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可安手起伏的,还有沈含止的胸膛。赵可安的手似乎有法术一般,惹得男人小幅度急喘着。 “我还没动呢。”赵可安抬眸轻笑。 赵可安的手,举在空中,还未碰到沈含止的亵衣。 男人梗着脖子,颈上因为紧绷凸显的肌理清晰可见,沈含止忽然抬手,握住赵可安的手,低哑着声音道:“我经不起你的撩拨,所以你知道后果吗?” 何止知道,对于自己用怎样语调和神态做能惹他激动,她都了如指掌,所以,她就是刻意而为。 赵可安微微挣扎,手从沈含止的掌心挣脱以后,执拗地落在他的衣结上,拉开长长的带子,交叠的衣领瞬间散开。 赵可安不是没有碰过他的胸膛,但都是在黑夜,此刻忽然在白天里瞧见,她才明白,自己的男人身段有多好。肩宽腰窄,小腹的纹理清晰又勾人,多一丝肉显得凶悍,少一丝又显得白弱,如此,恰到好处。 裤子的边缘松松垮垮搭在腰上,结绳随意垂着,绳的尾端落在一处隆起上。 赵可安猛地收回视线。 柔软的手上抬,落在沈含止的颈上,试图从这将这件衣服剥离下来,可是男人似乎有些不配合,伏下身子试图携赵可安的唇。 赵可安脑袋往后一躲,抵着他的胸膛道:“你猴急什么。” 沈含止轻笑,喉结滚动,又站直了身子,然后张开了手臂。 赵可安仰起头看他,忽然坏笑道:“你把眼睛闭上。” 沈含止极为配合地闭上了眼睛。视野的黑暗让身体的感官无限放大,沈含止甚至听到了赵可安衣袂摩挲的声音,他等啊等,终于感受到了赵可安的靠近。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的一瞬,他整个身子绷得僵直,随后,便感觉左胸口贴上了一片湿濡的温热。 所以忍耐终于到了临界点,喷薄的欲.望将他眼尾染红。 面对他的公主殿下,他向来没有自制力。 作者有话说: 拉灯~ 放个刚改的预收 《替欢》 安姝自小相貌娇艳,身段旖旎,可因为是庶出,便被嫡母指给了忠伯府腿脚不便的世子为正妻。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安姝本分守礼地伺候世子,可是自新婚洞房之后,他的夫君就对她厌恶至极,甚至不让她靠近他的屋子。 安姝又委屈又疑惑,如果他厌恶自己至此,那为何夜里还会对自己索求无度呢? 是夜,安姝因心有郁气,故意在男子手上落下一排带血印记,可她次日与世子用饭之时,发现他 手腕光滑白皙,一丝痕迹未留。安姝心中一冷,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心头。 又是一个夜晚,那男子如约而至。 安姝神色一凛,拿起枕下的匕首,狠狠地刺了过去,哪知力气不敌,反被对方压制。 昏暗的纱帐之内,男子一双深邃的眸子犹如夜空星,声音清冷:“现在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安姝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她终于知道,为何自己的夫君白天夜里两幅面孔了。 为了不再被忠伯府利用,安姝策划了一个月,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逃离了忠伯府。 那晚,安姝记得,夜空的星星极为明亮。 就在她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自由了的那一刻,名动京城的云琛公子负手立于一辆马车旁,笑容亲和,问她:“安姝姑娘要去哪?” 若知道自己离开了忠伯府又会被锁清灵院,她宁可不逃,至少在忠伯府,她不用日夜“操劳”。
第42章 就像是离别前的狂欢, 赵可安哭也无用,求饶和无用,生气也无用, 这也算是自食恶果吧。 风雨平静以后, 赵可安任由男人为自己清洗, 半阖着眼睛问:“何时动身?” “明日一早。” 赵可安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合眼睡了过去。 赵可安走之前吩咐冬雪备好的饭菜此刻已经凉了,沈含止抱着赵可安进屋的时候,吩咐了伺候在一边的人:“去把饭菜热一下。” 好在下午无事,不然可真的只能吃冷饭了。 赵可安也是没有料到要这么久。 赵可安小憩片刻以后, 便起身给沈含止收拾衣物,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收拾东西,不过她也只是坐在软塌上,吩咐下人打包。 沈含止本来不想干预的, 本来这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可是看见那包裹越堆越多, 沈含止终于忍不住开口:“身上带着银钱就够了, 打包这么多, 恐怕不便赶路。” 赵可安一听, 眉头轻皱:“你是嫌我多事?” 沈含止立即赔笑:“自然不是, 殿下的关心太重了, 带这么多东西, 我是怕别人误会,误会我是下乡去游玩的呢。” “……”赵可安,“也有道理。” 夜里, 二人又胡闹了一番以后, 事后, 沈含止轻拥着赵可安,二人说着体己的话。 沈含止:“我走后,家里那边就需要你多打点了。” 赵可安:“你放心,祖母与芊芊我会照顾好的,主要是你,做任何决定前,得考虑身后还有人在等你回来。” 沈含止拥着赵可安的手紧了紧:“好,祖母那边我倒是不担心,主要是芊芊,你得留意她与那书生的来往,我倒也不是瞧不起那书生,是怕芊芊莽撞,还未明白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糊涂将身心托付于他。多给他们一些时间,总会看清一些人,和认清自己的心的。” 沈婉芊与那书生的事情,赵可安听沈含止提起过,沈含止的意思是不想过多插手,但也不能放任沈婉芊胡作非为。 许是他心里也知道,二人并不合适,而且以沈婉芊的性格,你越是阻挠,她反而越是义无反顾。 赵可安点头,表示自己会看顾好这个妹妹。 最后,沈含止不放心的就是她了。 虽说她性子沉稳,不似沈婉芊那般闹腾喜欢惹是非,可这偏偏就是让人心疼的一点。 沈含止道:“万事不能委屈了自己,你身后有很多在意你的人,知道吗?” 赵可安笑着点点头。 以前是她不想麻烦他人,可是如今不一样了,有沈含止在,她便感觉有人撑腰了一般。 说来也真是奇怪,沈含止明明不及她位高权重,她怎会有如此想法。 次日卯时。 晨光微亮,天空翻起鱼肚白,天气还算凉爽。 前去东南大苍村的人已经都到齐了,赵可安正为沈含止系披风带子。 “路上小心。” 人马骚动,眼见着就要出发了,城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队人马。 刘承一袭赤红官服,驾着马缓缓走来。 这人一出现,周围的人忽然都安静了下来,打算动身之人也停下身。 巡抚使一见一刘承,便主动迎了上去。 巡抚使名为孙良玉,年岁三十二,为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六品小官当了十年,依旧家徒四壁,直至前年才有人向皇上举荐他,如今也升为了二品巡抚使。 此人也是贫寒出身,许多达官显贵见到刘承都得点头哈腰,奴颜婢膝,可他倒是没有,依旧坦然地走上前,询问刘承:“不知刘大人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可刘承根本就不理他,直接驭马走到沈含止面前,也不下马,浅浅给赵可安做了个揖,然后朝着沈含止道:“沈驸马文韬武略足智多谋,着实叫人佩服,昨日未曾上朝,今日得知驸马要去大苍村调查风翼军屠杀百姓一事,特来相送,路途遥远,千万当心呐,别让身在京城的公主,担心。” 刘承说话时一直高坐在马背之上,狭长的眉眼带着森冷的笑,就这样看着沈含止,姿态之傲然叫人生怒,然而却又不能将他如何。 赵可安在一边无声打量着刘承。 她从未与刘承接触过,有也是远远打过照面,上次他带走大皇姐,害得她担心,那时她便感觉到了此人的危险。 但那次的她还未曾想过,自己往后会与这样的人敌对。 现在想来,赵嫆不可怕,可怕的应该是刘承,以及刘承背后的刘家一族。 沈含止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淡笑着道:“刘小将亲自前来,真叫沈某受宠若惊。我知小将军所忧何时,不过您放心,孙大人公正廉明,查案更是明锐机智,不会放过任何细枝末节,若是风翼军当真是被抢匪所诬陷,定会还他们清白。” 刘承眼眸微冷,面对沈含止话里的威胁,他表现得极为不悦。 放眼整个京城,还没有几个人敢这般威胁他,沈含止是唯一一个,身份比他低,还敢威胁他的人。 刘承轻笑:“那就等孙大人和沈驸马好消息了。” 说完,就想驾马离开,可是刚走两步又堪堪勒停马,调转了个头,朝着赵可安道:“对了,三公主近来是否有空,大公主身怀有孕在公主府呆得憋闷,您若是得空,劳驾您多跑几趟,陪她解解闷。” 他还真是一点也不隐藏自己和赵乾平的关系啊。 这一次说完,就当真驾马离开了,甚至都不等赵可安答应,像是吩咐一个下人,当真是把‘目中无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刘承一走,沈含止的脸就垮了下来。他理解的刘承的意思,分明是想为难赵可安。 赵可安倒是无所谓,刘承目中无人也好,想给她下绊子也罢,只要不在大苍村的事情上为难沈含止,面上受点气都还过得去。 再说,她也确实打算之后那段时间多陪陪赵乾平的。 眼看着大队人马就要赶路了,沈含止还是依依不舍,赵可安催促他:“别担心我,早日回来。” 不舍再三,也是终要别离,沈含止嘱咐赵可安,若是没事可以回宫住,想着宫里还有皇上和皇后护着,刘承和赵嫆不敢为难她。 赵可安只是点头答应,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想回宫的。 眼看着孙大人就要不耐烦了,赵可安这才将沈含止赶上马,目送着他远行。 回到公主府,日头也大了。 钱嬷嬷一见赵可安回来,立即上前禀报:“殿下,宫里传话,说皇后娘娘邀你明日入宫一聚。” 赵可安不解:“可有说什么事?” 钱嬷嬷摇头:“未曾细说。” 对于房皇后的忽然邀约,赵可安并未感觉到欣喜,相反,每次她母后叫她入宫,都准没好事。 每一次把她特意叫过去,似乎都是给她添堵的。 赵可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赵可安心里一直记着沈含止的嘱咐,沈含止离开的下午,她就坐着马车,悄悄来到了沈婉芊的那个书生所住之地。 那个书生所在之地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巷。去年殿试落榜,此刻不愿离去,想必是想等后年再参加殿试。 偏僻的小院长着一棵极为茂盛的樟树,树冠越过低矮的围墙探了出来,正好在炎炎日头下落在一片阴影,赵可安的马车就停在这片阴影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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