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蓁蓁太招人觊觎了,他在接着等人,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个人要来。 今日估计是他来庆朝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果然身陷局里才能获得乐趣,躲在身后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这边裴君玉刚刚进去没一会儿,也不知道找到没有,乌谷牲这边又很快等到人了。 一身红色嫁衣都没有换下来,乌谷牲瞥见后刚才的笑意已经散去,冷哼一声,这一刻竟然觉得谢亦比刚才那人还要讨厌。 同样的话,同样的动作表情,乌谷牲已经熟能生巧了。 谢亦亦是样的抬脚欲要进去,临了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侧首看乌谷牲,两人眼中都是一样的厌恶。 明明没有仇,却分外眼红。 谢亦和乌谷牲对视的那一瞬间,已经在脑子里面给谢亦判定了他最后的结局。 连喂蛊都不配,回头找人将他喂猪吧! 而谢亦则想的是,乌谷牲这张脸丑的他绝望,还有这双丑不拉几的眼留着也无用,挖掉,全部挖掉,眼珠子拿去喂狗。 “哼!” “呵。” 谢亦也容不得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他也怀疑姜蓁蓁在这里,若是之前姜蓁蓁没有和他讲过,可能也不会联想到乌谷牲这人身上。 果然人但看面相是无法看穿的,别人都是人心隔肚皮,唯独这个乌谷牲里里外外都是黑的。 谢亦疾步进去时恰好撞见裴君玉,两人几欲动手,这才是自小就有仇的分外眼红。 若不是裴君玉大剌剌的抢人,他何至于此,难能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裴君玉看着谢亦眼神也是几乎要掉冰渣子了,若不是他将人带走了,可能谁也不知道姜蓁蓁已经不见了。 都怪谢亦要搞什么婚宴,非要姜蓁蓁嫁给他,她怎么会失踪。 不过两人最后达成一致的是,乌谷牲看似什么干系都没有,实际上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 “没有在。”裴君玉已经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根本没有姜蓁蓁的痕迹,这里就这样大点一眼看透。 谢亦不信邪,也不信裴君玉,再次搜寻一翻,这次裴君玉倒是没有出言讽刺了,跟着看谢亦找人。 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个力量,为今之计是先要将人找出来。 没有,怎么会没有? 谢亦已经反复将里里外外都翻了底朝天,连根发丝都没有找到,只觉得寒气遍布全身。 怎么每次都找不到她,明明每次就只差一步了,真的就差那么一点了,他还是将人弄丢了。 那种无助感怎么也驱不散,折磨他的心神,他想要将刀架在乌谷牲的脖子上,逼他将人交出来。 谢亦显然不是想想的真的抽出随身的佩剑,反身抵在一旁看戏的乌谷牲脖子上,呲牙裂目的道: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将人藏起来了,这里是庆国,并非垣国,我能让你死于非命,你信与不信!” 刀剑用了力,脖子已经见血了,乌谷牲见惯了这样的威胁,面色不改挂着讥讽的笑,甚至还有暗自的挑衅。 “哦,是吗?可我偏偏还真不信你。”漫不经心的语气,当真是不怕的。 谢亦冷笑受了这个挑衅,眉眼冷漠的抬起长剑,欲要取乌谷牲的性命,他大不了金殿谢罪。 本来谢亦就要将人斩杀,任何的后果他都可以一并承受,可那剑却被裴君玉拦下了。 裴君玉是将军见惯了战场无情,看待事情和谢亦看的位置不一样,天下没有什么比战争还要无情的,绝对不能因为一个乌谷牲再起祸乱。 谢亦被拦后看着乌谷牲有持无恐的表情,显然就是知道裴君玉会拦。 他虽然恨,但是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裴君玉的意思,就算是杀了乌谷牲也找不到姜蓁蓁,反而还会挑起两国纷争,那些世人说不定还会将这纷争强行按在姜蓁蓁身上。 她何其无辜,谢亦只得泄愤的扔下剑,两人竟然拿一个在庆国无权无势的人毫无办法。 “天色渐晚了,便不留两位饭了,且回吧。”乌谷牲摸着脖子含笑,眼中暗藏冷意,不动神色的注意裴君玉。 此刻裴君玉已经将目光放在旁处了,他太灵敏了。 赶走闹事的两人,乌谷牲脸上的表情才彻底落下,依旧是面无表情。 作者有话说: 小型修罗场,接下来开启小黑屋了。
第67章 他的视线冷漠偏移, 放在架子上摆放的玉器上,嗤,差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若不是他激怒谢亦, 裴君玉可能已经要碰到了,果然对自己有移动了解的人轻视不得。 这样想着乌谷牲懒懒的抬手让人备饭, 去了前厅用餐完了之后, 然后去书房看了一会儿书, 最后才慢悠悠的回卧室。 谢亦和裴君玉几乎要将小小的质子府盯穿了, 都没有找到乌谷牲的丝毫破绽。 两个傻子,哪怕知道人在他手里又如何,找不到人做什么也是百搭, 乌谷牲对此十分的自得。 迈着愉快的步伐回到卧室, 将暗室打开朝着深处走去,和傻子玩了半响还不如去见他的‘小兔子’。 ‘小兔子’端坐在那里, 手中抓着铁链,显然没有回过神模样有些木呆呆的。 乌谷牲也不嫌弃这有是个傻子, 上前顺便顺顺她的头发,涌上心头的是独属于他一人的满足感。 掌心的发丝柔软,这样的触感有些引人心痒,恰逢她抬抬头, 一双眼水漉漉的水润饱和的唇嗡动。 她似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神色痴迷的呢喃出声:“脸也要摸摸。” 手从头上慢慢往下, 贴放在她的脸上, 姜蓁蓁的满足的蹭了蹭,这样的亲昵刚好, 她很喜欢。 可是时间一久, 她又不满足于此, 开始想要其他的,就像是人尝到甜头就会得寸进尺。 “另外一只手也要。”语气娇俏好不无辜懵懂。 乌谷牲目光逐渐幽暗喉结微滚动,却迟迟没有动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蓁蓁等了一会儿没有如愿以偿,便试探性的伸出手,悄然见他没有拒绝,放心大胆的将他手抓起来,再放在另外一边脸上。 对,这是这样。 她刚才想要发出满足的感叹,下一秒就看见面前的人面色骤变,快速抽回自己的双手猛然站起身,冷眼旁观的睨视她,脸上似挂着疑惑。 她茫然于他的突然变脸,开始有些局促不安,疑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所以才被这样的抗拒,眼中的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的落下。 也不敢抬手擦泪,只是仰着头,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欲说还休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不忍。 可偏偏乌谷牲没有这样感觉,他记得姜蓁蓁不应该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他见过她掉眼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一向善隐忍,偶尔还有卖弄一些小聪明,总是企图从他身上讨得便宜,却在每次都被他欺负得很惨。 眼前的这人明明还是那人,可好像有那里不对了。 乌谷牲说不出来那种感觉,突如其来的烦闷几欲冲破他的天灵盖,他生生的忍住了。 往后退一步,目光带着打量,眼前的人显然是因为他突然的变脸,而局促不安,睫毛上挂着泪珠茫然无措,想要伸手碰他又不敢。 “我是你的谁?”半响乌谷牲面无表情的开口。 眼前的人面露喜色那种无措很快散去,她觉得乌谷牲能和她讲话便是安抚。 她要好好抓住表现,眼中带着都是缱绻,他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样的紧贴。 眼神痴迷,情不自禁的开口道:“你是我的主人,最爱的主人。” 她渴望主人的所有,哪怕是呼吸过的空气都渴望得不行。 “主人?”乌谷牲重复呢喃,显然没有因为姜蓁蓁的回答而感受到愉悦,反而充满了困惑。 “对,我最爱的主人。”她将脸贴在他的手掌心上,然后抬眸都是缱绻,犹如一汪春水在波动。 “最爱吗?”乌谷牲垂头不由自主的的重复,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显然还是没有展颜。 姜蓁蓁乖巧的点点头,主人,是的唯一的主人,她最爱的主人。 “可是不对啊。”乌谷牲轻声呢喃,眼中依旧是困惑,他需要迫切的消除这样的隔阂。 乌谷牲的这句话她没有听清,下意识的抬头想要询问,却被他俯身探下轻柔吻上她的唇。 羞赧只是一瞬间,姜蓁蓁被撞得往后退了一点,似察觉到她的退意,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关般。 乌谷牲只觉得血脉翻涌,头脑在兴奋叫嚣,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丝毫不克制几乎要将她吸入腹中。 他想要她。 察觉到被回应了,动作不大但是很明显,乌谷牲一顿眼中的迷茫散去渐渐清明起来,人不动了。 姜蓁蓁主动双手环保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探出舌描绘他的唇线,他不动,她便越发热情,这是比手触碰更加亲密的动作,让她几欲迷醉。 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拉丝,肩头的衣裳渐渐被蹭得欲掉不掉。 两人的呼吸交错,呼出来的气息炙热迷离,她手指一下没有一下的摸着鼓动的喉结,越渐往下带着刻意挑逗。 单手灵活的探进宽大的衣裳之中,就快要触碰到了。 手骤然被紧握,姜蓁蓁迷离的眼抬起来,看着眼前的人同自己的迷情丝毫不一样。 她眨了眨皆是茫然还有担忧,担忧被怪罪,迷茫于他的拒绝。 明明眼中也又同样的□□,他面上却冷静得可怕,像是没有什么能够影响他一般。 “主人……难受。”泪眼婆娑,语气娇气得不像话,是真的在撒娇。 不对,不对的,只有身体是对的,其他的都不对。 乌谷牲扯出探入自己胸口的手,冷静的想着到底是为什么不对,明明都是同一人怎么就不对? 若是不对的话,他这些年的筹谋都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空洞毫无灵魂的躯壳吗? 没有理会身后女子柔转百肠的呼喊,乌谷牲没有一丝停留的转身离去。 而留在原地的姜蓁蓁,此刻脑中充斥着恐惧,她在害怕乌谷牲不要她了,光是想想眼泪便刷刷的往下掉。 等出去之后乌谷牲坐在外面很久才冷静下来,刚才那种混乱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自欺欺人能确定一点的是,还是想要姜蓁蓁的,大概就是一时没有习惯乖巧听话的小兔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再等等,距离他离开庆国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刚好能等自己习惯这样的姜蓁蓁。 他没有做错什么。 * 长信侯府的嫡女在出嫁当天被人抢了亲,闹上金殿闹得众人皆知。 众人还来不及感叹,接着的消息更为刺激。 当时坐在婚轿上的根本不是姜蓁蓁,而是她的庶妹在代姐嫁人,结果还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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