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一回来,我就卡壳了,主要是小表妹太小了,感情戏要把握尺度,发挥有限,啊啊啊,这几天维持晚上10:30更新,等我理一理再说~ 绞丝工艺特别牛,台北故宫博物馆就收藏了一个,中国不是没有奢侈品,而是奢侈起来买不起~哈哈,
第899章 深得我心 殷怀玺见她喜欢,笑容不由一深:“鞍山盛产玉料,鞍民世代居于鞍山,精通很多失传的玉制工艺,我也是跟当地的鞍民学的。” 他本就精通玉雕,绞丝玉工艺再难,万变不离其宗,懂得了方法,有了合适的工具,学起来不算难。 但是,绞丝玉不好做,一件成品至少需要花费一月,甚至数月之久,他一到了鞍山,就开始做的,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月。 虞幼窈连忙道:“谢谢十九哥。” 殷怀玺又拿过了炕桌上的红松木盒,缓缓打开:“岫岩玉通透性极好,颜色纯正明亮,我给你做了一套妆品盒子。” 虞幼窈很快又被盒子里精雕细琢,大小不一,形态不同的脂盒吸引了。 做成了薄胎样,薄如蛋壳,宛如琉璃,净透无瑕:“用这些脂盒,盛装平常用的眉黛、口脂、香膏、脂粉等, 一定很好看。” 惊喜过后, 虞幼窈就忍不住瞪他:“你都这么忙了,连休息时间都没有,还帮我做这个做什么。” 口是心非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殷怀玺忍着笑意:“你来了襄平这么久,我一直没有时间陪你, 就希望你收到礼物, 会开心一些。” 虞幼窈笑弯了眼儿。 这时,春晓过来了:“小姐, 已经准备好了药浴, 请殿下移步青蕖院。” 殷怀玺目光一深:“青蕖院?” 也不知道为什么,虞幼窈被他深邃的目光, 看得有些心慌意乱:“虞园里院子很多, 我就给你和思弟,在前院准备了小院,就用你们从前在虞府的小院命名,平时往来也方便些……” 其实, 她也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妥当。 她和虞善思是一脉相承的姐弟, 给他准备院子, 很有必要。 但殷怀玺是外男, 便是辽东民风彪悍, 可男女之间该守的礼数, 还是要守, 该保持的距离, 也要保持。 她准备院子时, 也没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也只是一个念想, 加之殷怀玺以后会往来虞园,有个落脚的地方也方便。 到底是郡主之尊, 寻常的礼数教条束缚不了她,便是有不妥之处, 只要在人前避讳一些,不落人口实也行。 这会儿被他“一看”, 就突然有种羞不自胜, 没顶住他的目光,忍不住低下了头:“我、我问过外祖母,外祖母说我已经是郡主之尊,虞园上上下下守卫森严, 下人也都是经过精心调教后,精挑细选的, 辽东一带的百姓, 受北狄影响很深,因常年饱受战乱之苦,加之士绅横行,并不是太注重礼数教条,让我也不必太拘着。” 不过外祖母虽然不反对,但也没有支持,她和殷怀玺从前在虞府, 就是这样相处的, 现在要求他们疏远、避讳,显然不大可能。 毕竟是有盟约在身, 谢府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与她疏远了情分。 所以外祖母私底下,耳面命地告诫她, 她和殷怀玺私底下亲近往来,也不无不可,孤男寡女的事不能做。 殷怀玺笑容一深:“老太太说得没错,表妹如此安排,还真是,”他凑近了虞幼窈,压低的声弦低沉婉转,透了笑意:“深得我心!” 虞幼窈神情有些慌乱:“你喜欢就、就好!”也不待殷怀玺回话,她连忙站起来:“我、我先去小厨房看看。” 一边说着,她就要离开。 殷怀玺又拉住了她的手。 也许是心里太紧张了,虞幼窈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人也有些恼了:“你干嘛呀!” 殷怀玺突然道:“我想要接纳的是,真正想要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的老百姓, 而不是道德论丧, 丧尽天良的畜生。” 虞幼窈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 殷怀玺在向她解释,她扑哧一笑:“你也说了,那些人道德沦丧,已经不配称之为人,我又怎么会为了畜生,与你置气?”一边说着,她瘪了瘪嘴,有些不满道:“难不成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 殷怀玺不由一窒,突然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虞幼窈眯了眼睛看他,一脸不善。 殷怀玺硬着头皮道:“收容营里的灾民,都是全国各地逃荒过来,河北、山、陕、甘、宁各地都有,上百万流民聚集在一起,语言、民俗、生活习性不同,为了生存拉帮结派,因为各种摩擦,暴发剧烈的冲突的事不少,死伤的无辜百姓也不在少数。” 虞幼窈抿了一下唇儿,她之前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殷怀玺道:“幽军不可能事事都管,二百万流民就是管也管不过来,官府人力有限,也未必能镇得住他们,而且我们物资有限,让他们自我淘汰,自我融合,可以顺理成章地清理掉一批不安份子,将更多的物资,留给更需要的人,虽然很残酷,但如果不能将一些潜在的威胁,扼杀在流民收容营里,会后患无穷。” 法不责众,一群人犯事要怎么追责? 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清官还难断家务事,要怎么处理? 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面且流民一路忍饥受冻,逃荒到了辽东,人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恶气,如果不给他们发作出来,将来会酿成大祸。 这才是流民收容营里的真相,每天都有争端,每天都死很多人,可虞幼窈没法说,殷怀玺这样做不对。 事实上,她很清楚这样做才是最合适的。 终究还是她想得太天真了,虞幼窈轻叹一声:“我明白了。” 殷怀玺松了一口气:“没有觉得你拎不清,只是担心你知道了这事,心里不好受。” 欲承懿德,必承其重。 虞幼窈刚踏入辽东的地界,就得知自己在辽东一带,有活菩萨的名声,她很清楚,她的郡主位份,与其说是朝廷赐予的,倒不如说是百姓赐予的,正因她在辽东一带名声大噪,朝廷才不敢轻忽。 所以,她殚心竭虑地为流民谋生路。 她在流民身上花费了许多心思,没有人比她更希望,流民能在辽东安身立命,不必再受饥荒之苦。
第900章 有恃无恐 虞幼窈摇摇头:“我只做自己能做的,给灾民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之后祸福全凭自己。” 她不是佛祖,没有割肉喂鹰的宏愿。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寻了当地的蚕农,教导流民们养蚕、打渔、种植、缫丝、印染、织绣等。 连育苗的番薯藤,也是优先灾民开荒种植。 甚至还寻了当地人,进入流民收容营里,帮助灾民学习当地的风俗民情,助他们融入辽东的生活。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日子该怎么过,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是我小瞧了你。”殷怀玺笑了,一个人一旦对某些人事,投入的精力越多,就会越在乎,他以为虞幼窈也是如此。 毕竟,她一向恩怨分明,心软又重情。 虞幼窈没再多说,只道:“春晓还在外面等着,你快去青蕖院。” 青蕖院里的下人,都是之前在虞府,跟在殷怀玺身边伺候的人,原也是殷怀玺自己的人, 院里的布置, 与京里有些类似,屋里的用具、摆件等等,都是他从前用的。 等殷怀玺梳洗完,小厨房已经准备了几样, 清淡适口的小菜。 虞幼窈还亲自下厨, 做了一道简单的海参药膳汤,用党参、枸杞等药材熬制, 具有固本培元, 消除疲劳的功效。 每日两只海参,一连吃了三四年, 殷怀玺对这种像生锈了一样红红的、长着肉刺, 简直丑不忍睹,而且非常腥臭的玩意儿,仍然接受无能。 但在虞幼窈期待的目光下,他甚已经能做到, 面不改色地一边吃, 一边夸赞:“海参软嫩丰腴, 入口鲜咸回甘, 鲍鱼鲜美细滑, 二者相辅相成, 使之汤汁入口鲜而不腻, 甘醇浓郁, 当真是妙味无穷。” 虞幼窈“噗哧”一笑, 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 每次殷怀玺看到海参,明明嫌弃的要死, 全身上下都透着拒绝,却还要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实在太有趣了。 殷怀玺硬着头皮,囫囵吞枣地吃完了两只海参, 感觉整个人都麻了,狂扒了两口饭, 才压下了不断从胃里, 涌进喉咙里的怪异感。 海参其实也不难吃,口感甚至是绝无仅有。 不喜欢吃海参的人,绝不是因为它不好吃,而是它的外表, 实在是让人接受无能,鼓不起勇气去吃它。 等殷怀玺用完了膳, 两人难得清闲, 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殷怀玺问起了,襄平最近发生的事。 虞幼窈就将自己到了襄平之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州府衙门根据张氏的口供,将刘大根死后,和张氏接触较多的人,传唤到衙门一一审问,结合二混子们的供词, 顺藤摸瓜地查出, 指使这一切的人,是襄平县衙贺知县家中, 一个比较得力的管事,昨儿一早,州府衙门就已经将贺知县收押了。” 两人正说着话, 春晓就过来禀报,说是:“孙婆子从衙门回来了,在外头求见。” 虞幼窈精神一振,看向殷怀玺:“看来我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了,”她转头吩咐春晓:“把孙婆子请进来。” 不一会儿,春晓就领着孙婆子进了院子。 孙婆子恭恭敬敬地向殷怀玺和虞幼窈行了礼,这才将衙门里的审讯过程说了一遍。 “……衙门已经张榜告示,证实了张氏告状一事背后,是有人故意挑唆、煽动,陷害郡主,至于案件背后的动机,是否还有其他参案之人,还需进一步查实。” 虞幼窈点点头:“贺知县招供了吗?” 孙婆子道:“贺知县口口声声说,陷害郡主之事, 是跟前的木管事自作主张, 他并不知情, 他承认自己御下不严,却拒不承认这件事与他有关,贺知县跟前的木管事,一力承担了所有罪责,就目前州府衙门掌握的证据,确实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一切和贺知县有关。” 可见贺知县手段颇为厉害。 虞幼窈冷笑了一声:“看来贺知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贺知县之所以有恃无恐,无非指使木管事,阴谋策划张氏告状一事,确实做得滴水不露,木管事担下了所有罪名,就牵扯不到他身上。 除此之外,他应该另有倚仗。 殷怀玺也猜到了这点:“陷害郡主,罪同欺君犯上,挑衅的是天家威严,一旦罪名落实,轻则革职罢官,重则牢狱之灾,如今陷害一事曝露,并且牵扯到贺知县头上,倘若贺知县够聪明,就一定会设法自保,以减轻罪责,贺知县为官多年,不会瞧不清局势,他拒不配合,仿佛很有把握,自己一定能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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