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啊,以剑神的武功那时取周掌门性命易如反掌啊!” “况且周掌门也并非直接死于剑神手中,现在他也身受重伤,我等岂能乘人之危。” “真人说的有理啊”人们议论道。 再看六合门那五人,望着平阳道人,脸上写满了羞愧与悔恨,又望了望张乾元,眼神里充满了怒火与无奈。 “我们走,今日六合门败于御剑门,是我等学艺不精,非我派神功不及,受此大辱,自觉惭愧,无颜再战,望剑神早日养好伤,六合门改日领教!真人,告辞!诸位,告辞!”六合门首掌门穆子宗拱手一拜,五人抬起周掌门的尸体转身走了。 张乾元此时正在忍着剧痛盘坐调息,听平阳道人一说既是感激又是疑惑,他们既然一起前来便是一伙的,何故又要帮我,平阳道人虽武功平平但却是武林中较有威望的长者,适才讲的一点不错,若如此说各派必不会再为难他,即便有人不买账,大不了一死,两大神功秘籍都已交给了小师妹莫舜华,她定能将它们藏好,这样也未曾埋没了师门!于是便不在想脱身的事。 师妹莫舜华年方二八,还是襁褓的时候被张乾元师父救下,寄养在贺兰山下的一户农家里,从小不在门中不为外人所识,师父在时经常带自己下山看她,直至一年前,师父自感时日无多,便将其带入山门,师妹生性善良,聪明而且很孝顺师父,亦是被师父寄予厚望。 思忖之时忽感右手少冲穴一阵疼痛,竟是一条朱红与雪白相间的蛇咬在了张乾元小拇指指尖,然此蛇头圆而生两角,张乾元“啊”了一声,只觉眼前一黑,晕死过去。那蛇被惊了一下,迅速逃走,众人未及反应,木在原地。 “赤火寒玉龙!此等神物,原何出现在这?”泰山脚下岱宗东岳真君上官无痕惊愕道! “道兄识得此物?”平阳道人一边问道一边疾步走至张乾元身旁,将其半身扶起。 “贫道也只是有所耳闻,四十年前前任掌门路凭风被地狱鬼门门主“酆都阎王”所伤,中了他的幽冥遮天掌,毒气入了脏腑,须得混元阴阳法将毒气打散,加之长白山千年人参的大补之气将毒气逼出体外,贫道受命往长白山寻千年人参,从深林里一猎户口中得知山中有此神物,此物身体红白相间,头生两角,生于天池,所居之地外有积雪,内有熔岩,得寒热之交,便生的此像,凡被其所咬,不伤性命,但身体忽冷如冰,忽热如火,反反复复,生不如死!”上官无痕说道。 “啊?这~~~~”众人愕然。 “可有解救之法?”平阳道人问道。 “哎,贫道不知,无上太乙救苦天尊。”上官无痕叹气道。 恰此之时,三人三马疾驰而至,右侧马上一妙龄女子翻身下马,冲到张乾元身边喊道“元哥,元哥,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啊!” 平阳道人抬头一看,心下一震,虽已看破红尘,却也心生悸动,此女生的惊为天人,梨花带雨,亦是美得不可方物!放下张乾元,起身向后说道:“姑娘莫急,他虽被刺了一剑,又被毒物所伤,伤的很重,但这时并无性命之忧,现在不是哀伤之际,还是要赶紧给他找地方疗伤,其他的事等把他安顿好再说!” 那女子一时手足无措,只是伤心,跟她一起前来的一位年轻男子拱手向平阳道人说道:“道长。” “哦,原来是白云涧庄主白羽裳公子,不知公子为何千里来此?”平阳道人一边回礼一边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此乃舍妹。”白羽裳回道,随即转身又说:“诸位,今日一战剑神已受重伤,还有寻仇者,尽可冲着我白某来!白某虽死不辞,若诸位可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去,日后诸位但有需要,白某自当尽心竭力!” 众人一听此言,各自思量,白云涧虽不涉武林恩怨,但在江湖早有盛名,倘若今天为此结下梁子,以后八荒御剑门跟白云涧可是自家的对头了,于是便无作声者。 “诸位请听贫道一言,今日各自散去吧。”平阳道人说罢,一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得听此言,刚想离开,只见那女子将张乾元揽入怀中,素手轻抚张乾元的脸,眼泪宛如断线的珠子簌簌的掉下,滴在张乾元的脸上,张乾元眼睛微张,虚弱的说了一句:‘琳儿,你来了。” 白羽琳听张乾元开口,气力全无,再也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 众人见状,又痴又惊又妒,白羽琳!天下第一美人就在眼前,百闻不如一见,她竟会为张乾元如此伤心,剑神配美人,天作之合! 无话,不欢而散。 平阳道人与上官无痕,随白羽裳三人将张乾元带至青铜峡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随即为其疗伤,上官无痕又将张乾元受伤与赤火寒玉龙之事告之白羽裳,白羽裳眉头紧皱说道:“上官真人所说不假,赤火寒玉龙确是天池之物,此物得天地造化,非一般毒物能比,若是被毒虫毒蛇之类所伤,还有解决之法,但我世居长白山,也未听得有能解者。为今之计,去贺兰山找‘长生者’李御真,看他有没有办法。” “也好,那我跟上官道兄先行,你们先住的几日,待张公子伤势好转再走。”平阳道人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二位。”白羽裳拱手相送。 “告辞。”两人离去。 白羽裳送走两人去看张乾元,见白羽琳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张乾元,便说道:“琳儿,先别难过,他没有性命之忧,待他醒来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对他伤势不好,如果你真心疼他就应该打起精神,乐观一些。” 白羽琳听罢,扑到哥哥怀里,哭诉道“哥,爷爷曾说,赤火寒玉龙之毒无药可解,每七天发作一次,生不如死,而且内功施展一次疼痛便加深一份,内力也会自散一分,这种毒物只有天池才有,是谁将这种东西带到这里,加害元哥的?” 白羽裳未做声,因为妹妹所说与他所想一致,能驾驭此物者绝非等闲之辈,虽说在场之人众多,但要寻得赤火寒玉龙便是一桩难事,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仔细回顾那些人,嵩山六合门、白鹤观、泰山岱宗、蛟龙帮以及其他门派帮会是绝不可能的,暗中定有高人施以毒手!此人不漏声色,只让张乾元变成半个废人,却不伤他性命,其中肯定有所图谋,难不成是为了他本门的两大绝学? 白羽裳对白羽琳附耳说了几句话,白羽琳漏出惊讶的表情,随即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谁?” 白羽裳冲出门外,见与他一起来的随行侍童宝云向外面追去,白羽裳喊道:“云儿,莫追,回来!”宝云听到转身回来说:“公子,刚才有个黑衣人在屋外偷听,我刚喊了一声,他便如鬼魅一样飞了出去!” 白羽裳思道,果然不出所料,此人能在屋外不让我察觉轻功亦是绝顶,于是便对宝云说道:“没事了,你在屋外守着,听小姐的吩咐,不要擅自离开,我出去一下。 “是,公子。!”宝云说道。 白云涧庄主白羽裳年少成名,祖上规矩不能问江湖之事,庄内之人更是不能参与武林纷争,只是张乾元行走江湖数载,夺了剑神的称号,加之仁侠之名在外,一年前路过长白山,借宿白云涧,认识了白羽琳,两人互生情愫,白羽裳也觉门当户对,便暗自默许,张乾元在此住了数月,因本派门人来报,师父身体欠安,便先回了御剑门。熟料师父尸骨未寒,便有人寻上门来,有了以上之事。 三日后,白羽裳见张乾元气色恢复了一些,便与白羽琳说道:“琳儿,乾元元气稍复,赤火寒玉龙之毒不能耽搁,此去贺兰山还有三日路途,我们得赶到毒性发作之前见到李御真,今日就得赶路。” “那好,我们即刻启程。”白羽琳回道,收拾了一下,四人启程。 平阳道人与上官无痕来到李御真处讲明原由,李御真答应替张乾元诊治,待的三日,四人赶到,恰值二月,只见贺兰山半山以上被积雪所盖。安顿完毕,李御真替张乾元把脉,亦惊亦喜,行医半生,救人无数,得’长生者’美誉,但赤火寒玉龙乃天下奇物,其毒生平所未见,便只得对众人道:“老夫行医半生,但从未治过赤火寒玉龙之毒,只得尽己所能,替其诊治。至于治好治不好,全凭他的造化了。” 白羽琳道:“请先生施以妙手,治好元哥,琳儿做牛做马,报答先生!” 李御真说道:“姑娘不必如此,所谓医者仁心,我自当尽心竭力,但此毒确是蹊跷,你们先退出去,待我再替他诊治。” 众人退出,李御真又重新把了一次脉,顿觉脉象平和,似无中毒之状。甚感怪异。 李御真走出内房,来至众人前说道:“真是奇哉怪也?” 白羽裳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李御真道:“夫脉者,血之府也,长则气治,短则气病,数则烦心,大则病进,代则气衰,细则气少,我前次替其把脉,脉象不长不短,不紧不慢,不洪不细,如大江静水,死亡未至,生机全无。故所说奇哉怪也!然适才所把脉象,却又与康健之人无异,只是因左胸所伤,流血过多,气血有亏而已。” “这可如何是好。”白羽琳急道。 “姑娘莫急,平阳道人已经与我讲了,既然此毒不伤性命,那不妨待毒性发作之时我在替其诊治,才能切中要害,只是让张公子受些痛苦,你看如何?”李御真道。 “如此便劳烦先生了。”白羽琳边说边向李御真施了一礼,然后回至内房。 “诸位也早些休息吧,明日便是第七天,我们不妨再看。”李御真说完,众人散去,接着吩咐小童素问、灵枢二人准备了明日用的东西,也回房了,如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五更时,便听张乾元房内传来痛苦惨叫,众人赶至,见张乾元脸色忽如赤火,忽如寒冰,抓心挠腮,苦不堪言。李御真示意按住张乾元又替其把脉,把脉完毕,脸上稍漏喜色,起身往张乾元口中塞下一粒药丸,张乾元少倾便不再痛苦,昏睡过去,李御真道:“姑娘可否听我一言?” “先生但讲无妨。”白羽琳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告以实情。老夫平生所学,解不了此毒。” “啊,这可如何是好?”平阳道人说道。 “真人莫急,听我说完,此毒虽不能根除,但老夫有一法子可保张公子余生不再受痛苦煎熬,此毒毒性奇异,入体走至全身,却不至脏腑,因而不折张公子寿领,但其经脉、筋骨、血液却已渗透,恐怕从此以后不能再使用武功。除非能找到解药。”李御真道。 “既然如此,但请先生施以妙手,先解了张乾元的痛苦,至于解药,我们慢慢再找。”白羽裳看了看白羽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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