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确什么都不用懂,就老实的坐在坤宁宫里等着替萧染“那方面无能”背锅就行。 盛夏带人端着鱼锅跟萧染楚子栎迎面遇上,哪怕鱼汤盖上盖子,也压不住那股四溢的鲜香味。 楚子栎瞬间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高兴的蹦过去,伸头凑近砂锅嗅味道,像个猫一样围着端鱼的小侍“喵喵喵”。 “出息。”萧染双背在身后笑了。 楚子栎跟着端鱼的小侍亦步亦趋的走,生怕鱼丢了,逐渐跟萧染拉开一小段距离。 青衣说:“自从青庭殿下因为字丑被太傅训斥后,这几日太君后都在看着青庭殿下练字,本来是无心关心册封之事,看来像是吕大人昨日过去朝太君后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自然是知道父后的命脉,拿吕青庭做章。”萧染嗤笑,“朕这姑姑的胃口可是越来越大了。” 瞧着身后的楚子栎,萧染压低声音朝青衣吩咐,“你去跟花旦说一声,从今晚起,着小生过来保护子栎。后宫人少时无事,一旦人多,便像被搅浑的池水,脏着呢。” 两人身后,盛夏正拉着楚子栎,“殿下别离太近,仔细被烫着。” 楚子栎肚子疼了一天,现在是真饿了,饿的“喵呜”一声。 青衣听见瞬间笑了,朝萧染说道:“陛 下忘了,水至清则无鱼,水浑了才能鱼多。殿下爱吃鱼,这正是对了他的胃口呢。” 萧染一想也是,楚子栎哪里是个任人揉搓的面团,他身后可长着尾巴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九条尾巴的楚子栎:一大波炮灰即将来袭!各方面请做好准备 厨房:鱼已经炖好 盛夏:碗筷准备好了 暮春:板凳也齐了 楚子栎:得嘞,咱们吃鱼看戏 画一下重点 1、本从头到脚1v1 2、进宫的都是感情催化剂,都是萧染拿来收拾前朝官员的、感情戏在路上,马上就到 4、求个订阅(哭死了)
第28章 你个假皇子 萧染早朝后册封入选秀男时, 楚子栎正在前往太学的路上。他昨个因发烧告了一天假, 其实高烧昨天晌午时就退了, 楚子栎愣是抱着肚子说“难受”不愿意去太学,叫着要吃鱼。 如今已经休息了一天, 再告假不太合适,楚子栎这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去太学。 盛夏对前朝册封之事十分好奇, 并且因为楚子栎还没收拾东西带着他们搬出坤宁宫更是感到激动,忍不住悄咪咪的问暮春,“你说他们进宫后会不会为难咱们啊?” “你我做好分内之事便不会有人为难咱们。”暮春叮嘱盛夏,“如今宫里进了新主子, 你这张嘴在琴嫣殿时可以放肆, 但是出了殿门以后就要闭严实了,莫要给殿下惹麻烦。” 本来宫里就有很多眼睛盯着坤宁宫,如今宫里进了新主子, 坤宁宫更是众矢之的。 暮春交代盛夏, “你学了多年的规矩莫要忘了, 回头把各路主子都记熟了, 若是见着定要恭恭敬敬的行礼知道吗?” “我知道。”盛夏捂住嘴巴,声音闷闷的,“我以后不乱说话行了。” 楚子栎跟着两人听了一耳朵, 眨巴眼睛好奇的问, “有新哥哥住进来,我要不要去看看?” 盛夏小脸一虎,传达萧染口谕, “陛下说了,今天就是天塌下来,您都得老实去太学,莫要找借口偷懒。” 萧染昨个就说了,楚子栎专心去念书便是,前朝后宫诸事与他无关,见到哪路妃嫔都不用行礼。 连太君后都没能让楚子栎低头下跪,宫里其他的人谁能有这么大的脸? 楚子栎的心思被萧染提前看穿,他表示不开心,控诉道:“那小蜻蜓为什么能不来?” “谁说青庭殿下告假了。”盛夏眨巴眼睛,努嘴朝不远处示意,“您瞧,他不是来了吗。” 那边慈宁宫的人正朝这边走过来,吕青庭的一张小肉脸不高兴的耷拉着,腮帮子上的肉都跟着往下坠。 以吕青庭的性子,自家表哥哥入宫,他肯定嘚瑟的尾巴翘上天,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个依靠,铁定不会来太学。 所以瞧见吕青庭今天乖乖过来,还是这幅表情,楚子栎倒是有些惊讶。 暮春瞧见楚子栎好奇,便压低声音告诉他原因,“今个册封大典之后,各路妃嫔贵君会去后宫给太君后请安,按着规矩,出嫁后尚且留在京城的皇子会回宫跟他们见礼,所以萧宠殿下递了帖子进宫。” “十殿下跟青庭殿下两看相厌,每每两人碰到,十殿下定会挤兑青庭殿下这个‘假’皇子身份,说他并不姓萧,哪怕住在宫里那也是个外人。”盛夏跟着补充。 吕青庭自幼失去至亲,虽然一直被搁在太君后身边养着,但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伤,皇宫上下没人敢说他没爹没娘,只有萧宠无所顾忌,每每见面定要狠狠的戳他伤口。 时间一长,吕青庭就不愿意跟萧宠见面,更不想同他说话。 楚子栎砸嘴,心道萧宠果真是个狠人,嘴巴还挺毒。 暮春闻言用胳膊肘拐了盛夏一下,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刚才那话不该说。 盛夏看着楚子栎,立马反应过来多嘴了。 吕青庭不是正宗皇子不姓萧,那同理,楚子栎也不是正宗皇子啊。 吕青庭跟楚子栎在太学门口遇上,楚子栎朝他吐舌头,吕青庭气的绷紧脸上的赘肉,哼道:“萧宠进宫了,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吕青庭的想法明显跟暮春他们一样,他觉得自己不是正宗皇子,楚子栎也不是,萧宠瞧见了他,也定然会挤兑他。 “咱俩不一样,”楚 子栎眨巴眼睛,“我从小就住在这儿。” 他是大楚皇家嫡出血脉,这里本是大楚皇宫,要这么算皇子身份,那姓萧的都是外人。 吕青庭一听这话,心情更加不美妙了。 两人僵持的时候,房宴从太学里出来,跟楚子栎打招呼,“子栎殿下,听说你发烧了,今天烧退了吗?” 楚子栎昨天没来,房宴还特意找太傅打听了一番,听说他是发烧了,神色还有些忧虑,明显是在担心他。 房吉心里不高兴,“您跟他才认识没两天,也没什么交情,做什么这么关心他,省的被人以为咱们是要讨好楚子栎。” “话不能这么说。”房宴眉头微皱,第一次觉得送房吉来太学对他而言并非是件好事,这里处处约束行事更是小心谨慎,使得他越发小气,性子更加多虑。 一个正是天真浪漫的年龄,他却抠着字眼处处盘算。与其过的这般如履薄冰,还不如留在府里自由自在的好。 就像楚子栎那样,活的肆意,想睡睡,想吃吃,外人目光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太学里多的是身份显赫的世女,难不成我们为了怕人说闲话就不跟任何人交流了?我询问子栎殿下,本的是同窗之情,并没有想过巴结谁。” 房宴抬揉了揉房吉的额头,“你这小脑瓜子还是少想这些乱八糟的事情的好。” 房吉这才哼着作罢。 如今瞧见楚子栎面色如常,房宴松了一口气,“瞧着你的脸色,像是退烧了。” 楚子栎闻言捂着肚子,刚要对房宴说“可是肚肚还疼”的时候,被盛夏一把拉住胳膊,小声说道:“殿下,肚肚疼这是小秘密,咱们不能跟谁都说。” 楚子栎对于这事还真不懂,也没人教导过他,当下才明白男子来葵水的事是私密事,不能对外人说。 萧宠今个是随妻主谭澄一起进宫,他去慈宁宫,她去太和殿,路上全程没给谭澄什么好脸色,出门上车前还在不满抱怨,“她娶个夫郎做什么非要我进宫。” “要不我跟皇上说一声,就说你怀孕了,胎不稳,不适合坐车,这次就不去了。”谭澄搭在萧宠肚子上,试探性的出主意。 萧宠怀孕了,算着日子,应该是刚成亲哪几天里有的。谭澄得知消息的时候高兴坏了,走路都是虎虎生风,面对部下的夸奖时更是全部笑纳。 部下夸她,“不愧是将军,战斗力那么强,几夜就了。” 谭澄笑的开心,也觉得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的确挺强的,若不是她母亲不允许她胡来,再加上常年打仗极少回京的原因,说不定她孩子都生好几窝了。 萧宠闻言横了她一眼,“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规矩,凭什么萧染不让我入宫我就不能入宫?我这大萧皇子的身份又不是他给我的。” 好坏话都被萧宠说了,谭澄顿时哑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你进不进宫?” “进,凭什么不进。”萧宠一巴掌拍开谭澄的,“呵,不进宫难不成留在你家里受那个贱人的气?” 萧宠口的贱人是谭府管家的儿子张鑫。 张管家原本是谭膑下的一个小兵,后来在战场上为了救谭膑伤了一条腿,不能再打仗。 张管家是个孤儿,没处去,谭膑便让她来管理谭府,后来帮她成家,还生了个儿子,仅比谭澄小个两岁。 这张鑫一直养在谭府里,本来是打算长大后给谭澄做侍的,奈何她常年不在京,也对张鑫没那个意思只拿他当个弟弟,后来再加上娶了皇子,跟张鑫更无可能。 可张鑫显然并 不是这么想,明明是说亲的年纪却左挑右捡,明明是个奴才的儿子,却因为谭家宠着,精养的跟个少爷似的。 萧宠进府后,他安分了两天,便求着张管家去萧宠夫妇面前伺候,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赶不得。 偏偏萧宠还不能将这贱人打杀了,一想起来就来气。 谭澄皱眉,不赞同的说:“他年龄还小不懂事,等过两年说了亲就嫁出去了,你少说点这样的话,省的张姨听了难受。再说以你的脾气,他哪敢给你气受。” 你不着人打他就是好的了。这后半句话谭澄没敢说出来。而且萧宠也隔差五的搬去皇子府住,不怎么能见到张鑫。 听谭澄维护那贱人,萧宠脸色更冷了,别说不让谭澄摸他肚子,甚至不愿意跟她同坐一辆马车。 谭澄没办法,被萧宠赶出来,同小厮一起坐在外面赶车。 堂堂将军被从车里赶出来了,引的下人偷偷去看,谭澄臊的脸红,权当没看见别人的目光,心想萧宠怀孕了,脾气大些就大些。 下了马车后,萧宠对谭澄说等他一起回家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萧宠身边伺候的两个小侍都是谭府的,跟他并非一条心,当初谭澄给他选人伺候的时候,这事传出去让府里的人好一阵子笑话他。说他什么皇子,连个亲近的使唤人都没了。 如今回到无比熟悉的皇宫,尤其是从永寿宫门口路过,瞧着关闭许久的宫门,萧宠眼眶发热,却硬是仰着脑袋不肯低头。 跟在萧宠身后的两个小侍还是第一次进皇宫,全程头都不敢抬,瞧着格外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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