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他突然就不甘心了,他不甘心看着她嫁给别人,不甘心看着她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哪怕那个时候他已经死去,他也会从地狱深渊爬回来。 她这一生都只能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母亲。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掌住她的后脑按向自己,唇依旧那样的柔软,带着炙热和玫瑰的香气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真的不会后悔?” 暗哑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落在金桃的耳边带着别样的味道,引得她身子一颤骨头都软了下来。 “乃我所求何以悔之。”柔的能溢出水来的声音,像是催化了霍阙身上的燥热。 原本苍白无血的脸颊,这会儿也变得红润健康,一双含笑的狐狸眼闪耀着星光压了下来…… 燥热的风吹过柳条,两只燕子从柳条边飞快的掠过,精湛的飞行技巧让两只雨燕在空中相互嬉戏纠缠,欢快的身影在空中相互摩擦,时不时发出悦耳的清唱。 一整个下午金桃都在沉睡,霍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清气爽眉眼餍足的坐在书房中,听着长风汇报着这一日的事务,侧头看向窗外发现不知何时夕阳已落。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拿主意就行,街上的事情让陈虎盯紧了,明日开始入城者按先后抽签,再按照签上的数字找到相应的摊位,不得出现争抢打斗的事情。” “是,属下这就是去安排,主子可要现在传膳?” “不急,本座先去看看夫人,让厨房随时准备着。” 霍阙脸上的愉悦丝毫不掩饰,大白天上房传了两次水,整个府里知人事儿的都猜了门主和夫人做了什么。 这会儿听到霍阙这样说,长风也没有奇怪,躬身退出去安排。 等着霍阙回到房里的时候,金桃也刚起不久,腰酸痛的厉害,她赖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这回儿凌珑正在服侍她挽发。 听到门口的声音,金桃看了一眼铜镜,和刚从门口进来的人,在镜中目光相遇,想到自己中午那放浪的言语,金桃羞赧的红了脸却并没有后悔。 霍阙朝着她走近,看到发髻基本梳好,他摆了摆手让凌珑退下,站在金桃的身后目光紧紧的看着镜子里的她。 随手拿过一支珠钗给她簪在了发间,看着镜中人面色红润似乎比之前还要娇媚,他也跟着弯起了眼睛。 “身子有没有不舒服?那儿……还痛吗?” 原本很色还算正常的金桃,闻言脸瞬间红的像朵被雨水滋润过得玫瑰,甚至还羞恼的转身捶了霍阙一下。 “不许问,也不许提!” 霍阙捉住她的手笑着看她,“好,不问也不提,时辰不早了饿了吗?” 金桃被他半拥在怀里,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和两个孩子一起吃的,吃完金桃忍着腰酸哄睡了两个孩子,回到内室倒头也睡了过去。 天不亮就醒了,忙了一上午不说,下午还吃了苦头受了累,临睡前金桃还在纳闷,霍阙身子都那样虚弱了,在这事儿上都让她有些吃不消,若是将来康复了…… 胡思乱想着,她又渐渐睡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下面凉凉的还有些怪异的感觉,睡梦中的人昏昏沉沉的想到了下午和霍阙做的事情,即便人没有醒过来,脸颊先热了。 逐渐这异样的感觉更甚,这次金桃不得不醒过来,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被烛火照成橙红色的帐子,她下意识的先去看身边的霍阙。 人呐?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金桃紧张撑着床板要坐起来。 “别动,马上就好了。”温柔含笑的声音响起,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音调。 霍阙见人醒了要坐起来,赶紧握住了她的脚踝,不让她动作太大影响到他涂药的过程。 手指粗细的玉柱,白如羊脂宛若冰雕,晶莹剔透像是里面装着一汪水,玉雕上涂着油脂般的药膏,正随着霍阙的动作转动,将玉璧上的药,尽数涂到需要养护的位置。 见衣服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丢在角落,金桃也弄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借着昏暗橙红的烛光,金桃看到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伤口位置,脸当即红的比那红烛还要艳丽几分。 “霍阙你混蛋!!你快拿出来,闭上眼不准看!” 这会儿药也差不多涂完,见人真的急了眼,霍阙也没敢多耽搁,立马拿走了玉雕直起身子,看向羞红脸的金桃时,他的眼神里带着谷欠色。 “这是天月那里特调的药膏,估计明日就会好,在多用一次后日也就完好如初了。” 金桃盖好被子,将脸也蒙在了被子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霍阙会那样看着…… 她狠狠的咬咬牙,忍住了羞愤而来的泪水,听到霍阙说的那句话更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你,你怎么能和天月说!他的药再厉害,也不可能涂完之后完好如初!” 霍阙洗完手回来,笑着爬到她的身边,将人抱在了怀里。 “没事儿的,天月早晚都会知道,他明日一早给我号脉,也会知道咱们两人做了什么,他是郎中娘子不必介怀。”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两人下午叫了两次水,整个府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呢,可这话不能说,说了只怕以后她都不会再让他近身呢。 和霍阙生了一会儿的闷气,两人闹腾了半个时辰后,相拥着再次睡熟,天一亮霍阙刚起身,身边的金桃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今日还有好多事情要忙,首当其冲的就是拜师礼,在大周拜师可谓是大事,师父的地位甚至还会高出生父几分。 拜御镜门门主为师,更是江湖上的大事,但现在霍阙身份不能张扬,所以并没有通知江湖人,更多还是御镜门中的人。 金桃作为师母,这次也需要给徒弟准备一份见面礼,照常理这个时候她该送一身新衣服,可只有一日的时间,她哪里来得及准备。 所以她只好让人去买了一套成衣,然后按照陆泽明的身形,又稍微修改了一下,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一套合身的衣服也就准备好了。 陆泽明给人交代过流程和规矩,被带过来的时候小脸紧紧绷着,紧张的眼睛都不敢乱看,一步不错的跟在钟叔的身边。 金桃想要将小家伙叫过来抱抱,可现在场合不对,她也得严肃的坐在霍阙的身边,只能心疼的看着走近的孩子。 “今日起入我御镜门,致死都是御镜门中人,陆泽明,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日可愿拜我为师入御镜门?” 六皇子有些迟疑犹豫的看着霍阙,想了一下他说的话,点了点头。 “我愿意。”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带着忐忑不紧张。 金桃垂眸掩住了眼中的情绪,这么一个奶娃娃知道什么,霍阙就是个大尾巴狼,装模做样的还让一个孩子选,有本事十年后他在问这句话。 奈何在场的出了金桃,没有一个人有异议,拜师礼在钟叔的安排下顺利的完成,小小的孩子跪在两人的面前,端着一盏温茶送过来。 “请师父喝茶。”一句话咬字还不是那么清晰,却也能做到一丝不苟的完成。 霍阙端着茶抿了一口,放下茶的时候,他拿出一块儿玉佩挂在了陆泽明的腰间。 “这是为师送你的礼物,自从这块儿玉不得离身半步,你只需记得,这玉珏关乎着你的身世。” 小孩子似懂非懂的拿起玉珏看了看,放下后赶紧又跪倒在金桃的面前。 “师娘请喝茶。”金桃赶紧接过茶喝了一口,接着将孩子拉了起来。 “既然你称我一声师娘,日后我便拿你当我的亲儿子看,日常有什么需要都要和师娘说,这是师娘给你准备的礼物,一身新衣服。” “谢师娘。”小孩子抱着一摞衣服,脸上终于有了些小孩子该有的喜悦。 拜师礼行完,府里又摆了宴席,御镜门的九大阁主也全部到齐,一一见过陆泽明后,带着人也都去吃席。 今日霍阙和陆泽明是主角,按理说陆泽明应该在男客的桌上敬酒,可他实在太小了,金桃担心霍阙等人照顾不来,所以在他和九阁见面后,就将他和阿骁带在了身边。 桌上只有金桃带着两个孩子,她加在中间,一边一个奶娃娃。 阿骁看了看婶娘另一边的陆泽明,扭头瞪着求知欲满满的大眼睛看金桃。 “婶娘,我该怎么称呼他?” 看看两个孩子,金桃突然有些头痛的扶额……
第48章 比较难得问题,金桃习惯了丢给霍阙,并且这样的问题在他的面前,好像都不是什么事儿。 酒宴结束,霍阙别属下借机灌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整个人身上的邪魅妖气更甚,作为已经有了亲密行为的正妻,金桃此刻红着脸都不敢多看。 实在是看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睛,被他轻笑着看一眼,她的心脏都要跳着离家出走,只能红着脸不和他对视。 “这有什么,师徒大于父子,阿骁以后跟着长顺学习,按照辈分他应该称陆泽明一声‘师叔’,称我为师祖,日后就以门中的辈分称呼就是。” 闻言金桃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妖魅的男人,她之前还在愁他们两人的辈分,若是直接让阿骁喊陆泽明叔有些说不过去,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恐怕会带来麻烦。 可如果按照年龄称呼一声哥,这血脉辈分又错了,可霍阙这个法子刚好解决了,而且好像还把他们叔侄的辈分掰过来了。 只是…… “那阿骁岂不是要称呼我为师祖母?” 她哪里有那么老,怎么娘亲还没有当,就直接成了祖母了? “你不喜欢可以让他继续称呼你婶母,这也没有什么,只是门中的一些辈分罢了。” 知道女子都在意年龄,霍阙无可无不可的随口一提,端着醒酒茶慢慢的喝着。 “呸,你这是变着花样的占我便宜,他叫你师祖叫我婶母,你这不是成了我……呸,净想好事,师祖母就师祖母吧。” 酒意上头,看着她那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霍阙低低的笑着,嗓音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暗哑,可经历过那些脸红的事情后,金桃越发变得敏感起来,听到他这暗哑的声音,心头一紧。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不等她确认自己的想法,霍阙已经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今日因为有拜师宴,所以并没有泡药浴,比起昨日今日的霍阙精神头更足。 没有了昨日的气氛,今日的金桃同样也察觉出了危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进了狼窝的羊,反抗已经毫无意义,倒不如撒撒娇告个饶,或许霍阙还会收敛一点。 可她还是经的事情太少了,在有些事情告饶越发将事情推向深渊,她越是哭着撒娇,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就越是按捺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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