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扯得有点远,小莫想说的是,不管是哪个地区,哪个城市,在面对疫情防控的问题时,都是在努力控制,力求把损失降到最小,尽快让大家的生活走上正轨,或许有些时候,短时间内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人人满意,总体也是在努力和改进着的。 而我们作为一个个渺小的个体,或许并不具备宏观的判断力,也不需要有什么大局观,我们要做的不过就是将心比心,仅此而已。 疫情是一面放大镜,让我们看到了平凡人的大爱无疆,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些人的狭隘与自私。 最近各处疫情频发,希望处在疫情中的小伙伴都能够放平心态,安心抗疫,克服短暂的困难,迎来胜利的曙光。 也希望那些巨婴们,能够终有一日,“长大成人”。 我们的民族是伟大的民族,几千年的美德都流淌在我们的血管之中,我们大家用了两年的努力,让我们的家园成了世界上唯一的安全净土,让我们一起珍惜这样的成果,盼望云消疫散后的晴空! 【最近的感触非常多,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剩下的……不晓得能说不能说,就先不说了,感谢大家耐心看完,明天正常更新,ღ(´・ᴗ・`)比心】 ----
第三六五章 灵性 大瑞朝打从先帝那会儿开始就一直重文轻武,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这许多年来,习武的人就还只是祖祖辈辈有家传的那一波,但是习文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别说是那些,祖祖辈辈出过不知道多少大儒的世家,就连寻常的平头百姓, 只要家里能省出一些钱来,也想要送孩子去书院念个书,万一真的是块好材料,往小了说,混个才子的名声,日后想要混口饭吃,说门亲事, 那都容易许多。 往大了说,万一能够考取个功名, 入朝为官,那这不就平步青云了么! 能够平步青云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人更希望的是能够混一个响亮的才名,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写一笔好字,画一手好画,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才情,甭管前头有多少大能,也不耽误后辈继续成名成家。 于是这十几年来,大瑞朝的文人当中开始流行书画双绝,最好是自己画一幅画,然后作诗一首, 漂漂亮亮题在上面, 那就准能在圈子里头获得盛赞。 这廖文柏一直是被寄予厚望的, 都说他定能金榜题名,所以才名自是不必多说。 慕流云走到墙边, 一边走一边慢慢看上面的字画,走了一圈,又看到墙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叠本册,过去信手拿起一本翻翻,原来是廖文柏自己的诗集。 慕流云站在那里翻看了几页,袁牧也拿起一本看了看,没看几眼就放了回去。 “大人觉得如何?”慕流云真心真意地询问袁牧的看法。 她自己从来没有花过多少心思去钻研书画,写得字属于工工整整而已,画么……还不如字写得好看。既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她也没那么厚脸皮,去对别人的字画评头品足。 袁牧就不一样了,作为忠勇郡王唯一的子嗣,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导和管束都是严格的,因而不光一身好武艺,更是写了一手俊逸的好字。 再者说,就不提他自己本身的水平怎么样,就那样的门户那样的人家,眼界也是高的。 袁牧示意慕流云了一下,两人迈步往二楼走:“这位廖家的大公子的字画,看起来还是下过些苦功夫的,只是中规中矩,缺乏了些灵性,有些放不开手脚,顾虑很多。 诗写得也是结构严谨,跳不出什么错处,但有一种为了写诗而写诗的感觉。” “这个我也有点同感,我印象中有才情的人都是有感而发,情不自禁,所以才赋诗一首。这位廖公子的诗写得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一潭静水,毫无波澜。”慕流云点点头,“这么看来,廖文柏应该是一个性格一板一眼的人,做事认真,但是不够有趣。 可是再怎么一板一眼的人,毕竟这桩婚事他自己也是点头允下的,新婚之夜过新房而不入,一个人跑去书房,这举动确实有点不好理解。” 到了第二层,这一层比下面要略小一些,一排排都是放书的架子,上面密密麻麻摆放了许多书册,其中大多都是圣贤典籍,让慕流云这个书房里放了许多话本的人不禁感到汗颜。 很快,她就在里面一个拐角处看到了那口大木箱,旁边的另一个架子旁也果然还放着一把木梯,这就是那仵作看到了之后就开始凭空编造一场意外的场景了。 慕流云一看到那一把梯子就笑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少了!” “什么少了?”袁牧也看了看那把木梯子。 “打那仵作板子打少了!”慕流云气呼呼地说,“就这木梯子的高度和位置,别说摔下来根本摔不死,就是瞄着跳,都不敢保证一定能跳进那口箱子!亏他瞎话说得出口!” 跟在后头的王岫往两个衙差身后缩了缩,尽量让自己不出现在慕流云的视线当中。 慕流云也没想搭理他,毕竟任命这个县令也好,贬黜也罢,这都不是她的职责范围当中的事,就连袁牧都只负责考察和回禀圣上,并不能直接就处置这种尸位素餐的家伙。 既然不是眼下就能够处理的人,那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先把案子搞清楚。 慕流云到那口木头箱子跟前蹲下身,折扣箱子的确很大,把一个男子略微蜷缩一些藏在里面问题不大,箱子的木头用料也挺厚实,她伸手将那盖子上下抬动了几次,发现还挺沉的,上面还有一个钌铞,若是被扣上了的话,想从里面顶开箱子跑出来恐怕是做不到的。 她又看了看那箱子左侧的边沿,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仍旧残留在上面,但是却并没有多大一块儿,慕流云伸手量了个大概长度,摸了摸,用指甲在一处扣了几下,表面那层薄薄的血迹便掉了,露出了下面的木头。 慕流云又看了看箱子里面,有一点残留的污渍,但是也不多,她便站起身对袁牧说:“大人,我先前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这木箱上面血迹的宽度与廖文柏脑后伤处并不吻合,并且血迹也很少,甚至不足以从木头的缝隙渗进去,根本不是摔在上面不巧磕死,只是被人往木箱里面转移的时候,头可能这样向后枕在了箱子边上,蹭到了。 这大木箱子本身就已经很沉重了,从底边在地上的印子来看,它没有被人挪动过,那廖文博应该就是被人给搬到箱子这边来的……” 袁牧心领神会,扭头对等候在一旁的几个提刑司的衙差道:“去,在这两层仔细查看,找到还沾染了血迹的地面和物件。” 几个人得令,立刻分头去寻找起来,慕流云也四处边找边看,皱着眉头,心里面有些疑惑。 从书房里面的情况,结合着之前看到的廖文柏后脑的伤处,似乎并没有流特别多的血,即便是衣服上沾染了少许,也不至于那么难以遮掩,毕竟宾客凌乱又是黑天,怎么都不至于遮掩不过去。 那么那人却剥了廖文柏的吉服下去穿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假冒新郎么? ----
第三六六章 鱼盆 过了一会儿,衙差在二楼一处地面上发现了一点浅浅的干涸血印,如果不是仔细留意的话,恐怕都很难发现,亏得那几个提刑司的衙差眼又尖心又细。 慕流云很庆幸袁牧特意带了一队人过来南顺县,不然的话,之外旁边那几个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一样的南顺县的衙差, 那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慕流云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上的那一抹血迹,在心里揣摩了一番,看了看周围:“唔……这就是当时廖文柏被砸晕的地方了。” “慕推官,下官冒昧问一句,这被人砸了后脑不是应该向前趴下扑倒的么?怎么会留下这样一块血迹?”王岫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一声不响会让人觉得他没有在做事,于是开口问。 “这血迹的轮廓清晰, 没有被拖拽过留下的印记, 但又不是滴落的形状,可以确定是直接沾在上面的,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打下去那一下子,力道没有特别猛,人是直接身子一软就躺在了地上,面朝上面朝下皆有可能,还有一种便是像王大人所说,廖文柏被人打在后脑,人扑倒过去,面朝下,背朝天,那伤口流出来的血自然不会直接沾在地上。 可是人拉在地上,凶手要如何将他弄到那边的木箱子里呢?抱,恐怕要比较吃力一些,除非是天生神力,或者有一身功夫的练家子,否则廖文柏那样一个体格的男子, 想要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面朝下徒手从地上拎起来, 怕是很难。 相比之下扛过去要省力得多,那要是脸朝下就得先把人翻过来,然后再拉起来扛到肩膀上去,扛到箱子那边,把人从肩膀上卸下来扔到木箱里。 扔到木箱里的时候,毕竟那么高个子的一个人,脑袋耷拉在箱子边上,留下了方才我们看到的血迹。” 慕流云说完之后,看了看周围,这里距离楼梯很近,周围也并没有什么遮挡,距离最近的一排架子都还有几尺的距离,根本藏不了人,也没有什么能顺手抄起来打人的家伙。 于是她拨开王岫和面前的衙差,直接下楼去,袁牧不紧不慢跟着她,知道她此刻正在思考着什么,所以也不去催促打断她的思路。 慕流云一边回忆着廖文柏后脑的伤口形状,一边在下面那一层四处寻找起来,她最先想到的是桌上的砚台和镇纸,不过拿起来看了看,又都觉得形状和大小都不太对,最后转了一圈,她从墙角的画缸旁边找到了一个石雕,两巴掌那么大,形状小巧,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山似的,以慕流云的鉴赏能力,也看不出个什么花儿来。 她把那个石雕摆件拿起来,托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有分量,再看看前段的大小,似乎也挺像,仔细拿到光线充足一点的地方去看看,那粗糙的石雕缝隙里面果然有星星点点暗红发黑的颜色。 “谁去给我取一盆水来?”慕流云扭头问。 一个眼力好的衙差立马应声:“推官是要冷的还是热的,我这就去找!” “冷的冷的!”慕流云冲他一抱拳,“那就有劳这位兄弟了!快去快回!” 衙差咧嘴点点头,迅速跑了出去,动作还的确是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不光带来了冷水,还是用一个白瓷的鱼盆。 “咦?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个来盛水?”慕流云有些惊讶。 那个衙差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略有些忐忑地回答道:“回推官的话,我就是觉着推官可能是想要泡那个石头摆件儿,要是盛水的家伙太黑了,那不就看不出来了么!” “大人!”慕流云扭头看袁牧。 袁牧点点头,对那衙差说:“呆会儿回去,找袁乙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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