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急的哀求不已,燕阳便安抚他:“放心,周围不会有人的,本宫之前已经嘱咐过他们,无事不得靠近。” 说着中途,她已是不容反抗的伸手一把扯开了那些繁多碍事的衣领,终于得以窥见被多层衣物紧紧裹住的苍白的大片胸膛。 在阳光的照耀中这具皮囊已是白的近乎发光,如同沉沉夜幕中的光亮瞬间吸引来众多的魑魅魍魉,贪婪的窥视着即将入口的美味佳肴。 她便是被美味吸引而来的恶鬼。 眼见这位癖好张狂的公主如同孩子把他当做糖果般的肆意舔舐啃咬,一一吻遍他胸前后便低头咬住了那小小两处来回的用舌尖又撮又舔,后面竟还齿间衔住一颗核桃仁往他胸前反复碾压。 柳三更受着她的玩弄简直是羞恼欲愤,偏偏躲又躲不开,只得哑声继续恳求她道:“公主,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别玩了……周围会有人的……” 同时心里不住的叹息道,这位公主的手段怎么就这么多!上次是用画笔,这次用核桃仁,下次还打算用什么? 不愧是养了三十多个男宠的强横公主,情爱手段多到真真是令人发指。 “驸马别担心,不会有人的……好了,乖一点,别吵,否则本宫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话音刚落,两人身后的不远处就传来雁门平静疏冷的禀报声。 “公主,张阁老来访,就在院外,可是要见?” 软塌上纠缠的两人双双身子一顿,好半响才听到燕阳冷冷的回答:“让他进来吧。” 这时的柳三更微松一口气,正欲起身收拾衣服,发现身上的燕阳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是沉脸不动的看向院外。 “公主?”想到那人就在院外离得此处不远,柳三更忙是唤她,“既是有人来了,你就先放开……” 话未说完,身后已是传来脚步声,他慌着就要挣扎起身,却是被燕阳无声的暗暗压制住,仍叫他是一副散开衣襟被她亲昵抱住的放纵姿态。 很快那脚步声已然走到了耳边,听着还不仅一人,正好走到了柳三更身后几步外的距离,只要随意一动就能把他身前状况看的清清楚楚,这下柳三更不敢再动了。 因为之前与柳三更亲近一番的缘故,燕阳的衣着也显得凌乱,全靠着身前的柳三更替她遮挡方能不露春色,见到外人来访也丝毫不显慌乱,仍是与柳三更衣衫不整的倚坐在塌上。 燕阳神色自如的看着张阁老和他身后的中年男子走至面前,毫不在意她们二人此刻的放荡情景被外人见后会受人口舌。 她甚至还故意的把柳三更胸前的散衣扯得更开,再捉起他的一缕长发嗅闻把玩,神色自如的开口询问。 “张大人,难得见你入本宫府中一趟,但本宫此时不太方便,不知你有何事呢?” 那张阁老见她们旁若无人的坦衣相拥的情景暧昧淫乱,顿时大怒,连原本的目的都忘记了,只激动斥道:“燕阳,你身为大燕的堂堂长公主,怎可和男宠当庭如此放乱不堪,败坏伦理?简直是不堪入目,放荡无耻!” 因为柳三更背对着他看不见面孔,燕阳又有三十多个男宠的风流名声在外,且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同她明媒正娶的驸马会被燕阳如此放肆对待,便只以为这又是她的其中一个男宠。 “张,张大人息怒,可能,可能公主只是……”一旁的中年男子脑门滴汗的干干开口,只是二字后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原想打圆场,可当他看见那塌上背对他的人后立时就脑目震惊,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哪里还能说得出好话来! 被燕阳抱着的柳三更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亦是面色顿青,身子僵立一动不敢动。 “哼,这是公主府,本宫愿如何便如何,与你何干?!”燕阳正眼不曾看那中年男子一眼,亦不解释,只冷冷的瞪着张阁老。 她漫不经心的讥笑回道:“本宫本来正在快活之中,是以为张大人身有要事才勉强忍耐,中途停止唤你进来,不想张大人竟反嘴咬一口,真是不知好歹!倘若张大人要说的只是此事便快些离开,莫耽搁本宫的好事!” “真是,真是不,不知羞!本官定要上奏天听参一本!”张阁老气的几乎晕头转向了,愤怒指着燕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张大人可随意去。”燕阳毫不在乎的摆手,“雁门,送客!” 冷着脸的雁门从后上前弯腰请手,张阁老不曾理会,直接甩袖而去,那中年男子便跟在他身后讪讪离去。 等到他们走后,燕阳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身前抱着的人僵硬如木头的冰凉身子。 意识到这人此刻的感受定不会好,她便慌忙放开他欲向他解释两句,一低眼看见的就是眼眶泛红,神情屈辱的柳三更。 他哑着声音问她:“公主便是这般待我好的吗?” 燕阳一愣,正欲答他,柳三更却是等也不等,随意揽好散衣后便起身大踏步的走开了,徒留下燕阳一人愣愣坐在原地看他离开。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事后,柳三更把自己一人锁在了屋子里闭门不出,谁也不准进入,就连青竹几次试探询问都被他无声的拒绝在了门外,急的抓耳挠腮。 那时,燕阳就站在了门外不远的树下静静看着。 直到夜色降临,燕阳才是抬步上前,摆手挥退左右,独身站在柳三更门前伫立。 良久,她才是缓缓开口。 “那张阁老是个老狐狸,他是来探虚实的。他的孩子张天从是中枢侍郎将,早前就拜府多次,但都被本宫拒在了门外。至于你父亲,咱们初时成婚前后他都不曾来过一次,现在是听道外人说本宫待你不同,便想借力上位。” “这种人本宫实在见得太多了,之前本宫下了命令他才一直进不来。此次他趁机跟着张阁老进来,就是想借着你来向本宫讨好处,本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死心,不再从你身上打主意。” 只有让柳父觉得她待他亦如难登台面的男宠,不过是闲时把玩的一件玩物,驸马二字就是区区的挂名罢了,她根本不曾对他有太过特殊心思,他才会彻底绝了攀龙附凤之心。 从柳父当时明明认出这就是柳三更后却只字未说,神情尴尬的情景来看,手段的确奏效,可唯一没想到会伤他至此。 若早知他会这般的难过,她当时定然不会如此选择。 “所以,并未有辱你的意思。”她摸着紧闭的门扉,嗓音低沉神伤,“……你莫要怪我。”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称我,除却与天子说话时她从未如此的低声下气。 屋里仍是静默无声。 又等候了半刻屋中还是安寂无声,见状她闭目叹息一声,转身慢慢的走了。 而门后,坐在桌边的柳三更面色平静的抬手浅抿口茶,耳聪如鹰的他自是听到了门外的那些话,以及那逐渐远去的缓重脚步声。 待确认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后,他便起身走到某处角落翻出早就备好的衣物,一一换好再从窗口小心的翻身离开。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那时他早就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就是他那个不熟悉的父亲,更清楚感知到那一瞬间她握着自己手臂稍稍一紧的手,这些都足以说明她的心思打算。 况且哪怕真是她故意的,那个对他漠不关心十多年的父亲是怎样看待与他的,他也毫不在乎,而今公主正好也绝了这人从他身上打主意的心思,省的以后他还要自己想办法从中圆滑,空添麻烦。 会装成委屈恼怒的样子,只是组织又派给他一件麻烦任务,必须提早出门与老六他们汇合制定周祥计划。 且他必定也要装的委屈难过,否则就不符合柳三更该有的纯真赤血的性情了。 他很清楚,她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柳三更。 既然她喜欢,那他给她就是。 —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 来日燕阳出宫回府,刚走到外门就看到柳三更已是站在花树下等候着她,眉眼低垂,山海合川也比不及他一低眼的温柔沉蔼。 燕阳登时大喜,快步上前拉住柳三更的手腕不放,好似这一放他就会如蝴蝶振翅飞走般。 她边拉着他边絮絮叨叨的不停说些甜言蜜语,再是铁骨心肠的人也得软化在她的特意讨好下。 柳三更由着她紧紧拉住自己,微红着脸听她的软心话,直到她滔滔黄河也快干枯时才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不必再言,然后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以后莫要如此了。” 他话中的点点埋怨与低沉令燕阳瞬间明白,忙保证似得答应道:“好,本宫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 这一夜一日足够把她吓得神魂离体了,今后哪还敢再行这事令他伤心! 柳三更便偏头对她温柔一笑,还欲说些什么,燕阳就拉着他急慌慌的往花厅的方向走。 “昨晚青竹送来的膳食你都未动,今日你也吃的不多,这可不行,一会儿你得多吃点了!”燕阳亲昵的揽着他边走边笑着道,“入宫前本宫特意嘱咐过了,今晚上的菜色都是准备你喜欢吃的,糖醋鱼排,卤鸡爪,雪窝炖香梨……” 一道道被她如数家珍的说出来,柳三更听后就惊奇的反问她:“公主如何知道这些都是我爱吃的?” 上次的生辰是她无意看见的,那这次的又作何解释? 燕阳的表情顿时一僵,随后快速反应过来磊磊大方的解释道: “这都是问了你的奶娘。你前段日子生病的时候食欲不振,本宫便派人去菩提寺问了你的奶娘你平日都喜欢吃些什么,想着能让你多吃一点亦是好的。” 其实是假的,她根本没派人去过菩提寺询问奶娘,都是她这几年派人时常跟随在他附近偷偷观察他,她才会知道他的一切喜好行事,是以他一入府住的用的穿的,基本都是她早前安排好的。 她费心至此,为的就是他能在这府里过得顺心如意,很快适应这府中的生活,不会时刻念着别处的好。 但显然这些她不适宜说出来,更加不敢说出她派人暗中窥视他多年,便佯作顺口的提议道:“要不要把你的奶娘也接入府?” “不必。”柳三更摇头婉拒了,“奶娘信佛,常年食素吃斋,离开菩提寺她会不习惯的。” 燕阳有秘密,他当然也有秘密。 奶娘是组织派在他身边的监护者与传信者,如果跟随入府难保会露出端倪,且现今他对公主的感情不同,一旦让奶娘长随他身边知晓此事,对他对公主都不是件好事。 奶娘的事燕阳正好怕露馅,一听这话自然顺势答应,接着转头就扯开了话题。 抵达花厅用膳时,柳三更才发现燕阳为了哄他竟是让后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就他们两人吃这一桌子菜不免觉得过于浪费,便劝燕阳再唤来几个人一起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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