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念柔算计他的事,也算是有了物证,两方人做的勾当全被查了出来。 一家一家的走,他们也是抵赖不得了。 徐长熙闻言,低了低眸子回头看了一眼,“把这两人先押进去看紧。” 最后,才点了点头一坡一坡的往客栈里进。 上了二楼后,小绵宝很关心的扶着徐长熙坐了下来,“大舅母说你最近很忙,怎么都把自己忙瘸了呀。” “跑了全城才追踪到人,又守了那飞贼两晚,生怕他逃命的本事大,最后才万无一失的将人引到自己的陷阱中。” “追人的时候不小心闪到了脚筋。” 徐长熙自从出了和严念柔的那事后,每天寝食难安。 知道是丹东伯家故意陷害后,他先秘密的查探了丹东伯手底下的人。 发现丹东伯并没有轻功底子十分好的人后,断然又查寻了京城中那些飞贼的案底。 他就打赌上次的飞贼会有衙门的案底,又加上他对飞贼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便借着案底追找到了人。 如今,那飞贼的腿已经废了,成衣铺的掌柜又是一个收钱办事的人,让他们开口说实话也不难。 他这才不想浪费一点时间的,想去丹东伯府家将他所受的流言洗清。 “脚抬起来,”梁春从自己的药箱中拿了一个药瓶出来,倒了一点药酒到手上。 又脱了徐长熙的鞋袜,准备替他揉开。 边揉边讲了他们查到的事情,讲了严念柔和顾语容的不一般。 徐长熙知道顾语笙的母亲,可能是严念柔和顾语容一起合谋害的后。 这才睁大了眼睛,“严念柔的心肠这么狠毒,那若是算着时间来说,去年语笙母亲生的病,她们二人竟然勾结了快一年多。” “行,去丹东伯府的事可以缓一缓,如今先去永兴侯府吧,顾语容敢害主母,我怕语笙也有危险。” 思虑再三,徐长熙还是选择了先去永兴侯府,戳破顾语容的面具。 “去前,派你一个人去衙门牵只细犬过去吧,”萧瑾陵建议道。 徐长熙闻言点点头。 已经接近傍晚,永兴侯府最近府中阴云密布,所以下锁的时间也早。 刚下了没一盏茶的功夫,外面的拍门声跟官府抄家似的一声声的落在了大门上。 守门的仆人毕竟是侯府当差的,对这粗鲁的声音也有些不满,拧着眉头就开锁打开大门。 刚要张嘴大骂,冷不丁的看着一群穿着锦服衣袍的京中护卫,吓的手脚乱抖,“大,大人们有何要事。” “求见永兴侯,”徐长熙道。 仆人常年守门,虽认识梁春跟小绵宝,但他们往常来的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 突然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吓的他也分辨不出来出了什么事,赶忙跑进去通知永兴侯。 正巧今日永兴侯夫人醒了过来,三人正在吃饭,仆人通传后,永兴侯皱了皱眉跟着就一起走了出来。 “小公主,小世子、徐小将军、梁大夫这个时间你们到我府中是有何要事。” 永兴侯看着徐长熙身后的人不少,中间还羁押着两个一老一少的男人,并还有人牵了条细狗。 虽然小绵宝跟梁春对他夫人有救命之恩,但他还是觉得徐长熙这阵势,于他来说有些不舒服。 “语笙姐姐的三妹不是下毒的人,”小绵宝眼见着永兴侯看徐长熙的眼神有些不善,为缓解尴尬,她伸手拉了拉永兴侯的衣摆。 “你家二姑娘才是下毒的人。” 第二百五十二章抵赖的顾语容 “什么。” 永兴侯闻之大震。 “当日三姑娘是被陷害的,如今我们手中查到了证据,便发现您家二姑娘才是下毒真凶。” “而且她与丹东伯家的嫡女互为勾结,目前就不知,是您家二姑娘主谋的给嫡母下毒。” “还是丹东伯家的嫡女,许了您家二姑娘什么好处,竟然将手插进了您府中。” 梁春瞧着永兴侯惊愕,走上前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最后他又拿出半块手绢,毒死的老鼠还有首饰铺的图纸跟档案。 光看手绢跟老鼠,永兴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看见了手钏图与购买档案后。 永兴侯眼眸微动了下,手钏不便宜,要是真是严念柔送给他二女儿的。 可她两人素不相识,严念柔有什么理由送手钏,“会不会物有相同。” “那手钏不便宜,去年平定两州不安定,京城物价也有所波及,只此一串。” 梁春继续道:“那手绢上藏有剧毒,我已经削减了毒性,这手绢之前被人焚烧掩埋了。” “按照夫人病中时间来算,手绢不该只有一条,我拜托徐小将军带了细狗来,若是侯爷允许我们入院的话,应是可以查出余下的。” 永兴侯捏紧了手中的手钏图纸,嗓子里有些苦涩,再抬眼时眸中尽是坚定。 “虽是家丑,但梁大夫跟小公主也不是外人了,欢儿也是我的女儿,若她是被冤枉的,我理应还她公道。” “请进,”他让出了一个空,让徐长熙带着手里的人进府,然后引着人一路往二姨娘的侧院去。 途经大厅,顾语笙跟她母亲看见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永兴侯又是一脸冷硬面孔,俩人狐疑的对视了一眼,有些担心。 索性永兴侯夫人也能走动,就着女儿的搀扶跟着就走去看了看。 侧院里。 顾语容跟她娘的晚膳也才摆上桌子,刚要动筷子吃饭,两人齐齐听见几声狗吠的声音。 “奇怪,府里并没有养狗呀,”二姨娘探着头往门外看了一眼。 没多久,丫鬟一脸慌张的跑进屋子里通禀,“二姨娘,二姑娘侯爷带着好多人往我们院子里来了。” 啪叽。 顾语容心神一慌,手中的筷子赫然落地。 “侯爷既然带人来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赶紧回房间里去,免得惹人笑话,”二姨娘稳住声音,准备先把女儿支走。 “你带二姑娘进屋。” 说完,她便整理整理了衣服,走出了屋外,正好这时永兴侯也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容儿呢,”永兴侯看了一圈,四下无人。 二姨娘面带柔顺,微笑,“容儿一早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晚饭也没吃下,回去休息了,这时怕已经睡了。” “病了没事,梁大夫既然来了,那让梁大夫替她诊治一下,瞧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了。” 永兴侯阴阳怪气道。 二姨娘听的心中咯噔一声。 眼瞧着永兴侯就要带着人,去顾语容的房间,她赶紧拦着。 “侯爷,侯爷不可啊,容儿还未出阁您让这么多人进她房间,传出去她还能活吗。” “事到如今,你还包庇她,”永兴侯被一再阻拦的十分气恼,忽的一下甩倒了拉住他衣袖的二姨娘。 “你说,夫人的毒是不是她下的,丹东伯家的嫡女跟她是不是认识,她的手钏是哪里来的。” 一声声质问,直将二姨娘问的哑口无言,永兴侯不欲再理会。 他也带了仆人一同前来,等到了顾语容的房门口,他也没有让众人进去,只吩咐了一声自己的人。 “进去,将二姑娘请出来,不出来的话 硬拖也要拖出来。” 待人进去后,他又回头看徐长熙,“徐小将军,劳烦您的细犬帮忙了。” “侯爷客气了,”徐长熙恭谦的点了点头,再一招手拉着细犬的人,就到处指挥着手中的细犬闻嗅。 这边顾语容确实不敢出来,任她在屋中如何哭闹摔打,但是越来越接近门槛的声音,让众人看着她被家中仆人给拖拽了出来。 顾语容出来后,永兴侯捞起她的手腕,摘取下来了她腕上的手钏,仔细的对照了一下,气的气血翻涌。 一把将手钏扔到了她的脸上,“逆女,为了这点身外之物,就敢和外人合谋陷害嫡母吗。” “父亲,您冤枉我,我没有,”顾语容哭的梨花带雨,手钏有些重量,永兴侯又扔的重。 刚砸出去的时候,顾语容的额头就红了一块,二姨娘跑过来将女儿抱在怀里,心疼不已。 “侯爷,二姑娘没有这么大胆子的。” “她没那胆子,你有吗,”永兴侯甩袖怒喝。 不等两人再狡辩,一声找到东西了,彻底将母女俩吓的胆战心惊。 不一会儿,那拉着细犬的京中护卫,用衣服兜了一堆黑色的绢布过来。 永兴侯咬牙忍耐,“毒是不是就是下在那物什上的,你害嫡母诬庶妹,你真是好心计啊,我永兴侯府真是屈着你了。” “什么,毒是二妹下的,”这时,顾语笙扶着她母亲也走了进来,听到这惊天的一幕,怎么也是平静不了。 她母亲的毒,终究是出在了自家姐妹的手里。 “父亲,那只是一堆灰屑,您凭什么就要给我定罪呀。” 事实摆在眼前,顾语容虽害怕,但是她不能认,一认就全完了。 “我虽是庶女,但不能有嫡女朋友吗,我与念柔乡主一见如故,她送我东西情有可原,但您不能诬赖我下毒呀。” “是不是因为三妹是母亲养大的,母亲心疼了,您才找我顶罪的,您其实是想把三妹接回来。” “难道,我一个庶女在您心里这么不值钱吗,三妹也是庶女呀,就因为她是母亲养大的吗。” “可她妒骂嫡姐呀,您接她回来如何让嫡姐面对她。” 顾语容极力为自己辩解,中间还拿嫡庶偏见故意刺永兴侯。 “二姑娘既然如此委屈,其实要知道二姑娘有没有下毒,除了使用酒验余毒之外,还有其他相似的法子。” 梁春瞧着顾语容嘴硬,便想主意道。 第二百五十三章招供一 “什么办法,”永兴侯此时也堵着一口气,扭头问道。 梁春打开身上背着的药箱,拿出了一根银针出来,又将银针在一瓶白色,带酒味的小瓶里沾染了一下。 举针道。 “上次用药酒故意验三位姑娘的手掌,虽然毒印出在了三姑娘的手里,但要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接触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新沾染的毒和长时间沾染的不一样,上次二姑娘手上什么都没有显,那可能是被二姑娘提前用手段泡消去了。” “但只要肢体接触过那毒,我用银针探还是能探出来的。” “我不,我凭什么试,试了不就是说明是我干的了吗,父亲,您真的要这样怀疑我。” 顾语容有些慌乱的,紧紧将两只手掌的指头合并在一起。 “二姑娘,我大概明白了,瞧你这样子你该是知道那毒药是剧毒,你也接触过,所以你也在想办法祛除手上的毒印。” “想来是指望祛除毒印,就以为可以祛除毒素,可你的面色发青,你并没有把毒素从体内祛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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