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武功之高,在下佩服,若是对付咱们其中一人尚有胜算,可若是两人……今日你怕是走不出昌永境地!” 凌肖尧看向黑衣人,声音淡淡,听那语气里似乎与黑衣人相熟。 “你二人武功的确不俗,我久未出山,今日也算见识了!”黑衣人声音比之之前明显平静了些。 “不知前辈此次出山所为何事?”凌肖尧声音不轻不重,眉梢微挑,昨夜巧遇此人与之交手,她却突然内伤发作,趁机逃走,他让人追赶了一夜,却不曾想让她掳走了水云槿。 “你们不需要知道!”黑衣人声音又是一沉,话落她森冷的眸子看了一眼水云槿,纵身一跃,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水云槿看着天边她消失的方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槿儿……你没事就好,幸好找到了你!”皇甫玹俊逸的容颜上早己不见了冷沉,一跃上前,便把水云槿整个抱在怀里,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水云槿感受着他的喜悦,亦是染上浓浓笑意,“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我!” “有没有伤着?”皇甫玹柔柔地问着。 “没有,她没有为难我!”水云槿笑了笑,不管怎么样,她总算脱险,况且黑衣人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她! “我们回去。”皇甫玹揽着水云槿,深沉的眸子却看向凌肖尧,“凌太子,这次的事本公子定会牢记于心!” 凌肖尧微微扬眉,嘴角溢着一抹无奈的笑意,皇甫玹如此明显的警告,他又岂会不懂! “凌太子,你可知道她的身份?”水云槿忽然开口。 凌肖尧摇头,“仅一面之缘,她漏夜潜入京城,武功之高,不容小觑,你要多加小心!” 水云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会让人打探她的下落,现在我带你回家!”皇甫玹看出水云槿的心思,柔声道。 水云槿笑了笑,果然还是他最了解自己的心思,黑衣人曾说过她原没想着出城,所以自己猜测,她定然还在暗处。 几人说话间,就见两辆马车同时停下,顾言自然就在其中,他一见着水云槿,向来沉稳的脸上难得的喜极而泣,水云槿看着他安抚地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向马车,皇甫玹正欲抱水云槿坐上马车,忽见他雪白的衣袖上一片红云,他眼睛一眯,打斗中并未受伤,而他只抱过水云槿,难道这个女人受了伤没告诉他,他大步跨上马车,一把将水云槿抱在腿上将她翻了过来,“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目光却在触到水云槿屁股上的一滩血迹,顿时怔住,再没了反应。 水云槿被他两手压着,心想着这人又想趁机占便宜,真是没救了,“我又没受伤,你能看出来什么。” “你…你受伤了……很严重!”皇甫玹僵直着身子,语气怪异。 “混蛋,我受没受伤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水云槿低斥。 皇甫玹目光仍然定在那一处,俊逸卓绝的容颜不停地变幻,半晌,他忽然低声开口,声音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槿儿,你之前一直不愿意把自己给我,是不是因为葵水未到,母亲一直为你调理身子,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听着皇甫玹近乎低喃的声音,水云槿蓦地一惊,难不成她那个来了? 方才心急如焚并未注意自己的变化,此时才觉得浑身酸软,手脚发凉,看来是真的了,所幸刚刚那么多人没看到。 “槿儿,我们是不是可以……”此时的皇甫玹又惊又喜,看着那团血迹恨不得瞧出一朵花来。 水云槿脸上一红,整个人如同火烧,这个男人果然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那点事,又羞又恼地道:“可以个屁!谁说来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好好好,咱们现在先把身子养好,要不要为所欲为……我们再算!” 皇甫玹惊诧过后满脸得意,所幸也就在这几日,他可不怕这个女人临阵脱逃。 水云槿听着他的敷衍,更是气闷,这下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止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了,她怎么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呢!皇甫玹看着水云槿垂头丧气的模样,嘴角微勾,那浓浓笑意似拢着一朵桃花,艳丽灼灼,一刹那美到极致,只觉眼前一道白月光破碎出细碎的光芒,令人痴然! 须臾,他将水云槿轻柔抱起,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手下动作反复了数次,生怕弄疼了她又怕冷了她! “你离我远点,一会染你一身。”水云槿羞恼着小脸不敢看皇甫玹,只觉得被他意味的眸子盯着,浑身都烧了起来。 “不怕,反正已经染上了,这叫分甘同味!”皇甫玹笑意潋滟,显然心情极好。 一句分甘同味,让水云槿恨不得钻到马车底下去,小脸顷刻间变幻了无数种颜色,没有一种不想打晕自己算了,狠狠地瞪了皇甫玹后,垂死一般地闭上了眼睛,他都不怕弄得一身血,她怕什么,闭上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反正一会儿到了王府她就当自己死了! 皇甫玹看着水云槿别扭的模样,勾唇笑了笑,对他,对澜王府来说,这都是喜事! 虽不至于诏告天下,却足以让他兴奋三天三夜,她终于要变成了他的女人! 马车平稳地驶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下。 王府的其它人并不知道水云槿险些被人抓了去,只看到皇甫玹动作轻柔地抱着水云槿下了马车,而水云槿整个身子都缩在他怀里,只依稀看到她单薄的身形,只是两人身上血迹斑斑,这是什么情况? 皇甫玹一路不停,径直回了云阁,如琴等人得到消息,早就在院外等候,见着两人的模样也都惊了惊,“公子,奴婢去请府医来。” “回来,去取些热水来。”皇甫玹吩咐着,脚下不停。 如琴虽然诧异,可看着公子面色如常,两人又不像是受伤,只得应声下去取热水。 内室里,皇甫玹将水云槿放在地上,如玉的大手非常自然地替着解着丝带,那虔诚的模样让人连质问都觉得不忍心,可他却浑然不觉得,长裙褪去,手再次去扯水云槿里衣的丝带。 “你又想怎么样?”水云槿挑眉,目光危险地看着皇甫玹。 皇甫玹笑了笑,“自是帮你把这身衣服脱掉,再帮你清洗干净。” 水云槿想挠墙,想打死他,想一头撞死,他要帮她清洗?疯了,绝逼疯了,她也要疯了,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她服了! “你现在立刻出去,否则…什么都别想!” 皇甫玹手一顿,顿时不敢再动,“槿儿,我会做得很好!” “混蛋,你是不是非要看我找个洞钻进去才甘心!”水云槿彻底火了。 “好好,我出去,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皇甫玹不怕死地又说了一句,赶紧大步出了房间。 水云槿看着他,真心觉得天要亡她! 很快,澜王妃就知道了这件喜事,当即吩咐人小心伺候着,一时间水云槿被当成了易碎品供了起来,最高兴的莫过于澜王妃和皇甫玹。 接下来的几天可想水云槿过得有多郁闷,就这么点事,非要搞得天大! 这一日,水云槿终于才在皇甫玹松口下出了房门,坐在院子里,看着如琴嘘寒问暖,端茶递点心,她真是气到内伤,瞪了如琴一眼,才见她终于老实下来。 “妙香,这几日怎么不见妙玉?”半晌,水云槿懒洋洋的声音传出。 “回少夫人,妙玉她娘突染恶疾,她便恳求王妃让她回去伺候,王妃已经同意了。”妙香恭声笑道。 水云槿点了点头,“如琴,支些银子出来,让妙香去看望一下。” 如琴应声。此时的水云槿还不知道就因为身边的这个丫鬟,再次掀起了一场风波! 傍晚夕阳正好,云阁里清幽雅致,水云槿远远地瞧着皇甫玹和楚承宣慢悠悠走来,一闲缓一风流,瞬间盖过满园风光。 “还没恭喜云槿终于长成,某人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楚承宣谱一来到,便冲着水云槿笑得那叫个肆意玩味。 水云槿脸色一红,只是对上楚承宣一定要比他脸皮还要厚,否则吃亏憋闷的只能是自己了,遂她扬眉笑道:“这种事是羡慕不来的!” “呵呵……”皇甫玹低低笑了起来,如潺潺泉水般温润清澈。 楚承宣明显就不那么好了,他愣愣地盯着水云槿看了片刻,心叹果然近墨者黑! 看着楚承宣在自己的女人手下吃瘪,皇甫玹只觉得揍一顿楚承宣也不过如此了,他慢悠悠地水云槿身边坐下,从容优雅,刚一坐下,便将水云槿抱到了自己腿上。水云槿看了看,没有丝毫反应,想来是这几日已经习惯了。 楚承宣看着这对黑心夫妻,真是牙磨得咯吱响。 ------题外话------ 我在打劫呢!呵呵呵呵,酷拽的小帅帅 谁能猜到这个黑衣人是谁吗?
第51章 等着看好戏 没坐多久,就见有下人匆匆跑来,慌乱急切,一问才知原来是苏凝香的伤养好了又开始撒拨挑事! 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惹人心烦罢了! “你们倒是挺镇定的,亏得府里这么多位主子,就没有一个能有点铁腕好好治治这个苏凝香!”楚承宣一副叹息不己的口吻。 闻言水云槿无奈笑了笑,她明白楚承宣话里的意思,如这满城的深宅后院里都必须有一个能稳得住的厉害之人,母妃的性子柔和,自然就失了震摄人心的威严。 “这府里也就老王爷撑着天,可这会连老王爷都不想管,云槿就不明白他什么心思?”楚承宣笑得意味深长。 水云槿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皇甫玹细长的凤眸微眯,爷爷的确有意让水云槿掌家,她也有这个手段,他其实乐观其成! “母妃呢?”水云槿问。 “王妃从世子妃走后就说身子不舒服早躺下了。”下人回着话,语气显得有些无力。 这话谁又听不出意味呢,想来是又被苏凝香闹的。 “她在闹什么?那腿好得太快了是吧!”楚承宣坐姿随意,满脸戏谑的笑意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有二公子的吩咐,世子妃不敢进听雨轩,只在院子外面大吵大闹,说是……说她命苦所托非人,误了一生,还说……还说世子不能人道……是逼着她出去找……” “噗嗤……”楚承宣毫无顾忌地喷笑出声,顿时惹来皇甫玹和水云槿的白眼。 “如琴,你和瑞嬷嬷通知府里所有人,谁若是把这些话传出去,那就不用留在澜王府了!”水云槿凝着小脸吩咐道。 世子的身子精心养着才能有今日,哪里还能想那些饱暖思淫欲的东西,亏得苏凝香能说得出口,这话若是传出去,终归对世子声誉有损。 如琴应声,当下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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