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裳,沈三不知何时的出现在沈钰身后,用内力给她烘干了头发。 “沈三儿,派人把南王府给我盯紧了,我到要看看这凤鹤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沈钰眼神微眯。 “相爷,这南王要干嘛呢?”沈三还是问出了之前没有答案的问题。 沈钰轻笑了下说:“要么是拉拢我,要么。” 说到这儿沈钰顿了顿,随后缓缓道:“要么,就是扳倒我,不管我清不清白,王爷与大臣私下结交总会让天下人误会的。” “要不,属下把他揍一顿?”沈三眨巴着眼睛说。 听到沈三的话沈钰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人家南王可是大玥战神,身边高手如云,小心南王殿下的人先把你打废。” 沈三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委屈的说:“哦,属下知道了。” “行了行了,快去吧,小心错过了南王殿下的好事儿,”沈钰漫不经心的说,顺便给一旁鱼缸里的金贵的鲤鱼喂食。 “是,”沈三转身离开了房间。 徒留沈钰一人在房间内。 放下手里的鱼食,掀开层层帷幕,躺了上去。
第4章 帝后和睦 凤仪宫内,沈婉婷穿着凤袍,累了一天,好在她重活一世,对这些事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也不至于忙的焦头烂额。 翠珠替她卸了凤冠和珠钗,清洗掉了脸上的脂粉。 沈婉婷看着铜镜里年轻的自己,心里忍不住有些感叹,还是年轻好啊。 忍不住问:“翠珠,皇上呢?” 话音刚落,凤夜宸便来了。 沈婉婷有些欣喜,却又有些胆怯,毕竟上辈子凤夜宸是因为她才被凤修琰杀害的。 等凤夜宸走了进来,沈婉婷收起了心思,行了个礼,“皇上。” 凤夜宸屏退了宫内的下人,随后沉声说:“我说了,你不必向我行礼的。” 闻言沈婉婷心下一片动容,鼻头有些微酸,他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舍不得自己向他随时行礼。 上辈子的时候凤夜宸也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自己那时候猪油蒙了心,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不听从,每次见面都会冷漠疏离的向他行礼。 她以为自己是沈钰政治的牺牲品,却不想,自己是凤夜宸苦苦求来的。 轻点了下头,随后起身。 坐在软榻上,俩人有些相顾无言。 凤夜宸怕沈婉婷厌恶自己,能和自己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他也就心满意足了。起码,没有一见面就是和离,要自己放她走,和凤修琰双宿双飞。 沈婉婷则是很久没见过凤夜宸了,他还是和记忆里一样的丰神俊朗,一点没变。 坐了一会儿,凤夜宸便起身准备离去。 沈婉婷有些慌乱,忙拉住了凤夜宸的手,“你要走吗?” “国事繁忙,就不多留了,”凤夜宸看到沈婉婷拉着自己的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强压下心里的触动,声音冷淡。 “南王回京,璟华也在,国事有璟华辅佐你,今夜,留下来陪陪我好吗?”沈婉婷把事丢给了沈钰,声音柔柔弱弱的说。 凤夜宸却腾的抽回了手。 见次情境,沈婉婷有些不知所措,呆愣着望着凤夜宸。 而凤夜宸在听到那番话后,以为沈婉婷是为了凤修琰而使出的美人计,心里忍不住嘲讽,果然啊,两年了,他都捂不热沈婉婷那颗冰冷的心。 “若是为了凤修琰而这般,那就不必了,我不会同意和离,不会放你和凤修琰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凤夜宸强忍心中的酸楚。 “不是的,夜宸,”沈婉婷再度拉上凤夜宸的大手。继而解释道:“我不是为了和离才这般的,你我二人成婚两年,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热。” “况且,你待我不薄,我以为自己是璟华政治的牺牲品,这才讨厌你,而凤修琰也只不过是利用我罢了,实际上,他看中的是我背后的丞相府,夜宸,你信我,”沈婉婷语气诚恳不似作假。 可是凤夜宸被骗了太多次了,他不敢相信。 但是出于对沈婉婷偏执而卑微的爱意,他点了点头。 “夜宸,你再信我一次,”沈婉婷眼神期切。 凤夜宸神色暗了暗,说:“我怎么信你?你总得给我一个信你的条件吧。” 闻言,沈婉婷一愣,继而有些青涩的吻上了凤夜宸。 凤夜宸先是一愣,随后反客为主,吻了回去,沈婉婷被吻得有些气息不匀,脸色通红,“夜宸,我们要个孩子吧,这样,你就相信我就不会离开你了。” “沈婉婷,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凤夜宸嗓音低沉沙哑,凤眸染上了一丝情欲。 沈婉婷点了点头。 凤夜宸打横抱起沈婉婷放在了床榻之上,随后压了上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寝宫里穿出沈婉婷低低的求饶声和凤夜宸粗重的喘息声。 这一夜,凤仪宫内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停止。
第5章 告假 第二日早朝,沈钰告了病假,说是感染风寒,旧疾复发。 朝中大臣都知道沈钰身子骨不好,但是?南王刚刚回京,上朝第一天沈钰就告病假,这,也太不把南王放在眼里了吧? 大臣们窃窃私语,唯独凤鹤川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丞相府,沈钰躺在上好的沉香木床上,床幔则是京中最好的绣娘用金线绣的锦鲤图,惟妙惟肖,仿佛活了似的。 沈钰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白,身上盖着棉被,下人们进进出出的。 沈三则黑着脸,对沈钰无语极了。 昨儿个夜里,沈钰睡不着,爬起来钓鱼,还不披件外套,吹了半晌的冷风,沈三有事走开了,等他找到沈钰时,人已经发烧了。 沈三越想越生气,“相爷,你这身子怎么样你自己还不清楚?还跑去钓鱼?” 沈钰倒是不急,淡定的说:“你急什么?我这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对了,把人都叫回来吧,那赤凝珠多半是找不到了,无所谓了。” 听了沈钰的话,沈三眉头紧皱,他同沈钰是自幼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却胜似亲人。 “相爷别说那些丧气话,总会好的,”沈三坚定的说。 “得了吧,”沈钰翻了个白眼。 那赤凝珠世间罕见,知道的只有两个,一个在南渊摄政王手里,还有一个流传在江湖中。 沈钰的寒疾已经有好几年了,况且这些年里明争暗斗,她也被下过不少的毒,好在寒疾霸道,那些毒都没什么用,可毕竟是伤了身子的根本。前两年来了个神医,说沈钰需要赤凝珠为药引,虽然不能治根,但也比现在好。 “相爷,”沈三还想在说些什么。 “好了,沈三儿,就这样吧,再找那也是徒劳,”沈钰开口打断了沈三的话。 沈三咬牙,脸上满是倔强,但最后还是无力的点头同意了。 沈钰养了几天身子,朝中大臣送来了不少补品,皇宫里更是把那些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往丞相府里送,足以看出沈钰在朝中的威望。 养了三四天,沈钰也就回朝了毕竟是一国丞相,不上朝像什么话?难保御史大夫那个老匹夫不会参自己一本。 沈钰还是和以前一样,听朝中大臣吵架,叽叽歪歪的,最后她再出面当个和事佬。 下了早朝,沈三跟在沈钰身边,“相爷,今日早朝如何?南王殿下没有为难你吧?”沈三递给了沈钰一个暖和的暖手炉。 “没有,并无交集,但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该安排的人都安排好,别出岔子,”沈钰叮嘱道。 沈三点了点头。 “对了,”沈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和南王比起来,谁的功夫更胜一筹?” 闻言,沈三想了想,说:“南王殿下略胜一筹,不过呢,我沈三鬼点子多,南王殿下不一定能赢我,相爷放心好了。” “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沈三忙为自己狡辩,“才不是,属下这都是跟相爷学的。” “嘿!沈三儿,你是不是皮又痒了?小心我扣你月钱!” 就在主仆二人打闹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沈丞相请留步。” 沈钰回头,是凤鹤川,拱手行了个礼,“微臣见过南王殿下。” 凤鹤川回了个礼,“本王早就听闻沈丞相的大名,得此一见,不如移步到本王王府用早膳?” “多谢南王殿下款待,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钰面上笑呵呵的。虽然不知道这凤鹤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这次,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毕竟,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总得探探这南王殿下的底。 是敌是友,她得知道。
第6章 南王府做客 穿过人流密集的大街,北玥的京城一片繁华昌盛的模样,这是凤鹤川从未见过的景象。 先帝无能,好大喜功,沉迷酒色之中,且喜好奢靡,朝中大臣纷纷效仿。 那时的北玥可真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京城上下一片穷奢极侈的景象,北玥百姓苦不堪言,一度有灭国的倾向。 后来沈钰入朝为官,深得先帝信任,步步高升,一路升至尚书,名副其实的宠臣。朝中大臣多有不满,却碍于先帝,无人敢言。 可沈钰却撑起了整个北玥,先帝病危的那几月,朝中动荡,外有敌国南渊侵犯。 彼时的北玥是内忧外患,凤鹤川虽然有“北玥战神”的称号,但是朝中乱了,他也是无能为力。 沈钰得了圣上特权,朝中大事都由她来处理。 后来先帝逝世,沈钰辅佐凤夜宸登基,平叛乱,除国贼,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叛军,凤鹤川才能专心抵御敌军。 凤鹤川思绪越飞越远,心里一片复杂之情。 到了南王府,“这南王府可真是气派,本相前些日子过于繁忙,没想到南王府真是个风水宝地,连我丞相府都比不过。” “沈丞相说笑了,请,”凤鹤川轻笑。 进了府邸,里面的一花一草都摆设的恰到好处,廊腰缦回,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切美景尽收眼底。 坐在膳厅,桌子上摆着各种早点,俩人面对面坐着,气氛莫名的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吃了早膳,沈钰和凤鹤川移驾到厅堂吃茶。 沈钰一时间有些摸不清这位大爷到底要做些什么。 但凤鹤川不说,沈钰也就不问。反正,只要中间那层窗户纸不捅破,她也愿意跟凤鹤川做些表面功夫。 “父皇逝世的早,本王离开京城时,身体还算硬朗,不过几年时间罢了,就这般了,”凤鹤川放下茶杯若有所思的说。他还有句话没说,死的太慢了。 沈钰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后又恢复到之前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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