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此刻确实是累了,一整日流程不少,还一直穿着喜服戴凤冠,身体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现下只想吃饱喝足躺床上歇息。 赵栀虞点点头:“你帮我擦吧。” 她放下筷子,想等绿弦擦好了再吃,后者立马领会,办事非常利索,很快就帮她擦干净了脸颊,上方的脂粉和唇膏都被擦掉了,一点都没留。 擦干净脸,赵栀虞继续吃,一碗虾饺很快就见了底,她长叹一声,把碗递给绿弦,直直向后躺去,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绿弦绿眠收拾起其他东西,竹言这时走了进来。 竹言:“公主,驸马说,您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不用管他。” 赵栀虞没应声,躺在那一动不动。 绿眠:“公主睡下了。” 竹言了然,对此并不意外。 魏沉璟被那些人拦着灌酒灌到深夜,所有人都没想到到他酒量那么好,倒了三四个人他都没倒,到了最后面那些人也怕了,全都是被小厮架走的。 那些人原是想着,好不容易遇到了灌酒的机会,他们可不能错过,这样的事儿可就没下次了。 魏沉璟平日里太不好惹,他们都不敢靠近,今日大喜的日子,魏沉璟再怎么样都不会发火,这才给了他们胆子随意灌酒,主要还是傅佑延这个头开得好。 没人再纠缠,魏沉璟这才稳住步伐走向新房,喝了那么多酒,他意识的确有些不清楚,再喝下去就真醉了,但今日高兴,不论谁递来的酒他都喝。 新房门前,绿弦绿眠看到他,弯身行礼。 魏沉璟满身酒味儿,他自己闻着都嫌弃,更不想熏到赵栀虞,便问:“公主睡了吗?” 绿眠:“回驸马,公主睡下了。” 魏沉璟:“嗯,你们俩送些热水进来。” 他推门进去,走进屋里左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人,被褥盖的严实,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许是睡之前喝了些酒,脸蛋泛起了大片的绯红,瞧着很是诱人。 魏沉璟喉结微动,来到床边坐下,满眸柔情地注视着床上的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 绿眠绿弦来回端着热水进来,很快就倒满了沐浴的大桶,随后关紧门,规规矩矩守在门外。 魏沉璟在床边待了会儿,大步朝着木桶走去,瞧着很是急不可耐,脱下衣裳,赤着上半身踏入浴桶,盛了一舀子水往身上浇去,温热的水顺着流畅地肌肉往下流,很快就冲淡了身上的酒味儿。 酒味主要在衣裳上,被他脱下的那身喜服搭在屏风,充斥着刺鼻的酒味,他放在此处没有管,匆忙洗完就走向了赵栀虞,眼神犹如多日未进食的饿狼,贪婪的欲望随之爆发。 赵栀虞是憋醒的,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撞入一双深邃危险地黑眸中,那眼神好似要把她吃了一样,稍惊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她正被亲着,而且还是被抱起来亲。 原本睡着,魏沉璟亲着亲着不自觉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赵栀虞伸手推他一下,还是亲的那么热烈,她双颊憋的通红,微微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眉头微拧,眼神染上了些许痛苦。 一直看着她的魏沉璟立刻松开她,贪婪的眼神有一瞬慌忙,声音哑的出奇:“怎么了?” 赵栀虞一把推开他,大口喘着气儿,嘴唇有些发麻,不出意外肯定肿了,恼道:“你就不能把我喊醒吗?” 她睡那么熟,不管不顾就亲了上来,魏沉璟可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今夜是一定要把该办的事给办了,毕竟忍了那么久。 魏沉璟抱住她,低头亲她鼻尖,笑声低哑:“是我的错,公主罚我?” 又来这句…… 还要罚要上瘾了。 气氛本就暧昧,因他这句话更是炙热旖旎,让人听得脸庞发烫,连身体都跟着发热滚烫。 赵栀虞脖颈红了大半,垂眸,手指紧张的攥紧被褥,抓出了很大一片褶皱,轻声道:“要办快办,我真的好困。” 有了这话,魏沉璟更是肆无忌惮,不管不顾。 后面所做的一切都不容反抗,可他力度掌握的很好,赵栀虞完全沉溺其中,没有任何痛苦而言。 情到浓时,魏沉璟抱着赵栀虞一遍遍的说着情话,各种让人肉麻的情话响彻在屋内,赵栀虞迷迷糊糊间又醒了神。 她醒神,正落了魏沉璟的道,继续方才的事。 赵栀虞有气无力道:“魏沉璟,你再这样,下次我们就分房……” 某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不把这话听进去,像头不知餍足的恶狼,一次次的索要。 直到丑时,见她着实受不了,这才停下了动作。 魏沉璟喊了水,抱着她坐进浴桶,好好洗了一番,这才抱着人上榻,全程拥着她睡,唇边勾起了满足的笑。 赵栀虞这一觉睡的特别熟,她只觉得从未如此累过,累到在梦里都在做相同的事,梦里的某人更是不知满足,一举一动简直让她懊恼。 一觉醒来,赵栀虞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猛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羞赧,“你还是不是人啊?” 魏沉璟眼眸如浓稠的黑墨,紧攫着她,笑了声:“公主只管享受就好。” 这一弄,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结束。 绿弦绿眠在外面听了全程,耳根子都红透了,进去送水时都不敢直视床上的人。 赵栀虞捂脸,同样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她们。 魏沉璟脸皮忒厚,抱着她洗干净后,问:“公主喜欢吗?” 赵栀虞被他抱着,不回答就起不来,敷衍道:“喜欢,非常喜欢行了吧。” 某人像条大狗狗一样亮起了双眸:“既然喜欢,就再来一次吧。” 赵栀虞一脸懵,连反驳都忘了。 用早膳时,赵栀虞近乎冷着一张脸,自清晨结束后,她一句话都没跟魏沉璟说,现下用膳也是一个人用的。 魏沉璟被赶出了门外,他自知做的太过分,并不敢奢求进去一起用膳,哪怕被赶出去了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笑,跟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了一样。 大块头从未见过这样的公子,那笑容,怎么跟中邪了一样,能影响公子的果然只有公主一人。 今日还有许多事要办,昨日搬来的嫁妆,今日全都要搬去公主府,这府邸往后就空了下来,没什么事不会往这里来。 公主府地段好,又清静,魏沉璟很乐意住在那儿,更何况赵栀虞在那儿,谁赶他回来他都不回。 一大早就收拾起来,才出府就被不速之客挡下了路。 赵栀虞正在马车里捶腰,见马车停下来,问魏沉璟怎么了,后者脸色沉了下来,推开马车木门走出去。 挡他们路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受尽冷落和嘲讽的魏侯,不止是魏侯一人前来,他还带了好几名小厮,一副来闹事的模样。 透过打开的木门,赵栀虞也看清了外面的一切,抿了抿唇,眼底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厌恶。 自从知道了魏沉璟在侯府受得气,她看到魏侯就觉得恶心,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魏侯没有注意到马车里赵栀虞的眼神,目光放在春风得意的魏沉璟身上,气的手指颤抖,指着他说:“你个逆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魏沉璟不甚在意地笑道:“很显然,并没有。” 作者有话说: 当伴娘好累,累的我现在还没歇过来QAQ
第50章 苦了公主 魏侯昨日丢大了面子, 听他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我是你老子!是你亲爹!你这般不尊重我, 就不怕遭报应吗!” 此处并不偏僻, 几句话就把路人引来了,那些人围在一旁小声议论, 这正是魏侯想要的结果。 既然他这个当老子的都没脸了,魏沉璟也别想摘的太干净, 要丢人就一起丢, 哪怕得罪公主他也认了! 坐在马车里的赵栀虞听了这话不由蹙眉,眸底厌恶更浓重。 魏沉璟从未把魏侯当回事, 又怎么会把这些话听进去, 嘲讽笑道:“我母亲走后,你迫不及待的续弦, 你的新夫人将我赶出了侯府你一句话都没说,当初怎么不说你是当爹的?” 若说理子,魏沉璟有一堆的理。 魏侯:“休得胡言!分明是你自己跑出去的!为父找了你好些日子, 你还不愿回来!” “魏侯这么会胡编乱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马车里传出清冷似玉的声音,围观的人看过去, 只见一位红衣美人弯身从马车里走下来,美人眉眼冷清,眼神如寒霜,不耐烦与厌恶全写在了脸上。 魏侯眼神闪了一下,有那么一瞬的退缩, 想到昨日受到的憋屈, 又大起胆子来, 高声道:“三公主恐怕被魏沉璟骗了,他这个人向来满口谎话、扭曲事实,没的说成有的,还……” “本宫自己挑的人,容不得你来诋毁。”赵栀虞微微昂首,眸中尽是讽刺:“他摊上了你这么个爹,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魏侯张嘴,还想说什么,前面两名侍卫朝他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模样似是要把他拿下,他后退一步,让小厮在前面挡着。 他带来的小厮,哪比得上赵栀虞千挑万选的侍卫,往那儿一站,根本没得比。 赵栀虞看向魏沉璟,淡道:“我们走。” 说罢,转身进了马车。 魏沉璟不做停留,跟着上了马车,有侍卫拦着,纵然魏侯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只能在后面不停的说魏沉璟坏话。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围观的人并没有多少,魏侯很是失望。 马车里,赵栀虞听着魏侯恼怒的叫骂声,冷着脸道:“你原本想何时扳倒他?” 魏沉璟因为赵栀虞替他出面说话,心情很不错,眼里透露着似有似无的浅笑,抱住了她,低声说:“很快了。” “我着实不明白,你父亲究竟为何不看好你。”赵栀虞越想越气,恨不得亲自治罪。 “他只是从未满意过我母亲,对我自然也不满意。”魏沉璟当然有调查过当年的所有事,在真相浮出水面时,他对魏侯最后的父子情也就断了。 这点事并没有闹大,赵栀虞派去的侍卫很会处理事,那些人都拿了银子,又被查出了姓谁名甚家住何处,敢说出去就找他们几个试问。 马车一路走向偏僻的道路,很快就到了公主府,比起魏沉璟的新府邸,公主府大太多了,单是看外表就能分出哪座府邸大。 一行人抬着嫁妆进公主府,一点点的摆放整齐,其余人在收拾府邸,赵栀虞也没闲着,亲自摆放她的那些剑。 宫里的旧衣裳旧鞋子没带出来,但这些剑不分新旧,全被她带了出来。 公主府有一间专门为她打造的武器房,房屋特别大,比得上旁人住屋的两倍,里面已经摆了一些新剑,赵栀虞又把自己的宝贝长剑一一摆放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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