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燕阳回来他就减轻捏重的提及明日他想出府一趟,燕阳受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只以为他是在府中闷得太久便准了他,只要他早些回来,不能在外久侯。 翌日燕阳又早早入宫,才离府不久张府派来接他的马车就停在府外,柳三更早有准备,随便带了几名侍从就入车赴宴。 一场美名其曰是赏画宴,真正赏的是满座不怀好意的人心。 到了张府,柳三更才明白张柬原来打的是要他背黑锅的注意。 自从陈啸死后,朝中为了举荐何人为庭中校尉一事各执一词,这职位不高不低,但涉及到皇城禁军的一派调度权责,自有无数人觊觎已久,燕阳亦是其中一员,但为了避嫌她明面上没有太多表示,很多跟风之人就拿不定注意。 恰巧宰辅与太傅两人也在分庭力争的推举自己的心腹,燕阳又横插一脚,三方居高难下,这事就一直耽搁下来。 张柬作为宰辅的一名门下弟子,官坐五品,职位虽算不得高却惯会投机钻研,便私下与宰辅商量一番把注意打到了燕阳的驸马,也就是柳三更的身上。 他借机把柳三更邀到府中精心款待,故作与他亲近的行事姿态,府中多人都是朝中眼尖的官员,瞧他能把一直长居公主府不出的驸马都带入府中说话亲昵,难免不会认为公主其实有意把他推上位。 一场有心无意的赏画宴席下来,许多人心中便有了定数。 至于表面上瞧着是一无所知被人无辜利用的柳三更,纵使他顷刻明白自己本身就是这场设局的主要棋子,即便一字不言这局面就已然成了定果,实在别无他法。 果不其然,没出两日朝堂久久不定的校尉将职忽然被定,还是个众人都不太熟悉的五品官员。 一时间朝廷哗然。 原本想要推举的吏部少郎忽然被换成了宰辅一个不出名的门生,燕阳得知此事后便觉不对立刻派人细查,得知真相她登时大怒,当日怒气汹汹的提早回府找驸马算账。 当时,柳三更因为近日烦躁无意画画,便去书阁借以看书安抚紊乱心神。 书阁内,柳三更一人正抱着本书随手翻动,却是眼神飘忽,显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不知怎的,今日他的眼皮一直频频跳动,似有不好之事将欲发生。 “驸马。” 一道金戈冷声突兀响在身后,吓得柳三更拿书的手一抖,忙是回头,门边正站着一袭艳袍宫装的燕阳冷冰冰的看着他,眼下的泪痣不见往昔的风情,唯有明显的几分狰狞怒意。 一见她这幅忍怒未发的模样柳三更便知她是知晓了那事,面上却不显分毫,仍做旁日轻声带笑的温柔姿态欲迎向她,自然笑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怎么早?” 燕阳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吭一声地反手关上屋门大踏步走上前,伸手一把将他拽向书阁的排排书柜间。 燕阳拽的莽撞大力,柳三更没拿稳的书砸落在地,他连顺手捡起的功夫都没有就被燕阳狠抓着手腕往前走。 明知她此刻怒火汹涌,显然是要同他私下问罪的样子,柳三更只能仍然装作无辜无知的疑惑反问:“公主,怎么了?” 燕阳仍是没有答他,只闷声不语的紧紧拽着他走到了中间的书柜里,然后甩手把他按上了书柜前,凤眸冷寒的盯着他:“驸马,你知错了么?” “我错哪了?”柳三更背后细汗冒出,而面色无辜的诚恳询问,“我可是哪里做的不对?公主但可直说,我下次改了便是。” “下次?”燕阳嗤笑出声,“本宫还能让你再有下次?” 燕阳的表情实在吓人,这么久以来她从未舍得对他冷言厉语,表情可怖,柳三更吓得一惊,还欲再问时就见燕阳伸手一把狠狠的撕开了他的外襟! “公主!?”柳三更吃惊,慌忙要捂住大开的衣领,却是刚抬起手就被冷着脸的燕阳反手掐住他的手腕顺势往里一折,另一只手往他肩上猛力一推,柳三更就被她逼着反身撞上了前面的书柜。 被迫迎面直直撞上实木打造的书柜令柳三更受了痛,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上一凉,他的衣服竟被身后人毫不留情的撕裂扔到地上,露出下面大片的苍白肌肤! 被无情撕坏的衣物可怜兮兮的挂在他身上,底裤也被燕阳扯下,这下柳三更哪能不知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是什么,登时惊声反抗起来:“公主!公主不可,这是书阁!” 青天白日的就要宣淫不说,这还是在外面,书阁门外就有无数的侍卫丫鬟来回走动,他如何还能安心理得的再任由燕阳摆弄!? 别说脸皮薄读佛经的纯情柳三更万万不能接受,就是手刃无数人命的他也接受不来。 柳三更着实是被她吓到了,忙声认错道:“公主,公主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改便是,但这还是在外不能胡来啊!公主!” 燕阳还是闭口不言,甚至还有愈发生气的恼怒意味,只见她随手把柳三更扯得不剩两件衣服后便转手一把也扯开了自己的华袍宫装,然后又拿出了某件物什捣鼓着。 身后传来衣物簌簌落在脚边的声响,又依稀听见有细细的绳索穿过东西的声音,不知这次燕阳又会拿何物怎样的玩弄他,心里怎惶恐二字形容。 这位公主折磨人的百种手段实在叫他怕了。 “公……唔!”话刚出口身下就一阵剧痛猛然袭来,柳三更的眼睛立时睁圆,闷哼一声后就咬紧牙关的瞪住了眼前的书架子。 随着那物一点一点不容抗拒的强力进入脆弱狭窄的柔软内部,他的身子开始急剧颤栗,胡乱抓着书栏支撑身体的削瘦手背肉眼可见的冒出一条条狰狞青筋。 又来了。 燕阳站在柳三更背后,红唇微张,一双凌厉凤目紧紧盯着眼前颤抖不止的欣长身子,她微妙的眯了眯眼,静等了半刻后便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她动的太快,没给他留太多适应的时间,突兀的抽送又带着戾气的狠意,恨不得这一刺就把他劈成两半。 那被抓着的雪白腕子猛地一抽,衣物下露出的臂膀肌肉随着她的每一次嵌入便缩紧一分,从窗棂打下的灿烈阳光照着这具腿长身高的身子,竟是白的近乎发光。 临江赏月的景色是很美,但空有美景却无声色,就是一副色彩斑驳的山水画,一场空洞无趣的哑剧。 燕阳看的不过瘾,下身便使劲往前挺入,果然听到一声压抑的低低哼声从前方传来。 柳三更低垂的头颅无力垂在书柜前,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凸出,上面汗水微微浸湿,从肩头滑下的长发蜿蜒溜过背部,最后滑落在她手边,被燕阳兴致勃勃的捻起一缕在鼻间嗅了嗅。 除了淡淡的皂香,还有一股子书墨的冷冷沉香,大概是他长时身靠画桌画画时被宣染上的。 闻着这股香,很奇异的燕阳的怒火瞬间消失几分,欲火反而嚣张蔓延而上,而她又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 于是燕阳可惜的丢下了那缕长发,重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美景。 她们前面也弄过几次,柳三更容纳接受的挺快,又被燕阳暴力进入,现下只要她把那根硬物往他身子里狠狠一顶就能整根送入,再前后稍微抽送数次便可让她畅通无阻的出入。 但柳三更显然还是有些受痛的,一声难耐的低吟破碎传出:“恩唔……” 燕阳瞥见紧紧抓住书架的那只皮色苍白的手,指尖圆润,手骨削长,原是很美的一只手,尤其是在执笔描画的时候端庄圣洁的犹如瑰宝圣物。 此刻却是连连颤栗,还在她时不时的撞击下愈发加剧颤抖,抖得太过厉害,几次险些抓不住的从书架上滑落。 燕阳看得满意极了,便低头凑近柳三更受痛后微微弓起的后背,殷红滚热的唇瓣在他衣裳滑开的背上慢慢落下一个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从下至上,一直亲到他鲜红充血的耳尖,同时下身狠力一撞,才在他大口慌措的喘息里笑吟吟的问他。 “受得了么,三更?” ——————
第31章 第三十章 — 时至此刻,柳三更如何不知那物是被她戴在身上,会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撞入他深处,肆无忌惮的侵犯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她还故意贴近他背后,逼着那坚硬死物挺进愈发深处的位置,再恶劣的在他耳边带笑询问他受不受得了。 他受不受得了,还不是由着她说了算。 “公,公主,公主生气罚我……呃,啊,我没有怨言。”他竭力平息的回答她,请求她,“但,但是不要在这里……公主,放我回去吧,回去公主想要如何都,都可以的……” “不行。”燕阳轻咬一口他的耳尖,意味深长道,“这次务必要让你长个教训,下次你才不敢再犯错。”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直起身子,一手按着柳三更的窄腰,一手往前掐起柳三更的脖颈,慢慢的抚摸而下,嘴里淡淡的问他:“三更,我问你,你以后还敢随意出府么?” “我没……啊唔!恩……我不敢了!”话到中途便受到燕阳猛然突起的狠撞,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逼得柳三更急声保证道,“我不会了,啊……我再也不会,不会,唔,随意提出我要出府……公主,公主轻些…” 燕阳的细细指尖揪住了他胸前一点,若有若无的捏弄画圈,像是把玩一颗糖果。 “那你还敢再答应别人的要求,去他人府中做客么?” 语音未落,捏住乳尖的纤长指尖猛然用力,痛的柳三更腰身大颤,险些当场跪下,却被身后的燕阳及时死死按住了腰,然后把他往后狠狠一送! 柳三更的后背猛地弓起,身体亦是剧烈的抖了一下,依稀听到他嘴中发出嘶鸣喉音。 燕阳耐心等了半刻,才听到他口齿含糊,支离破碎的求饶声:“……不,我不敢了……我再也,啊…再也不敢了……公主,公主唔,公主别……” 燕阳只当无视,继续冷漠的开口逼问:“还会和不三不四的外人来往么?” “不了,我不会了,求……求公主原谅,我真的不敢了……都不敢了……” 问一句就连续大力的抽送数次,一次又一次的把柳三更径直撞上了书柜,前后吃痛之下柳三更哪里还敢反驳半个字,满口认错,呻吟难掩。 得到他半分犹豫不曾的急迫接连保证后,燕阳就再度大力的抽送起来,她干柳三更干的那么用力,整座书阁都能听见暧昧淫乱的啪啪声。 柳三更全身上下都在这些淫乱响声中迅速蔓延出一种艳丽的红色,如同一颗被迫快速催熟后熟透了,熟烂了的水果,只是稍微在里面搅一搅,就能得到满手丰沛的汁液果肉。 前期自是难受忍痛的,可到了后面随着燕阳的狂入乱撞,那处被外物强硬的生生拓宽,胡乱撞击之间竟是无意撞到了什么,频繁的撞击让他莫名的感到了几分快活,连疼痛感也渐渐的迟钝起来,反而是快感姗姗来迟,欲说还休的叫着他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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