功,把李乾中那些人全部杀干净!”萧红玉恶狠狠的说道。 “不不不,徒儿从来没有杀过人。”李鸿渐连忙摇手道。 “你要是不杀他们,他们便会杀了我,你自己决定吧。”萧红玉道。 “这~这。。。。。。”李鸿渐依旧犹疑着。 “好了,你且不要乱想,先把武功练好,练不好武功不仅救不了我,说不定连自己的小命都没有了。”萧红玉斥道。 “是,徒儿遵命。”李鸿渐说完,又与墨舜华练了起来。 回到宫中,二人便去休息了,李鸿渐刚一躺下,便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李鸿渐便问道:“谁啊?” “兄弟,是我。”原来敲门的是李仁丰。 “哦,大哥,怎么了?”李鸿渐起身开门问道。 “你这几日也不来找我,干什么去了?”李仁丰问道。 “我,哦,这不天凉了吗,晚上睡不好,所以白天无事便在房中歇着啊。”李鸿渐应付道。 “原来如此,哦,不对,你在说谎。”李仁丰指着李鸿渐道。 李鸿渐登时慌了,忙道:“什么说谎?” “这天山虽是寒冷,但前几日听说你染了风寒,便已生了火炉,这房间里也不冷,所以你在说谎。”李仁丰道。 “啊,这。”李鸿渐未及开口,只见墨舜华在门口敲了敲门。 “你们在说什么?”墨舜华问道。 “啊,我告诉你啊,这小子不老实,刚才在跟我说谎,说这晚上冷,睡不好,让我给揭穿了,唉~莫姑娘,怎么你的脸色也不好。”李仁丰问道。 “我~”墨舜华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哎,我说我们俩的事你怎么打听这么清楚。”李鸿渐边说边将李仁丰推到一边低声道:“我跟你说,我们俩已成好事,这男欢女爱的,不都是趁夜,你问一个女孩子家,她怎么回答你,你不追问,我也不好意思说。” “哦,我说呢,怪不得你们两个大早上的这么疲惫,原来是。”李仁丰还没说完,李鸿渐便用手将他的嘴堵上。 “你还说。”李鸿渐道。 “呜呜呜~”李仁丰不住的点头,李鸿渐才将手放下。 “好,你们好好休息,喂,兄弟,等你睡醒了赶紧去找我,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成呢,不能只顾自己舒坦。”李仁丰奸笑道,说完,瞅了墨舜华一眼,便出去了。 “你们~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墨舜华懵道。 “没什么,我就是找个借口,糊弄糊弄他而已。”李鸿渐挠头道。“哦,舜华你有何事?” “李大哥,我来是想请你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救我娘出来。”墨舜华道。 李鸿渐用手指指嘴,做了个‘嘘’的手势,连忙出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将门关上,拉墨舜华坐到里面,低声道:“我也在想这件事,昨晚李乾中说上天入地便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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