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气又怨,表面却闷着不动不表,强装着一幅无事发生的模样。 高傲自得的公主深藏心思不愿表露出来,不知是气自己的魅力不够大吸引不了他,还是气他不知好歹,捧着满腔的柔情献给他,却得不到他的倾心回馈。 其实他的整颗心都给了这一人,完完全全没有丝毫保留,只是她的占有欲太强太霸道,才会觉得他回馈的永远不够,永远不足。 怕是直到有朝一日他被无数的锁链根根锁上,沦为供她一人独占的床上禁脔时,才会觉得他是彻底属于自己的。 柳三更心里暗叹一息,同时伸手轻柔的按住燕阳膝上的手背,缓声问道:“公主啊,只因我说外面的天空比府邸好,你就要生我的气么?” 燕阳低眼看住他覆盖在手背的苍白手指,脸色丝毫不变,平静简短的答道:“本宫没有。” 说着便觉自己回答的有些冷淡,未免会伤了他的心,又抬眼放柔目光,嗓音愈发的轻缓,听起来倒是和旁日里无大差别。 “驸马别多想,本宫怎舍得生你的气,疼你都来不及呢。” 她说的情深意切,着实温柔到了极点,无人能抗拒她给予的无尽柔情。 对面的柳三更凝视她许久,垂下眼来嘴角轻抿,随即起腰坐到她的身边。 在燕阳疑惑目光的注视下,柳三更的脸颊微红,眼神闪躲,竟有些说不出的羞耻。 便见驸马抬起两根修长的指尖,稍稍扯开雪色的衣襟,再拉着她的手,缓缓探入衣内。 下一刻,燕阳便觉手被按在一片饱满的胸乳之上,削瘦的胸线随着呼吸浮动,小小乳珠就在她的手边颤动。 常年病弱缠塌的柳三更手无缚鸡之力,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错。 肩宽腰窄,长腿高挑,原本并不发达的胸肌在这些年燕阳有意无意的揉搓下变大许多。 饱满挺翘的胸乳平日都被他鼓鼓囊囊的藏在衣物下,一丝多余肌肤不露,至今就无人发觉他身体的变化。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当他被燕阳用条条红绳束高双手,双臂之间勒出的鼓鼓胸肉,又被燕阳含在唇齿间啃咬吮吸,才会愈发的感知到这凸出的胸线足够肥沃,足够厚实,一只手都握不住。 有几次情事结束后,柳三更的胸膛实在被凌虐的太过厉害,大片乳晕的附近遍布指印咬痕,胸珠还落了几丝薄薄的血,坠在苍白的肌肤上艳丽非常。 这无疑惹得燕阳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的望过去,最后被脸皮红得滴血的柳三更慌忙揽衣,悉数遮掩在了衣下,才终于挡住燕阳热烈的窥视目光。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燕阳就极爱玩弄他的胸膛,每次都要弄得柳三更眼角含泪,哑声恳求才会依依不舍的收回手。 把柳三更的胸膛玩得久了,连身体都有了下意识的反应。 因此燕阳尚未反应过来,手就自发的捏了乳珠一下,力道不轻,立刻掐的柳三更稍稍弯腰,蹙眉压痛。 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裳之下,燕阳细长暧昧的指尖沿着他的胸肌反复抚摸,最后捏住柔软小小的乳尖,在时轻时重的搓拧下,颤栗的乳珠很快在她的掌心下挺翘了起来。 垂眸就能看见衣内被手指轻薄的场景,柳三更低着头默声不语,燕阳却能看到他悄悄抿起的嘴角,眼角浮起的薄红,心中顿时愉悦了不少。 “驸马今日真是大胆,本宫很高兴。” 指尖在他的胸口又捏又掐,唇瓣就凑在他的红色耳尖,软声笑语的说道:“可你的衣领要再拉开些,不然本宫瞧不见呀。” 语落,果然瞥间柳三更藏在发丝下的耳朵更红,细密的眼睫颤颤不住。 即便万般羞耻的不行,柳三更还是乖巧的抬手拉了拉衣领,往旁偏了偏身子,把衣内的场景赤裸裸的暴露在燕阳的眼下。 见状,燕阳很是满意,虽然马车外人来人往,没法再做更多逾越之事,但此刻非礼几下驸马,还是可以做的。 在燕阳大力的揉搓下,滚热的掌心里,柳三更的喘息稍乱,脸颊染着淡淡的红,眼角也湿润了些,抹了胭脂一般。 他弓腰粗喘了两口气,低头便亲了亲燕阳的嘴角,压声耳语道:“公主……公主轻一些,要是掐肿了,过会儿出马车会被看出来的。” 他承认自己是不太清醒,想要哄好闹别扭的公主,唯一能想到的竟然只有这种办法。 这些年被燕阳日日夜夜的肆意玩弄,按在床里张开腿被她操了一次又一次,敏感的身子都自发的顺从与她服从与她,脸皮也变得厚如城墙了。 马车外就是无数的奴仆侍卫,深知隔墙有耳,他却主动的拉着燕阳的手让她玩弄自己,以此算是安抚。 以前恪守规矩的柳三更是绝做不出这种事的,与燕阳没羞没躁的过了几年,竟是耳熏目染的被教坏了。 皇室狩猎举办在郊外的皇山之上,直到天过响午,皇亲贵胄的车子停满空地,唯独燕阳的马车姗姗来迟。 在众人昭昭咄咄的目光中,燕阳亲自扶着身子孱弱的驸马出了马车,姿态小心,模样温柔,怎能看得出来这还是往常那个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的镇国公主。 只见这当初被天家乱指婚配的一对夫妻,女的身姿矫健,男的眼角殷红,下马车时还差点软腿摔了一跤,捂着胸口低喘细气,典型的女强男弱,实在不匹不配。 如此不般配的二人,成婚多载竟一直相安无事,恩爱不疑,无疑打破了绝多数人一心想看好戏的恶意期盼。 传言里这身世卑微的驸马被燕阳如珠视宝,精心呵护,甚至为了他的一幅病躯还留了数名太医常住公主府,这种特殊的待遇可谓开天辟地独一遭。 燕阳的性情恶劣,做事暴戾,从未有人在她眼中看到温柔情谊,因此许多人只当传言可笑,视作天方夜谭。 直到今日众人亲眼看见,才知所言非虚纷纷惊声异色,暗暗感慨实乃天下之惊奇怪事。 眼高于顶的镇国公主养了三十多个男宠,多年来无一人能得她偏爱,如今竟真的倾心一介平平无奇的病弱驸马,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怪事出不来啊!?
第37章 番外2--02 鬓发虚白的燕帝高坐台上,面目慈蔼,黄袍垂地,旁边候着诸多的大臣贵胄,一派皇家威严不敢侵犯。 燕阳扶着温弱虚软的驸马走到台下,一对恩爱夫妻双双向天子行礼请安。 看起来温雅和蔼的燕帝笑着颔首,满意的看了眼她身边眼尾薄红的驸马,便摆了摆手,示意燕阳上前与她说几句家常话。 燕阳颔首领命,就把捂着胸口轻轻咳嗽的驸马交给随行的心腹雁门,再三叮嘱务必仔细看护,绝不可让他离开视线范围内。 多番叮嘱,严声警告,确认无误以后燕阳才能安心的上台与天子说话。 “就这么十几步远的功夫,还把他盯的这么紧呐?”燕帝笑眯眯的打趣她,“他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娃了,你少看一眼都会出意外。” “他的身子实在太弱,又容易受人欺骗,我必须要仔细些。”燕阳很是认真的回答,“皇舅,我再经历不得失去他一次的景况,我会疯的。” 当年柳三更不惜挺身替她挡了刺客一剑,原本孱弱的身子差点命丧西天,亏了无数的珍奇药宝才挽救回来,又足足躺了半年下不得床,精心疗养数月终是勉强恢复。 那一次可把燕阳吓得失魂落魄,满心惊慌,日夜守在驸马床前一眼不敢移开,唯恐他真会离自己而去。 事后燕阳就大肆加强府邸的警卫防戒,势必保证一只虫子飞不进来,更往柳三更的身边安排了无数的眼线与护卫,方方面面皆护得他周全,方觉心安。 为了保证他不会在自己的眼皮下再出意外,因此即便明知驸马不高兴,不满意,日日困在府邸之中如一朵受不得风雨的莬丝花,她还是只能彻底的狠下心来。 她把孱弱无力的驸马囚禁在自己的手掌中,精心的饲养,妥帖的照顾,一分一刻都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 当然,其中也有她自己说不出口的几分私心作祟。 与她成亲入赘公主府后,驸马便是她的人,是她的所有物,理所应当只归她一人独占,一人独赏,旁人皆不可触及丝毫。 一旦有人敢随意触碰她的独占品,燕阳便要撕皮刮肉,百倍索求才可泄恨。 在这种着实可谓,乃至恐怖的极强占有欲下,至今再未有人敢犯她的底线。 公主府的消息无论大小,皆有暗线定时禀告,燕帝怎不知她看待柳三更如性命般的重要,恨不得一天满满当当就围着他一个转。 直到今日,他更能敏锐的发现,她把柳三更看重的极深极深,已然是超乎了性命一般。 这样高傲不凡,自恃骄蛮的女子,竟能言之凿凿的说出她会因一个病弱驸马而发疯的话,怎不叫人听得心中万般复杂,千般微妙之感呢? 年老而犀利的眸光从下往上的望来,直直注视她许久,忽地发出一声沉沉叹息。 “燕阳,至今朕也不知当初答允你的求婚,到底算对,还是算错。” 年迈温和的燕帝一边叹息说着一边轻轻摇头,眼中满是难言的复杂。 面前的燕阳垂手站着,落眸不应,眼下的泪痣染出冷色的风情。 燕帝望着她固执的脸,艳丽的眸,默了半响,不禁感慨道:“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像? 像什么呢? 迎着燕阳抬起的一双金灿凤眸,微微疑惑的神色,燕帝便笑着解答道:“像极了那人的脾气。” “像极了她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得到了就会捏紧在手里,宁愿死也不会松手的犟脾气。” 说着,燕帝的视线落在台下,看柳三更敛目静静的站着树下,皮色苍白,腰段苍劲,眸光逐渐变得晦涩不明,潮涌浮沉。 “即便明知对方不是合适的人,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跟随而去。” 他说这话时,不知是说得自己还是说得燕阳,又或者,说得是台下的人。 燕阳低头望着面前叹息不止的燕帝,心底莫名动容,便微微的弯下腰来,声音徐徐的安抚道:“皇舅,母妃已是死了许多年,你该放下了。” 燕帝只笑不答,视线就直直的越过身旁的燕阳,有意无意的落到台下的某处。 台下树后的柳三更即便因为燕阳而金盆洗手多年,可一身的杀手敏觉未掉,立时察觉到有人正在明目张胆的窥视自己。 他佯作随意的抬目望去,正好与前方天子投来的沉沉目光撞在了一处。 天子的目光先是在他身上短暂落了半刻,接着便若无其事的移开,好似随意一看,轻浅浅的远远落在南边人群集结的方向。 柳三更的视线下意识跟随看去,便见天子的目光最后就落在那聚在一堆谈天说地的数十人马里,其中一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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