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争叹了口气,“陛下会有其他孩子的。” “我若说不会呢?” “陛下……” 她可没那么好骗了。 “黛争,难道我空着后宫的位置,你不知道何意?”傅兰萧不满意她一直没停笔,直接低头咬上她的耳垂,“你不爱看我了,黛争。” “我只是要把你现在说的都记下来,尽这份义务罢了。” “那你也不想想后世会怎么想我。” 黛争笑呵呵地说:“看看你寡廉鲜耻的小人模样,就当我做贡献了。” 傅兰萧不怒反笑,“那我说什么你都要记?” “那你都记下来吧,黛争。”他又相继说了一些荤话,“我真怕那群老迂腐会害臊。” 黛争许久没听他说这么多胡话,脸一红,放下笔说:“这些不记!” 傅兰萧终于看到黛争不是方才那种波澜不惊的模样,强硬地将笔塞到黛争手里,他握上她的手。 “最好把这些也记下来,黛争,我想你想的紧,你是不是也不想让她人入我的后宫,我也没这个心思,还是你进最好,可能位置一开始不高,但是我慢慢给你抬,让傅蕴生名正言顺地当太子,如何?” 见她死活不动,他勒住她的腰肢的手又紧了紧,他冷言催促道:“写快些。” 傅兰萧又去吻她的耳垂,说:“三年不见,之前给你打的耳洞怎么都没了,我为了打了许多耳坠,只等着你来带,你还要我再为你穿一次耳吗?” 说罢,他真的起身去拿出一个小妆匣,那里面全装的都是各式各样的耳坠,统统倒在小桌上,“你喜欢哪个?” 黛争看到那年新元他给她戴上的那对勾玉,只不过已经有一个碎了。 “黛争。”傅兰萧随意夹起一个在她耳垂上比划,满意地说:“这个不错。” 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傅兰萧会直接将这个耳坠的尖端刺进她的耳垂中。 不料他反手将耳坠扣在了他自己的耳垂上,黛争没有注意过他是否也没再管他的耳洞,而现下尖端刺进了肉中,有血珠顺流而下。 “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不都是过去了吗?” 过去了?休想,苦肉计,谁不会。 黛争一投笔,看着他的血都滴落在了肩膀上,“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啊,傅兰萧?” “自从你射我一箭,我就没有正常过。”傅兰萧捉住她的手,细细地用舌尖舔舐着。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不应该对一个女子动情成这般。 他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黛争呢,一个无名小卒,本来没了就没了,再多的也应该是恨意。 她放弃了他所有的好,为了逃跑不惜给他那个蠢兄长献计,她应该被他扒皮抽骨,才能解心头之恨。 但偏偏没有,他忍不下去,疯狂地寻找她的蛛丝马迹,三年过去,黛争的身影却在他的梦中越来越清晰。 在她自己也不知情的时候,黛争成了他最大的软肋。 而软肋,就应该被他藏在身边,不是吗? 他想完全得到她,是从身开始,他一定要看到她那个不曾在看向他时展现出的神态。 只要他再变成她憧憬她时的模样,与她说无数贴心的好话,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感动。 她毕竟是个善良的人。 “黛争,我们重新来过吧,”他将沾湿的手指向他下放探去,“我很想你,他也很想你。” 黛争不适地皱着眉头。 “我旷了三年了,这三年,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 傅兰萧:软磨硬泡之,我真是大聪明
第82章 还魂 黛争的手碰到那处时, 感受到它向上抬了抬。 她想抽手,但对面的人可不让,还在追问她:“有没有?” 他的模样,看样子势必要问到结果。 但黛争是不想让她痛快的, 她也不乱动, 静静地看着他。 摸着就摸着, 她以前可没少摸。 良久才开口,“你是指哪种?” 傅兰萧知道她是明知故问, 他就知道他如果说出这句话就要被她拿捏住。 他叹了口气,这个迫切要得到结果的人, 突然捂住了黛争的嘴,不那么求于结果了。 “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怕我会想找你一样, 把与你有关系的男人都找出来,再把他们全剁了。” 他又想到了什么,表达出了不满, “戚无说你身边带了两个孩子, 我没想到都那么大了, 十六岁的外族人, 那还能算个孩子?” 他对这事耿耿于怀,甚至还罚了戚无半年的俸禄。 黛争直咧咧的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十分不忌讳跟他对着干,只要没有到傅兰萧的底线,他一般也不当回事。 当她静下心来品味他的话时, 她发现, 傅兰萧这个人一直没有安全感, 他位高权重, 博学多闻,俊秀无双,明明什么都唾手可得,不该为这些事情烦恼,可总要与她提点各种各样她周围的人。 无论她是否对那人有意思,他都要挑明,他看出谁谁对她有意思,让她提防,让她拒绝,他就算在榻上,也要让她承认他是最厉害的人。 “他们怎么能跟朕比?”傅兰萧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时,才会用上朕而不是我,他总喜欢用自己的权利恐吓别人,就算现在,他是想着要用软磨硬泡的法子,来让黛争重新归顺,但总会暴露出他的老毛病,“是朕发现了你,也是你救了朕,你和朕才是命定的缘分,是朕之前错了,都过去了,黛争,之后他们也不敢觊觎你了。” 看吧,他还会拿权利压人,像极了在求偶中害怕会输掉的雄兽,极力展示自己的“美好”,企图挤掉其他竞争者。 “陛下,话说的太过了,我就是一个处处平凡的人,能对我这般的,也就是您了。” 之前她还是“男儿身”的时候,他只嫌恶地羞辱她,想把她杀掉,后来发现她是女子,更变本加厉了。 “是么?”傅兰萧双手去解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觉得手中的物什又扩了一圈,赶忙缩回手。 腰部被他托起,正好硌着那张紫檀榻沿,她的大腿正巧卡在他的双膝间。 一颗心躁动着,跳跃着,快速舞蹈着,在毫无章法错乱的吻中。 黛争在这方面一直处于被动,她迫无无奈承受着粗鲁的吻,他也会像兽类一般将流连处舔的亮晶晶的。 “黛争,你吻我,亲我心口的疤,快点……” 无语,她真搞不懂这丑疤有什么值得亲两口的。 傅兰萧却自得趣味。 黛争没想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本来一个孩子就够她应接不暇的了。 况且,她要是真的再跟他有个孩子,她成什么了? 她不会因为傅兰萧的几句话就谅解傅兰萧过去做的那些事, 男欢女爱也不是可耻的事,若只是聊解寂寞,她倒是无所谓,可她再也不能承担那样的后果了。 “别弄了。”黛争觉得自己的手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想抽身离去,“我生蕴生很不容易,这种事总是女子受苦。” “怪我,我不会让你受这种苦了,”他为了此刻倒是准备的很多,黛争看着他那些五花八门的藏品,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之后的生活并不好过。 “孩子一个就够了。”他拿出羊肠,套上。 黛争头痛,怕自己要躲不过今天,“我身子不爽利,改天吧。” “父皇,父皇!” 救星来了! 黛争眼睛一亮,积极地将傅兰萧扯下来的衣服给他重新穿好,手脚利落,哪里有方才慵懒被动,“蕴生他有事找你!” “大皇子,陛下有令,没经过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擅长。” 守门的宫人无奈地说,可蕴生也不听他的,抱着一把朴素的油纸伞,倔强地说:“可是我有急事!你就不能通报一下吗?” “可是……” 若是半年前,通报的话是完全没问题的。 可是自从那位起居郎上位,除了早就规定好的行程,在处理完政/事之前,皇帝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搅的。 更何况,刚刚起居郎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他要这时再进去,不就是上杆子掉脑袋吗? “父皇,父皇,孩儿有事找你!父皇!” 蕴生看宫人的模样,也只有自己闯进去了。 “大皇子,使不得!” 雪嫆抱着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皇子会忽然跑的这样快,明明…… “大皇子,要不咱们在外面等一等,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 雪嫆给宫人使了个颜色,大家自然都悠着力气,不敢真的对傅蕴生用力,只是把他带到一旁,想让他再等等。 谁知蕴生变得更焦急,他挥开雪嫆伸过来的手,还是要硬闯,“父皇!我要见你!” “傅兰萧,快把他叫进来呀!”黛争见他动也不动,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肌肤上的潮红色渐渐散去,转而布满阴云。 “要是蕴生镇有什么事呢?你看他这么着急!”听到外殿门外传来的声音,自己也被这声音感染了,她急切道:“他一个孩子肯定不敌那群力壮的宫人,要是磕着碰着怎么办?” 傅兰萧重重的呼气,俯身象征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 他整理了一番他的衣衫,恢复一派清正冷静作风,才传来宫人,命人将蕴生带进来。 蕴生此时的衣衫比傅兰萧还要凌乱,小小的人来不及整理衣着,他抱着油纸伞,都忘了给傅兰萧行礼,跑到黛争面前,将油纸伞放到她手中,“给你的,阿娘,要下雨了。” 黛争在御书房内看不见殿外的天气。 她奇怪地看着蕴生,“蕴生,你刚刚那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黛争又看了还站在原地的雪嫆,她手中也抱着一把油纸伞,那应该外面确实要下雨了。 雪嫆其实也奇怪,她跟蕴生从御书房出来,刚被玉轿接回毓庆宫,蕴生就望了一眼天色,嘟囔到要下雨了,回宫里取出油纸伞,头也不回地向御书房奔去。 看这天气确实是要下雨的天,雪嫆也顾不上别的,她也拿上一把伞这跟大皇子跑来,可是,雪嫆怎么都觉得很怪…… “你去而复返找我,是为了给你阿娘送伞?”傅兰萧被打扰了雅兴,态度奇差无比,“蕴生,你也太胡闹了些。” “前几日太师说天上有乌云就是要下雨了,他有所准备才不会被淋湿,”蕴生解释道:“我刚刚看到天有乌云,也是要下雨了,阿娘没有带伞,会生病的。” “就算是要下雨,我也不会让她病了。教你的那些规矩都忘了?”傅兰萧道:“雪嫆,你去拿藤条过来。” 还抱着蕴生的黛争双手一紧,扭着身子将蕴生护在身后,“雪嫆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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