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言崖语气寡淡,一副疏离冷漠的模样,傅昭歌轻嗤一声,随后竟漫不经意的挑唇道,“相爷这是对本宫始乱终弃了?” 此话一出,朝臣纷纷僵住了身。 始乱终弃? 这话里的内含量有些繁多。 就连主位上的皇上都不禁冷下了面。 这个孽障又再乱说什么?
第247章 儿臣是混账东西 “傅昭歌,这里不是你的东宫。” 皇上黑沉着脸,接着阴森森的出声道。 傅昭歌轻挑眉梢,接着却勾了勾唇,转眼看了看面色从容的温言崖,尔后挪回了眼。 却不想,刚刚在傅昭歌说上始乱终弃的时候,温言崖清隽的眉眼温润几分,闪过了一丝笑意。 只不过,那极淡的笑意却很快的逝去。 “父皇的重要事情可曾讲完了?若是讲完了,那便下朝吧。” 傅昭歌扬了扬眉,与平日里的慵懒闲散模样一般,让人看着便心间痒痒。 而只有昨晚与傅昭歌同在三府和尧河的人才知道,昨晚的傅昭歌锋芒毕露,风姿卓越,实实的让人瞧着了南国战神的气魄。 “混帐东西!” 皇上恶狠狠的拍向龙案,听得众人心惊胆颤的。 听言,傅昭歌不说话,莫名的沉默起来。 “朕没让你闭嘴?”皇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话罢,傅昭歌轻嗤一声,缓缓勾起唇角,凤眸潋滟灼华,“那父皇要儿臣说什么?儿臣是混帐东西,那父皇岂不是……” 混账老东西。 众朝臣顺着傅昭歌的思绪,心里默默的印上了五个大字,可等反应过来,却吓得哆嗦起来。 “……” 这个孽障。 皇上咬牙,一双精锐又满是怒意的黑眸紧紧的看着傅昭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昭歌,你这是居功而傲是吧?”皇上接着阴森森的说道。 “父皇严重了,儿臣傲气,哪里还需要功绩傍身。” 此言一出,众朝臣只想火速退离战区,只有一旁的温言崖不动声色的挑起一丝似有若无稍的唇角,生得几分无奈。 “太子这般桀骜,还真是多谢太子还能唤朕一声父皇。” 皇上的脸色铁青,声音愈发是瘆人。 “儿臣惶恐。”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唇,接着颇为谦虚的说道。 皇上深吸一口气,黑眸中的怒焰却似乎可以喷出。 “退朝!” 这次,还不等平声静气,皇上便抬腿自个儿走了。 见此,众人也是大跌眼镜,头一次见着还能有这种事发生。 “还不走?这,都是打算让本宫一个个送吗?” 听言,众人瞧着傅昭歌和温言崖两人双双对视,顿时明白了傅昭歌的意思,不过多久,人便已经走得七七八八。 尔后,傅昭歌闲步走到温言崖近旁,漫不经地挑起一抹弧度,凤眸潋滟,却半掩着其中的危险,“相爷,往故你可是去本宫的东宫,随本宫一同用膳的,今日倒好,让本宫瞧着人来通报,相爷早早的就入了朝。” 傅昭歌那时刚醒,起身便刚想询问,却不想肆然便先脱口而出的告诉她,她瞧见了相爷直接去朝堂了。 “太子昨夜安寝甚晚,本相是怕扰了太子的好梦。” 温言崖抬眸看向傅昭歌,幽邃的眼底满是黑湛,让人一望而探不清底。 而傅昭歌听着温言崖一贯温凉的话语,忽而闪过了眼眸。 “本宫瞧着昨夜相爷药浴过后,便思索着今日再同相爷一说。”
第248章 以下犯上 “是吗?” 温言崖漫不经意的瞥了眼傅昭歌,接着便也说道,“本相也是瞧着昨夜太子操劳太晚,便思索则今日下朝后,在同太子一说。” 听言,傅昭歌微微挑眉,接着却只得但笑不语,随后眼底划过了一抹玩味,凤眸潋滟璀璨。 “相爷是担心本宫了?” 傅昭歌凑近温言崖几步,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语间蛊惑人心的意味仍旧撩人。 温言崖一手擒住傅昭歌的额手腕,将傅昭歌揽入怀中,接着凑近傅昭歌几分,修长消瘦的白皙食指抚摸过傅昭歌绯红的唇畔,寡淡从和的声音透着几分警告,“太子是在故意让臣以下犯上?” “这是朝堂,相爷不怕?” 傅昭歌却漫不经意的轻笑出声,摄魂动魄的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温言崖,眼底潋滟灼华。 “卿得美人索入怀,本相还怕什么?” 温言崖挑起傅昭歌的下颚,漫不经意的勾唇微微挑唇,清隽眉眼却仍旧寡欲温凉。 此话一出,傅昭歌如被取悦一般,低声轻笑,颇有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尔后,还不等温言崖作何反应,傅昭歌竟直接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绯红唇角挑起了一抹明艳,“本宫荣幸。” 只是,两人还未多语,却不想竟有人瞧见了这旖旎暧昧的场面。 “太子和左相,一定要在臣面前上演活色生香吗?” 一声清朗好听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 两人转头,只见尉迟致修缓缓而来,鹰眸中带着看不透的纨绔,可却极快的划过一抹黯然。 “本宫竟不知,这还有朝迟比本宫还要更晚的。”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眉,随后自温言崖的话里出来,懒散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褶痕。 “臣今日是来寻太子殿下,而非皇上,更不是备着上早朝。” 在南国,武将可以在府休养,不用如文官一般,日日上朝议政,而是触及到军情,这才回前来几次即可。 “找本宫?” 傅昭歌扬眉,慵懒闲散的声音接着响起,而一旁的温言崖却不动声色的沉了沉眸色。 “太子殿下,若臣无事,是不是便连见都不能多见太子殿下一面了?” 尉迟致修接着打趣道,可心里自知自己的苦涩。 可看着傅昭歌,他却仍旧可以挂着纨绔的假相,掩藏自己的情绪。 “本宫要听正事。” 傅昭歌下意识皱眉,接着出声道。 而尉迟致修听言,轻笑一声,随后目光却转落在温言崖身上。 “不用,相爷不是外人。” 傅昭歌看得出尉迟致修的意思,可却并没有打算让温言崖离开的意思。 “太子殿下这般确定?”尉迟致修仍旧是挂着脸上的笑意,可心里却涌动起了异色。 他陪她那么多年,仍旧是不曾走入她的心间,可温言崖不过短短数月,却成了她备受信任的人。 “尉迟大人要是无事,本宫和相爷也便就先行一步了。” 傅昭歌下意识蹙了蹙眉,随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太子殿下,臣要说的是,与苏家所有有牵连的人,都在这文书之中。”
第249章 最贵重的贺礼 接着,尉迟致修那处了一张整齐叠好的白纸,递给了傅昭歌。 一直以来,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默默的去寻,只要能博她一笑。 “尉迟大人,最近,本宫听说尉迟家准备让你在两年间,必须带回一个未婚妻。” 傅昭歌看了眼那张白纸,却没有接过,而是有条不紊的接着说道。 而尉迟致修听言,眼底划过一抹迟钝,随后身子微微僵住。 “不,我……” 可还没等尉迟致修解释,傅昭歌便勾唇笑道,“那本宫便先祝贺尉迟大人了。日后,等尉迟大人婚宴,本宫定然会送出最贵重的贺礼。” 听着傅昭歌这疏离却有礼的话语,尉迟致修似乎如鲠在喉,随后眼底划过一抹黯然,随后苦涩一笑。 顿声许久,尉迟致修牵强的勾起了一抹苦笑,“是吗?看来,臣要多谢太子殿下了。” “这倒不用。一直以来,尉迟大人也帮了本宫不少忙,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傅昭歌接着出声笑道,可却灼了尉迟致修的眼。 “是吗?不如……太子殿下先收下这文书吧,这不止是臣寻出的,也是家父出了不少力。” 尉迟致修不动声色的轻吸一口气,接着将手中的文书直接塞给了傅昭歌。 傅昭歌眼底仍旧是波不动任何涟漪,凤眸如故清幽,接着轻声说道,“本宫受重了。” “太子殿下何须客气,毕竟……太子殿下如何厚待臣,臣自然也是将这情分看得极重。” 说罢,尉迟致修便又只道一句,“好了,东西臣也送到了,便先行告退了,不打扰太子殿下了。” 只剩下一句话,尉迟致修便转身疾步离去,就连背影也掺杂上了狼狈。 “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 一旁的温言崖接着出声说道。 而傅昭歌听言,扭头看了眼温言崖,接着却又望向外头的背影,声音夹杂着听不懂的复杂,接着缓缓便道,“本宫在想,本宫到底要送什么,才能还去他的情谊。” 听言,温言崖眼底划过一抹光芒。 的确,傅昭歌即便就算是对感情,也看得很开。 如果不是一路人,她就连半点机会都不会给得旁人,让旁人误以为她是对他有些上心。 这般的薄情,看上去的确有些冷血,可若是回思起来,又何尝不是怀着一种好意。 既然注定不能给予,那么还不如早些了断。 温言崖下意识看向傅昭歌,幽深的黑眸划过一抹思绪,荡开了层层涟漪。 “走吧。” 温言崖轻声说道,眼底敛去了异色。 “嗯。” 傅昭歌勾了勾唇,随后推过温言崖的轮椅,漫不经意的出声问道,“对了,相爷昨日药浴完后,感觉如何?” “尚好。” 温言崖出声说道。 “不亏是左相,身子的承受力都比得旁人强健数倍。” 傅昭歌扬了扬眉,随后漫不经意的轻挑唇角道。 不过这也确实,倘若要是普通人,怕是今日都不省人事了。 温言崖眼底划过一抹暗芒,随后更接着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温凉的声音缓缓响起,“苏家和同党,都被太子带去金若寺了?”
第250章 实际的安慰 “嗯。” 傅昭歌轻声应允,接着凤眸却划过了一道凉意,“按照本宫的调查,苏家也不过拐了数二三十条人命。最后却真没想到,仅是昨日,本宫就寻到了六十受害之人。” “苏家阳奉阴违的事情做得这么多,估计朝野上下,也有其不少利爪。” 温言崖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本宫倒无惧这些利爪,左右不过是丧家之犬。” 傅昭歌话罢,尔后沉默不过片刻,便又接着缓缓说道,“尧河船口那处的查勘书还在我宫里,昨晚的事也有些错综复杂,这事眼下也只得我来接手了,所以这几日估摸着会时常前去金若寺,不得去相府寻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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