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宫宴中惊见苦主,却是太子的叔叔、淮王赵上钧。 赵上钧其人,手握重兵,杀伐果断,威慑四海,是个惹不起的煞神。 谢棠梨打定主意:不认、不认、死都不认。 2. 淮王以铁血手腕篡位登基,旧太子被废,旁人皆道废太子妃红颜薄命、再也不得翻身。 谢棠梨心里也苦,她趴在赵上钧的怀中,哭得鼻尖通红、云鬓散乱。 赵上钧咬牙切齿,他曾想过要将这负心女子千刀万剐,到头来,却忍了又忍,还要耐着性子哄她:“太子妃有什么稀罕的,朕让你直接做皇后了,不好吗?” 他铁马金戈,所向披靡,一生从无败绩,唯有遇见她,一败涂地。 预收2.《太子追妻日常》:高傲殿下啪啪打脸 1. 阿阮母亲早逝,父亲不慈,她跟着外祖父到江东小镇过活。 镇上有一军户,外祖父说他面相非凡,将来必有大出息,把他招来给阿阮做了上门女婿。 夫婿英姿魁梧,任何时候都强悍得不像话,阿阮身子娇嫩,有苦说不出,但看在外祖父的面子上,勉强忍了。 直到某天,她无意中偷听到有人和夫婿说话。 “主公此番回京,夫人可要随行?” 夫婿冷冷回道:“乡野之女,何谓夫人?” 阿阮:“呸,骗子!” 2. 太子微时,隐居乡野,娶妻阮氏,后因战乱离散,世人传言,太子深情,难忘原配。 其实是阮氏扔了太子,自己跑了,太子憋着一肚子火,等她回来求自己。 但是等来等去,却等到阿阮与探花郎定亲的消息,太子帽子绿了,脸黑了。 3. 阮尚书的长女新寡归家,父母不喜,旁人轻慢。 但那日宫宴中,却见尊贵威严的太子殿下俯身给阮大姑娘奉茶,还要忍气吞声地哄她:“消消气,孤给你赔罪还不成吗?” 阿阮:“呸,骗子!”
第26章 阿檀犹豫了一下, 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秦玄策热得都快迷糊了,方才面对着卢曼容只有一腔怒火,这会儿看到阿檀,却觉得精神抖擞, 血气激荡着, 一阵一阵往上涌,愈发难以忍耐。 他分明叫她滚了, 为什么又折了回来, 这可怨不得他,秦玄策这样恶狠狠地想着, 但他声音却是轻轻的、低沉的, 他叫了她的名字:“阿檀……” 他很少这么叫, 好似那两个字不可轻易说出口,如今说了, 只觉得喉咙发颤。 “哎。”阿檀茫然,低低地应了一声。 秦玄策的情形很有些不对,汗水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很快把发鬓打湿了, 男人的味道,是温暖的松脂,混合着潮湿的麝香,仿佛春天丛林里悸动的野兽,在房间里厮磨打滚。 阿檀脸红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秦玄策这般模样,他一直高高在上,无论何时, 都保持着威严不可冒犯的尊贵, 但此时此刻, 他脸色潮红,皱着眉头,神情间带着一种近乎凌乱的神态,他看着她,阿檀分不清他的意味,似是温柔、又似是凶悍。 他说他生病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 阿檀终究是心软了,掏出小手绢,递给秦玄策:“二爷热吗,擦擦汗,大夫很快过来,您要先喝点水吗?” 秦玄策猛然抓住了阿檀的手,把她拉了过来。 阿檀一声惊呼,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的,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跌到秦玄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烫得要命,把阿檀吓得差点要跳起来。 但跳不起来,秦玄策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肩膀,他的力气那么大,她一点都动弹不得。他低下头,在她耳朵旁边低低地问她:“……你愿意吗?” 他吐出的气息也很烫,她的耳朵好像要被烫伤了。愿意什么呢?她的脑袋瓜子好似成了一锅浆糊,有点转不动了,迷迷糊糊地挣扎了一下。 他身上的味道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雄性的气息,带着强悍的侵略性,气势汹汹地扑打过来,差点要把她淹死。 阿檀不安地扭来扭去,不小心蹭到了一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嗯?她傻傻的,还下意识还压了一下,咦?越发不对劲了,她打了个哆嗦,又想起了初见那一日,和大将军在浴室内面面相觑的情景。 世人皆道大将军悍勇无双,乃世间第一伟男子,果不其然。 简直不是人! 阿檀两眼一黑,“嘤”的一声,就想晕过去。 但秦玄策已经有经验了,一把掐住了她的腰,气急败坏地喝道:“你给我挺着,不许晕,听见没有!”他凶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晕,我当场就把你办了,信不信!” 阿檀吓得马上醒了,惊恐地摇头:“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她可以说一百次不愿意! 秦玄策从鼻子里发出一点点声音,好像是喘气、又好像是叹息:“那你叫我我怎么办?” 他说得咬牙切齿的,既无赖、又霸道。 和她有什么干系呢?阿檀好委屈,那么老大一个活生生、水灵灵的表姑娘,摆在他面前了,他非得叫人给拖出去,如今问她怎么办,这岂不是欺负人吗? “二爷,您忍忍,忍过去就好了。”她又羞又急,小声地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回道。 她在说什么蠢话?当此际,剑拔弩张,怎么能忍? 秦玄策闷闷地哼了一声,恨得几乎发狂,汗水不停地流下来,他口渴得很,心脏一阵一阵剧烈地抽动着,像是两军阵前擂动的战鼓,马上催发,将军欲战。 秦玄策的手掌格外宽阔,阿檀的腰肢那么纤细柔弱,小小的一把,就那样被他掐住,掐得太紧了,叫她难受得很、也害怕得很,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秦玄策倒抽一口冷气,低沉地喝了一声:“别动!” 阿檀吓得抖了起来,啜泣着掉眼泪:“……可是,我不愿意,二爷。” 在这么一瞬间,秦玄策几乎想把阿檀抓起来打一顿,这婢子平日百般不正经,有意无意总在撩人,却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到了当下紧要关头,她说什么?她说她不愿意! 可是,她的身体在颤抖,像极了暴风雨中无辜的雏鸟,弱小的东西总是叫人心软,好似一不小心,她又要晕过去给他看,十分可恨。 “别动……”他无可奈何了,发出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不愿意就算了。” 真的吗?阿檀傻傻地抬头看他。 他面部的轮廓原本凌厉而刚硬,此时被汗水打湿了,头发散乱地搭在脸颊侧,带着一种野性的英俊,咄咄逼人,靠得这么近,他的呼吸拂过,那是他的味道,像是燃烧的松脂。 她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野兽在丛林中咬噬着什么,又像是巨蛇在暗处焦躁不安地来回爬动,春天的夜晚,万物勃发,一切都显得悸动而焦躁,毫无章法。 他低低地哄她:“嘘,说好了,你别动,我自己排解,总成吧……” 他日常总是凶巴巴的,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宛如梦呓。 在梦中,这个世界不停歇地晃动着,令她眩晕。 他只是牢牢地抓着她,不让她走,如此而已。 她却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握住小拳头,愤怒地打他。 她的力气那么小,捶在他的胸口上,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又舒服、又似乎更不舒服了。 “别动……”他无奈又恼火,但没办法再凶她,有点狼狈地命令她,“我叫你不要动了,听不懂吗?” 酒撒在地上,酒香渐渐弥漫,案头的芍药花在方才的兵荒马乱中被碾轧烂了,发出一种颓废而沉郁的气息,还有她的味道,很甜、很软,像是滴落舌尖的花蜜,又像是刚刚蒸好的酥酪,让人想吃。秦玄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愈发觉得口渴难耐。 时间像是一根弦,被拉得长长的、长长的,一直没有尽头,案上的红烛最后燃烧殆尽,干涸成灰。只有窗户下面的虫子一直爬来爬去,悉悉索索,没完没了,完全不知疲倦。 中间的时候,大约是大夫来了,门外传来一点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楚,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阵子,又安静了下去。 阿檀终于忍无可忍,她抓住秦玄策的胳膊,哭着,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的小牙齿也是很厉害的,隔着衣服,撕咬着、拉扯着他的肌肉,试图咬下一块来才解恨。 一点点尖锐的疼痛,和一点点酥软的触觉。 秦玄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倏然绷住了身体。 或许窗外有石楠花,花开了,那种味道汹涌而出,一霎那,仿佛春夜都浸透了这种气息,似旖旎、又似腥膻。浓稠的月光流淌而下,落在人的指尖,黏黏腻腻。 为什么今天要穿这么厚实的衣裳,不能让她一口咬到底,秦玄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实在遗憾。 济春堂的张老大夫打着呵欠在外面等了大半夜,都快睡着了,到了四更天的时候才被叫了进去。 老头子慎重其事,仔仔细细地给秦玄策把了脉,斟酌了半天言语,然后很含蓄地表示,大将军这是憋太久了,发出来更好,大有裨益,可以的话,最好再来几次。 听得秦玄策脸都黑了,直接把老头给丢了出去。 第二天的时候,秦夫人才知道了这事情,亲自来观山庭,对着秦玄策看了又看,亲娘的目光又是担忧又是暧昧,甚至还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欣慰,看得秦玄策差点又要当场暴起。 卢曼容和张家的亲事不了了之,她被强行剃光了头发,送到了城郊的尼姑庵里。据说临行的时候,她不停地磕头,把头都磕破了,想求见秦夫人一面,秦夫人却只命身边的大丫鬟半夏出去,给了卢曼容一个大耳光子。 这事情在秦府没有激起半分涟漪,没有人敢议论这事情,仿佛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表姑娘。 唯一感到不快的人就是秦玄策自己了。 他忍了又忍,前面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一点不在意,到了第三天,晚膳的时候,看着端上来的饭食菜肴,他终于忍不住发作了。 “阿檀呢,她到底干什么去了?连我的膳食都不肯伺候了,我们家的下人,如今都这般没规矩了吗?” 阿檀已经三天没露脸了,整整三天,真是岂有此理,简直要造反。 端菜的小厮满头大汗,主子的眼睛太刁了,还没入口,就知道菜肴是谁做的了,不好糊弄。 长青在一旁,底气不足地解释道:“阿檀……呃,这两天病了,告了假,在屋里歇着,若不然,明儿我去问问她,病好没?” 秦玄策沉下脸,冷冷地道:“什么生病,我看她就是懒怠散漫,看来是我平日对底下的人太过纵容了,才让她不知轻重起来,你去告诉她,再这般放肆,日后就不要在这里服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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