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等的人便出现在视线里面,抬头含笑让他原本的冷漠散去,收起骨笛对着她招手。 姜蓁蓁听话的走过去,便被乌谷牲抱紧,这个时候她好像才能自由动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声音略带缠绵,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 她一动不动的咬着牙,内心烦躁的想着,这个死变态到底怎么做到这么远都控制她的! “过几天就回去。”过几天都不会会去的,除非你不在。 “那……想我没有?”耳边传来的是温和的嗓音,搭在她腰上的手指透过单薄的衣裳带着凉意,停在腰窝处。 乌谷牲有些好奇,像她这样一掌都握住的腰,他力气大一点会被折断吗? “没有。”牙齿里面挤出来的两个字。 看来真的不想他,亏得他最近没有她都睡不着,狠心又冷漠的女人。 一口咬上还带着凉意的耳垂,齿间厮磨将其含在口中,语气有些含糊不清:“想你。” 想到白天刚同意谢亦,晚上便被旁人这样亲密的对待,她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虽然现在这样不是她自愿的,但还是浑身不自在,比以往更甚。 乌谷牲的话就是简单字面上的意思,他的‘想你’并非是那种带着眷念的想,她可不会自大到认为他讲出这样的话就是喜欢她。 这是一个品行恶劣且无心的人。 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好在他没有用力一推便推开了。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并没有招惹过你!”她面对乌谷牲永远只有防备,也受够了他时不时的控制,若是可以她连梦中都想要他死。 没有招惹吗? 被推着懒洋洋靠在竹子上的乌谷牲,幽幽如毒蛇似的目光舔祇着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情绪还有细微的动作都纳入眼底,弯出一个微冷的弧度。 “你想杀我便是招惹我。”他突然出声,嘴边噙着笑认真的说出来,似带着某种奇幻:“我生性仁慈给过你这个机会,可姜蓁蓁是你心生不忍,怨不得我。” 当然想杀他,她在心里想过了好几次,可次次不能得手,反而还受限与他。 她尊重每所以的生命,一个鲜活的人就立在面前,没有犯过天大的错误她绝对下不去手,于他也并非是心善,而是他的身份让她为此束手。 所以他并不会放过自己,手指深陷掌心,她怨怼的出言诅咒:“乌谷牲你信神佛吗?信不信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来日必将反噬!” 他丝毫不在意这样的诅咒,依旧语气不变:“我当然信神佛,四国没有几个人不信。” 嘴上说着信,但这个态度和语气根本不能让人信服,他根本百无禁忌,亦没有任何信仰。 乌谷牲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微晒,伸手放在她的头上,眼神异常的认真的和她讲实话。 “我比谁都信神,所以才会知道你想要杀我。”语气还很无辜。 只是难得的真话,可听的人根本就不信这些,只会觉得他像个神棍一样。 姜蓁蓁可是记得他最开始来找自己,是因为夏云乔,绝非不他现在所说的这样,是她想要杀他所以才来的。 当时她之前哪儿认识他,更别提对他怀抱杀意了,他到底在讲些什么她听不懂的屁话啊! 还有他都知道自己要杀他,为什么不对她下死手?反而跟逗动物一样,这人就是觉得她好玩,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额头被落下冰冷的一吻,像是被刻下的某种仪式,她是真的拿他无可奈何,已经知道跑是跑不掉,但她不想和他太亲密了。 乌谷牲每个动作比以前更加能引起她的反应,一种心虚还有急于摆脱他的心理,让她频频往后撤。 姜蓁蓁不知到她的每个眼神和动作,其实一直都被收纳在他的眼底,他垂头冷漠的注视着她的抗拒,吊梢着眉眼神情莫名不悦。 微眯着眼打量眼前的人,不过才来这里几天而已,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明明之前还没有这样反抗的。 “姜蓁蓁你知道我今日为什么要来找你吗?”乌谷牲低声问道。 她冷哼一声满脸的漠然,乌谷牲找她从来没有理由的,鬼知道他找自己干嘛。 见她不答话,乌谷牲弯着微冷的弧度似在嘲笑,从袖口拉出一封信,借着月色看清上面的字迹,然后一字一顿的念出来。 上面的话越念越熟悉,姜蓁蓁抿着发白的唇,手不受控制的抖着,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乌谷牲略显冷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没有想到她这般忍得,也是她若是不忍得的话,现在也不会平静的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在找解蛊的方法?人在路上了?”乌谷牲每个字都轻飘飘的透着漫不经心,以及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杀意。 不加掩饰杀意让姜蓁蓁心跳如雷,是发自内心对他的惧意。 “你不用等了,我的蛊只有我能解,他是解不了的,人我也已经送他上路了。” 竹叶微动,靠着的人起身,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似带着寒气。 “姜蓁蓁,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怎么就想着要逃离我?你找来一人我便杀一人,找来十人我便杀十人。” 夜晚的风挟裹冷意,冷得她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她到底还是怕乌谷牲的。 怪不得这几天他没有来,原来是去劫杀她请过来解蛊的人。 像是发觉到她抑制不住的惧意,乌谷牲垂下头手指一顿,随即勾着冷笑,语气状似疑惑关切,握上她的手发问道: “冷吗?” 解下自己的外套将她罩在其中,然后温柔的拥进怀里,谓叹一句。 “那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养了一辈子的蛊,最后被蛊虫蚕食也算是个好归宿的, 所以你看,我说过我是个好人,都没有让他死得很痛苦,只是让他死后再拿去喂蛊。” “姜蓁蓁啊,我还是不希望你起逃离的心,谁从我手上抢你,谁都得要死的,你知道吗?” 鼻尖亲昵划过她的额头,继续往下,呼吸交错,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品尝到让自己上瘾的甘甜,满心愉悦。 她不敢再推开他了。 强烈的兴奋感席卷全身,浑身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吞下她,撕扯她,藏着她,独属他。 他通通将这不合时宜的感觉压抑下去。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想要个有思想活着的姜蓁蓁,所以他要再努力一点,让她清楚她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可她身边的人太多了,她谁都在乎,任何人的都能轻易占据她的心神,这样的她一点也不纯粹,所以他要帮她变得纯粹一点。 他要饲养她,驯养她。 被迫仰着头,承受着那几乎将她吞入腹中的侵犯感,舌尖几乎要抵到她喉咙深处,给她极大的不安。 乌谷牲那个话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不,绝对不止指的她找人解蛊的事,应该还有旁的——谢亦! 舌尖被咬了一下痛意传来,让她的眼神转为清明,耳边是乌谷牲带着暗哑的声音。 “你要专心一点。” 姜蓁蓁没有管他的话,这下是真寒气遍布全身,不过才上午发生的事,他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是说他早就已经来了,没有出现? 他应该不会对谢亦出手,谢亦不仅自己会武,而且身份太过于明显,一旦出事绝对会被人细查的,正常人都不会对这样的人下手。 可关键是这人也不是正常人啊! 察觉她依旧走神没有和自己同步,乌谷牲改咬她的唇瓣,他要留个痕迹。 察觉到乌谷牲的想法,她还是阻止晚了一步,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姜蓁蓁倒吸一口气,察觉到自己的唇已经出血了。 这个变态还吸着咬破的地方,扣着她的头将血都咽下去,这都是什么癖好。 她渐渐被吻得呼吸急促,都有些窒息了竟然还有闲心想,刚才可能只是自己的猜测。 乌谷牲说不定根本就不认识谢亦,是自己过度曲解了。 姜蓁蓁是被吻晕的,受了惊吓一直屏着息没有换,自然而然的就晕了。 本来挂在他身上柔软的身体往下滑,手臂紧固她的后腰,乌谷牲才松开口,垂眼看姜蓁蓁。 晕了?可是后面的戏怎么继续? 乌谷牲苦恼的皱起眉头,还是将晕过去的人拦腰横抱着,往她来时的方向走着。 算了,一个人自导自演也无趣,下次吧。 出了竹林走进四合院,一棵巨大的梧桐树鼎立,闲庭漫步的找到房间推开。 关上门将人放在床上,听着外面细微的动作,莞尔笑了。 不知道是那条鱼儿咬到的钩子。 夏云乔半夜渴醒了,起身本来是要倒茶解渴的,可手还没有碰到茶壶,便听见外面的声音。 这里就住着三人,谁这么晚了出门?好奇的悄悄掀开窗户一角,先是看着绯色闪过,是男子的身影,不是同住在这里的谢亦。 她有些好奇,所以大胆的掀开窗户探出头,却见是姜蓁蓁的房门关上了。 那是姐姐的房间啊!怎么会有男子出现? 夏云乔震惊的合上窗户,眼睛瞪得老大,表情显得慌慌张张的,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过了良久才从震惊的双眼中渐渐浮现一丝笑意,手不经意的拂过窗台,刚刚放在上面的茶杯打碎到地上,发出响声。 夏云乔呼吸缓慢僵着不敢动,紧张的竖着耳朵仔细辨别外面的声音,等了半响没有人出来查看,许是没有听见。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爆更的一天,今天在提前凌晨发啦,13号会晚点再发哦,么么。
第53章 藏在黑暗里的夏云乔眼神明亮, 唇边渐渐扬着一抹古怪的笑意。 她拼命的往下压,眼见着就快压不住了。 她脑子现在无比的亢奋,她好像握住了姜蓁蓁的把柄。 并不是她要恩将仇报, 而是姜蓁蓁帮她的时候,她还当是真心的, 有人在用千万言语将你中伤, 有人站在身前替你当着, 任谁都会感动。 结果白天姜蓁蓁就来找她了, 不但不安慰她今日落水还被打,甚至态度自持清高,对她拿乔高贵嫡女风范训导她。 可明明她就没有勾引那人啊, 是他非要靠近送自己花的, 为此自己还被莫名打了一顿,受了委屈也没有任何地方去诉说。 不, 其实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她发现姜蓁蓁半夜房间进去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向稳重端庄, 也自持高傲吗?原来到头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 掌握姜蓁蓁的把柄,让她瞬间就好像高人一等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暗自嫉妒和羡慕的夏云乔了。 她真的好想告诉所有人,快来看啊, 你们眼中高贵自持的侯门嫡女实际是个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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