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主府能与公主同桌吃饭的除了他就只有那三十个面首男宠,燕阳本不想叫来那些莺莺燕燕平白碍了他的眼,但拗不过柳三更,最后只得无奈的召了两三个男宠来。 她找的都是平日里不怎么受宠,又比较安生的,只是她已然想不起来那几个人的名号,唯一能勉强记起的就是那些人的衣饰穿着。 所以在场的人听见燕阳的吩咐就是以下。 “找,找那个穿红戴绿,头顶总是扎花的,一个总穿黄色银纹的袍子,看起来像只麻雀的,还有一个说话总是弱声软气,翘着兰花指活像是唱戏的……恩,就这三个吧,多了本宫嫌眼睛受疼得厉害,别也晃了驸马的眼。” 想了想,又补充道:“顺便告诉他们,今日来就不要弄得花枝招展了,衣服穿的素净些,颜色别挑月白色与白色之类的。” 奴仆们面色丰富的诺诺答应。 打从入府以来公主就没召唤过他们几次,尤其是近月一府的男宠竟是无人得宠,因此那几个人忽然之间得到公主的传唤还以为时来运转,不曾多想就精心准备一番赶来赴会,定定打算务必趁着这个机会把公主的心抓回自己身上。 哪知等他们一来,看到的就是公主和驸马两人亲密相依而坐的一幕,再看到驸马身着一袭水蓝色华服袖袍时,他们这才当场悔悟公主命人传来的那个奇怪命令。 敢情是觉得他们不配穿驸马的衣服颜色吗?! 几名男宠气的几乎呕血,但碍于公主威严,只得强压怒火佯作无事,依照吩咐坐在离两人较远的位置憋屈坐下。 前方一幕实在灼人心房,他们一面咬牙切齿的吞吃着饭菜,一面眼睁睁看着公主对那个身骨废物的丑八怪又是殷勤夹菜又是笑劝多吃,真正是把百般温柔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入府多年,他们从未见过公主屈尊降贵的对谁如此温柔体贴,柔声细语的模样简直和往日的高傲公主大相径庭,不同一人! “驸马,你最近又瘦了!”燕阳全程没看过那来的三人,一双云雾凤眸只把身边人放在其中,语气满是心疼。 “这桌上的菜都是本宫按照你的口味一道道的吩咐下去让他们细心做的,你好歹多吃点吧!” 柳三更红着脸直点头,一声不吭的把公主夹来的饭菜放入嘴里吃下,背后却是冒汗不止,对面咄咄射来的几道视线充满了快是把他剥皮拆骨的汹涌恨意。 柳家的姨娘们最多也就是私底下斗斗嘴,逞逞口舌之快,若非此刻公主还在旁边坐镇,怕是这三人就能立刻冲上来把他就地正法,撕碎成渣。 看来男子的嫉妒恨意比之女子远胜一筹,更加令人心惊肉跳!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被叠高成小山丘的饭菜,柳三更就再也吃不下了,燕阳还怪他吃的太少。 柳三更心里哭笑不得,想道莫说他确实是吃不下,就是被那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狠狠盯着,他再心大也食不知味啊! 今日燕阳似乎独有劝他多吃东西的兴致,吃完饭又追问他吃不吃水果,不等他答话转头就吩咐一旁的溧光把前日番邦才进贡的袖珍果送来。 那袖珍果拇指大小,颜色鲜红带紫,一颗颗团团蹙成一堆,瞧着水灵灵的煞是精致好看。 这种水果柳三更之前一介不受待见的柳家庶子莫说吃过,就是见也未曾见过,燕阳便捏过一颗亲自替他剥皮。 剥完又想起他比较爱吃甜的,便小咬了一口才笑着递给他:“这颗是甜的,你吃吧。” 亲自给他剥水果,剥完还要尝完是甜是酸再给他,在场众人都被她这一手恩爱秀的天雷滚滚,里外娇嫩成灰,对面的三个男人手拿着的筷子都恨不得戳穿碗底! 燕阳的刚未落,对面纷纷射来的灼烈视线就要把他原地射成刺猬,柳三更眼皮抽搐的埋头吃完两个就再不肯吃,这要命之地是再也待不下去,便推脱自己吃多了,想出去随便走走消食。 而听他欲跑,全程就顾着照顾他自己反而吃没两口饭的燕阳立马抛下碗筷表示要跟着他一路走。 临走之前,她回头看向那基本没碰过饭菜的三位琼枝玉树的男子,眼光阴测测的一扫,冷冷道:“本宫与驸马已经吃完了,你们便随意吧,吃完就回去,今后无事不要随便出门了。” 瞬间,三人就觉喉咙猛然冒出血沫,拼了命的才忍着无事应好,随后目送燕阳揽着头不敢回的柳三更潇洒离去。 她们身后,一地的芳心破碎,血流成河。 自那以后,柳三更再不敢向燕阳提及唤人同食。 某日的一次欢爱,燕阳忽然提议今日玩个新奇花样,哄着劝着要柳三更答应。 她玩了多年的奇淫巧爱,手段无数,皆在三十多名男宠身上毫无顾忌的一一试过,唯独柳三更是她放在心尖上的珍宝,又体谅他体弱刻板,便至今没敢让他见识太过分的把式。 但事到如今,这人已是她的掌中雀,乖中宝,对她百依百顺从未忤逆,已然是时机合适,且她也耐不住性子再等下去。 那次替陶酒求情的要求被这公主握在手中充当令箭,一贯信守诺言的柳三更无法拒绝,况且前面几次为数不多的欢爱教他已有心理准备,便半顺半就的由着燕阳从床头柜子里摸出一根红绳,把他双手反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再从柜子里拿出个闭的严严实实的盒子。 柳三更侧头瞥了一眼眸光浅浅流转,那个盒子燕阳一直藏得严实,从不准他靠近去看,所以他至今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让她这般看重。 等到盒子打开,燕阳把里面的物什缓缓拿出来后,柳三更瞬间头皮一炸,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难怪她不让他看,这玩意怕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恨不得把它销毁的销声匿迹。 燕阳手拿那雕刻的凶怒勃发的硬物慢慢靠近神色僵硬的柳三更,美丽不似凡人的五官深深凝望住他,柔声如水。 “三更,莫怕,不会很疼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它只是会让你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我保证!” 也就在这种欲哄他听话任她摆弄的时刻,她才会自称我,软声软语的叫他三更,妄图靠着表面温柔无害的假象让猎物入网。 “公,公主……我不是小倌……”随着那物离得他渐近,柳三更就下意识的蹬腿往后退,惶惶摇头拒绝道,“公主,别这样对我,我不要……” 结合那日陶醉走前特意说的那句话,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初兰飞春迁怒咒骂他时无意说出的那些暗幕,原来这位看似对他一往情深的公主从头到尾对他都是怀着这种心思。 ……想玩他啊。 此时此刻,柳三更不知是该哭该笑,五味杂陈。 他这颗心多容易得到啊,一朵小小莲花就能换的他情根深种,心甘情愿的装作她幻想中美好纯净的柳三更,一点痕迹不敢露就怕教她失望。 可是自己难得动心一次的对象竟然也是同那徐娇一样的祸胚子,防来防去最终白费心思,又胡思乱想的想到那陶醉真是可怜,只因为这事就同别的男子欢爱三年,竟还因此改变了性好。 这厢他脑海一片混乱,想入非非,那厢的燕阳却是按耐不住,快身上前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按在自己身下。 在插上房门后燕阳就急不可耐的把两人都脱得精光,此时两个人浑身光溜溜的面对面,中间还有个坚硬长物,看的柳三更脑门一阵比一阵疼。 他错了,他当初不该以为自己能轻松应付这位癖好独特的公主。 可惜世上没有回头路。 “三更,这是个好东西,你会喜欢它的。”燕阳俯下身亲吻他的唇瓣,低低笑道,“这个东西我都还没在那些人的身上试过,你是第一个呢。” 那他还该感到荣幸是吗? 左右横竖是躲不过的,柳三更使劲闭了闭眼,连吐两口气好歹缓和许多,方是哑声求道:“请公主垂怜,手下留情。” 看他最终是妥协的顺从姿态,燕阳便心满意足的咬了咬他的耳尖,吃吃笑道:“会的,当然会的,你是我的心肝宝儿,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她低腰把自己全身压到了柳三更的身上,一面摸着他柔嫩的肚皮安抚他过于紧绷的肌肉,一面把那坚硬长物抵在了柳三更打开的股间,再一点一点的往里推入。 那物实乃无情无欲的死物,又硬的没有软度,只是玉身被涂抹了大量的药膏才能往狭小柔软的洞穴里推进,但想要顺畅进入自然仍是艰难,疼的柳三更不禁咬紧牙关,手腕被红绳绑在床头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颤抖,鲜嫩的红色淤积指尖,愈发的显得脆弱好看,仿若初春早开的花骨朵一般。 “三更,三更乖,放松……”燕阳还咬着他的耳尖柔声劝他,“放轻松点,让它进去你才能舒服……再放松点……” 柳三更的额头汗珠滚滚,一颗颗晶莹水珠冒出又被燕阳一一怜惜的吻净,遂又低首挑开他紧闭的舌关,探出舌尖邀请与之共舞,水乳交融,这番柔情抚慰终是让他缓缓的放开紧涩的身子。 却是就这一放,就被眼尖手快的燕阳察觉到机会,手下原本暂停的某物一瞬重重捅入,直接整根插入了柳三更的身体内。 柳三更身子剧颤一下,头往后仰起大口喘气:“哈啊!……啊,唔呀……” 疼。 太疼了。 这种疼已经不属于疼痛的正常范围里,他当杀手至今受过的重伤不少,却没有一样能比得上这个如同被一刀两半的剧痛,似乎就时死了都好过再受这种疼! 见状,燕阳却不退出去,也不出声安抚他,只是突然加重亲吻的力道,舌尖翻卷,死死的纠缠着柳三更的舌头,舌尖强硬的掠过他嘴中的每一处,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他吞入骨肉里似得。 她吻得如此激烈,如此的渴望,之前没有一次欢烈情爱能比得上此刻她的强硬索求,甚至还抱起柳三更的后脑压迫他往前,逼着他越亲越深,似乎要把他嘴里的空气全部夺过来,就让他窒息死在她的深吻下! 若非燕阳及时放开,柳三更真的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在了她手下。 再次得到呼吸的柳三更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气,可他还来不及缓和多久,身上的燕阳痴痴的看了他片刻后便是莞尔一笑,随即手底下抄起那根嵌在他体内的硬物就往外一抽,再狠狠的往里一送。 来回几次后柳三更已然全身瘫软,只得随着那物的无情狠入摆动身子以求勉强能舒适几分。 燕阳看后知道他大概有些适应了,便支身跨坐在他身上,放开胯部主动吞下那根颤栗不止的火热欲望。 前面被紧热湿滑的软肉包裹,后面又塞入了坚挺的硬物,随意一动皆是情欲高涨,往上往下皆是万丈深渊,柳三更简直要被活活逼疯,脑子被烧的一团浆糊,往日还能抽出来的几分理智此刻唯剩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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